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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祈摸这锦盒上的纹路,上面是一朵花,那形状凤祈未见过,看形状像是牡丹类,但又比其大气;除此之外,锦盒是由平安锁而扣,锁是娇小但是上面却刻着文字,文字与花一样,凤祈也未见过,不过依凤祈猜想,那应是西域文。
将锁解开,盒内摆着四样精细;其一就是一柄圆镜,镜子是青铜所铸,青铜上面镶满了翠绿色玛瑙,镜柄上是藤蔓雕文,精巧而又古韵;在镜子边上放着一只翠绿水晶笔,看其模样与寻常的眉笔差不多;再一就是磨砂瓶,瓶口用红色缎布所遮,所以凤祈看不到里面是何,不过瓶外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半裸少女;最后呢是一个如壳贝的青铜盒,盒子正中镶嵌着一块血红色的玛瑙,凤祈将盒子拿在手中,竟觉压手,其将盒盖打开,一股清异淡香扑面而来,再一看盒内的水粉,竟与镶嵌的血红玛瑙颜色近似。
“样子倒是精细,不过……”“姑娘不喜欢?”那人大声道,看其模样竟是十分欢喜。
“喜欢……不过除了样式好看,其他看不出有任何特别,”“姑娘若是不喜欢那便算了,”那人也不争辩,而是将锦盒收回,不过其动作只做了一半,后又将锦盒打开。
“姑娘,你可不要小看了这东西,这世上可只有一件,”“是吗?”
“是!首先是这铜镜,上面的玛瑙可是价值不菲,再这水晶笔,上面的毛是才出生的幼狐的绒毛,而后这悦妆瓶可将脸上的水粉洗的干干净净,最后这就是藏花了,不管你涂在哪处,只要不用悦妆瓶中的水洗,哪怕一辈子这颜色都跟才抹的一样,娇艳似血,你在用上水晶笔,这妆可是天上的仙女看了也是怨天嫉妒。”
“哦?”凤祈不信的看的那人,其伸出手就想试试是否如那人说的那样神奇。
“等等,”萧破拦住凤祈道,“怎么了?”
“这是送人的,”萧破话完已将锦盒收入怀中。
凤祈不满的瞪了两眼,萧破则是不以为意,“这东西多少钱?”
“一万两,”那人不含糊,说出的价让凤祈显然吃惊。
“小钱,”萧破亦是大方道,而后其更不客气的拍了拍凤祈肩膀,示意其付钱。
凤祈推开萧破的手从袖中拿出一张银票而后显然有些生气,其头也不会的就向外冲,萧破捧着锦盒也随后跟了出去。
凤祈踏出门外便撞到个人,其抚着吃痛的额头看着所撞之人,这不看还行一看凤祈就知麻烦又来了。
“公主别来无恙,”“安好,安好。”
“公主这是要去哪里?”“随意走走,”凤祈明显的向门内退去,这一步才出背后便又撞到追来的萧破。
“这样?那不知公主是否有时间与我走一趟?”“为何?”
“有人想见你,”“谁?”
“自然不是少主,”“……”
过去一年内,凤祈显然感觉自己不管哪处皆背到不行,这不过年才第二天,这坏事又找上门来了。
凤祈与萧破来到隔壁茶楼,其跟着上了二楼,远远楼梯口凤祈便见到最不想见的人。
“孟靳钰,你也在这,”凤祈走到桌前便对喝着酒的那人喊道。
“嗯,”淡淡的不耐烦声从其口中发出,凤祈对孟靳钰是避如蛇蝎,而孟靳钰则视她为砧板上的鱼,可是这一次孟靳钰对她倒是不甚理睬。
“公主请坐,”“好。”
凤祈坐下后,天阳指了指桌上的菜道“城中野食比不上宫里,还请公主将就一食。”
凤祈看这天阳不知他们二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要她吃这二人准备的饭食凤祈可不答应。
天阳见凤祈打量着他,嘴里干笑了两声而后拿起手边的酒杯举起道“小孟鲁莽冲动伤了公主,我在这里替他向公主赔罪。”
凤祈看着天阳在看看桌上准备好里的四双碗筷,心中算是明白了;今日这场宴不是鸿门宴就是投毒食。
“公主?”天阳举着酒杯提醒凤祈道。
凤祈点了点头,将手中酒杯中的酒倒掉,“我不会饮酒,”而后其拿起萧破手边的茶倒入杯中道“我饮下这杯只是看在天阳你对我有过救命之恩,至于孟靳钰恩怨,自然我会与他算个清楚。”
天阳听凤祈这么说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而孟靳钰本人则是一直闷着头喝酒;天阳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后再次举起酒杯道“今日在此,我还要向萧兄赔罪,希望萧兄大人不记小人过。”
萧破未语,而是低头浅笑玩弄着手中的青花瓷杯;天阳见凤祈二人如此态度脸色变得极不坦然,其拍了拍孟靳钰的肩,向他使着眼色。
孟靳钰晃着脑袋,看样子好像有些醉了;凤祈对二人的所为是摸不着头脑,而又一瞬间,孟靳钰嗖的站了起来,只见他抓起酒坛将酒倒入兰花大碗中,酒出坛入碗时散出浓浓的酒香,而孟靳钰估摸着是醉了,整个人竟也站不稳,就连握坛的手也隐隐发抖,将半坛的酒洒到桌上。
“干了,”孟靳钰大呵一声,其将碗伸到萧破面前看着他道。
萧破轻笑两声抬起头看着孟靳钰,孟靳钰颤抖着手已将半碗酒泼出,萧破再次露出玩味的笑且随手将手中的青花瓷杯扔于地上。
瓷杯落地,孟靳钰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萧破,一旁的天阳也是如此。
萧破看着二人脸上的变化不喜不悦,其站起身来将凤祈手中的酒杯拿起一口饮下,孟靳钰见萧破饮下后也将手中已快泼尽的酒饮下。
天阳看着二人面上再露笑容,“一酒泯恩仇。”
萧破面无表情的看了孟靳钰一眼而后坐了下来,孟靳钰则是坐下继续埋头喝酒;凤祈看着那奇怪的二人道,“若无事,我们就先走了。”
“且慢,今日约公主前来一是为了上次小孟伤萧兄之事,其二则是少主有事嘱托。”
“何事?”“少主有一物让我转送给公主。”
“什么东西,长空人呢?”
“公主看了便知,”天阳话完已将一物交到凤祈手中,凤祈摊开手掌见一只银哨。
“这是做什么?”“少主言人生漫漫,公主见哨如见少主。”
凤祈冷哼一声便要将银哨送回去,天阳拦住凤祈道“我还从未见少主送过姑娘什么,公主若将哨子还回只怕伤了少主一片苦心。”
凤祈不语将银哨交到萧破手中,天阳从萧破手中拿回银哨且又将它送还凤祈,“公主还是收下较好,少主不会无缘无故送人东西的。”
“是吗?”凤祈将银哨捏在手中,其心中也在揣测长空送她这个是做何。
“长空人呢?”“少主昨日已去了塞外。”
凤祈点头,其拿起手中的银哨放在嘴边,天阳伸手拦住道“哨子可不是用在这处,公主!此处隔墙之耳甚多,有些话不说公主也应明;我只提醒公主一句,少主将哨子交给我时道了句,这东西是用来对付畜生的。”
“这样?”凤祈提眉将银哨收入怀中,其未道一句感激之言,而是对着萧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也应走了。”
☆、将军府夜袭
凤祈二人出了酒肆便直奔将军府,从远处观来,将军府外围满了侍卫;等着凤祈走了过去,便见一堆的官员等候在前。
入了将军府门,凤祈便被众人围住,关心不说,虚情假意倒有,消失一晚的公主出现在了将军府,在场诸多在权力汪洋中迷失方向的重臣,都想借此时机寻得一阵东风。
“你这丫头,昨日不明白的失踪,让朕在皇宫里好找,今天又让人抬一空榻,你看你这古灵精怪的越无法无天了。”
“父皇,凤儿可不是不明不白的失踪,我这是迷路了,”“就你理最多。”
凤祈顽皮的对策帝吐了吐舌头,策帝哪里又舍得责怪凤祈,其宠溺的握着凤祁的手放在腿上道“你九皇兄成亲倒让我想到你成亲那日,现在朕想着竟十分后悔,这世上有什么能比的上我家凤儿。”
“父皇,”凤祁轻喃一声将头靠在策帝胸前,策帝抚着凤祁的头叹下悔恨之气;一旁随行而来的大臣皆都低着头,不知沉思什么。
“凤儿丫头,你不是一直念着母后吗,今日皇后也来了,你要不要去见见?”“母后在哪呢?”
“皇后在屋内,朕陪你去见她可好?”“母后不着急,凤儿得先见九嫂,”凤祁站起道。
“你找她何事?”“不告诉你,”凤祁心不在焉答道,目光已在人群中搜索起来。
一眼望去,凤祁未发现秦钰隐反倒是沐温痕落入眼眸中;谈笑风生的他与早上所见好似一场梦,现在的他在阿谀奉承之中已不负往年的凄苦,围绕在他身边的权贵不知又会将其带往何处,若说一日河东一日河西,或许太子之位真已在他囊中。
昨日的他今日的你,沐温痕这名字或许哪日真会写上史册,凤祁心中叹着气,自是百转千回。
而在人群之中也有一双眼眸紧紧凝视着沐温痕,只不过与凤祁探究的眼神不通,那满目深情的凝眸就像污泥之中不染的红莲。
不知爱为何物,不知情深为谁,若不是名利相争或许沐温痕不会娶秦钰隐,在之前凤祁一直这么认为,可当她看到秦隐钰时这念被击的支离破碎;她活在世所为,除了想让自己活下来,另一则是在寻找能温暖她的那人,所以与沐温痕禁忌的情愫竟也能让她心痛疾首,可是就算这样的她,可是否能像秦钰隐那样,那眼神她知,就算是几番生死也不能抵至情深,是不是这样沐温痕才会娶她?或许他们之间并未被权力所污,是怎样的情深才会让这女子有这样的坚定。
凤祁有那一刻心痛,为自己的要得不能得,为何她就不能如她那样勇敢;又那一刻,秦隐钰在她心中或许并没有她所想的那么厌恶,即使她抢走了她的九哥哥,但是……那又怎样呢?
沐温痕在凤祁进门那一刻便注意到她,眼中的娇小人儿让他多想不顾的冲上前去,可是身边的人却又让他脱不开身,但即使如此他也一直注意着她,他见她也在看他在看秦钰隐,他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