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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祈见项朝歌依旧跟来,未说什么,其视他如空气对男子问道:“萧破,你怎么会在宫里?”
“来找你,”“你那晚怎么逃脱?为何你会早我们之前入宫?”
“天阳送我过来的。”
“天阳?”凤祈想到那晚激战不安问道,“天阳怎样了?”
“没事,就是手断了,”“那……”
“死不了,”萧破一副无事表情道。
“他可为救我才负的伤,”“可他不是永乐副堂主死了不更好,”萧破白了凤祈一眼道。
凤祈亦是白了眼萧破,“知恩图报。”
萧破鄙夷道:“是不是葡萄幼苗时我撒了泡尿,所以现在我才吃的上葡萄?知恩图报。”
凤祈狠狠的瞪了萧破一眼,作势就要将手边的茶杯扔过去,萧破急忙躲到项朝歌身后道:“扔这,打死他。”
凤祈无奈叹笑,心情也好了许多,项朝歌见此闷闷出声,“公主……”
凤祈无奈的看了看着项朝歌,面色又恢复冷峻,不过话却没了之前刚硬,“你先下去。”
项朝歌看着凤祈,见她并没有赶走他的意思,终于将剑收起,其感激的对萧破颔笑,后才出门。
“你回来多久了?”“一日多了。”
“你可知那晚发生何事?”“不知。”
“那晚那么大动静你竟不知道?”“不知,我醒来时已在车上。”
“车上?”“嗯,天阳说那日晚食被人下药。”
凤祈想起,那日贺章之送饭,就萧破一人吃了,难怪那晚他会睡得那么沉,那就是说那晚是贺章之早就已计划好,他的好言提醒或许只是试探,那日黑影也就是他。
“你在想什么?”萧破见凤祈双目无神的不知在想什么,出声询问道。
“天阳有和你说什么吗?”“没,他说你会告知我一切。”
“……”凤祈见萧破一问三不知,也不知真假,若他不说她也无辄,只有先将话放下,“这次怎么没想着逃跑,而是乖乖回来了。”
萧破提眉对凤祈痞笑,凤祈无奈看着她,二人相视而笑,在他人眼中二人关系更显微妙。
当顾辰初得知凤祈回宫,其下了早朝后便急匆匆的赶到永安宫,当其看到相视望笑的二人,不是滋味的停下脚步看着二人。
凤祈一身轻松到未觉门外有人,萧破不知是否有察觉,其向门外瞥了一眼但却未说什么;顾辰初心头紧痛,正打算回去,未料衿絮公主突然来访。
其见顾辰初站在门外以为凤祈不在宫里于是出声道:“八皇兄,你站着做什么?”
衿絮公主出声,惊到屋内二人,凤祈转身见顾辰初站在门外,也走了过去,“八皇兄,你一个人傻站着做什么呢?”
因顾辰初挡住衿絮公主视线,其并未见到屋内所发之景,故不明的问着顾辰初,顾辰初见出来的二人,竟有些语无伦次,“我、我也……我也是才到。”
衿絮公主嘟嘴白了眼顾辰初,而后踏入屋内,高高在上道:“见了我还不行礼?”
除去项朝歌二人,屋内就凤祈与萧破,凤祈为嫂自然不必向她行礼,衿絮公主这一说自然是针对萧破。
萧破平日溜须拍马很有一套,但今日见了衿絮公主倒是冷落的很,其见衿絮公主模样,干脆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闭目起来。
衿絮公主瞪了眼萧破却不恼怒,其端起一杯茶送到凤祈面前道:“八嫂,喝茶。”
凤祈警惕的看着衿絮公主,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衿絮公主见凤祈不接茶也不恼怒,其是笑的欢喜的将茶喝下,而后又是亲切的看着凤祈。
“八嫂,你与八皇兄成亲快有一年了吧,你看再过几月耘禛都会开口说话了,你怎到现在肚子还未有影呢?”
凤祈不知衿絮公主到底要说何,故对她言下之话也未搭理,衿絮公主捂嘴装模作样笑道:“八嫂,之前对你无礼是衿絮不对,现在衿絮想通了,可是特地来向你赔罪的,你不管有多大怒,不看僧面看佛面,你看,八皇兄都在此了,你难道还不原谅衿絮?”
衿絮公主楚楚可怜模样在凤祈跟前自不受用,不过看着顾辰初面色她也只有假挤出笑意赔笑道:“衿絮说什么呢?我怎会怪你。”
衿絮公主捂嘴窃笑,又一派不知何事欢喜表情,“那这样你快与八皇兄生个小皇子吧。”
“这……”“这事可耽搁不得,八嫂,你若肚中还不见动静,只怕……”
衿絮公主说的极其含蓄,但听着都明其所指是何。凤祈不知之前与她不容水火的衿絮公主为何一反常态,虽她知她安的不是什么好心,但这态度转换着实太快,这让她警惕之余更是好奇。
“衿絮别闹,”顾辰初见衿絮公主说的这么直白,不由呵斥道。
衿絮公主对顾辰初吐了吐舌头,抱住凤祈手臂又问道:“八嫂,你喜欢的人是我八皇兄吧。”
“嗯?”凤祈看着顾辰初,脸上不知为何现出红晕,其别扭的转过脸去,不知是答还是疑惑。
衿絮公主见凤祈答话,乐的直拍手;顾辰初见凤祈在人前承认心情顿时转好,其轻斥衿絮公主两句,而后将凤祈拥入怀中,极其疼爱。
衿絮公主见抱在一起的二人,你侬我侬,其挑衅的看着萧破;萧破见衿絮公主无聊之举,痞笑扬起嘴角。
衿絮公主不知是怀何目的,但凤祈二人之举确实如了她心意,之后不久,其便以身体不适为由,暂先离开了永安宫。
过后不久,顾辰初念着到现在还未探望顾虚痕,于是也接后离开。
二人走后,凤祈撑着头不知想些什么,过了有些时候其有气无力的对萧破问道:“你看那女人想做什么?”
萧破摇了摇头,而后努嘴指着门外,凤祈转过头去,见林素矽抱着顾耘禛站在门外。
“姐姐,”凤祈将林素矽接回屋子,而后从其手中接过孩子道。
“我本是想明日再来探望妹妹的,不过心中还是念着不放心,所以……本想偷偷看一眼就走,不料还是打搅到妹妹休息。”
“姐姐这是说什么话,本是我去看你,你关心凤祈,凤祈感激还来不及,哪里有打搅之说。”
林素矽笑着将凤祈额前碎发撸去道:“这一行,妹妹憔悴不少,都是因我才……”
“姐姐别这么说,若不是姐姐只怕凤祈要找的珍物到现在还流浪在外。”
“嗯?”林素矽不解的看着凤祈,凤祈一笑,“耘禛又长大许多,只怕一个不注意,便落个翩翩公子。”
“是啊,这些时日他嘴里咿咿呀呀的也不知在念什么,看来不多时便会说话了。”
“到时可有的烦了,“凤祈笑道。
“嗯,等到会走路,在大些便要跟着夫子学书,等冠礼了再过几年便要成亲了吧,到时候可就像今日的我们了。”
“哪有姐姐说的这么快,”“也是……”林素矽回神一笑,接着愁云笼头。
“怎么?凤儿说错什么了吗?”凤祈见林素矽才还欢喜言笑,也就片刻却郁郁寡欢,凤祈也不知是何原因,以为自己哪里说错了话。
“没有,只是念着人世无常,也不知能否等到耘禛娶妻那日。”
“姐姐别说不吉利的话,你我生在宫中还能有何大事?”
林素矽摇头,一副忧心忡忡,“宫中到现在还未有个太子人选,也不知父皇在想什么,虽他们几人表面融洽,但是背后怎样我们哪又清楚,我只怕哪日耘禛会成为他们权力下的牺牲品。”
“姐姐别太过操心,辰初自有办法。”
林素矽叹笑,眉头更皱了许多,“这次出行,虚痕被人下药,若不是有人相救,只怕早已丧命。这些人之中只有虚痕不忌惮皇位,今日他们连虚痕都要加害,明日又知道是谁要成权下亡魂。”
“姐姐,”“妹妹,我这次确实做错,不应让你出宫。”
“姐姐别这么说,这事与你有何干系,”凤祈宽慰道。
“我知世风不平却还硬让你去是我不对;你路上所遭我已得知,还好你安然回宫,要不我真有以死谢罪。”
“凤祈无事,就算是死也干系不到姐姐。”
“那常太县一家是怎回事?”“常太县?”
“嗯,不是说常太县一家全部被杀?妹妹不知道?”“不知,姐姐从哪里得知?”
“宫里都在传,妹妹不是住在太县府?那……我还以为……”“那晚游船失火,我侥幸逃命上岸,却身无分文,最后巧遇萧破,但他与我比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二人本想借马回京,未料也遇到离奇事,至于姐姐说的常太县我确实不知是何。”
“若这样应该是我听错了。”
“不知姐姐能否将所知详情告诉一二,”经过诸多事后,凤祁心中疑云越积越多,疑云不解不说,时不时的还会有人撩拨其弦将其戏弄一番,好事的人凤祁懒得理会,但话既然传出那肯定是有原因,更何况传播之人是借林素矽之口到她耳边,这之中猫腻牵扯的人应是不少。
“我也不说太清楚,只知常太县一家被灭门,其他的……”
“其他的怎样?”凤祁见林素矽吞吞吐吐,知其肯定是有话要说,但又纠结说与不说。
“其实这些我都是道听途说来,凤祁不可当真,我只是心有疑惑;常太县在鲁立虽为霸一方,但再有多民怨,哪怕是人而诛之,但也不会落到灭门。”
凤祁点头应赞道:“姐姐说的有理,不过人若作恶太多确实会遭天谴,也许这是老天在惩罚他呢,姐姐别想太多。”
“恩,”林素矽看了凤祁几眼,脸上阴云密布,整个人看上去更显病态。
“天色不早了,我还是先回去吧,”林素矽从凤祁手中接过顾耘禛,看来忧心忡忡。
“天黑,姐姐一人回去难让人放心,我还是让人送你吧,”凤祁将林素矽送到门外,其喊来项朝歌对其叮嘱道:“话你也听了,只怕毒手已伸向她,你给我好好保护。”
“是!”
项朝歌去送林素矽,萧破趴在门边看着离去两人的背影发愣,凤祁从背后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