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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要施展“桃花轻”,无奈正在扶着流殇,她急忙拔出腰间的匕首向莫言刺去,这张脸还从未被别人打过。
莫言这么多年的武功也并非白练,阎宫第二杀手亦不是凭空而来,急忙侧过手掌,但依旧被刀刃所伤,一时间鲜血直流。
莫言隐有些怒气,直视着面前的女子:“姑娘还敢说不会武功?”
水澈垂首看了看流殇,身体依旧僵硬,应该正在努力运功。
“姑娘,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莫言擦拭着手中鲜血,笑道。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莫言公子?”
“姑娘不仅人长的貌美,还是个聪明人。若是你能打的过莫言身后的杀手,莫言今日就放了你们,绝不为难;若是不成,姑娘便用这张倾国倾城的小脸去伺候这帮兄弟们如何?”莫言轻笑道,嘴中吐出的字语却是如此龌蹉。
“莫言公子也知小女子不过是会些花拳绣腿而已,如何打败那些杀手?”已过了一个多时辰,这夜国的官兵还未出现一个,难道都死光了吗?
“莫说废话,想争取时间吗?”莫言挥挥手示意。
……
第五章 夜色撩人
“莫言公子就不怕以后江湖中人嘲笑你们阎宫倾全力欺负一个弱女子吗?”看着朝这边提剑走来的十多余杀手,水澈握紧手中的匕首。
莫言擦了擦手中流出的鲜血,笑道:“姑娘可真是无知的很,阎宫向来做的就是杀人的买卖,还讲究这些名声作甚?”
“你们可莫要怜香惜玉,仔细项上的脑袋!”
一时间,整个客栈闹腾起来,数十名杀手齐齐围攻一紫衣女子。
水澈施展着“桃花轻”躲避着刀剑,暗自思忖着,也只能采取近攻了,毕竟是自己拿手的。结合着“桃花轻”,没想到在现代学的武学应用起来更加得心应手,匕首轻挑过一众黑衣人的喉颈,力道虽轻,确是极其致命,任谁能被挑了大动脉还能活着?
莫言看着眼前的女子,皱起秀气的眉头。这是什么武功?步伐快而凌乱,如一只紫蝶穿梭其中,手中变换着莫名的招数,明明是毫无章法的招式却令人无法躲开?
只是那些杀手也不是吃素的,招招狠厉,只攻人要害,若不是她躲闪的快,只伤到了皮肉,怕是早已成了一具尸体。
半个时辰后,她立于那些黑衣尸体中,匕首滑落滴滴鲜血,束住发丝的簪子早已掉落,三千青丝无风自动,紫色的衣裙早已沾满了血色,倾国倾城的脸上虽因失血过多显得略微苍白,却依旧是妖艳让人不敢直视。
唇角勾起妖治的笑容走向流殇:“莫言公子,可否遵守诺言?”
莫言没有答话,怎么可能?这些虽不是阎宫一流的杀手,但在武林中也算是二流的高手,而且她明明是没有内力,如何杀死他们?
只刚过去了半个时辰,还未到一个时辰。暗自思考着要如何离开,此时是绝对带不走流殇的,若是莫言反悔,他们便是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流殇兀的吐出一口血,站起身来。应该是急于逼毒导致的,水澈心中微喜,看着四周血意渐浓,有些眩晕,脸色愈发的苍白,终是因为失血过多晕倒在流殇怀中。
流殇脸色冰冷的厉害,扶住昏迷的女子,声音冷酷至极:“莫言,今日不杀你,滚。”
“你,流殇今日你要与她走,置阎宫于何地,置我们患难与共的友情又在何地?若是你重回阎宫,莫言敢保证主子绝对不会为难你。”
流殇执起青剑,凌厉的剑气划过青衫,一截青绸掉落。
“你命人伤她,我已看在曾经的份上饶你一命。今日,你我二人割袍断义,若有下次流殇定不轻饶。”说罢,便抱着怀中昏迷的女子走出客栈。
“若是阎宫派人伤她,我流殇定会穷尽此生也不会放过阎宫。”流殇冰冷至极的声音绕在整个云来客栈。
莫言秀气的脸庞浮出了一丝狠绝,流殇虽是受了内伤,但以自己的武功定是打不过他:“流殇,你定会后悔的,主子是不绝会放过你。”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
亥时,“你醒了。”
水澈点点头,直起身子,微微扯动了伤口,柳眉轻皱。
“伤口会裂开的。”流殇的话语放柔了几分。
这时她才发现手腕处、较明显的伤口已被纱布缠起,带着丝丝的沁凉。只是,后背上有些火辣辣的疼痛,应该只是撒了药,并没有包扎。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夜色中的红唇微微勾起:“流殇,后背好疼。”话虽这样说,但是这点小伤也并非能要了她的命。
流殇默不作声,递来一瓶伤药。
她轻笑道:“我后面可是没长手呢。”
流殇脸色微红,不知该做些什么,朝马车门口移了一步。
她好心的提醒着:“这可是在马车上,你要是想离开小心别摔着了。”说罢,咯咯的笑着,笑容不知晃花了谁的心?
“你总不能让我疼死吧?你也太没有良心了吧,好歹我也是为你受的伤呢。”叶水澈微微撇了撇嘴,模样很是委屈的说道。虽说这次大面上是为了流殇,只是一方面也是想试试自己的武功,到底如何?另一方面就是牢牢得到流殇的忠心。毕竟,这异世是冷兵器时代,完全是靠那劳什子内力,而且,自己也不会那些,只有这近身攻击比较拿手,令人出其不意。
“嗯。”回答的不知是让女子疼死,还是承认他自己无良。
水澈缓缓的褪下紫衣,后背的血与长裙有些粘连,又扯动了伤口,丝丝鲜血流出,流殇在身后,冷酷的冰眸不知该看向哪里,脸色酡红,只是寂静的夜色遮住了如斯的美景。
他看着女子后背狰狞的剑伤,眸中染上一丝莫名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小心的将药撒在女子伤口处。
沁凉的感觉从后背传来,缓解了些许疼痛,后背轻柔的缠上纱布,水澈轻笑道:“流殇,你不会是还没见过女人吧?怎么脸红了?”这话说的像是真的,只是她后背也没长眼睛,自是猜出来的。
他掀起车帘看着外面的景色,只是一片漆黑,月亮也早已躲在云层中,更别提星星了,除了秋风怕是什么都没有了。
自知不能再逗流殇,若是这大冷天的跑出去做马夫就不好了,水澈正色道:“流殇,这是去哪里?”
流殇突想到还是秋末,放下帘子,“夜国国都--建城。”
水澈挪出一块地方,抱着手炉,“都已亥时了,你也休息吧。”说罢,侧身躺着,从午时睡到了亥时,足足有五个时辰,再嗜睡的人也该睡不着了,脑中想着该如何应付夜九公主的父亲。
“嗯。”
约是行了十余天,终是到了建城。身上的伤也好透了,竟连一丝疤痕都找不到。
越来客栈。“流殇,你可去过夜国皇宫?”毕竟,对于夜国皇宫她是一点都不熟悉。
“去过。”
“应该不难进去吧?”这半月真是衣来张手饭来再口,也可以活动一下手脚了,免得生锈了。
“嗯。”
她浅浅一笑:“流殇,我今晚带你去逛皇宫,算了,还是你带我去吧!”
“好。”
月黑风高,二人皆是一身黑衣穿过层层的御林军,如夜间的鬼影。
“不要去了!”这皇宫怎会这般静谧,除却御林军连一个宫女太监的影子都没有?如今君国大军压境,该是早已加强了防范,暗处不知隐了多少侍卫等着捉拿可疑人邀功。
“嗯。”流殇点头道,这夜国皇宫的确与往常不一般了,若是进去,可能会引来一些暗卫。
不过,也总不能半途而废,唇角勾起一抹微笑,手中紧握着一枚令牌,“流殇,去太子府。”就不信太子府还是这般守卫深严,若是真的,就不要怪做女儿的不给你们报信了,再让你们担心三年。
第六章 太子信物
夜国太子府中,一对黑衣人出没其间,身影快的似一阵风,让人捕捉不到。
水澈素手拎过一个府内的丫鬟,冰凉的匕首放置在婢女脖颈,并没有点她的哑穴,一是不会,二是人在面对生死时,哪有几个不会害怕的?笑道:“可别大声嚷嚷,小心你的小命!你只需回答个问题便是了。”
婢女看着那把明亮的匕首,哆嗦的点点头。
“太子在哪间房里?”
“奴婢不,知道,不知道。”
“看来你还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呢。”匕首划破了婢女的脖颈,汨汨鲜血流出,染红了她素色的秋衣。
“奴婢说,说,就在书房,书房。”
她浅笑道:“这才乖嘛,送你早日投到官宦人家做个千金小姐,不用谢我了。”说罢,还未等婢女说出话,匕首用力划过婢女的脖颈,顿时无了声息。既然见了我们的模样,就好好记着吧,下辈子再来报仇,若是放了她定会引起夜国的通缉,那就不好了。
“流殇,这皇帝真是怕死,自己的儿子都不派这么多官兵守着。”水澈半开着玩笑。不过,夜国皇帝若是死了,只怕不用君国攻打过来,都已经先起内讧了。
将准备好的信纸和一半金黄的令牌交到流殇手中,另一半在手中把玩着,她浅笑着看着仍在长明灯火的书房。
‘嗖’的一声,流殇手中用力,将令牌连带着纸张穿过窗户,完整的插在书房内的木柱上,力道用的刚好,既不会使纸张破裂又不会因为令牌的重力掉在地上。这内力,怕是练上十年也到不了这种境界。
看着书房内隐约走动的人影,她笑道:“走吧,今晚我们就去元国。”再不走怕是会来不及了。慢慢悠悠行了十余天,只是为了将这半枚令牌给这个夜国皇帝,是有些不值。
“嗯。”
“快来人啊!有人要行刺太子!”一旁的管家大喊着。
片刻后,数百名侍卫神色慌张的齐齐拔剑来到书房,暗夜中的两人隐在夜色中,离去。
“即刻备马,去皇宫!”夜国太子正色道,手中紧握着半块令牌和一张纸条,竟然是九皇妹的!
“是。”
夜国皇宫,翔龙殿。皇帝也并非是美人在怀,如今正在苦思冥想的考虑与君国的关系。
太子未得到通报,直接闯入殿内,倒是吓着了思索中的皇帝。还未等皇帝发脾气,太子急忙行礼:“父皇万安,儿臣有急事禀报。”
“九皇妹,她,并没有死!”太子的声音隐有些欣喜。
“九儿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