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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殇冷酷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缝,微微扯动嘴角:“嗯,此生流殇定会不离不弃,永远守护你一生。”
水澈看着流殇认真的眸子,轻笑着缓解了煽情的气氛:“再不走,恐怕乔韶该等急了,要是真的泡汤了,我就拿你做调料。”
片刻后,只刚下了二楼,到了苍林客栈大堂,那老掌柜的瞅了好几眼,疾步走到两人面前,一脸悲苦的表情:“姑娘,这衙门真是无能,昨夜竟让那采……小贼跑了,老夫真是对不起你啊……”说着说着,再抬起头来已是老泪纵痕。
水澈抽了抽嘴角,心中有些无语,表面还是一副柔弱的样子,“掌柜大伯,这真的不关你的事,你这一哭,澈儿就想起了家中老父,也想哭了。”暗竹在五日内逃走是意料中的事情,只是,这老掌柜的表现却不在意料之内。
“姑娘,你莫要安慰老夫了,是老夫对不起你啊,老夫已让衙门好好彻查此事,姑娘莫要担心,老夫还下了高达十两的悬赏金……”
还未等那老掌柜说完,水澈急忙打断,半抚着额头,这悬赏金还真是高,十两!唇角勾起一抹无力的笑容:“掌柜大伯,我有些头晕,可否先让哥哥带我去医馆看看?”声音很是虚弱,身子无力的靠着一旁的流殇。
“姑娘,千万要莫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姑娘,请放心好了,这件事老夫管定了,定将那菜花……小贼剁碎了和着青椒一块炒着吃。(亲们,这菜花不是偶打错了,是老掌柜一不小心说成菜名了,囧!)那谁哥哥,快带着你妹妹去上医馆啊,要是迟了怎么办?迟了就会……(无语,以下省略一千字。)”
怎么没人应声?老掌柜抬起头,看了看四周,怎么没一个人了?一抹脸上的泪水,吆喝着:“那谁哥哥,你虽然疼爱妹妹,好歹也听老夫讲完吧,知不知道,不听别人讲完话就走是很无耻的……(汗!又省略一千字。)”
流殇带着一旁装病的某女立刻飞出了苍林客栈大堂,她第一次感觉清静真好!
“公子,姑娘你们来了。”乔韶--昨日的客栈掌柜温和的问道。
直接开门见山,叶水澈笑道:“掌柜的,今日我们是来取地契的。”昨日地契没有拿到手,今日是一定要拿到的。
乔韶豪爽的说道:“那是自然,姑娘莫要取笑在下了,若是姑娘和公子愿意,就叫在下乔韶好了。”
元国人果然是爽朗,她也不再扭捏了,笑道:“好,乔大哥虚长我们兄妹俩几岁,不若就直接唤我水澈,这位是我哥哥流殇,以后的一段时间还要请乔大哥多多指教。”
第十一章 醉花香楼
水澈端起茶杯似不经意的问道:“乔大哥此番离去,是要去何处?”
乔韶微微叹气:“说实话乔韶也不知道到哪里谋生路。”
小酌一口,语气很是真诚:“乔大哥,等客栈重新装修,小妹想聘请你为这家店的掌柜,一月十两银子,可好?”早已打听好,慕云楼的掌柜也不过八两银子,就不信乔韶听到后不心动。
果然,乔韶连连称好。当然,聘他也不是无缘无故的。一是因为乔韶之前开的客栈的确很有一套,比如他调教的小二。二是因为元国近几年太子变法,流殇虽是元国人,却也并不是太熟悉,若是犯了霉头撞在枪口上就得不偿失了,而乔韶是土生土长的元国人,对元国自是很清楚。三是她是女子,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大陆根本没有人信服,而流殇也不方便每天出来。
“乔大哥,小妹和哥哥还有些事,这些天就要麻烦你了。”纤手递给乔韶一张图纸和一千两银票。前几天闷在房间里便是在绘图,结合着现代的狂热与古代的典雅,而且还要考虑这片大陆是否有这种材料,甚是麻烦。虽有些担心乔韶会不会携图纸和银票而逃,但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若是如此,乔韶以后会更加忠心。
“叶姑娘,公子,这,不妥吧。”乔韶有些不确定道。
“乔大哥,小妹这是信任大哥,大哥难道要辜负小妹的一番心意?”
乔韶不好再推辞,仔细看了一番图纸,声音夹着浓浓的喜悦,笑道:“这倒不是,乔韶收下便是了,只是不知叶姑娘和公子想要何时建成?”
“半个月吧。”半个月应该可以完成的,若是没有,乔韶的能力也太弱了,也根本不值得任用。
水澈轻笑道:“乔大哥可不要让水澈失望呀。”只需先在元都打好基础,还怕以后发展不起来吗?
“叶姑娘大可放心。”乔韶一脸坚定的表情道。
东市商街早已看遍,不过东市也不是只有商街这一类,比如说:醉花街。所谓醉花街,不言而喻,便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亦是赚钱、收集情报的好地方。
看着天色也不过才巳时,懒洋洋的想好好睡上一觉,抚了抚额前微乱的发丝,她轻笑道:“流殇,晚上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不过,要暂时保持神秘。”
只希望回苍林客栈时,可千万不要碰到那抽风的老掌柜。从午时睡到酉时,足足三个时辰,谁让这锦被实在太暖和了。
元都,东市醉花街。看着他微变的脸色,水澈轻笑道:“流殇,你说是这里繁华热闹还是商街繁华?”本是要着一身男装,风流潇洒一回,不过,这元国人着实高大,她虽高挑也不过只及流殇肩膀,若是扮男装,许是连三岁小孩都不信。
“这里。”流殇依旧是冷冷的语调,脸上的表情又瞬间恢复。
水澈似笑非笑的问道:“流殇,你有没有来过这里?”若是敢说是的话,定不饶你。
“嗯。”流殇冰冷的看着四周缠着他的青楼女子。青剑微动,想必若不是水澈在这里,流殇定会把这些女子血溅当场了。
“不过是为了执行任务。”一句话将处在沮丧边缘的某女拉了回来。
走了大半个醉花街,皆是门庭若市,这里的生意,不得不说,真好!“流殇,你看看这处房址如何?”纤手指着似有些摇摇欲坠的青楼。门庭惨淡,门外无一个姑娘,而且装潢比起前面的青楼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错,就是这里了,也不枉今日来了。
“这里在十年前闹鬼,只要是当选这里的花魁都会在第二天得病暴毙,而且这里来的客人全都会在第二天无缘无故的死亡,至此再无人到这里。”
“闹鬼?怕不是鬼所为,而是有心人所做的吧。”她笑着和流殇走进香楼。
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子走来:“哎呦,姑娘,这可不是您该来的地方。”看到面前的女子一袭不菲的紫衣,语气带着少许恭敬。
待到老鸨看到流殇,两眼放光,一步三摇的走到流殇身旁,连脸上擦的脂粉都掉了一地,大声吆喝着:“嗬!姑娘们快来啊,香楼有客人了!”
片刻后,一群花枝招展的中年女子一个个收腰摆臀的踩在竹梯上,这四十多岁的女人都可谓称为姑娘!听着竹梯处传来吱吱扭扭声音,都有些怀疑竹梯会不会突然倒塌。待到飞奔下来后,那些女子纷纷围在流殇身边,硬是将叶水澈挤在一边,连老鸨都去凑热闹了。这古代的女子不都是很羞怯的吗?怎的这般开放?
“滚。”一听便是流殇冰冷至极的声音。
可是这么多年未见过男人的香楼‘姑娘’怎会因为这一句冷冰冰的话而退却,何况还是如此极品的男子。‘砰’的一声,一个着装花花绿绿的中年女子倒地,脖颈处一道血痕,一剑封喉。众女皆退后三尺,大声唤着:“公子杀人了,杀人了。”
水澈并未理会,她不是心生怜悯的人,自不会注意这一条人命,只能说她站在哪里不好,偏偏站在流殇的青剑下,这不是找死吗?
“你们都先坐,站着吧。”本想说都坐着,环顾四周,却发现除了自己和流殇坐着的两把椅子就没有了。“我今日来不是听你们哭的。”就知道哭,一个个哭的模样也不是梨花带雨,偏生是嚎啕大哭,让人看着就心烦。
果然,再无一人抽搭,整个香楼都静悄悄的。
寻了一圈,看着面容惨白的老鸨,水澈浅笑道:“我今日来是要买下这家花楼,你说如何?”这语气虽是询问,但语气中带着不可违背的强硬。
老鸨脸上挂着泪珠,在脸上划出几道嫣红的泪痕,甚是吓人,声音带着丝丝埋怨道:“姑娘若是买下,春香(老鸨)自是欢喜,只不过众位姐妹该到哪里呢?”
环顾着她们的姿色,都已步入中年,自是没有一个漂亮的,也无法留下她们,要不然,岂不是自找麻烦。手指轻扣着桌面,笑道:“我也爱莫能助,若是你们愿意,我自会给你们每人百两银子,你们可以自找门路;若是不愿,那就每人毒酒一杯。如何?”她不是老好人--自不会慈悲的去收留一群没用的人。
老鸨仍是做垂死挣扎:“可是,姑娘们都不想离去。”
“你看,她们都不想离去吗?”纤手指着正在收拾包袱的二十多个半老徐娘。
“我香楼养你们十年有余,你们竟然要想一个个的离开,你们,你们如何对得起香楼?”
“春香姐,我们也是实在不想呆在这里,每夜都想着以前的姐妹,辗转反侧。不如春香姐就和我们一起走吧。”唯一着素衣的中年女子劝道。
第十二章 强取豪夺
水澈看着这些女子,“你们若是还想做些事情,半月后自可前去天然楼。若是通过,每月会有一两银子;若是没有,那就回到田间自力更生也是不错的。”
香楼的人皆是面面相觑,那个素衣女人先领了百两银票走出香楼,半刻后,所有人都离去,只剩下三人。
“春香,我们也坐下谈谈,如何?”今日这个香楼是势在必得。
春香扬了扬手中的地契,抹抹脸上残余的泪水,胭脂和着泪水,大半夜的甚是吓人,“姑娘,是一定要买下香楼。奴家也直说了,一千两,姑娘自可收走地契。”
水澈看着这个异想天开的老鸨,果然是多年没用脑子都生锈了,轻笑了笑:“春香,你说是你的脖子硬还是我哥哥手中的青剑硬呢?”素手指了指那个刚才被流殇一剑封喉躺在地上的女子。
“你,这可是元都。”老鸨头冒冷汗。
她伸手抚了抚额,“莫不是春香认为官府会管理这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