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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地坐了下来。
不知何由,容妃对凤祈倒是恨的紧,其未想凤祈为何不先找她麻烦,而是不知死活的找起凤祈麻烦来。
“公主这一切竟将宫里的规矩忘了个干净,”“容婕妤这话什么意思?”
容妃一愣,原来她知她被册封了婕妤,“公主说呢?”
凤祈一笑,一边敲着桌子一边对屋外候着的宫人道:“倒杯茶来。”
宫人见屋内两位主子狠斗着,哪敢进屋,若不小心便是送命的份,可现在主子发话了,若不进去,只怕又是别的罪了。但这公主让倒茶又是何意?难道是要在茶上做文章?若这样,该如何倒?又倒几杯茶?
宫人犯难且又各个怕死,好不容易拉来一人,准备了三杯茶,哆哆嗦嗦的端了进去。
端茶的宫人看着屋内的三人,太子日后为帝,第一杯茶给他是必然,但这第二杯茶呢?一个是皇上最宠爱的公主,一个是现在最受宠的妃子,得罪了哪个都没有好果子吃,但是……公主必定是亲生,而妃子受宠只是借着美貌,不至三年,若是暮迟色衰,倒是也是门前冷稀,无人问津。
端茶宫人心中一合计,便将第二杯茶端给了凤祈,凤祈饮茶却又将茶杯摔倒地上,其轻轻一笑,随后端起本欲给容妃的那杯茶喝了起来。
端茶宫人见此,吓的直哆嗦,凤祈吖了口茶,对端茶宫人道:“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先下去吧。”
端茶宫人得令,也无胆再管要不要给容妃补上一杯茶,其转身失礼,迅速的跑了出去。
喉中润开,凤祈抬眼,轻轻道:“容婕妤竟还守在这,是想凤父皇醒了好好哭诉一番,还是想就这么守着,等着父皇醒了,再将他害死。”
“莫要信口雌黄,”“莫要?你当在跟谁说话?”
“放肆!谁让你如此与本宫说话!”
“本宫?”凤祈冷冷一笑,站起身来走到容妃身边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就算父皇醒了我还能杀你!而且我还更会让他杀了你!”
凤祈嗤鼻一笑,随后更是紧紧扯住容妃的头发道:“你的小算盘别在我面前算计,当真你以为你腹中的小杂种能活着出来?你想斗是吧?本公主陪你!”
凤祈面露嘲笑,双目紧紧的盯着容妃;容妃对凤祈果真忌惮,经这一说吓的唇色苍白。
凤祈再将手中秀发狠狠一扯,容妃吃痛整个人从椅上跌落下来。
“就这么跪着,父皇何时醒了你何时起来,”凤祈这话倒是温和,但是听来确属命令,容妃不甘,再加上害怕,其是乖乖听从了凤祈的话,只是委屈加上愤怒,眼中的累更是滚滚落下。
凤祈打了个呵欠白了眼沐誉墨,沐誉墨心以为凤祈是要再来教训他,其缩了缩身子,谄媚的对着凤祈笑,不料凤祈只是看了几眼他,随后便走软榻前,就睡下了。
屋外候着的宫人见凤祈睡了,连抱来云丝被给凤祈盖上;而容妃却未因凤祈入眠,而站起,其只是双目出神的看着昏睡的策帝,不知又有什么心思。
一旁候着的沐誉墨虽表面不动声色,心中的算盘已经打了几个来回。
其他的皇子都被他拦在殿外,等到父皇醒来,守候在其身侧的就只有他沐誉墨一人;倒是父皇感动对他所为必定记在心中,但是……沐誉墨又在为另一事担心;毁丹炉之事若追究下来又要怎办?让凤祈一人担当?凤祈聪明的紧,虽现看她是睡了,指不定又在打什么主意,凤祈主意多,再说还有一个萧破,若他一个不小心,中了他们的计,这黑锅让他背了,到时候父皇怪罪下来,只怕没人会救他,但是……他不是皇后亲生这件事凤祈知道,若最后她以此来威胁他,他又该怎么办?
沐誉墨是越想越不对,越想越心急,其思来想去更是后悔,自己为何要做这一事,父皇要炼仙丹便炼吧,自己为何要一时仁慈救他,这下可好!惹祸上身了。
沐誉墨想着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其心对自己更是恨的牙痒痒。
算去,凤祈已经有两日未休息了。这才躺榻上便入睡了,其醒来时,已是深夜。屋内烛火依稀,隐约能看到眼下的人。
沐誉墨依在椅上睡得昏沉,而白日让跪的容妃此刻躺在地上,估摸宫人是怕她着凉,拿来絮被给她,现在的她裹着絮被,缩睡着呢。
夜静眠深,凤祈轻叹了口气,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腹中的饿还是等着天亮了再解决吧。
稀疏的几道轻声再加上断断续续的哭诉声,在着耳边久久不肯散去,将眼眯出一道缝来,凤祈看着昨夜见的二人此刻已经醒了,睡在地上的那位,估计一夜好眠,人也来了精神,此刻正跪在地上哭得个梨花带雨。
凤祈揉了揉眼,起身下床走到策帝床前,“父皇这么快就醒了?我还为你就这么睡死了,早知道昨夜我就不陪你了。”
策帝是今早醒的,醒时便看到容妃裹被躺在地上,其身子虚弱,好不容易将她唤醒,而那容妃见他,更是哭个不停,从早到现在也不知哭多久了。
因凤祈砸丹炉之事,策帝就心有怒气;先醒了,看着面前跪着个女人哭个不停,再又看她挺着大肚,策帝这是又气又心疼;这怒气还在腹中翻滚,结果,凤祈对他更是不敬,策帝心中怒气直冲脑门。
策帝哆嗦着双唇,气的说不上话来,凤祈不见收敛更是继续道:“一大早的哭哭啼啼,这是送终呢?外面不知的还以为父皇死了呢。”
容妃经凤祈这一说算是止住了哭声。
凤祈冷冷一笑,坐下来抚着策帝面颊道:“父皇可要喝水?”
策帝恼着凤祈,哪会理会她,凤祈见策帝不答,又道:“父皇,你这屋外可跪着几百来子臣,你这要是不说话,他们不知你是死是活,到时候可要出乱子了。”
“放肆!”策帝大斥一声,推开凤祈的手道。
沐誉墨见策帝被凤祈激的果真动火,其担心凤祈在这挑衅下去,小命必是不保;沐誉墨上前欲替凤祈说上几句好话,不料凤祈却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沐誉墨知凤祈意思是让他别多管闲事,可是……现在形势不对,若是别人,早就缩着脑袋,百般讨好了,哪有像她这样的,她就这不怕死,还是觉得脑袋够多,不怕砍。
“父皇这是说话了?看来还是清醒的?我还以为那些丹药已将父皇喂傻,还是父皇这生死一劫已经羽化成仙。”
策帝身子虚,但在凤祈几番激怒下也来恢复些生精神,其吃了坐了起来,也不见凤祈帮扶,“馨儿,你先起来。”
容妃得了策帝恩准,掩住的泪似乎又要决堤,其手捂腹部状似艰难的要从地上爬起,沐誉墨见此便要上前帮忙,凤祈见此连呵斥道:“沐誉墨!你用哪只扶她我就将你哪只手砍了。”
凤祈语气极其认真,沐誉墨不敢不信,其缩回手又重新坐回了椅上。
策帝捂着胸气的已经有些接不上气来,凤祈便这么看着,丝毫不见害怕。
“放肆!朕还没死!哪容得你这么胡来!这天下是我还是你的?是我为皇还是你称帝?”
凤祈一笑道:“凤儿这样,不是父皇希望的吗?凤儿自小便被父皇这样教导,现在父皇悔了、怕了,可哪又哪来得及。父皇应庆幸,凤儿不是男,要是身为男儿,父皇哪还会留凤儿命到至今?父皇又该庆幸,凤儿的恶都显在脸上,我虽口口说父皇生死,可我哪又会害父皇,即使哪日会如此,父皇死也知是谁害了你,去了阴曹地府也好和阎王说说凤儿的恶心,这总比死的不明不白的好。”
☆、皇后试探
“来人!”策帝暴怒。屋外候着的侍卫听到策帝之声,连冲进了屋。
策帝胸口剧烈起伏,其指着凤祈道:“替朕将……”
凤祈与策帝便这么对视着,一人眼中尽是怒气,一人眼中满是轻视的嘲笑,“替朕准备早膳……”
策帝在怒,即使失去了理智,可是看着那眼神,记忆中的她也曾这么看过他,即使现在也是,从始至终他未得到过她;她嘲笑他!就算性命威胁,就算用他的命威胁,这辈子他都被她嘲笑。现在他的女儿也在笑他,他最疼爱的公主也嘲笑他,他!他怕了……
侍卫是闻得策帝不悦才进来的,不料进来确实去做宫人该做的事,一行人等有些摸不着头脑,只有退了出去,让宫人准备早膳。
凤祈又是一声轻笑,双目鄙夷的看着策帝,“父皇整日仙丹为伍,哪还要吃早膳?几颗仙丹不就即可?凤儿这还有几个仙丹,要不父皇先吃了它?”
策帝看着凤祈从袖中掏出的丹药,无力道:“你莫要再气父皇了,”“我气你?我若不气,你早就死了。”
策帝不语只是摇头以表无奈,“还好我回来了,要是晚了几日,你就要被这些药给毒死了。”
“你怎么会回来的?”策帝经凤祈一说,忽然想到,这个时候她怎么会出现在笙国。
“我怎回来?你在那求长生不老,你女儿在螟郢差点被人杀死,要不是沐誉墨,我早就在黄泉路上等你了。”
策帝看着凤祈,见她眼眶泛红,其心中怒气顿时烟消云散,其连抱住凤祈心疼道:“是父皇不好,父皇被迷了心,朕的宝贝公主,若失了你,父皇也不活了。”
凤祈气的推开策帝站起指着他道:“你莫给我说这假话,我听着恶心。”
策帝见凤祈怒了,连求饶道:“你就原谅父皇这次,父皇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凤祈眉头一皱,嘟嘴道:“那我要做什么你得依我,要是你再敢呵斥我,我便躲个地方或者回螟郢,让那些人直接将我杀了,免得你看了心烦,我也烦。”
“依你!依你!你以后说甚就是甚!这可好?”
凤祈白了眼策帝道:“那我现在不欢喜,你说怎么办?”“要怎样你才能欢喜?”
“就一件事,你看着就好,不准制止也不准说话,”“行!行!父皇听你的。”
凤祈一笑,脸上露出愉色。
容妃才被凤祈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