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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眨一下的。但这般冷酷的男子是绝对没有朋友的,就算是有,也是极少的。
流殇冰冷的眸光微闪。
果然,一双澄澈的凤眸对上他冷酷的眉眼,她笑道:“对,我们今后便是朋友了。”他已经迟疑了,以后的一个月内定能完全得到你的忠心,“叶水澈,我的名字。”
“嗯,叶,叶水澈。”流殇英挺的脸上浮上了点点红晕。
“不必如此生疏,唤我水澈便可。”这般的男子还真是少见。他全身散发的杀戮气息极淡,招式也是一招毙命,微微思考了一番,朝火堆处加了一些枯枝,淡淡的说道:“流殇,是杀手,此番欲退出,定会惹来不少麻烦,可是?”
“嗯,他们二人是阎宫的。”
唇角勾起了一丝讥讽:“阎宫?我不知道。”
流殇没有说话,只是眉角微微抽搐了,她竟不知道阎宫。
她亦不语,坐下围着火堆取暖,她没有内力,不能像流殇一般,深秋穿着薄凉的衣衫还像个没事人一样。
翌日,天色还未大亮。
流殇冰冷的声音传来:“下山。”
水澈睁开朦胧的睡眼,慵懒的低语:“好。”若是继续逗留,那什么阎宫的人必定会发现我们。“对了,你的毒可解了?”
流殇微微错开眼神,依旧是冰冷的声音:“嗯。”
“山中无人,不如我们比试一下轻功,如何?”水澈轻声建议道。他的武功不错,这异世的武功自己只学了轻功,若是连这保命的功夫都不知深浅,那真是无立足之地了。
“好。”流殇冷酷的眉眼微微上挑,那是一种对对手挑战的接受。昨日她能带着一人还能躲过两个阎宫天字杀手的追捕,轻功定是不错。
水澈轻笑出声,也不顾什么规则,立刻施展着“桃花轻”朝山下飞去,足尖轻点,百米一踮,流殇紧跟在身后。
一个时辰后。
她抚了抚额头的薄汗,轻笑道:“流殇,你输了。”看着距自己还有三步之遥的流殇,若是再多上几里,定是比不上他。
“嗯。”流殇的语气虽是依旧的冰冷,但是心中略微惊讶。自己的轻功在放眼整个天下也是屈指可数,而眼前的女子竟然百米一踮,若不是路程较远和自己深厚的内力,怕是输的不止三步之远了。
此时天色已大亮,水澈看了看热闹的街市,又低头看看自己一身白衫已成了灰衫,微微皱了皱柳眉。
“流殇,去成衣店。”叶水澈看着微微尚在思考的流殇,执起流殇略带薄茧的手。
流殇迅速收回,杀气微放。
她看着流殇的动作,哑然失笑:“流殇,哪里有成衣店?。”
流殇脸微红,冷酷的眉眼染上丝丝红晕。
店内的老板笑着将二人引到店内,热情的说道:“两位客官,是要成衣还是定制衣服?” 伸手不打笑脸人,水澈亦是笑道:“自是要成衣,老板可是有好看的女装?”
半刻后。
“流殇,你说如何?”此时她已是梳洗了一番,换上了浅紫色的衣裙,腰带勾勒着纤细的腰身,不盈一握。巧笑倩兮间,双眸犹似一泓清泉,眉若柳,三千青丝尽散落,只是那笑容却未达眼底。
老板讪笑着说道:“夫人此番打扮甚美,看得夫人的夫君都已痴了。”
水澈微微一笑,风情万千:“老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至今还云英未嫁,何来夫君?”说罢,含羞带怯的看着流殇千年不变冷酷的俊脸,似一副小女儿娇态,任谁都会有所误会。
流殇紧闭的丹唇吐出两个字:“很美。”
将选好的一件青色劲装置在流殇手中,她浅笑着:“你也去试试?”
他面上不动声色,但眼中流露的情绪出卖了他自己。他现在心中应该是多了几许其它的想法,比她想象的要稍快几许。
片刻后,一身青衣的流殇走来,果然不错,黑色衬托着他太冷酷,白色又不符他的气质,只有青色才能衬着他的冷酷潜去几分,多了分儒雅。
“这位公子真是英俊,和姑娘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天生……”在流殇冷酷的目光下,店老板终是没敢说完。
夜色未央,云来客栈。
……
第四章 鸿门宴会
夜色未央,云来客栈。
水澈轻抿着西湖龙井,淡笑道:“流殇,这里应该还是在夜国境内?”
“嗯。”
“君国和夜国宣战了吗?”不过,为何这里还是如此繁华?
流殇依旧是冷漠的声调,“嗯。但夜国易守难攻,还未举兵到夜国境内。”
“那若是依流殇来看,君国约是何时能攻到夜国国都外三郡?”她初来这里,还不曾了解这里的各个国家的情况,只能先依赖流殇,看来是需要恶补一下。
“三年左右。”
“流殇,你可是夜国人?”
“不是,元国人。”
“哦。”还有三年时间,也只有三年时间了。夜国,这三年时间就先让君国好好用战争为你洗礼一番。只是这三年时间定要好好握住其中两国的经济,只有这般才能立于有利位置。
“流殇,今夜好好休息,明日我们去夜国国都。”先向夜国的皇帝报个信再另行打算。
翌日辰时,二人正在客栈大堂用着早饭,顺便听着四周的客人说着四国的消息。隐约感觉暗处有人在监视,微微握紧手中的茶杯,冷声道:“何人?”
隐于角落里的黑衣人训练有序的走出,嗤笑道:“流殇不过是阎宫的叛徒,今日我们便摘了他的脑袋回去复命。”
“小娘子,跟着他不如跟着我好了,仔细刀剑伤了这倾国倾城的小脸可就不……”话还未说完,只见那黑衣人脖颈处一道血痕,双眼睁大,无了下文。
流殇冰冷的如地狱的勾魂使者,手中青剑拔出,一丝鲜血滑落,冷酷的眉眼里无一丝起伏,杀气如麻,几缕乌发张扬着,尽显狠厉。
“滚。”他冰冷的声音荡漾在客栈内。辰时本就不多的客人全部连滚带爬的离开,一时间,只剩下一众黑衣人、流殇与叶水澈。
站在黑衣人前端的青衣人说道:“流殇,你可是主子亲手调教的,又是阎宫第一杀手,阎宫自认为从未亏待过你。”
“从未亏待?莫言。”
莫言似被流殇看的心慌:“就算主子做了些事情,但主子对你还是有养育之恩。”
“莫言,你可知二十六年前武林盟主府上上上下下一百七十六口人无一生还?”流殇的声音微有些许颤抖,手中青剑握紧。
“难道是主子做的,你是……”莫言的声音里有些许不信,“可是,主子……”
“流殇认贼作父二十余载,于半月前才知道。”他声音里藏着浓浓的后悔与不甘,“莫言,若不是看着我们曾经患难与共过,今日定不饶你们。”
莫言未说话,也没有动,秀气的眉头皱起,沉思着。
流殇收起手中青剑,向叶水澈走来,冷酷的面庞稍显柔和,连带着声音也柔和了几分:“今日我们便启程,可好?”
莫言看着流殇有些不相信,又看了看流殇身后的女子,流殇何时如此柔情过?即便是面对着生死与共的他,有些无奈的笑笑:“流殇,如你所言,我们曾经患难与共过,今日不谈生死,最后畅饮一番如何?”
水澈微微点头。今日若是不答应的话,定少不了一番打斗,流殇虽武功高强,但不知眼前的青衣男子又如何,而且他们人多势众,难保流殇与自己不受伤害。
“嗯。”
莫言摆了摆手,身后的一众黑衣人齐齐收起手中长剑,皆整齐划一的站在不远处。
三人坐在客栈大堂中央。她看着对面的清秀男子,这般秀气的人还真不适合做杀手。
莫言朝着在桌下趴着的小二招了招手。片刻后,店小二哆嗦着爬出来:“几位客,客官,想要,要些什,什么?”。
“清粥小菜抑或佳肴珍馐?姑娘,你说呢?”莫言挑挑秀气的眉毛。
水澈轻笑着:“平淡也好,富贵也罢,不过是过眼烟云而已,主要是看自己的心境,莫言公子,你认为呢?”
“看来流殇找了个奇女子,呵呵。”莫言说道,“那就來些清粥小菜和一壶好酒。”
流殇默不说话,手中青剑未曾离开半步。
半刻后,“大,大人,您的菜来,来了。”
“这里没你什么事了。”莫言手微抬,拎起竹叶青倒了两杯水酒,彻底无视某女。小二急忙慌乱的离开,似认为这里便是地狱,恨不得自己多长两条腿好快些逃离。
莫言举起酒杯,声音很是真挚:“流殇,今日我们就畅饮一番,以后便行同陌路人。”
流殇左手执起酒杯,右手仍执青剑,与莫言一杯饮尽。孰不知莫言在刚刚抬手间便在杯中下了料。
两人闲聊,莫言一直说着阎宫和阎宫宫主,而流殇只是点头或答一声。
约是巳时,总觉的流殇有些不对,水澈浅笑道:“莫言公子,话已说尽,佳肴也已吃完,可否让道于我们?”
“姑娘,我莫言说过的话从来都算数,只是姑娘如何将流殇带走?”莫言唇角勾起一丝莫名的笑。
果然,流殇站起的身躯有些不稳,水澈急忙扶着他。他紧握青剑的手有些松滞,冷声道:“你先行离去。”
“既然是朋友,哪有先行离去的说法。”并非是充义气,只是算定莫言不会伤了他。
“好一幕郎情妾意。流殇果然没看错人,姑娘也不必担心,流殇只不过食了滞药而已,约是一个时辰后便可如常人一般,莫言此番做也只不过想试试姑娘而已。”莫言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手微微扣紧,酒杯瞬间成粉末状。
“莫言公子说笑了,小女子一不会武功二不如莫言公子这般聪明,有什么地方值得公子劳师动众?不过,若是比较绣花,小女子猜莫言公子定是不行的。”她反唇相讥,必须为流殇争取时间,莫言身后的一众黑衣杀手笑出了声,绣花?
“休的乱说。”莫言洒下手中粉末,疾步走来,反手便是一巴掌。
本要施展“桃花轻”,无奈正在扶着流殇,她急忙拔出腰间的匕首向莫言刺去,这张脸还从未被别人打过。
莫言这么多年的武功也并非白练,阎宫第二杀手亦不是凭空而来,急忙侧过手掌,但依旧被刀刃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