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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到擒来-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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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暖和的手掌触及她,痒痒的、麻麻的,教她有些羞赧,却听月重影继续道:“对于凶狠好战的东陵人来说,炸掉水库,速战速决,可谓上上策。”
  月重影娓娓道来,听得元小令目瞪口呆,那么他的意思是说,她无意间挽救了玉河水库,挽救了建熙城?
  她忽然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低着头道:“我不过是歪打正着,不过……我见到一个东陵人,就是上次绑架我的那个。”
  回想起她的描述,那是一个红发少年,眼神锐利如鹰,却能摄人心魂。月重影不禁笑道:“不论是哪个,恐怕都已沉尸江底了。”
  他分明是笑着的,可此话一出却让元小令浑身一颤。她不由想起初至常胜军中听到的传言:月重影是计谋毒辣,下手狠绝之人。因在一障山之战削了千余悍匪的首级,人人又敬又怕,称他为白面阎罗。
  久而久之,人人都只称他一声“白爷”,却不知他真正的名字是什么。
  月重影只见她面上一阵青、一阵白,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无意间抬眼望去,只见宽阔的江面之上,有一位白衣公子独立船头,双手背在身后,颇有几分孤寂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猜忌

  “林书落,我们在这里!”元小令一时高兴,跳起来呼喊道,却忘记了右脚仍然有些酥麻,一阵发软便要摔倒。
  月重影右臂探上她的腰肢,唇角一勾,“你兄长来了。”
  听到“兄长”二字,元小令闷声笑了起来,若是林书颂知晓她顶着他的名号四处走动,会不会气得再和她赛一次马?
  来不及多想,元小令只觉天旋地转,便被月重影用手臂揽住,夹在身侧。这个姿势,像是一个人拎着一只小鸡,古怪极了,可元小令腿脚不便,也只能任由他这样夹着。
  “我们”在这里?林书落听闻她的呼喊,面上不悦。徐徐回首,便见月重影夹着元小令,自不远处走来,她光着脚丫被他拎在半空,似乎还很高兴。
  “出来几个时辰,就断手断脚了么?”林书落儒雅的面容上尽是不爽,低头便看到她脚踝上有一道刀伤,仍是止不住的鲜血,整只脚肿胀不堪,泛着淡淡的乌色。
  “怎会如此!”他愤怒的口气把她吓了一跳,元小令往月重影怀里缩了缩,“东、东陵人放蛇咬我。”
  林书落唇角一沉,“放蛇?可是那个红发的东陵人?”
  元小令愣了一下,点头。
  “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了。”林书落说出这么一句,不悦的桃花眸望向月重影。
  月重影一笑,低声道:“你的鞋子也丢了,要不要下来?”
  元小令早就发觉了林书落要吃人的眼神,他微微抬起手臂,似乎要伸手接她。细微的动作吓得元小令猛地摇头,索性抱住了月重影的腰。
  月重影对林书落做出个无奈的表情,意为她执意如此,我也无能为力。
  徐让早发觉自家公子今天像是一个惊天雷,随时要爆破伤人,因而自始至终,他都乖乖跟在林书落身后一语不发。他偷眼望向公子面前的景象,乃是白爷穿了薄薄的单衣,与元小令相拥一处,那元小令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一张脸毫无血色,嘴唇是淡淡的乌青。再仔细一瞧,她光着一双脚……徐让忽然收回了目光,若是让公子发现他肆无忌惮的窥探,这双眼恐怕会被挖出来喂狗。
  忽然不知哪里传来急促高昂的号角声,伴着“咚咚”的擂鼓声。
  月重影面色忽变,凝神倾听。
  元小令眨了眨眼,想起在常胜军中训练的那段日子,问道:“两长一短的号声,难道是有敌犯境?”
  一行人急匆匆回到建熙城,已经是后半夜。元小令因为脚伤,不得不呆在房中,大夫给她消毒、包扎后又开了几服药,嘱咐她好生歇息。她本还想挣扎着下床,却被林书落泛着杀气的桃花眸震慑,只得老老实实钻进被窝里。
  这半夜她并未睡好,屋外的火光忽明忽暗,伴着城楼上的鼓声、喊杀声。她茫然地睁开双眼,头一次发觉自己离战争如此近。
  东陵人的大船在建熙城外一字排开,大批的军士陆陆续续上了岸,趁着月色对建熙城发动了一轮猛攻。于城楼之上,恰好可见下方的东陵军士如潮水一般涌来,他们仿佛不怕死不怕痛,前赴后继地向城楼攀爬。裘陵目不转睛地瞧着,身侧的裘夫人幽幽叹了一口气,“如此强撑不是办法,不如速速传书京中。”
  裘陵点点头,“云商,你下去安排罢。”
  长史裘云商微微颔首,“是,叔父。”
  说罢望了一眼天边,自昨夜到此时,东陵人已经强攻了几个时辰,东方微微泛起鱼肚白,竟然已是黎明。
  半个时辰后,一人一骑绝尘而去,百八里加急快报直奔荣安城。
  他刚刚松了一口气,月重影便抬步进来。
  他一夜未眠,在城上指挥军士御敌,黑色的长袍外罩着金丝软甲,形容虽然憔悴,却也有些威风,“大哥,那副布防图可查出端倪。”
  裘云商面色微变,低下头去,“我查过,玉棠私下养了许多信鸽……竟是我的疏忽。”他低叹一声,说不出地惆怅。
  月重影闻言一怔,“大嫂?不可能。”
  裘云商英挺的鼻子“哼”了一声,“你何等聪明,尚且未识破她的诡计,受制于她。”
  月重影呆立原地,听他的意思像是话中有话,继而朗声道:“此时尚无证据,妄自揣测恐怕会冤枉好人。”
  “冤枉好人?”裘云商袖袍一甩书桌前,“唯有叔父与我了解城中布防,我们又怎么可能将布防图送入东陵人手中?”
  月重影一时语塞,转念道:“东陵佑尚被关在暗牢,审问过后再做定夺不迟。”
  裘云商点点头,“也好。”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暗牢,厚重的铁门处不见往日的守卫,一股浓浓的铁锈味迎面而来。月重影心中一惊,慌忙推开铁门,只见漆黑的牢中,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守卒,原本被锁在牢中的东陵佑早就不知所踪。
  “怎会如此?”裘云商慌张上前,蹲在铁锁前细细查看,却见锁链整整齐齐,并没有强行挣脱的痕迹。
  “难道是有人偷了钥匙?”月重影琢磨道。
  裘云商下意识向怀中摸去,那里原本该有一串暗牢的钥匙,此时却空空如也。
  潘玉棠正对着圆镜梳妆,伸手簪花之时,长袖滑落,露出半截雪白的玉臂。她默默垂眸,用袖袍遮住手臂上的淤青,那正是昨夜,裘云商狠狠捏住她的手臂烙下的手印。他何以如此狠绝,如此恨她?
  “倩儿,来替我簪花。”潘玉棠对着镜子呆呆道,这几日她常要倩儿去打听裘云商的消息,一来二去,倩儿也未休息好,一双伶俐的眸子下面却是乌青的眼圈。
  倩儿是个本分的丫头,她在梳妆盒里找了许久,终于寻到了一只素色的珠钗,“外面打仗了,小姐还是打扮素净些好。”
  “倩儿处处替我着想,是我亏待你了。”潘玉棠思虑道:“待战事平息,我便寻个好人家给你。”
  “不要……”倩儿闻言一时语塞,纤手一顿,珠钗便停在半空中,过了半晌似才回过神来,喃喃道:“我不要……”
  “倩儿害羞了不成?”潘玉棠从镜中看见她面红耳赤的模样,轻笑出声。她的笑声,硬生生被突如其来的愤怒所打断,她的夫君不知何时已在她身后站定,夺过倩儿手中的珠钗,狠狠扔在地上。
  “夫君?”潘玉棠苦笑。
  “若是你还顾及我这个夫君,又怎会做这种无耻之事?”裘云商怒火中烧,大红的官袍像是熊熊燃起的烈火。
作者有话要说:  

☆、妙计

  
  “夫君此话何意,玉棠又做错了什么?”潘玉棠笑得更甜。
  “你与东陵人私自串通,里应外合陷我于不义。”裘云商指着潘玉棠的右手不住颤抖,“是不是你父亲指使的?”
  潘玉棠本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见他污蔑她的父亲潘岳,洁白的瓜子脸由白涨红,一双美目静静盯着他,像是有千言万语。她终是低叹一声,兀自坐在镜前,不看他。
  裘云商见她一副傲慢的模样,火气直逼头顶,他大步上前走至她身前,袖袍猛挥,将桌上的首饰盒尽数甩到地上,有些琉璃珠玉不堪这番动作,叮叮咚咚碎了一地。
  倩儿被头一次见到姑爷发这么大的火,着实吓了一跳,悄悄蹲下身捡起满地的首饰,忽然间看到一串钥匙,沾着斑斑的血迹,引得她不由尖叫一声。
  裘云商冷笑一声,面上的神情又是愤恨又是伤心,“玉棠,你为何如此?”
  潘玉棠像是绝望一般,轻轻阖上眼睑,“你不信我,又何必问我?”
  月重影站在廊檐下抬头望向苍穹,却因屋内的喧闹不由蹙眉,心中疑惑渐深。
  太阳分明刚刚升起,潘玉棠却觉得周围冷如冰窖,她头发散乱地跌坐在漆黑了屋子里,轻轻地哭泣。若不是方才月重影进屋制止了他,裘云商是不是会狠狠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她是天之骄女,她是人人夸赞的宇内之花。都说她聪慧漂亮,就连狄国天子也垂涎她的美貌,想要将她藏娇后宫。她不愿做妃嫔妾侍,只想找一个与自己比肩的男子,不论是春月秋花,霓虹流岚,她都将与他不离不弃。
  彼时她与月重影相识,两人也曾有过懵懵懂懂的情谊,那时是她心高气傲,听到城中的流言,说他不过是裘陵养子,一介草民,她不禁大失所望,以为他欺她骗她,故意接近她……现在想来他们的情谊竟经不起流言的考验,真是荒唐。
  裘云商并未远去,本想等她冷静之后,听她的一番解释。谁知潘玉棠不吵不闹,此情此景也能安之若素。他独立许久,听到她哭泣道:“自作孽,作孽啊!”
  裘云商的胸口没由来地痛楚,他闭着眼深吸一口气,迈步离开了他们的新房。几名军士前后左右站定,悄无声息地将屋子围住。
  此时建熙城门关闭,东陵佑只能在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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