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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郅微微拧眉,道:“嗯?”
长顺不敢多嘴,急忙低下头,说:“哦,小的去吩咐小厨房今早做些好吃的。”
“唉,先等会,昨晚吩咐你给夫人准备的衣物呢?”
长顺停下脚步,说:“已经准备好了。”
秦少郅点点头。
等长顺离开,秦少郅伸手揉了揉被凤捭一拳打中的地方,发誓要讨回这笔账。
凤捭睡醒之后,发现自己居然是在床上。
她感慨,难道自己一夜之间就适应了大周的床了?
她起身,正愁自己要穿什么的时候,发现床边放着一套衣服。她穿上感受了一下,觉得勉强合身,只不过这长袖罗裙的,她穿上觉得不太适应。
等她穿戴完毕,长顺毕恭毕敬地出现在门口。
“夫人,用早膳了,一会用完早膳咱们得上路。”
凤捭走到门口,问长顺:“上路?回京吗?”
长顺点头。
凤捭想,那敢情好。
她恨不得赶紧离大宛国远远地,越远越好。
当她跟着长顺走到饭桌上的时候,发现秦少郅已经快要吃完了。
她坐下,盯着秦少郅的脸看了半天,好心问道:“将军,你的脸怎么了?”
秦少郅没好气地放下碗筷,面色冷峻地吐出两个字:“……闭嘴。”
凤捭有些莫名,心想:这小气鬼为什么还在生气?昨晚我不是都让给他一半的床和被子了!
凤捭感觉今天的早饭还算法丰盛,没一会就忘了刚才的不愉快,问秦少郅:“将军,这衣服是你准备的吗?你放心,回头我阿爹知道我已经和你成亲,肯定会派人给我送人送钱的。他才舍不得我一个人。到时候我欠你多少一定如数奉还。”
“不是。”秦少郅白了他一眼,“长顺准备的。你去奉还给他吧。”
“……”凤捭继续说,“其实我的意思是,能不能给我换一套方便骑马的衣服?这身衣服太拖拉,回头我怎么赶路?”
秦少郅咧嘴一笑,道:“我的将军夫人怎么能骑着大马抛头露面?有马车,你坐马车里就好了。”
“可我不习惯乘坐马车。”
“多坐几次就习惯了。”
秦少郅笑得有些阴险。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我觉得我写得很好玩很弱智呢,哈哈哈哈哈~~
求留言收藏,虐心的数据啊T_T
☆、第 6 章
瞅着秦少郅那一脸的奸相,凤捭不由得打个哆嗦。
她仔细回忆着,发誓自己昨晚真的没有在半夜起来揍他,所以他脸上的红肿一定与自己无关,这才挺直身体。
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觉得秦少郅和自己应该是一类人。不然他也不会真的好心给自己准备衣物。
凤捭想到这儿,抬起头,对秦少郅微微一笑。
笑容如春风拂面,秦少郅报之以一笑,心里却很想把脚踹在她脸色,叫她也好好感受下被打脸的滋味。不过他自觉自己是个有风度的人,这种低级的动粗行为,他自然是不会干的。
看见秦少郅也对自己微笑,而不是刚才那副奸诈地笑,凤捭更加放心了。
她想,等将来离开秦家,她一定得好好感谢秦少郅对她的恩情。
不过等她上了马车她才发现,自己真的太高估秦少郅。她就应该对秦少郅保持最初的看法,他是个小气得不能再小气的小气男人。
她气呼呼地掀开车帘子,捏着鼻子喊:“秦少郅!”
长顺小碎步跑过来,问:“夫人,将军他还在跟几位大人交代军务,马上就过来。”
凤捭将车帘整个拉开,指着堆在马车里的东西,问长顺:“这些都是什么东西?好臭!”
凤捭掀帘子的动作很大,一时间长顺也闻到那马车里的怪味儿。他捂着嘴道:“回夫人,这是将军要带回去孝敬给同窗挚友徐大人的东西?”
“这么臭的东西?”凤捭有些不可思议,“你们将军真好意思送出去?他一定跟那人有仇。”
长顺抬了抬眼皮,摸着头讪讪笑着,说:“夫人,这都是上好的狐狸皮和貂皮。”
凤捭狐疑地看了一眼堆在自己身边的一坨又一坨东西,“那怎么这么臭?”
长顺道:“夫人,长顺也不明白,可能之前剥皮的时候没弄干净……”
凤捭捂住嘴,道:“长顺你别说了……”
凤捭决定自己无法忍受这个味道,于是等秦少郅出现之后,她立即强烈要求骑马回去。
秦少郅白她一眼,酸道:“夫人,这儿又不是你家,哪有那么多条件呢你?要是不乐意跟我回去,你去嫁给大王子咯。嫁给我清贫的将军府就是这个条件啦,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凤捭听懂他的言下之意,说道:“秦少郅你少对我用激将法,不就是臭了点。”凤捭拂袖而去,气势悲壮地上了马车。
长顺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将军,又看了看将军夫人,十分费解。
他反正是不明白自家两位主子到底在闹什么。
“将军,夫人毕竟是……”长顺想到夫人要在一堆臭气中熬过漫长的旅程,不觉替将军心疼一下女主人。
毕竟人家是木辽国最受宠的公主啊。
秦少郅冷哼一声,抬手想去摸自己发青的额头,刚一触到,就疼得滋了一声。他昨夜里被她欺负得够可怜的,今天就是恶心一下她。
之后一行人开始赶路。
秦少郅的家奴和贴身的武侍并不多,加上凤捭和他自己也才十余人。因路途遥远,又赶着日期回去,一路上是能快则快,除了必要,几乎没怎么歇息过。
秦少郅认为没多久,凤捭肯定会吵着不要坐马车。他决定等到那个时候,自己再去解救她。结果凤捭一直没有怨言,连中间休息几次也都是趴在马车门边上发呆。
秦少郅有些怀疑凤捭是不是鼻子不太灵。
等晚上到了驿站,秦少郅骑着马走到马车旁,问:“夫人?”
凤捭有气无力地回:“是喊我吗?”
秦少郅黑着脸,说:“不喊你我还能喊谁。”
凤捭没有声响。
秦少郅道:“夫人辛苦一天了,我看今晚我就想法子把这些物件挪到后面。”
凤捭哼道:“算你有点良心。”
“对了,已经到了,你怎么还呆在马车里?”秦少郅揉揉鼻子。
凤捭道:“我动不了了,我已经被熏得没力气了,你扶我下去……”
秦少郅有些无奈,但是她的语气确实透着病气,于是他走上前,朝蜷缩在马车一觉的凤捭伸出手:“好,我扶你下来。”
凤捭哦了一声,动作缓慢地把手放在他手心,然后借着他的力量下来。
下车的过程中,她觉得头一阵眩晕,压在胸口的那股郁气似乎再也压不住了,低头“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秦少郅感受到来自头部的触麻感。
他表示,自己那一刻,脑子里一片空白。
吐过之后,凤捭一下子觉得神清气爽。
她掏出手帕子擦擦嘴,一脸歉意地说:“将军,刚才实在是忍不住,情急之下吐在了您头上,真是得罪,别怪凤捭。”
说完,凤捭转身进了驿站。
正准备把马匹牵去马厩的长顺先是看到夫人入内的,夫人是面带微笑脚步轻盈,给人感觉像是那三月里盛开的桃花;过了一会,他才看到将军,将军铁青着脸,顶着一头污秽,周身的寒气令周围人莫不是低下头大气不敢出。
长顺惊得也是目瞪口呆了,好在他见惯了将军小时候的淘气样,立即镇定下来跑在将军身侧,伸手想要帮着将军掸去那一头的污秽。
无奈将军个子高,走路又快,他一蹦一跳的,甚是滑稽。
最后秦少郅停下来,几乎是用吼的说:“瞎跳什么,去备水,本将军要洗澡!”
长顺赶紧弯下腰,连连哎道:“长顺这就去命人烧热水。”
秦少郅洗完澡,连饭也吃不下去了,直接倒塌而眠。
至于凤捭,则是暗暗乐了一个多时辰才真的睡着。
恶心人这种活,不是就你秦少郅一个人会的。
不过,凤捭半夜又摔倒地上了。
她皱着眉头,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老会翻下床。她站在床边,像审视两军对垒一般观察床单的褶皱,分析自己是如何翻下床。
最后她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自己可能睡着了之后特别爱翻身,而且喜欢像车轱辘一样朝着一个方向翻到底。
这床就这么巴掌大,她最后肯定要翻下来的。
明白原因所在之后,凤捭开始锻炼自己睡觉的意志。不过她还没再次入睡,就想起明天早上又要赶路。反正她是绝对不要乘坐马车了。
她拿起自己的衣服,研究了一下,发现其实也不是不能穿这身骑马,就是万一凤太大,她没压好衣服的话,就可能露出白白嫩嫩的小腿。
这样好像不太好。
她曾被堂姐教育过,大周女子很要守很多规矩的,女子不能随意露出除了脑袋和手之外的肌肤,胳膊、腿、脚都不行,不然会被大家嗤笑。
凤捭歪着头想着如何能弄一套合适的衣服。
然后她就想到秦少郅了。
这驿站里旁人的衣服她拿不到,秦少郅的她总是能拿的吧。
她从床上起来,蹑手蹑脚窜进秦少郅的屋子。她在屋子里看了一圈,没发现多余的衣物。她懊恼地拍着脑门,直骂自己糊涂。
秦少郅的衣物一定是放在行李,他的行李又都是家奴给照看的。
正打算转身离开,她好奇地回头看一眼熟睡中的秦少郅。
看了半天,她发现,秦少郅睡觉和死尸似的,一动不动。
她伸出手,准备探一探这家伙的鼻息,看看他呼吸还在不在。
手刚伸到秦少郅鼻子下,手腕就被他一把抓住。
秦少郅睁开眼,坐起来,冷哼着说:“早发现你偷溜进来了。”
“夫君,我就是来看看你睡得香不香。”凤捭睁大眼睛,摆出一副天然蠢萌相。
“哼哼,我要是相信你我就是猪。”秦少郅靠近她,低声问,“说你大半夜鬼混进来想干什么?想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