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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我还不知我与他有何仇怨,不过真有杀我那日,还请天阳莫手下留情,凤祈虽已做好死的准备,但若有选,死在你手上也还不错。”
天阳见凤祈说的这么沉重哈哈大笑,凤祈也是轻笑站起身来。再不回去,只怕天要亮了,到时明日赶路又要被萧破好生唠叨了。
踏出摆台,凤祈抬起头看着前处停下脚步;天阳握剑也跟了过来,其看着屋顶上的黑衣人面色自然,看样子应该早之前便知被包围住。
“公主,今晚过了我们可算生死之交?”天阳不急,将凤祈护到身后,屋顶上的黑衣人举箭向着二人。
“不算,”凤祈淡淡回应道。
天阳哈哈大笑,口中直言道好。而这时突然从暗中闯出一黑衣人,其手执利剑便向天阳这处袭来,黑衣人招式灵猛,其刀刀直指天阳要害不见犹豫。
天阳剑未出鞘只是以守为攻,黑衣人见天阳如此刀落更快,而屋顶上黑衣人见此,都已执弓,蓄势待发,天阳见此也不留情,其以剑鞘在黑衣人腹上一击,黑衣人吃痛向后退去数步,而后更是如兽向这处袭来。
几番交手下来,黑衣人显然不是天阳对手的,但其却越挫越勇,更与天阳纠缠起来,屋顶上的黑衣人不知何有,并未有一人上前帮他。
凤祈见天阳与黑衣人交手心有困惑,在看着黑色面罩下的黑衣人虽面见不到但身形却熟悉的很,而这时天阳只怕也是对黑衣人身份起疑,其以剑击后将黑衣人面罩拿下。
“虚痕”凤祈见面罩之下竟是顾虚痕,其急忙冲了过去想要拦住他。
天阳见此拦住凤祈道:“先别过去,他被人控制住,不是你认识的顾虚痕。”
“可……”凤祈不安的看着天阳,顾虚痕现在无意识但却一直与天阳纠缠,若这样下去,只怕他会起杀心。
天阳似察觉凤祈心中想法,其宽慰道:“放心,我不会杀他。”
“嗯,”凤祈感激的看着天阳,而这时顾虚痕又迎了过来;天阳面色无情的看着暗处,而后拔剑出鞘,其一剑在顾虚痕臂上划破一刀,而后在其颈上一击,顾虚痕臂上出血刹那双目显然有了神色,而后天阳一击,顾虚痕体力不支倒地。
“他怎么样?”“无事,”天阳面已无笑意,其抓住凤祈的手戒备的看着暗处。
凤祈知情况不妙,暗处的是谁?其竟对顾虚痕下药?难道那日船中失火是人为?那日将她救出上岸的人或便是暗中主谋,其已将今日都计划好,只等他们上钩?
凤祈被这想法惊出一身冷汗,而同时屋顶上落下一人,此人不知何时混到黑衣人之中,更不知何时出现,其手执长棍健步沉稳的向凤祈这处走来。
“狐狸还是露出了尾巴,”天阳见那人脸上未露多大异色但眼中杀气已起,而那人不怒不笑,也不见白日所见的温润,其停在天阳面前,臂上不见作力,长棍便直竖地面。
“留得!留不得!”那人吐出不知深意的话便赤手空拳向天阳这处攻来。
天阳将凤祈丢到安全处,丢下一句话便迎了过去,凤祈再见天阳已是面色凝重,不见之前从容淡定,“他们是来杀我,你先走。”
凤祈不知突然冒出的黑衣人是来杀谁,她也不知贺章之为何要与天阳动手,不过再怎怕死……弃他人于不顾这种小人之为她亦做不到,更何况若天阳说那些人不是杀她,走与不走其实也都一样。
贺章之虽与天阳动手,却未如之前顾虚痕那般招招致命,但天阳迎了贺章之两招后身子一僵,而贺章之借此时机就朝天阳胸口一击,天阳躲闪不及,吐血倒地。
天阳抚着胸口眼中却不见杀气,其望着贺章之满眼疑惑;贺章之见天阳这般看他,清心无欲的面上突然一暗,而后拔起地上长棍便朝天阳天灵盖打去。
天阳躲过贺章之一击,其抚着胸口问道:“你是谁!”
贺章之看着天阳不解他为何会这么问,“他是知道你会来才让我留在这的!你未必杀的了我。他让我留句话给你,你拦不住他。”
天阳话完,肆无忌惮大笑;贺章之身子一惊,突然明白天阳在说什么,其不知受何刺激不见冷静,发了疯的向天阳攻来。
贺章之一拳不轻,天阳受伤现贺章之下手更狠,紧接着不知从何处出现一黑影从天阳身侧一闪而过,天阳瞥了眼黑影也不顾贺章之袭来的招式便向身后望去,凤祈已早先一步被人暗算,倒在地上。
两人交锋之中,天阳将弱点暴露于外,贺章之袭击长棍却未击打天阳要害,而是在其执剑右臂狠狠一击。
利剑被弹去数米,天阳抚着断裂的右臂看着贺章之,贺章之紧握长棍,似在控制难以抑制情绪,其手上青筋暴露于外,只怕下一刻便会要了天阳性命。
贺章之沉默不语的看着天阳,天阳手断无法执剑,若他现在逃离也能保命,只不过身后昏迷不醒的人却让他迈步不得。
而在同时,两道人影一前一后的出现面前,一带面具男子将躺在地上的人儿抱起,其满身是血的与眼前男子对峙着。
“放下她。”
面具男子冷冷一笑,
“小孟!”天阳呵斥住孟靳钰,其看了眼项朝歌道:“你带她先走。”
项朝歌虽也受伤现更多了凤祈这一累赘,但脸上露出的却是嘲讽,“今日要杀的是你们。”
孟靳钰恼怒,作势又要上前与项朝歌决一死战,天阳拦住道:“别动手,樱雪呢?”
“被他带走了,”天阳闻此长舒一口气,其露出笑意看着将他们二人围困住的黑衣人,却发现不知何时,屋顶上的黑衣人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手执长棍的面具人。
贺章之抬眼望着屋顶上的面具人,丢下长棍,不知对谁言道:“下次见面,我不再拦你,而是取你首级。”
孟靳钰不解的看着贺章之,其并不知之前发生何事,而面具人听到贺章之这番言论都站直着身子,向着某一处望去,过了许久后,等到贺章之离开,那群面具人也一个皆一个的离去。
贺章之离去,天阳不支的抚着受伤的手臂依在树上道:“你将她带走,还有九皇子。”
项朝歌看了眼天阳并未理会其好意,天阳叹了口气无奈道:“我虽未见到他真面,但我知这一切的幕后指使是谁,若你还想让她安然无恙,最好带她走,趁他还没回来。”
项朝歌感激的看了眼天阳,孟靳钰见天阳要放项朝歌走,拦住道:“就这样放他走?”
“现在不是杀他的时候。”
☆、暗中人
‘突突’的马蹄声一阵阵传来,凤祁扶着眉整张脸皱成一团,身子僵硬的又疼又乏,翻过身去见到身边人的睡颜让她脑袋清醒不少,起身捏着痛肩几阵痛吟。
面前的男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浑浑噩噩的甩了甩头不见清醒,“你怎么会在这?”
男子不说话只是盯着凤祁,凤祁僵着身子掀掉男子脸上的面具道:“你看什么?”
男子被夺面具却纹丝不动,凤祁瘫软的身子靠在男子身上,也没力气再去追我,等了片刻,凤祁好似想起什么,其突然坐了起来问道:“这是哪里?”
男子无色的面上终于有了些表情,其竖着耳朵听着车外,脸上变得凝重起来。
“萧破人呢?”男子张了张口却又未吐出半句,其吃力的蹲起身来,准备出去。
“项……”“他的生死与我无关系,我已替你多救一人。”
男子面色从未有过的晦暗,其看着凤祁,眸中不见冷静取而代之的是隐忍的波涛汹涌,“我们已经回到宫里了,”掀开车帘,车外的宫人站成两排迎接凤祁等人。
项朝歌先下马而后再将凤祁抱下,紧接着一群太医冲了过来,马车内的顾虚痕依旧昏迷不醒,不知事者,已在一旁嚎啕大哭,诸人好一番折腾才将顾虚痕带走。
凤祁审视的看着项朝歌,心中莫名的恼火;项朝歌则是阴沉着脸跟在凤祁身后,凤祁前行一步他挪一步,到最后凤祁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伸手便朝项朝歌脸上挥去。
“公主,”项朝歌抓住凤祁挥来的手,冷冷的看着她,“放手!”
项朝歌听令放手,凤祁抓着吃痛的手腕看着项朝歌,“你不必跟着我了。”
项朝歌不动看着凤祁,凤祁转过身道:“你们那晚谈话我已听到,若你因父皇叛我,我可以原谅,若是他人……我不取你性命已是天德。”
项朝歌脸上瞬间出现骇色,其瞪大双眼看着凤祁,瞬间脸上灰白,凤祈冷眼再往项朝歌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
项朝歌杵在原地看着凤祈远走背影,面上已无词可形容。
踏到永安宫殿门,凤祈这才停下脚步,他并未跟来,这让凤祈略微的喘了口气,但心中更是不安。
渐向殿内,宫里的人多了起来,凤祈此刻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宫人见凤祈面无表情也都躲得远远的,就这时忽然见一道风声,紧接这一人拦在凤祈面前。
项朝歌挺直脊梁面看凤祈,其褪下面具的半张脸如地狱鬼刹,而其身上所发紧绷杀气更是骇人。
凤祈不觉望了项朝歌一眼而后避开他继续前行,项朝歌退后一步,将剑拔出剑鞘,“若你不信,现在就可杀我。”
长剑被双手承托摆放凤祈面前,凤祈看着长剑脸上并未有任何表情,项朝歌见凤祈这般绝决,心中寒凉。
“小朝朝,你在做什么?”来人捧着翡翠碗,碗内颗颗葡萄诱人弥香。
“怎么了?”一声含糊追问,男子满口果肉,丝毫感觉不到二人之间诡异气氛。
“现在没你事,”凤祈不悦打断道。
“怎……”男子继续追问,却见凤祈与项朝歌一前一后进了屋,其不明所以的摇了摇头,也跟了进去。
凤祈见项朝歌依旧跟来,未说什么,其视他如空气对男子问道:“萧破,你怎么会在宫里?”
“来找你,”“你那晚怎么逃脱?为何你会早我们之前入宫?”
“天阳送我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