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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萧破对凤祈淡淡一笑,而后自顾的收拾起行囊,凤祈见萧破这模样心情大好的也来帮忙。
收拾半日,萧破也只是将物归原地,到最后落在手中的也只一把剑,凤祈抱胸道:“就这个?我昨日还看你换洗的衣裳呢?”
“当了,”“……”
凤祈发现对萧破的脾气是越来越琢磨不透,其说话偶尔也会一本正经,但更多使得行为却令人费解,就拿投宿一事来说,她也不知萧破是以何法让店中小二对他恭敬,但最后二人沦落到跳窗离开却也非常人所为。
“接着去哪?”逃离客栈,萧破又恢复欢快嘴脸,凤祈无奈的直摇头道:“回螟郢。”
“嗯,”萧破抚着下巴一副思考嘴里,而后继续问道:“我们怎么走?”
“你说呢?”
萧破摇了摇头,紧接便拔下凤祈头上的海芋簪道:“这个当了应该可以换个马车。”
凤祈夺回萧破手中的海芋簪而后恶狠狠道:“若再随意拿我簪子,我便剁了你手。”
萧破不满的看了眼凤祈,嘴里咕哝的不知说些什么,凤祈狠狠的瞪了眼萧破却发现他心思完全不在她这。
“萧破,你不一直自诩有几分姿色吗?今日就让我见识见识,我也不怎要求你,只要你能让我们二人安全的回到螟郢,怎样?”
萧破白了眼凤祈并未理睬她,凤祈心中一横,拉着萧破便去了近处马场。
萧破入了门更是不满的捂着鼻子,凤祈心中一乐专挑马多的地方去,走了未几步便见到一铁门,铁门之外两个配剑护院面无表情的看着凤祈二人。
而入了院,内肃静无人,其隐隐约约竟闻得诵经念佛之声,凤祈好奇拉着萧破朝着佛声走去,却被一突然出现的男子拦住。
“两位买马?”
“嗯,”凤祈看着说话男子,年约四十,模样到是亲切,就是不知吃不吃萧破这一套。
“二位可有看中的?”“若有看中的还会到这来吗?”萧破不满的挥了挥手道。
“这样?”男子打量萧破几眼,脸上喜色也淡去许多,“只要公子银子带够,怎样的马你说,我这都有。”
萧破提眉看了眼凤祈,凤祈转过身低声道:“别看我,我这没银子。”
“那这样如何?舍妹才说要先看马,若有好马多少钱你说,”萧破眉头一拧,说的却是得意洋洋。
凤祈扯着萧破衣袖想让他不要乱说,却被萧破推开,而那男子是早就识破了萧破二人,其也不着急捅破而是继续道:“那这样如何,我让我侄儿陪同公子怎样?”
“好,”萧破点头应好。
不多时男子牵出一人道:“这我侄儿,贺章之。”
凤祈抬眼间面前站着的男子,男子身穿惨绿罗衣,年约二七八,其颔首于凤祈,姿态娴雅。
“二人是谁想买马?”男子开口更是温和谦润。
“舍妹,”萧破将凤祈拉到面前,而后自己便在院内四处打量起来。
“小姐是想买哪种呢?”
凤祈愣了愣不知该如何作答,其看着在院中闻香的萧破,跑过去在其耳边轻声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偷马,”萧破咧开嘴角笑看着凤祈。
凤祈对萧破想法是无言以对,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院中冒出的贺章之不是易对的主,若他们真要有个动作,只怕小命不保。
“偷……”凤祈瞪着萧破,恨不得将他脑袋敲开,其想追问,却不料又被萧破推开,气恼之余却发现眼前的树上不知何时冒出一根银箭。
“怎……”眼前正处,一蒙面纱女子眼眸无色的看着凤祈,其举着手中的金弩作势又要向这边射来。
“樱雪,不得胡来,”呵斥声道,一道身影从堂屋走了出来,凤祈听着声音见一人影从屋内急匆匆的跑了出来。
“公主,”男子一边向凤祈问好一边压住女子手上的金弩,凤祈看着出现的二人不知念好还是不好。
女子见金弩被收起冷冷的抬眼望了眼凤祈,面纱之下冷冷声音起道:“贺章之,杀她。”
“不得胡来!”
“天阳兄,”凤祈不知三人演出的又是何戏,但如今是虎落平阳,其也只有无奈的应戏。
“公主稍等片刻,等会我陪你一同选马,”“不急。”
“那好,”天阳尴尬笑道。
凤祈无奈的看向萧破,却发现一人站在萧破身后。
“我们可真是挑了个好日子出门,”凤祈拉来萧破,戒备的看着孟靳钰道。
孟靳钰见了凤祈并未拔刀相向,其从身边走过只是停下片刻而后走到天阳二人面前将金弩夺了过来。
整个过程下来,孟靳钰一字未说,那樱雪见金弩被孟靳钰所收,也停下纠缠,在其转身之刻,凤祈显然见到从其眼中传来的警告之意。
樱雪走后,贺章之也随之进了屋,天阳抚了抚皱眉走过来道:“公主喜欢什么马?我送你几匹如何?”
“这是你?”凤祈指了指里处偌大的宅院示意问道。
“哦?我与这并无关系,在下之意是,若公主喜欢我可买了送你,”天阳见凤祈疑惑表情连忙解释道。
“不必了,”凤祈拒绝道。
“这样……”天阳心不在焉的答道且时不时的望向里屋。
凤祈见此笑道:“若无事我们便走了。”
“等等,”天阳面色一紧连忙拦住凤祈道,“现在外面劫匪成群,公主若独行只怕不安全。”
凤祈指了指萧破玩笑道:“无事,还有他,万事也有他应着。”
天阳干笑两声也不多言阻拦,但这时天却又下起雨来,拦住凤祈二人。
“看来公主还是要在此留宿一晚,”“那麻烦天阳兄了。”
因雨凤祈二人留宿下来,不过因之前永乐过节,凤祈也只与天阳一人交好,所以此次将凤祈留下,天阳并未支会其他二人,其将凤祈二人安排在西南小别苑。
到了晚上贺章之送来晚饭,其将饭食放下便急匆匆的离开,走时贺章之留下一句话,劝凤祈即刻离开。
凤祈琢磨贺章之劝言,却见萧破已将饭菜食了大半,凤祈见他缺心眼样道:“你就不怕菜里有毒?”
萧破低头享食未理会凤祈。
到了深夜雨停了下来,凤祈坐在床边看着酣然入梦的萧破直叹气;到现在是安然无事但不知下一刻又会有何发生,若现在离开万一在路上也不定安全。
而又这时,一道人影从窗边闪过,凤祈见人影也不知从哪里借胆,竟一人追了过去。
人影走的不急不慢,像是要将凤祈引出,凤祈未察觉,等出了别苑,人影又瞬间从眼前消失。
正犹豫是前还是退时,凤祈发现下午还是空旷的院子里不知何时竟搭起一个巨形摆台,摆台四周零散着木件,看样子是还未来得及收拾。
凤祈走到摆台近处未发现有何异样,但却有道声音从里处传来,“这么晚了公主还不休息。”
凤祈走过去在其身边坐下道:“天阳,刚才人影是你吗?”
“人影?”不解的看了眼凤祈,天阳摇头道:“我一直坐着,并未发现有何人影过来。”
凤祈点头一笑:“你一人坐着做甚?”“看场子。”
“这是做什么的?”“明日是一年一度的马节,贺家买马卖马,明日这地自然是为马。”
“贺家?那贺章之是谁?我看今日樱雪姑娘之言,难道他也是永乐的人?”
天阳摇头道:“我等与少主失去联络多时,正当永乐上下寻他之际,却收到一封密信,信中道让我们来鲁立寻贺章之。”
“那你们也才与他相识?”“嗯;永乐规矩颇多,来历不明者一律不收,而我等知少主要收下贺章之后,便开始寻其底细,但是无论我等如何打听,却不知其到底是谁?”
“那是有谁故意不想让你知道?”“是,这是一蹊跷,更蹊跷的是我们得知阻拦我们的人竟是少主。”
“长空?”凤祈不解问道:“若是他只要一声令下,你们必然不会再去深究,为何他不说而是暗下阻止你们?这又有何缘由?”
“这便是我等费解;我与小孟等人来到鲁立见到贺章之,旁敲侧击之下,他坦言并不识得少主,若这看来更是疑雾重重。”
“这样?若那贺章之骗你们呢?”“这我也有想过,不过根据我之后的调查,贺章之并未说谎。”
“此话怎说?”“贺家是六年前到鲁立,而永乐至今也不过五载,若是少主,只怕熟识的都是他做黄土的死人。”
“死人……”凤祈回忆起见面未有多次的长空,面具下的面颜见不得,但是……他应不坏。
天阳见凤祈不知在沉思何,其笑了笑语调一轻道:“公主与萧公子不知是何关系?”
“怎么?”“我与公主见面次数也道不多,不过差不多每次见面公主都与萧公子同一檐下,甚者同床而眠。”
“我与萧破只算主仆,若再多上一句,那应是朋友,生死之交。”
“这样……”天阳转过头来看着凤祈道:“公主口中主仆、生死之交却让我有些费解。”
“我与萧破清清白白倒也不需解释过多,不过……既然天阳问了,我也直说;萧破与我这般亲密只不过彼此间都有利用价值,若要强加上‘感情’二字竟也荒唐,萧破有义而我未必要以情相还。我凤祈做事虽有荒唐,但还知‘妇道’二字,我既嫁顾辰初自是有情,我也不娇柔做作;直言,凤祈心中有人,但必定不是萧破。”
天阳见凤祈直言面色有些尴尬道:“我只不过是好奇罢了,公主还莫动怒。”
凤祈一笑,天阳叹了口气继续道:“我今日这么问公主也不是突然,只是……公主与少主之前有过节,虽现在少主未说甚,但指不定哪日公主与少主又要斗个你死我活,到那日虽说不定伤的了公主,但想必公主身边亲近会难免牵连。而我与萧破虽比不上公主熟稔,但也相识数年,若真要动手杀他,只怕也会不舍。”
“到现在我还不知我与他有何仇怨,不过真有杀我那日,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