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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们怎么会跟过去,”孟靳钰问道。
“萧破说事有古怪,便是追了过去。”
“萧破,你又怎知?”孟靳钰走到萧破面前,竟非好奇,而是质问。
“秘密,”萧破一笑,对着孟靳钰胸前伤口将他推开。
孟靳钰吃痛捂着伤口,冷冷的看着萧破。
“你先将衣裳换了吧,”萧破道。
孟靳钰走后,凤祈对着萧破追问道:“你难道真未卜先知?”“先知什么?”
“你怎么知道那葛政会对我下手?”“他看你眼神不对。”
“这你也能看出?”
“对,就像……”萧破抚着凤祈散发,眼带认真道:“就像现在的你一样。”
“我……我怎么了?”凤祈别过脸去,心跳异常,莫不是萧破看出什么来了?
“明明要睡的紧还硬撑着,快点去睡觉吧。”
“……嗯。”
凤祈躺在床上,先是睡意浓浓,不知怎的竟想到白天的事,睡意是瞬间消失,其是翻身不断,越想越怕。
凤祈翻身惹的睡在塌上的萧破也是难入眠,其紧接盯着床上缩着一团的人儿,暗夜之中眼神更让人捉摸不透。
“不睡干嘛?”
凤祈先被身后的声音吓到,随后背后伸来的手将她拥入怀中,更是让其身子一僵。
“吵醒你了?”“没有,我睡不着。”
“我也是,”“在想白天的事?”
“嗯,”“我也是。”
“你在想什么?”
“我啊?”萧破一顿,将头埋到凤祈脖间道:“男女之间,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恐怖,因为你不喜欢葛政才会有那反应,若是喜欢,应该是欣喜与享受。”
“你……你都这样吗?”“我也不知,以前的事现在记不清了,人也记不清了。”
“现在呢?”“现在?现在与以前不一样,”萧破轻轻笑出声来。
“怎么不一样?”“心不一样。虽然不想承认。”
“心怎么不一样?”
萧破笑出声道:“我这么抱着你,你要我回忆之前情事,可有想过自己处境,我可不是什么君子。”
“你再告诉我下,我接下来不问你就是了,”“心变复杂了。”
“那……我说了不问你的,”“嗯。”
“萧破,”“嗯?”
“我也和你一样,”“我?”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凤祈连忙解释道:“我也和你一样,心不一样了。”
“心怎么了?”“认真!有些东西真的需要经历才知道,所以……经历过后,那些肯定是谁都不能否决的,说出的……说出的就是肯定!一辈子!一辈子都不会变。”
“你说了什么?”“我……我说永远相信萧破的。”
“嗯。”
“萧破,”“嗯?”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有些远了,记不太清。”
“我、我还记得,记得很清楚,”“嗯。”
“萧破,”“嗯?”
“我要这样你会烦吗?”“烦什么?”
“烦我,”“不会。”
“那我喊萧破你会不会不理我,会不会哪天丢下我?”“不会,如果我走,一定会和你道别。”
“萧破,”“嗯?”
“睡吧,”“嗯。”
凤祈睁着眼睛,感受身后传来的温暖。萧破说了,他会有离开的那天,而她已经彻底离不开他!她沉沦了。那一天会是什么时候?萧破会在什么时候丢下她,明天?后天?还是下一刻?
“公主?”屋外传来人声,打断凤祈的思绪,更是将未入眠的她吓得一惊,萧破安抚的拍了拍凤祈身子,起身开门。
屋外项朝歌见着开门的萧破道:“那葛政死了,”“嗯。”
“他娘闹进宫了,现在就在门外,”“她怎么进的宫?”凤祈听的项朝歌话,起身问道。
“不知,估计也是那闹事的人,”“进来说。”
“是。”
项朝歌进屋将接下的事叙事道。凤祈被救走,那葛政晕死醒后,见下身被割,鲜血撒地,其是怕死,穿好衣物也不顾留血的下身便是跑回尚书府,偏他回去时遇到大夫人之子,大夫人之子见其裤上沾血,无意道,问他是否被阉了,大公子本是玩笑话,未料偏偏碰了巧,而那葛政以他浊事已被人知晓,干脆破罐子破摔,但其想到平日受的欺负,便想着将那大公子给灭了口,奈何他本先失血就多,哪又是那大公子对手,二人这一来而去,大公子为了自保,竟将葛政给杀了。
“他死可关系不到我,他娘要找也要找那杀他的人,”“也是,可她偏偏闹进宫来,估计是这背后有人撑腰再又煽风点火。”
“她若要闹便随她闹去,”“可她在宫外污言秽语,竟是辱骂公主的话,孟靳钰道是点了那女人睡穴,谁知那女人竟拿出匕首来,说她今日若死在这,便是公主杀的。”
“我杀便是我杀,身上背负的人命还少?增她这条不多,”“可她说的话都被宫人听了去,若是杀她,只怕他人会多想。”
“哦?她说了些什么?”“这……”项朝歌看着凤祈支支吾吾,怕是那女人说的极为难听。
“罢了,你先将她带进屋来,我将衣裳换后就出去,这夜估计是没法睡了。”
凤祈换好衣裳,还未进厅门,便听到那女人的辱骂声,凤祈听这污言一时反应不来那女人说的是何。
“你便是那葛政的生母?”“你、你个贱人,你杀我儿子,你不得好死,”女人见着凤祈,便欲冲上前来,凤祈见其模样,果真是有杀子之仇,看来她这恶人要做还是做到底的好。
“骂的果真难听,难怪就算生了个儿子,也还是丫鬟命,”“哈哈!我是丫鬟总比你这千人枕万人骑的贱货来的好。”
凤祈不怒笑道:“我若贱,你那死去的儿子又是什么?你看到他尸体没?被阉了,看他裤上的血没?可还能传宗接代?他日后可是葛家的耻辱,不男不女的废人,就算死后投胎,也是不男不女的废人。”
女人大怒,挣脱的要上前,凤祈看着女人急红眼要杀人模样,竟觉好笑,“你儿子告诉我,他这一辈子可怨的紧,好不容易攀上了本公主,本欲飞黄腾达,鸡犬升天,带你这娘亲过个好日子,谁料人算不如天算,他这坏心,死的也不怨,不过!他今日这模样,可入得了祖籍,葛家祖坟在哪?我可要好好祭拜他,对了?好像听说他尸体被人扔了出去,这样?这样哪还能入祖坟,可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女人被凤祈说的大怒,睁大的双目充血,其怨气不消,对着远处的凤祈吐着口水。
“葛政告予我说,在府中一直饱受欺凌,不过,今日看你模样,倒是泼辣的很,若这样,岂不是能将尚书府翻个天?”
女子道:“你这贱人,谁不知你是勾引皇子不成,而被休回国,你笑我,我也一生只伺候一人,你呢?不知被多少人玩过,我家政儿会看上你?”
“这就是你在屋外骂的?你口中道的皇子是谁?螟郢的皇子可多得很,莫不是我一个个的都伺候过?”“你自己知道便好。”
“我可听说你在屋外骂的凶,怎么到这了屋内就反复两句,你是见我心虚还是怕了?”“我岂会怕你,我恨不得喝你血,挖你心,慰我政儿在天之灵。”
“左一个政儿,右一个政儿,你儿子死了,尸体被扔了出去,你不先将他葬了,反跑我这来滋事,你这娘亲可真好的很。”
“你若不死,政儿死不瞑目,”“疯子。”
凤祈没了心情在陪这疯女人废话,才入屋来她将孟靳钰派去找那葛政尸首,看他现在还未回来,这女人又在这耍泼,而她凤祈这辈子缺的便是耐心,既然他儿子先招惹她的,她只阉了他本就难消心头怒气,而这不知死活的女人自己送上门来,凤祈自然要好好招待一番。
“朝歌,将她脚筋挑断。”
项朝歌下手利索,女人还未来得及挣脱,便是痛的发出喊叫声,其瞪着凤祈,双目满含恨意。
女人脚筋断了,自是不能行走,凤祈命项朝歌放了她,而后凤祈走来,蹲在女子面前道:“你儿子做的,就由你偿还。”
女子看着凤祈,便欲向凤祈吐口水,凤祈挥来就是一掌,将女子掌掴趴地。
女子趴地,吐出两颗牙来,其抓住地上的血牙便向凤祈扔来,凤祈一脚将那女子再次踹到,而后以脚踩在她头上道:“别逼我现在杀了你。”
女子大笑道:“你有本事便杀了我。”
凤祈对女子一笑,站了起来抓起手边花瓶就朝女子头上砸去,女子大叫一声,捂着脑袋,吓的抱着身子,哆嗦的看着凤祈。
“你不是要我杀你吗?我这不就杀你!我可不会用刀,这随手之物我就一一试了过去,哪个能让你死,我便如了你心意。”
凤祈话完,拿了个累丝象鼻香炉再要向女子头上砸去,女子以双臂护着头,口中发出撕心裂肺之声。
“我这还没砸下去,你叫什么?”
女子喘着粗气,鲜血染红的整张面上,露出惊恐的双目,“啧啧,你之前眼神不是恨不得将我杀了,怎么现在又要求饶?”
女子抿嘴不理凤祈,凤祈又道:“眼睛没了神色多可惜,反正你也要死,我不如先将你眼睛戳瞎。”
女子听的凤祈要戳她眼睛,吓得又是捂住眼睛,但其持久不见凤祈动手,又恐凤祈只是偏她,以趁其不备,要了她命,女子这一想,越是后怕,到最后竟给自己吓晕了过去。
“不好玩,”凤祈丢下香炉,摇头不满道。
“你在玩,她就被你吓死了,”萧破道。
凤祈一笑,推开厅门,此刻的天已泛白,新的一天又来了,又会是一场暴风骤雨,也不知何时能有安息。
“先让人准备早膳,等孟靳钰回来,我们去雍丞宫。”
☆、因祸得祸
孟靳钰回来已至辰时,那时早朝也应下了,凤祈让人架着葛母在后,其与萧破等人先去暖个身。
凤祈的怒也不是一时半刻,许久的积压在今日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