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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傻子至少比你有脑子,”萧破道。
“我会让你在宫里不得立足。”
萧破叹气,不想再与顾虚痕多废话,“若你能抓出对你下蛊的人,我可以告诉你很多想知的事。”
“我想知什么?我只想知是谁对我下蛊。”
“是吗?”萧破转过身,留下一句话道:“你不想知道我是谁?你八嫂喜欢的人是不是八皇子,还有?如果你向她表明心意,她会如何回应,这些……你若抓出凶手我都可以告诉你。”
顾虚痕看着再次被阖上的门,刚才那人说的都是他最想知道的,为何他会知道这些?是谁告诉他的吗?可这些都只是他一个人的秘密,为什么他会知道他的秘密?难道是那些蛊虫?是它们告诉他这一切的?不对,太医说蛊虫已经都排出,那……那他为何会知道?他到底是谁?对……他想知道他是谁?可……难道必须先抓出下毒的人,到时候一切的秘密都会解开的,他知道、他知道的……
☆、花粉
凤祈睁开眼后,就看到萧破支着身子坐在床边。心有愧疚的看着熟睡的人,不料竟将他吵醒。
“醒了?”凤祈点了点头。
“先喝口水吧,”萧破端来清水让凤祈慢慢饮下,等到喉中干痛缓解,凤祈开口道:“你一人照顾我?”
“嗯,”萧破点头,又对凤祈道:“只是烧退下,等彻底痊愈还需些日子,这几日就喝清粥吧,饮食清淡些。”
“嗯,谢谢你,”“不必这么见外。”
“我……我梦中可有说什么?”
“只是吵闹着说难受,真像孩子,”萧破笑道,“太医说你寒气侵身才会晕倒,所以并无碍,你也别太过操心了,至少现在还有我在。”
“这样就好,”“嗯,你看你,人娇小就罢身子还这么娇弱,雨未淋一滴身子就垮了。”
凤祈笑笑,对萧破的关心着实感动,萧破继续道:“不过你晕倒后雨就停了,今日天晴的很,温度也回升了些,要不要考虑下床走走。”
“嗯,听你的,”萧破点头道:“那你先梳洗,昨日出了一夜的汗,身上应该很不舒服吧。”
凤祈点头,却发现内裳不是昨日她所穿那件,“衣服……衣服给换了?”“嗯,太医来说你受寒,宫人担心衣服上有湿气,会加重病情,便喊来两个宫女将你衣裳换了。”
“嗯,”凤祈放下心道,“那你先准备吧,我去看看粥熬好了没。”
“嗯。”
梳洗完毕后,宫人拿来狐皮裘给凤祈披上,等一切穿戴好凤祈正准备出门,却见宫人带着一面生宫女向这边走来。
“八皇妃吉祥,”二人请安道,“免了。”
“谢皇妃,”二人起身,紧接宫人便介绍道:“皇妃,这位是憩芯苑侧皇妃派来的宫女。”
凤祈点头道:“你有何事?”宫女道:“侧妃闻皇妃身体有恙昨日发高烧,今日特命奴婢前来探望。”
“麻烦侧皇妃,烧已退了,还请转告侧妃切莫担心,”“是,奴婢听令,”宫女道,紧接将手中的锦盒交到宫人手中,宫人接过锦盒,先将其打开,而后送到凤祈面前。
“皇妃,这是侧妃的心意,还望皇妃喜欢,”“小病还劳烦侧妃挂心,着实过意不去,代我谢侧妃,这礼我就先收下了。”
“是,”宫女答,而后抽出怀中丝帕,其先将丝帕盖在打开的锦盒上而后轻轻闻嗅,“皇妃,侧妃让奴婢说,锦盒之中是二十多种干花所细磨粉末,其香虽清淡却比任何一种香料来的久,皇妃平日可取少许粉末轻抹衣上或者发髻上。”
“谢谢侧妃了,”凤祈答谢,让宫人将锦盒盖上,而后又道:“侧妃中毒至今我还未探望过,未料这场小病却让她费了心思,代我传话道,等过两日身子再康复些我便登门拜谢。”
宫人答:“侧妃言,其料到皇妃定会这么说,故让奴婢传话皇妃。侧妃的这条命是皇妃救的,若不是皇妃只怕还不知中毒多时,到日后毒发身亡恐还不知为何,况且皇妃为救侧妃已受大苦,皇妃的恩情,侧妃恐怕今世难还,故,此时,若还能在为皇妃做些事情,侧妃也稍有安心。”
凤祈点头,宫人看了看凤祈,后道:“皇妃的话奴婢定会传述侧妃,不知皇妃还有和吩咐?若无事奴婢就先回去复命了。”
“你先回去吧,”“是。”
宫女走后,凤祈打开锦盒嗅了嗅,刚才虽只是打开锦盒瞬间闻到香味,但就那瞬间的香味,让她想到记忆某时,她有曾闻过这味道,现在细闻,让她更是笃定这味道有曾闻过。
“你一人抱着盒子发什么呆,”萧破端来粥,打断凤祈道。
凤祈不满的看向萧破,却是瞬间想到何时何地,自己闻过这味道,“萧破,你与林素矽认识?”
“认识,”萧破点头道,“还泡茶给她喝过呢,你忘了?”
“我说的不是那种简单的认识,”“简单?不算点头之交吗?不对,她是主我是奴才,最多就算问安之交。”
“不是指那种。”
“那是哪种?”萧破不解,而后恍然大悟道:“我可没那个胆子,皇子的女人我可不敢玩,我可就一个脑袋。”
凤祈白了眼萧破,知他是想歪了,“你还记得几月前,林素矽来我这你还依依不舍,我让朝歌送他且拦住没让你去,到用完晚膳后你便消失大半夜,回来时身上沾着香味。”
“香味?”萧破嗅了嗅自己身上道,“身上有什么香味?”
“我不是说今日,我是说那日,”“好吧,不记得了;我那日只是去喝酒,哪里有去她那里,更何况她还带着个孩子,做那事也不方便。”
凤祈眼一瞪,在萧破小腹就来了一拳,“我在与你说正经事,再有我只是问你并没有其他意思,所以……你最好老实的回答我。”
“当真没有,留恋花丛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没有必要骗你,我那日确实是喝酒去了。”
“当真?”“是。”
凤祈无奈的叹气,知道是问不出萧破什么来,萧破被凤祈这般问也起了疑心,其从凤祈手中接过锦盒嗅了嗅道:“你那日真在我身上闻的这味道?”
“嗯,”凤祈肯定答道,“应该只是味道相似罢了,那日我记得有半坛酒泼在我衣服上了,你闻的味道应该是酒香;不过,这送你的香料却不是什么好东西,是谁看你没被烧死又想毒死你吗?”
“你是说香料有毒?”“嗯,”萧破点头道。
“是憩芯苑那送来的,”“林素矽送来的?”
“不是,一宫女送来的,”“宫女?以你与她交情,更何况你现对她有救命之恩,她会派人过来而非亲自过来?”
“对,我怎么没有想到,”萧破道:“别人送的礼你就收,若是剧毒,只怕你在吸两日便一命呜呼了。”
凤祈不言,有些后怕的看着萧破,萧破道:“罢了,先将这东西扔了,你先将粥喝下,我们晚些去憩芯苑看看。”
“嗯。”
到了晚上,其实也不算晚,只是太阳刚刚下山罢了,萧破过来本是想提醒凤祈多添件衣服的,奈何一进门就见凤祈抱着个锦盒发呆。
“傻了?”萧破走来敲了敲凤祈手中的锦盒道,凤祈一愣,过了些时候才回过神来,“我还是想不通。”
“不是说了不想吗,晚上我便与你探探究竟,”凤祈摇了摇头,有些心不在焉道:“这次又来了,我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你整日胡思乱想,可要折了寿命的,”“萧破,我们现在就去憩芯苑可好?”凤祈抓住萧破手道。
“天才暗下,正是侍卫巡查之时,你现在去了只会惹人怀疑,哪里能查出个什么,”“可是,我心中总觉不安。”
萧破道:“只怕你不是不安一时,而且让你不安的也不是这件事,”“你说什么?”
萧破不答,其叹了口气将锦盒接过手中,而后将锦盒中的花末放在手中细细摩挲。
“萧破,你……”“盒中东西真与我那日身上传来香味一样?”
“嗯,”凤祈点头道,却听到敲门声传来。
“进来,”凤祈道,却许久不见人推门。
凤祈看了看萧破,萧破推开屋门却不见门外有人,其便出了门,而凤祈则在屋内等萧破,但是许久却不见萧破回来。
凤祈不放心的跟了出去,却见屋外突兀的多了辆马车,马车与宫中的富丽相比逊色许多,暗褐的麻布更使得其在隐隐发暗的夜色中显诡异。
马在院中发出‘噗噗’的鼻息声,而紧接又传来异响,凤祈转眼看去,却见孟靳钰从车后走来。
凤祈顿受惊吓,不觉的就向门内退起,而这时萧破又突然的冲到孟靳钰面前,凤祈想到上次孟靳钰伤萧破之事,恐这次又会旧事重演,于是其大声呵斥道:“萧破,你快过来。”
萧破转过身去看向凤祈,这一来将整个后背都向着孟靳钰,凤祈大恐,连跑过去将萧破拉回身边。
孟靳钰则是以剑抱胸姿态看着凤祈,“公主做事还真是滑稽,”孟靳钰道。
凤祈皮笑道:“孟靳钰,这可是我的地盘,你今日若想动手,可别怪我不念旧情,”“旧情?”孟靳钰好奇问道。
之前话只不过无心出口,现孟靳钰一问,凤祈支支吾吾道:“对、这个……这个不是你的旧情,是天阳的,我只是看你可怜,才、才会将他人情还在你身上的。”
孟靳钰嗤鼻笑道:“他的人情就不要强加给我了,到时候我还得还他,”“你……为什么你会到这来。”
“你怕我?”孟靳钰见凤祈搞笑模样,忽然兴趣大起逗起她来,“怎么可能。”
“若不怕我,干嘛与我保持这么远距离?”“关你什么事?我不喜欢你自然与你保持距离。”
孟靳钰先是一愣而后哈哈大笑道:“你可知你现在有多可爱,”凤祈囧的直冒冷汗,被谁夸赞不好,却偏偏是他,“你今日出门可有吃药。”
“没有,”孟靳钰作答,但脸上却没了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