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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语朝歌-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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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顶上还有人,别轻举妄动,”萧破道。
  “估计有多少?”孟靳钰问道,“不多,够将你们两杀了。”
  萧破再道:“现在戌时,你们若是豁上性命也只顶的住天亮,且在这时间中你们不仅要护住自己,更是要让公主不得伤性命;活命来说,分心可不是什么好事。”
  “那你可有办法?“项朝歌问道,”没有。”
  “萧破,你能救公主不是?”孟靳钰道。
  萧破未理会孟靳钰,而又回到窗边,永安宫内的宫人差不多已被杀了个干净,接下来便轮到他们了。
  萧破对此也不害怕,其对凤祈道:“接下便看你的了。”
  项朝歌二人不知萧破何意,再见凤祈神情,她应知萧破指的是什么。
  二人不解时,屋外已经没有呼声,但是那群黑衣人并未着急闯进来,项朝歌起先以为黑衣人以防有诈,未敢贸然动作。
  但是许久后,屋外在传声音,且那声音是属厮杀声,却又有异于刚才那场屠杀。
  项朝歌对孟靳钰使眼色,而后走到萧破那处,透过窗纸,屋外的黑衣人更是多了许多,但是奇怪的是,那些人装扮虽是一样,但却在各自厮杀,看着样式,应该各受两方命令。
  黑衣人虽是厮杀,死伤更是遍地,但其数量却是越来越多,在这深宫之中,这群黑衣人如若无人,只要不傻,都知其等受了命令,且那下命之人非一般人。
  “你们也出去吧,若这一直躲着多窝囊,”萧破道。
  “让他们这么互相残杀岂不更好?”孟靳钰道。
  “残杀是好,但是,残杀前提是有人帮我们,而那帮我们的可是个聪明人,你要不出血,不出一个时辰我保证这只剩杀我们的。”
  “你知道是谁?”项朝歌问道。
  萧破不答只是看出窗外,项朝歌恼怒便欲质问萧破,却被凤祈拦住,“朝歌,萧破怎说你便怎做。”
  “是,”“小心!”
  项朝歌与孟靳钰参与后,这场厮杀更变屠杀,只是却是没有止境的屠杀,只要不死,便要一直杀下去,只要屋内的那人活下,便是死也不会丢下剑。
  晨初是每日最美景色,只是今日却在血雨中染红,尸体已将永安宫堆得无落脚之地,挥舞的剑落下再扬起,衣裳已被血染成了暗红色,伤口流出的血凝固住,再又重新添上,谁也不知道它会什么时候结束,下一刻死的又会是谁。
  最初的屠杀由剑雨开始也有箭雨结束,当飞来的数万只箭射过来时,倒下的尸体难以数计。
  未有兵乱夺权,当军队将这永安宫再又包围那刻,项朝歌纵是浑身是血也死守着那扇门,孟靳钰纵是死活被人耻笑也不让人跨进这门一步。
  最终这门还是被人打开,就像等到最后的结束,凤祈推开屋门看着遍地横尸,看着为她出生入死两人为她伤痕累累,看着万人之上皇者带兵入她宫门。
  极似的眼睛再又让他想起了她,他还是忍不住来救她,她是他的女儿,不是她。
  

  ☆、心结得解

  一夜的屠杀就像是一场噩梦,策帝来时带来遍地尸首,等到离去,那些不知为谁而死,因谁而亡的尸体随着侍卫的离去消失在了永安宫,就连着地上的血迹也是不见痕迹,一切就好像从未发生过。
  被杀的公主活命下来,舍命的护卫活命下来,但那无辜的人儿,却在这件事中,永远的闭上双眼,就像一夜风雨,却除他们无人知道风雨来袭,知道的人都死了。
  新来的宫人很快驻进了永安宫,谁都未曾追问过之前的人去了哪里,就好像一切的之前,永安宫除了他们便是一个空阁。
  随着宫人而来的,还有无尽的赏赐。就像是在挑衅,我可杀你也可赏;就像是在讨好,我虽伤你却属无心;就像是在逃避,我因厌你却未伤你。
  凤祈将赏赐一一接了下来;宫人走时问道凤祈,有无话需传告,凤祈看着宫人,只将一杯茶泼了出去,宫人点头,走时,向着凤祈叹了口气。
  孟靳钰对这深宫中的斗争,更多的江湖中的坦然,他想着或许还会再有厮杀,想着派人进宫保护凤祈,凤祈未应他,只是坐着发了一天的愣。
  没有筹码的赌局,没有风险的代价却是以命做搏。凤祈在想一个结果,却发现已无路可走,也无路可退,唯一能做的便是等,等着死又或者等着生不如死。
  已有几日未曾合眼了,风波一阵接着一阵,代价越来越大,凤祈看着守着她的三个人,最后将目光落在萧破身上。昨日的话历历在目,她做什么他都不会阻止,他会守着她,那现在呢?还是一样吗?
  “萧破?”“嗯?”
  “昨日的话还算话吗?”“嗯。”
  凤祈轻笑,想到那块凤牌,想到沐温痕,想到螟郢还有顾辰初,她没错!没有错!
  天再又暗了下来,孟靳钰显得很焦躁,他在担心,担心今晚又会怎样,其他的三人则是平静的等待着,等着各自的等待。
  有如昨日应景,这一夜未有平静。
  永安宫再又来人了,不过来的却是一人,策帝。
  凤祈便看着策帝走了来,脸上平静的不见情绪;策帝看着凤祈心疼不忍,渐渐的变成愧疚。
  策帝就这么抱着凤祈,凤祈也不挣扎也未回应,就好像没有生气的傀儡,没有知觉。
  “凤儿,”策帝唤的再多深情,凤祈也只是这么发着愣,理都未理,看不出任何掩饰和装作。
  “原谅父皇这次可好?”策帝红着眼,蹲下身来看着凤祈,但对上的却是空洞的双目。
  策帝不知凤祈在想什么,在她眼中他看不出他的存在,就像那个女人,无论他怎样的努力他都不曾在她生命中存在过,现在他的女儿也是。
  策帝接受不了这样的凤祈,接受不了这陌生的眼神。当他抓住最后机会,掏出凤牌塞在凤祈手中时,冷漠的眼中出现的却是厌恶,凤祈将凤牌扔的远远的。
  策帝欢喜,再次将凤祈捡起放在凤祈手中,凤祈依旧不留情面的扔弃,一次接一次,无数次的循环,策帝仿佛不知疲倦的坚持着。
  凤祈终究是厌住了同一个动作,当她转过面看着策帝时,策帝在难抑制哭了出来,他看着凤祈,难以抑制情绪,哭声夹着乞求等着凤祈的原谅。
  凤祈看着看着,并未跟着哭了起来,只是抹去策帝脸上的泪水,策帝抓住凤祈的手一直重复着歉言。
  凤祈的最终等待等来了策帝,她再又成功了,赌上性命的博弈,她再成万人之上的凤公主!
  风波的平静后,凤祈则是大病了一场;患难之中,守着的人依旧不离不弃,仅算以友之情,凤祈对项朝歌与孟靳钰的感谢已无言可表。
  而对萧破,凤祈终知情涩滋味,原来沐温痕与顾辰初只是一眼过客,就像湖面涟漪,原只是轻风巧过,涟漪只说风有来过;萧破却是由着湖心,就算湖枯水尽,亦难止情思。
  凤祈的病来的急去的也快,虽说是场大病,但拖拉痊愈也只不过一月,这一月来,永安宫门客不绝,策帝更是每次下了早朝必来看凤祈;而那赏赐的物件已不知堆积多少。
  回宫这些月的安宁来的可贵,因这身子虚,凤祈将那全部心思丢给了萧破,将命、将那赌到现在的博弈全部留给了萧破。
  宫中的斗争再又偃旗息鼓,那日一波刺客没有人追问过,凤祈也未有让谁去调查,连着那夜的尸首一道消失在了记忆中。
  容妃被凤祈那日收拾后,便在没了消息,宫中有传道,说她是失了宠,还有追究便是,那日凤祈不留情面,将容妃踢出内伤,至今日还未下得了床。
  凤祈这次放了容妃,最后连她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何,或许她还有一念仁慈,想着容妃若能回头是岸,她这也算积福。
  但世有万万千,若容妃能轻易松手,哪又会等至现在。凤祈较少仁慈,但这一次的仁慈却在末后亡路上多添冤魂。
  安心无忧过至十月,天渐渐的转冷起来;笙国位于螟郢北方,属中南,莫说四季如春,但却也是舒适宜居,只不过至去年来,笙国的四季更是明显许多;幸那笙国国度属南,若再北些,便又是换了个气候。
  在宫中无事,凤祈并未懈怠下来,萧破的毒,此刻正是她迫切寻药时,起先孟靳钰说寻不得贺章之她还不信,等回宫中,以布各国眼线找寻,也未有那贺章之一毫蛛丝马迹。寻药便成凤祈一块心病。
  宫中宁静不扰人心时,却不察已是风雨欲来,凤祈对宫中滋事一直较有留心,却不料这次,却有人估计闭塞她消息,若不是秦钰隐来,只怕凤祈还不知宫中大事。
  回宫半年久矣,秦钰隐若无事便到凤祈这来,凤祈对她虽说已没了之前的芥蒂,但算来还是陌生的紧。
  凤祈倒未矫情说要多提防秦钰隐,被毁容的可是她,但以之前过节,若换做是她,可无好意交心;所以来,就算秦钰隐在她这走得格外热情,凤祈至始至终都保持生疏不察之态。
  而今,秦钰隐又再来,却是摆出一副心事重重;凤祈本不想问的,但看她欲言又止模样,却又好奇起来。
  但好奇终究是好奇,凤祈最终还是未问,反是那秦钰隐自己吐了出来。
  “凤儿这些日子怕是较少出永安宫吧?”
  凤祈颔首,等着她接下道来。
  “最近也少有见太子,不知他有来找过凤儿吗?”“我与太子还是较为生疏,他来我这是屈指可数。”
  秦钰隐怔了怔道:“我以你与太子较为交好呢?”“哪里,陌生的再不能陌生了。”
  秦钰隐苦着眉看着凤祈,挣扎许久道:“我这听来一个消息,”秦钰隐怕是凤祈不信,又急急道:“是曹锋告诉我的。”
  “什么事?”“父皇说要废了太子。”
  “是吗?”凤祈不露声色的看着秦钰隐,面上不见一丝惊讶。
  “嗯,”秦钰隐低下头来,说的又矮上许多,“是这么说的,早些便传开了,我以为太子会与你说呢。”
  “他未来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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