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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出门可有吃药。”
“没有,”孟靳钰作答,但脸上却没了之前玩笑的欢愉,凤祈以为是说话惹怒了他,但看孟靳钰脸色却不是。
“听闻八皇妃竟将矜絮公主逼死,我今日前来一看竟然是真,公主!可真是好本事,”凤祈冷笑一声,随后也恢复如常道:“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无事,一来是看看热闹,二来则是有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思来想去,也只有公主能够替我解答了。”
“什么事?”“是否身在宫中的人都这么绝情。”
“你话中又有什么意思,”“无事,今日好像未见项朝歌,不知他去哪了。”
“你找他有事?”“有事,不过不是大事。”
“若不是大事就免了吧,”“那就听从公主命令,不过……我听说项朝歌出事,不知是真是假。”
“何为真?何为假?”“公主口中言出就是真。”
“若我说他无事你可信?”“信,当然信。”
凤祈冷眼看了孟靳钰,转身欲走,孟靳钰不阻拦只对凤祈背影道:“公主不好奇为何你派出的人都查不到他下落,反而各个枉死。”
“孟靳钰,好言劝你,凡事都有个耐心,你这样迫不及待我都懒得问你来的目的,”凤祈停下脚步转过身道。
孟靳钰不怒反笑,“若公主有些头脑就不会被少主耍的团团转了,”“是他又不是你,你说个什么东西。”
孟靳钰被风祈话给呛住,脸上瞬间变为酱色,凤祈心中略略感到舒坦:“你来是想告诉我朝歌的事还是想以他来威胁我。”
“威胁,”“那罢了,没用的废物我向来不要。”
“可惜了他为你卖命数年,”“为我卖命的人数不胜数,仅一个他算不上什么。”
“一个他可抵得上你手下千万个废物。”
“若他真在你手中,如死时,请给他个痛快,”凤祈表情凝住,语气也没了之前的痛快。
孟靳钰沉默的从怀中掏出一小木盒,其将木盒扔给凤祈道:“将盒中的东西吃下。”
凤祈打开木盒,见里面有一红色丝绸包裹住的药丸,凤祈拿起药丸就一口吞下。
孟靳钰道:“白天那人送来的东西有毒,你虽只是吸了两口但难免会伤你身子,刚才那味是解药。”
凤祈不语,孟靳钰有道:“马车里面的是项朝歌,他为何离宫又为何受伤我想你比我更清楚,而我也是接到少主密令去救他,不过去时他已中毒昏迷多日。我将他接回永乐调养一月才将他体内毒排清,他命是保下了,但是能不能醒就不知道了,就算他醒了,武功也应该废了,这真如你说的废人。”
“他为何出宫我并不知,”凤祈道。
孟靳钰道:“我之前屡次刺杀你,也是遭到小人算计,我误将那人命令当做少主指令,所以才会一路追杀,不过……现在少主的意思是让你活下,所以,现在我们并不是敌人,但,说不准某时我又来取你性命。”
凤祈蹙眉看着孟靳钰,孟靳钰则继续道:“而我这次救他,也发现了一件事,上次传我消息的与此次下毒项朝歌的是同一人,不过……那人身份并不好查,我派出去的人也差不多是有来无回;如果这次项朝歌能醒,还劳烦公主替我代问,是谁对他下手。还有一件事则是,我总觉此次事件少主知晓或者参与其中,但他不肯告诉我等,所以公主有机会也替我代问。”
“你们永乐的事别将我搀和进去,我与长空并无任何交集,你将这事交托予我,只怕有些冒失,”“我只是不知少主心中想法,不过……公主与少主习性相似,若公主以少主身份想及,或许能猜懂少主的心思。”
“我与他?”“嗯,至少……你俩恶趣味可相同。”
凤祈想笑却笑不出来,孟靳钰继续道:“少主有话让我传公主,花末一事,公主最好不要搀和进去。”
凤祈道:“那长空可有与你说项朝歌之事,你也不要搀和进来。”
孟靳钰不解却见凤祈与萧破在对他偷笑,而后便觉身后一紧剑刃就抵在其背后,孟靳钰侧身避开身后的剑,而执剑的人虽身形不稳却将剑直抵其要害。
“没牙的老虎还这么凶,”孟靳钰躲开项朝歌一剑,其站在车顶上道。
凤祈笑:“孟靳钰你可在这事上吃过两次亏了,可不会再有下次,”孟靳钰恨恨的看着凤祈道:“你知道他醒着?”
凤祈答:“不知,只是猜到而已,我身边不养废物,”孟靳钰笑,其跳下马车项朝歌身边,“看来不仅醒着,武功还没有废。”
项朝歌不语,只是捂着胸口半撑在萧破身上。
“我人已送到,若无他事我就走了,”“不送。”
☆、易容宫女
孟靳钰一走,项朝歌整个人不支的倒在萧破身上,更是颤抖不止;凤祈未发觉异样,只看萧破急匆匆的将项朝歌扶进屋子,凤祈才突然醒悟。
这时的项朝歌又陷入昏迷之中,萧破环胸一副沉重思考表情看着项朝歌,过了许久其叹了口气坐在床边。
“他怎样了?”凤祈问道,“不好说。”
“你刚才是不是想到什么?”萧破点头道:“我在想如果他死了谁把尸体抬出去,还是干脆就将这屋子烧了。”
凤祈张着嘴一时反应不过来萧破所说,而昏迷中人不知是痛还是其他,只见眉头是皱成‘川’字。
“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凤祈斥道,“他都消失这么多月了你都不理,现在半死不活的救他什么,说不准醒了也是个废物。”
“谁说我没找他,只是……去的人都没了音信,其实……我这些天一直在想要不要出去找他,”凤祈忧心皱眉,却见萧破一脸笑颜的看着他,其准备发问却突然间明白为何萧破会这么说,原来是让她说给他听的,而凤祈将话出口,昏迷中的人气息果真平稳了许多。
凤祈感激的看了萧破一眼但最后依旧好心的送了他白眼,萧破摸了摸鼻子道:“女人可真麻烦。”
“嗯,你很麻烦,”萧破不理凤祈调侃道:“依我看,他伤不会有多大事,就是要休息大半年,所以这大半年你可要安分些,别到时候自己命保不住还拉一大群垫背的,我到时候可不管你。”
“知道了,”“孟靳钰这次明目张胆的将项朝歌送来,说不准是不怀好意。”
“怎说?”“宫里不都知道护你侍卫受了重伤,所以这次杀你机会是千载难逢。”
“我不这么认为?”“为何?”
“之前朝歌不也消失好几月,我不还是好端端的,”“那是别人不知是真还是你使诈。”
“也许我这次还是使诈呢?”“你当别人都是瞎子吗?”
“……”
二人片刻的宁静后,萧破突然笑出声来,凤祈不解问道:“你笑什么?”
“想你那日就像个夜叉,保不准还真没人敢动你,”“少废话。”
萧破站起倒了杯茶给凤祈,“将茶喝了就去睡吧,你就睡我榻上吧,”“你呢?”
“我替你守着他,万一他半夜撒尿拉屎的,我在边上看着你的床,不会让他弄脏的。”
凤祈无奈的对萧破摇了摇头,心情轻松了许多,“那我躺会,白天你在休息,”“嗯。”
项朝歌昏睡一日半后醒来,而之后更在床上躺了半月,因其受伤中毒行动不便,所以萧破一直照顾其起居饮食,到后来等项朝歌能下地后,萧破便一直缠着项朝歌问其索要好处。
“项朝歌,你这没良心的东西,我当初怎么没在你茶里下毒毒死你,”萧破撑着腰伸着兰花指一副女人姿态指着项朝歌道。
项朝歌笑,对着萧破调侃道:“钱是没有,不过倒是可以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
萧破瞪了项朝歌一眼,无心再与他嬉闹,其一屁股坐在项朝歌边上道:“做好人难。”
“做假好人更难,”“你……”
项朝歌一笑,倒了杯茶给萧破道:“看你这么辛苦份上我就告诉你一件事如何?” “快说。”
项朝歌向屋内望了望,等确认屋内只有他与萧破二人后,其凑到萧破耳边轻声道:“我这次去见到一个人。”
“谁?”“樱雪。”
“樱雪?”
项朝歌轻笑,声音却没了温度,“长空,你确实装的很好,不过……我说过会杀了你。”
萧破转头以不解的眼神看着项朝歌道:“永乐的樱雪?”“对,你还想继续装。”
萧破愣看着项朝歌道:“她和我有什么关系?” “关系匪浅,还记得你之前带来的女人吗?她可与樱雪长的一模一样,不止相貌就连神情也是如出一辙。”
萧破又是愣了愣,忽然其激动的抓住项朝歌手道:“你是说她就是樱雪?”“嗯。”
萧破失神片刻后忽然大笑,“哈哈,我萧破竟然与长空同享用一个女人,这女人还是樱雪……”
萧破笑的极其狂肆更是丝毫不顾忌,项朝歌见他神经模样竟不知说何,而下一刻萧破转身向外跑,项朝歌反应不及便要追去,未料萧破又折了回来,其抓住项朝歌的手一边跑一边道:“等会你装作不知道她是樱雪,我再去看几眼,如果他要杀我,你得救我,你不救我,我就拉你垫背。”
项朝歌不语陷入沉思,‘他感觉不出他的一丝惊慌,而且也看不出任何他会武功,难道?真他猜错了。”
萧破与项朝歌跑了好一段路终于来到樱雪住处,其推开门见樱雪真背对着他们,萧破对项朝歌使了使眼神示意他别轻举妄动,“芊羽。”
樱雪转过身来看向萧破,等其见到项朝歌后脸上挤出笑道:“项侍卫怎么来了。”
项朝歌尽量避开与樱雪对视,但偶尔的碰撞也让项朝歌泛起嘀咕,虽神色、举止,乃至说话语气都一样,但看她眼神好像与之前不一样。对,这神色只有他在与她动手之前有过,之后的她对他是好不吝啬的流露杀气;对这女人他虽相处时间不多,但其还是对她半了解,她沉不住的;更何况谁都知,樱雪对长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