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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那里有什么用?”“我必须要救萧破。”
“你去了也救不了他,这是通敌卖国之罪,等他一死下一个就是你,所以你不用这么着急,若他真死了,下一个就会轮到你。”
“不救算了,”凤祈大斥一声便想独自一人去法场,孟靳钰拦住道:“我保你出了永安宫大门,死的比萧破还快。”
凤祈不听孟靳钰言,一味的向前走,孟靳钰无辄,再冲上去问道:“你是不是喜欢萧破了?”
凤祈停下脚步冷冷的看了孟靳钰一眼,孟靳钰被凤祈这么一瞪,顿时寒毛竖起,其妥协道:“好!好!当我什么都没问,你不是想去的吗?我带你去,不过我有个条件,你答应了,我就答应。”
“说,”“到了法场,不论出什么事,你都得听我安排,假如你冲动行事,我把你敲昏了你可别怨我。”
“成交!”
☆、再次分离
等到了法场,凤祈远远便看到萧破穿着囚衣面对太阳跪着,而监刑的人竟是顾辰初,凤祈看到这顿时好不心凉。
孟靳钰见到凤祈异样道:“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知道。”
“嗯,我们找个人多的地方,要是被认出来就麻烦了,”“嗯。”
孟靳钰找了个靠邢台的地方,而这时刑台两边的牛皮鼓发出急促的‘咚咚’声,凤祈未明白发生了何,就见一长满络腮胡的魁梧壮汉抱着巨刀走了出来。
“这是什么?”“要行刑了,那是刽子手。”
“什么?”凤祈惊道,时辰不是没到吗,“估计他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那……樱雪呢?你不是说她会出面救萧破吗?”“我说过,永乐不会为了一个萧破与朝廷为敌,更何况,樱雪她……并不想救萧破。”
“你说好要救萧破的,你骗我!”凤祈愤怒的看着孟靳钰,恨不得一刀将孟靳钰砍了。
“我没有骗你,我是想救萧破,不过我不能为了一个萧破将永乐牵扯进去,更何况,你找的项朝歌呢?为何到现在他还没有音信?他不是也不想救萧破吗?”
凤祈狠狠的甩开孟靳钰的手,其拨开人群便想上前,以笙国公主身份将萧破救下,就这时人群之中突然骚动起来,随着一道惊呼声,一股血红撒在刑台之上,凤祈看着滚落的人头,整个人如五雷轰顶。
“怎么了?”孟靳钰冲上前去扶住凤祈道,但手被却凤祈死死扣住,锥肉刺骨的爪印留下深深猩红。
颤抖着的身子,难以抑制的暴怒,充血的双目紧紧的盯着地上的那颗人头,似在压抑、是在压抑,却再难抑制的爆发。
“先跟我回去,”孟靳钰拦住凤祈,深怕其做出过激行为来,“我要他们陪葬!我要整个螟郢陪葬!陪葬!”一字一句,坚定决迫。
“回去再说,事情不是……”孟靳钰紧接的话在人群的尖叫声中被淹没。
没了温度的身子在没有温度的阳光下慢慢僵硬,尸体上身的衣服渐变透明后消失,一块似曾见过的地图出现在尸体背上,而人群中的尖叫在大批人的倒下后越显刺耳,倒下的人被活着的踩踏着,活着的人在恐怖的求救声中哭喊,随着倒下的人越聚增多,那些人的衣裳也在不明之中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新增的尸体上那些可疑的地图。
“快跟我回去,再不走我们就会和他们一样,”“等等。”
“你想殉情?”“不是,他们都死了。”
“嗯,这遍地都是蛊虫,不死才怪,”“可是……”
“我们为什么没事?”“不是,他们身上的地图有的我见过,笙国领塞图,他们怎么会有。”
“什么?”孟靳钰极为吃惊道,“我现在立刻带你走,再不走我们不是被蛊毒死,就是被人杀死。”
“萧……”孟靳钰不等凤祈言,便点了其睡穴,孟靳钰走时看了眼遍地尸体,杀人如麻的他,竟对此场景感觉后怕。
而凤祈的出现便引起了顾辰初的注意,其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凤祈带来的少年顾辰初虽未见过,不过看其打扮,应该是江湖人士。
等到萧破被斩,凤祈的面色的哀怒,顾辰初一丝不落的看在眼里,其心中对萧破有怒,再见凤祈这种神情,心中更是怒不可遏,只恨一刀砍了萧破不解心中恨意。
随着萧破背后的那张地图出现,再到底下无数人的死亡,紧接又是无数张地图,顾辰初突然醒悟,原来今日刑杀是场阴谋,最终被算计的人是他!而他……顾辰初在无数死亡的裸背上,更是看到了螟郢,为了不让图纸被泄露出去,他只要杀了在场的所有人,所以!到最后一个人的刑杀变成了人祭,活着的人除了她,除了他与那些不会说话的影士,其他人都将永远的从这个世界消失!
孟靳钰带着凤祈回到了永安宫时,项朝歌正依在门上不知在沉思什么,等见到孟靳钰抱着凤祈,其跟了过去。
孟靳钰将凤祈放到床上还未来得及说话,项朝歌便问道:“公主怎么了?”“我怕她做出过激行为,所以暂时点了她穴道。”
项朝歌不放心的看了孟靳钰一眼,随后点开凤祈穴道道:“刑场出了什么事?”“萧破被砍了,出现了很多地图。”
“和计划……”项朝歌见凤祈醒来,其要脱口的话瞬时被咽回喉口。
“我、我怎么回来了,”凤祈抚着发胀的头坐了起来,其见到熟悉摆设大脑有那一刻的迷茫,仅下一刻,其忽然想到刑场救萧破到后来萧破被杀,一秒之夕的回想,使得凤祈顿然清醒。
“萧破……”喃喃自语的说道心声,却仿入梦境之中,见那人坐在面前喝茶。凤祈吃力抚头,不知脑中记忆是梦是实。
“不费一兵一卒,”耳边的得意话语,再让凤祈回想昨日、今日初始,……他们都已经计划好,只有她被蒙在鼓里。
担心、担心到夜不能寐,就连心中不愿承认的事实她亦不顾后果的想要告诉他,后悔、自责为何牵累到他,可……最后呢,以为他死了,死了!就算赌上一切、即使招来耻笑,她都不会犹豫,她要报仇、她要他报仇,可最后……最后这一切都是骗局,她像傻子一样被他们戏耍!
“公主?”凤祈古怪表现引来项朝歌注意,她不是一直担心萧破吗,现在萧破好端端的坐在这,为何她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双眸赤裸的怒意看着项朝歌二人,紧接着,凤祈走到萧破面前,其先夺走萧破手中的茶杯摔个粉碎,紧接一声脆响,颤抖的手紧紧握紧,“立刻给我滚!”
萧破擦去唇角的血迹轻笑的看着凤祈,“立刻滚出去!”凤祈一句,字字颤抖。
从昨日至今,凤祈担心萧破一直愁挂心头,项朝歌看在眼里也是心疼不已,但凤祈现在的反应却大大的超出他所预料。
“自萧破被抓走,你就一直心神不安,吵着要我等想办法救萧破,现在萧破得救了,不是正合大家心意?你如果是生气为何我们不将计划告诉你,那是因为顾辰初一直在暗中观察,就算你掩饰的再好也难免会露出破绽,我们这是担心计划失败才会隐瞒你,虽然……”最后的实施计划与他们所计划的完全不一样,但是结果只要萧破得救,这样不就是可以了。
“哼!”凤祈冷笑道:“你们口口声声说为了救他才隐瞒我?那日后是不是为了他就可杀我?他萧破是主还是我凤祈是主?”
“这不是你让我们救的,”“我?我是让你们救萧破,但是没有让你们隐瞒我!奴才只有奴才的命,救不得那就不救,死一个萧破还有千万个萧破。”
“……”
凤祈转身又对萧破道:“你跟我至今捅了多少娄子?好色不谈,这次地图之事你作何解释?我之前就说过,你惹上麻烦我不会救你,而这次……我凤祈已算仁至义尽,你若还赖着不走,休怪我无情。”
凤祈怒火中烧,未等萧破回复,其命令项朝歌道:“杀了萧破。”
项朝歌得令却看着凤祈,不知她是真心要杀萧破还是一时冲动,“你若不杀他就跟他一道滚!”
项朝歌无奈唯有拔出佩剑,孟靳钰见凤祈不是玩笑连拦在面前道:“有话好好说,若动起手来难免有伤亡,到时后悔可就来不及。”
“孟靳钰,你我之前就是对立,你现在给我装什么好人?我凤祈的事哪里轮的到你插手,你杀我数次,怎么?现在说朋友就朋友,你太看得起你了吧!”
“……”孟靳钰知凤祈在气头上,其虽被她这话击的有些上火,但仍旧克制道:“之前的事我说过那是误会。我到这来也是奉少主命令保护你,更何况,我、我又不……喜欢你,才不会把你当朋友。”
凤祈冷冷一眼道:“项朝歌,别跟他啰嗦,若孟靳钰再拦着,将他一道杀了。”
“是!”
孟靳钰见凤祈是玩真的,在这危急关头,他可不想和项朝歌动手好让别人钻空子,“萧破,你先走吧。”
三人已到拔刀相向,萧破站起,走时未有一丝留恋。
萧破离开后,凤祈顿时安静了下来,其瘫坐椅上,毫无生气。
“你为什么要赶走萧破?”孟靳钰问道,“你也可以走了,我不需要你保护。”
“走了一个还有一个废物在,等确保你安全后,我自然会离开,”“死了可别怨我。”
“……你将萧破赶走是因为这个吗?”“什么?”
“你怕连累到他,”“是又怎样?”
孟靳钰笑叹一声道:“萧破他……可能会帮你,”“我不需要谁帮我,尤其是萧破。万事不过三,这是第三次了,趁他还活着,让他远离这是非之地不是更好?”
“那你呢?这次不会这么简单了,没有萧破在他们动你很容易,”“这么多年过来,我都没死,现在更不会死。”
“这是螟郢不是笙国,况且这里水深不是你就能应付的了,现在就连永乐都牵扯进来了,单凭你一个人只能是送死,”“永乐?你们不是说不与皇室为敌吗?”
“不为敌,只是进来蹚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