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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到擒来-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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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我纸鸢。”那声音娇滴滴的,却带着愠气。
  原来大家闺秀还会生气,月重影有些无奈道:“好吧,还你就还你。”
  说罢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件,在哪纸鸢上动了手脚。
  “接住!”他有内力在身,稳稳将纸鸢投入她的怀里。潘玉棠见他连番动作,不知他对她心爱的纸鸢做了什么,低头一瞧,惊讶地叫出了声,“你……你竟然!”
  蝶翼上的“玉棠”二字本是她写上去的,谁知她的名字上叠起了另一个名字,那正是月重影闲来无事给自己刻的章“重影”。
  “你……我不要了。”潘玉堂漂亮的脸蛋瞬息万变,一霎那便落下泪来,她是宇内城守的女儿,堂堂的千金小金,平日倒有不少公子对她献殷勤,怎么今日偏遇到这样欺负人的混小子。
  想不到这大家闺秀的脾气火爆,将那纸鸢“哗哗”地撕了,哭哭啼啼地走了。彩舟飘然离去,月重影彻底傻了,他不过是想和她认识一下,谁料想将这位大小姐气哭了。
  “我们的确从小相识,她却从未钟情过我。”元小令分明发现,他说这番话的时候,眸子里有淡淡的失落,想必是他一厢情愿的罢。
  月重影兀自笑笑,又想起三年前,他如往常一样去见她。
  “他果然姓月?”潘玉堂惊慌道:“我原以为他是故意向我隐瞒身份。”
  “小姐,你说他会不会……不是太守的儿子?”丫鬟倩儿顿了顿,“毕竟城里的流言蜚语不是一天两天了。”
  “若他不是裘陵之子,我这番心思岂不是白费?”她似乎有些恼怒。
  原来与他相识,不过是白费力气罢了,那一夜月重影倚在窗外,心如死灰。
  “我随母亲姓月,你不觉得奇怪么?”月重影望着元小令好奇的眸子。
  “唔,是有些奇怪。”元小令咧嘴一笑,“在太守心中,你与夫人对他而言一定非常重要,所以才会让你随母亲的姓氏。”
  “为什么这样说?”月重影此刻想听听她的想法。
  “因为我……”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她一下子没了声音。
  “因为什么?”他笑望着她。
  “因为……秘密,一个不能告诉你的秘密?”元小令干笑两声。
作者有话要说:  

☆、自醉

  
  “女子除了乳名,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又饮了一杯,嘴唇沾上了几滴酒,露出妖异的光亮。
  “反正,就是不可告人。”元小令窘怕不已,她的乳名……她说的就是这个,他怎会一语中的?月重影太可怕了。
  “对了,有一样东西要给你。”月重影说着,低头在腰间摸索起来,“像是,像是……忘记带在身上了。”
  他说话越发含糊不清了,元小令叹气道:“小白,你醉了。”
  “这样清甜的酒,哪能醉人?”他摇摇头,乌黑的发丝被清风撩起,轻如羽毛,“不信你尝尝?”
  元小令还从未饮过酒呢,此时被他蛊惑,却也动了饮酒的念头。月重影给她斟了半杯,“用舌尖舔舔就好,免得醉了。”
  元小令白了他一眼,他这是小瞧她?
  她添满一杯,端起酒盏一饮而尽。这酒的味道嘛,唔……伴着月重影放肆的笑声,她猛地咳嗽起来,火辣辣的感觉从舌尖一路而下,直至腹中。奇怪,这酒分明是冷的,为何会有这样灼烧的感觉?
  “教你逞能。”月重影递上一杯轻茶,她迫不及待地抓着他的手咕咕下咽,柔软的手指轻轻捏住他的,让他心头没由来地舒服。
  “果真是醉了。”月重影自嘲道,别过脸不再看她,目光移至不远处,白衣如雪的翎羽公子负手而立,英俊的面容几乎要燃起火来。
  不知他站了多久,不知他看到了什么。
  “林书落,咦,怎么会有两个林书落?”元小令笑嘻嘻地对他伸出手,“过来陪我喝酒。”
  林书落在她身旁坐下,看着她满面通红的样子终不忍心责怪,唯有叹息道:“小令难道忘了,此行的目的……是来拒婚的?”说罢抬眼望向月重影,却见他仍在面不改色的饮酒。
  “拒婚?”元小令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对呀。”
  “小白,既然你和我都心有所属,我爹提起的那件事情、那件事情就作罢可好?”她眨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月重影低头呷了一口清凛的酒,淡淡道:“好!”
  建熙城另一端,长史府中人影幢幢。榻上的美人缓缓睁开双眸,只觉眼前亮堂堂的,像是白昼。
  “小姐,你醒了。”丫鬟倩儿大喜,一双眸子早已通红,缓缓落下两行清泪。
  “夫君……有没有来过?”潘玉棠的目光中有淡淡的期盼,却随着倩儿摇头的动作变得暗淡。她信步走入庭中,周遭仍是一片红色,红灯高悬,红帘低垂,透露着长史府邸的喜气,可是他的夫君,在她昏睡的这两天里都不曾出现。
  “长史裘云商,英俊不凡,年轻有为,太守裘陵视其为己出,此子有鸿鹄之志,日后必成大器。”潘玉棠仍然记得爹爹对他的评价,她自幼梦寐以求的,便是能遇到这样一位门当户对、出类拔萃的良人。
  他为了向她求亲,被她三番五次拒之门外,每日傻傻等待,仍然不改初衷……于是她想,或许他是真心。
  “小姐你有所不知。”倩儿一着急,哭得更凶,“外面都传言说……说你与那月公子儿女情长。”
  描着峨眉的手忽然一抖,潘玉棠霎时面色惨白,却在镜中看到了一个颀长的身影,着了宽袖长摆的红袍,明艳艳地刺痛了她的眼。
  “姑、姑爷。”倩儿一下子慌了神。
  “大夫说你身子虚弱,要多休息几日,怎么起来了?”裘云商容姿俊秀,语气中是读书人特有的温文尔雅。
  “睡了这两天,精神好了许多。”潘玉棠低下头。
  “大夫还说你气滞血瘀、肝气郁结,大喜的日子,怎会如此呢?”裘云商的长相与月重影有三分相似,可二人的性格南辕北辙。他一直是这样温文尔雅,言辞中满是关怀,却让潘玉棠如坠冰窖。
  “玉棠自幼在宇内城长大,许是有些水土不服。”潘玉棠抬起眼,迎上他的目光,“让夫君挂念了。”
  “明日是叔父的五十大寿。”裘云商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切莫在宾客面前失态。”
  分明是叮嘱的语气,却带着浓浓的、说不清的意味。
  裘云商走后,潘玉堂颓然跌坐在地上,失态?是说她在拜堂时晕倒么?可满城的流言风语,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二日一早,元小令正在屋顶晒太阳,便看到徐让探头探脑地在院中张望,不知要做些什么。
  “小让!”元小令居高临下地喝了一声,徐让吃了一惊,招手示意她下来,“明日是太守大人的寿宴,公子命我松了衣裳给你。”
  不知林书落在打什么鬼主意,元小令接过那衣裳,不过是普通的男装,面料做工却也是京城手艺,想必她扮作他的小厮太丢人,这下可以扮个书童、侍卫。
  “公子说,你以二公子的身份随他赴宴。”徐让叮嘱道。
  “林书颂?”元小令眼珠一转,想起林书颂仍在常胜军中,心中有些许不甘,却道:“我知道了。”
  自己分明是个姑娘家,为何偏偏要打扮成林书落的弟弟混进去?元小令想到此处,总觉得有些怪异,可她本就是背着爹爹一个人跑出来的,又怎能在这里暴露了身份,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百无聊赖之际,翻开随身携带的《狩猎宝典》,上面整整齐齐地罗列了诸位姨娘的驭夫之道,她本想学习、借鉴,慢慢走近路修远的心里,可以几位姨娘啊,你们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若是他心里有别人,又该如何!
  元小令将小簿往脸上一扣,索性闭目养神起来,不知何时昏昏沉沉睡地睡去,却在似有似无的笑声中醒来。
  她望向身旁笑得前仰后合的月重影道:“你笑……什、什么。”
  话一出口,没有一丝底气,他正斜倚在她身侧,手中捧着她的小簿看得不亦乐乎。元小令一瞬间羞红了脸,抢过那簿子塞进怀里,“你……你怎么随便看别人的东西。”
  月重影好容易忍住不笑,“这狩猎宝典,有趣得很,不过……”
  “不过什么?”元小令睁大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选择

  
  “不过这也要因人而异,比如温柔贤淑、媚骨之姿、才华横溢这些于你一点都沾不上边。”月重影若有所思,“凭你的性格气度,倒可以试试最后一条。”
  最后一条,元小令自怀中抽出小簿子,打开一条小缝偷眼望去,最后,最后一条,薄情郎君休要走,看我霸王硬上弓?!难道她只有体力上的优势么?
  月重影见她时而凝神思考,时而目光盈盈,不知又想到哪里去了,伸出手指欲在她的脑门上弹上一记。她的额头光洁饱满,他的拇指与中指相交成环形,却不知要如何下手。
  只听元小令的声音闷闷的,“还是小白懂我,走走走,我们喝酒去。”
  夕阳西下,元小令轻轻抿了一口酒,却发觉月重影有些心不在焉地望向远处。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枝桠中有一只小小的、圆圆的鸟窝,大鸟衔着新捉的小虫飞上枝头,几只小鸟围着母亲正在叽叽喳喳地抢食吃。
  “小白,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修远么?”她问。
  月重影摇摇头,他捉摸不透她的想法。
  “因为修远是第一个拒绝了我的人。”她有些失落,面上却带着淡淡的微笑,“不像其他公子,纵使不喜欢我,也要装出喜欢的模样。”
  元小令伸出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时常在想,是不是因为我娘是公主,爹爹是丞相,那些认识我,不认识我的人才对我那样好奇。”
  “你也许不知道,我从小到大做过的那些调皮事情,都被说书先生编成了故事!元小令有些懊恼,“孩童身上发生的平常事,于我总会掀起轩然大波。”
  元小令红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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