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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无母招人嘲笑,于是在舍妹三岁时娶了后娘,未料后娘心如毒蝎,父亲在世时其就一直给以冷面,父亲过世后她竟将唔二赶出家门,事若此也就罢了,未料她恐担心唔二人夺其家产,竟又暗中派人追杀唔二人,唔与舍妹被逼山中侥幸躲过一劫,只不知……还要躲多时又能躲多时。”
男子同情道“公子所言让人痛心疾首,若公子不嫌弃可以跟着我,”“可是……”
“公子不用担心,前方就是我的车队,里面亦有数十人,车多人多东西多,公子跟着我们又可回国又可掩人耳目,且我等都是唱戏的,自然也有些功夫底子,若公子遇到危险,我等还能助公子一臂之力。”
“这……”萧破面露为难道,男子抓住萧破的肩道“难道公子不相信在下?”
萧破干笑两声,伸手推开男子放在其伤口的手道“我当然相信公子,”“那就好!”
萧破低头浅笑,男子见此就当做萧破答应了,“对了,不知公子贵姓。”
“免贵姓萧,萧破,舍妹萧宁。”
男子点头对凤祈笑道“宁儿姑娘有礼了,”“冯公子有礼了,”凤祈微笑施礼,大有闺秀之风范。
萧破二人跟着冯翔来到其说之处;七八辆车零零散散围成一个椭圆,或许是为了防止野兽半夜突袭,马车外亦都用柴火围成一个圈。
冯翔将萧破带到一辆马车前道“宁儿姑娘,你今晚就睡这怎样?”凤祈点头以示同意。
冯翔见凤祈点头于是拍打着马车道“贾添漾,快出来,”随后马车内出来一三十出头的男子。
“领班,有、有什么事吗?”男子结结巴巴道并不时的用衣袖擦拭着眼角,“今儿这地方给宁儿姑娘住了,你去别的地方挤一挤。”
“好的,”男子一口应答,凤祈看着男子的举动心中狐疑不解,看他双眼同红自是才哭过,再看他对冯翔畏惧神色,凤祈心中升起一团疑云。
“宁儿姑娘请,”男子说话自是客气,凤祈也不客气自个上了马车;而接下男子并未再邀请萧破上马车,而是道“萧公子,你要不今晚就与我挤一间吧。”
萧破跳上马车笑道“多谢冯公子了,只是舍妹无我睡不着,”冯翔表情缓了缓道“那我就不打扰萧公子与宁儿姑娘休息了。”
萧破点了点头目送冯翔离去,等到四下安静萧破这才入了马车,应是许久未好好休息过,其一碰到车内的软裘就躺了下来。
“萧破,你不觉得奇怪吗?”萧破闭目道“有何奇怪?”
“你有看到刚才那人吗?看他样子应才痛哭,”“嗯,人家哭人家的关你什么事。”
“可是……”“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现在我们也别无办法,就算这是虎舍蛇窝我们也要留下;那姓冯的说的没错,山中没有孤魂野兽也不少,若遇到只老虎不死也半条命,再有我们已经走了两日还未下山,若在耽搁不知又会遇上什么危险,现在我们跟着他,走多少算多少,我们离笙国近一步就是离危险远一分,你知道吗?”
“我知道,”“知道就好,时候不早了,你快些休息吧,若明日真出什么事我们也有精力对付。”
“萧破,”“怎么了?”
“我相信你!”萧破笑了笑将凤祈拉下道“快些睡觉吧。”
“嗯!”
马蹄的“笃笃”声将凤祈从清梦中吵醒,她眯眼听着车外的声音,除了马蹄声就剩安静,翻了身摸了摸边上,也只剩软裘的温度。
“萧破,”凤祈起身拉开车前的帘子,驾车的人听到声音转过头去,凤祈看到那人陌生的面孔又将身子缩了回去,心中念着萧破去哪里了。
而同时车夫也将马车停下,帘子再次被打开,从帘外伸出一双手来,“宁儿姑娘,醒了吗?”
“醒了,”“那就好,”说话之人将手缩了回去,紧接着一只端着碗的手又伸了进来。
“宁儿姑娘睡了那么久应该饿了吧?这里有一碗稀粥,还请宁儿姑娘不要嫌弃,”“怎么会,”凤祈将整个帘子打开,看到端碗之人竟是昨日的冯翔。
凤祈从冯翔手中接过粥道“萧……我哥去哪里了?”“你说萧公子吗?他还在的,哦!他说要到四处看看。”
凤祈点头将粥还予冯翔手中道“谢谢冯公子,我先找我哥去,”“宁儿姑娘!”冯翔见凤祈又将粥还了过来,急忙住过去喊道。
“怎么了?”“你先将粥喝下在去吧。”
“不必了,”凤祈戒备的看着冯翔手中的粥道,“那……姑娘慢走,萧公子应该在这附近。”
“谢冯公子了,”凤祈颔首谢道,随后便沿着湖边寻找萧破。
湖面波光粼粼,四周景色也是尽收眼底,但是放眼望去却见不到人的踪迹;凤祈也不着急,借着观望游赏之心踩在枯萎的杂草之中,倒像是外出踏青,只是季节不对。
沿着湖泊走了半圈终于见到萧破,远远望去其好像是在打坐;凤祈上前走了几步,见他果真如佛像静坐。
“萧破,”凤祈站在其身后轻声喊道。
“萧破!”见其不答应凤祈走上前走又喊了一声,那人紧闭双目亦是未理睬。
“萧破!”一大声叫喊,将静坐之人惊醒,“怎、怎么了?”萧破竟是睡眼朦胧的看着凤祈。
“你在干嘛?”萧破打了个哈欠道“睡觉,差点被你吓死。”
凤祈看着他半醒的模样笑道“怎么在这打坐呢?谁知道是在睡觉,”“我不是怕吵醒你。”
“我没事,你伤怎么样?”“应该没有大碍。”
凤祈点了点头也在其边上坐下,两人较有默契的都未再开口说话,而这时平静的湖面泛起涟漪,凤祈看着湖面的涟漪越来越大,心中竟有丝丝不安,正想开口询问萧破,湖中忽然传来“嘭”的一声,只见一人从湖中突然冒出。
“宁儿姑娘,”那人拎着两条鱼从湖中爬出,刚到岸堤见到凤祈便大声喊道。
“你是……贾添漾?”凤祈指着浑身湿漉漉的那人道,“宁儿姑娘还记得我。”
“记得,大冷天的你跳到湖里做什么?”
“给夫人烧鱼汤,夫人再过两月就要临盆了,现在天冷东西少,这野生的鱼汤可是好玩意,夫人吃好喝饱肚子里的孩子才会长的好,”贾添漾拎着鱼憨厚笑道。
“你对夫人真好,”贾添漾连连摇手道“不是!不是!我、我这是应该的,宁儿姑娘要不要喝鱼汤,这味可鲜了。”
“不用了,”“那……那我先走了,宁、宁儿姑娘你什么时候回去?”
“一会……”凤祈话未说完,萧破已经起身道“我们一起回去吧。”
贾添漾表情略有不自然道“好、好……”“那还请贾大哥在前面带路。”
“好……”
贾添漾极不自然地走在前面,甚有几次回头瞄了几眼凤祈;凤祈将这一切都收在眼底,她抓住萧破的衣袖小声道“那人好奇怪。”
萧破点了点头道“稍安勿躁,等他自露马脚,”“嗯。”
凤祈回到车队后,冯翔又殷勤的跑了过来,其看到贾添漾手中的鱼便想将它夺来,贾添漾连将鱼藏到怀中道“这是给夫人的。”
冯翔不悦的看了贾添漾一眼随后对凤祈殷切的笑道“宁儿姑娘想吃鱼吗?”“不、不了,谢谢冯公子的好意。”
冯翔对凤祈点头好笑,紧接着不耐烦的对贾添漾道“去去去!快把鱼拿开,一身的臭腥味。”
贾添漾点了点头,如获大赦的抱着鱼跑开;凤祈对这人一时也摸不清头绪,而冯翔又让她烦腻的很。
“宁儿姑娘,我看这的景色不错,不知道你有无心与我一同赏景呢?”“不用了,你和我哥一起吧,他才说要到四处看看呢。”
“可是……”“你们去吧,”凤祈将萧破推道冯翔身边,随后对其眨了眨眼睛,也不顾那两人是否乐意就跑开了。
☆、恶斗(四)
宫外的凤祈确实与宫中那只骄傲的凤儿不一样,不管怎样她也才是十五少女,玩耍之心怎会没有。
沿着马队跑了一圈,凤祈亦有些虚喘,停下脚步想休息片刻却看到马车上坐着一个大肚女人。
“你是冯翔的夫人?”“你是?”
“我是萧宁,昨日巧遇你夫君便顺道搭了马车,”女人点了点头,随后又将头埋下,凤祈爬上马车,看到女人正在车内缝着衣裳。
“这是什么?”凤祈好奇问道,“孩子的衣服。”
“现在就做衣服吗?是男是女还不知呢,”女人停下手中的活儿,看了几眼凤祈笑道“衣裳不分男女都可穿,要是现在不做等孩子生出来就来不及做了。”
凤祈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随后拿起女人做好的一件衣裳道“可真好看,是你一个人做的吗?”“嗯。”
“可真贤惠,只是……”“只是什么?”
“不知你嫁的人是否配的上你的贤惠,”女人听了凤祈的话也不恼,声音竟无比坚定道“他很好,只怕我配不上他。”
“是吗?”凤祈不懂是否女人都有一种心,那便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在她眼里,冯翔这人亦是油头粉面,为人轻浮;反倒是其夫人大气婉约。
“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应就是他了;我五岁那年被卖到冯家,因我身子弱干不了活,管家便想转手将我卖了,不巧被少爷遇到,他见我可怜便想留下我,只是那时冯家已家道中落,老爷不想多留个吃闲饭的自是不答应,少爷担心我这一走就是永别,于是便向老爷求情说等长大要娶我,自那之后我就以童养媳的身份留在冯家。”
“那你们算是青梅竹马吗?”“嗯,是吧;今天与你说了仿佛是昨日之事又好像过去了好久好久,久到已不知我名字是何。”
“你……冯翔真值得托付吗?”“萧姑娘,你眼见的未必是真的。”
“什么?”凤祈问道,女人未作答而是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看着凤祈。
“你在做什么?”马车外萧破的声音传来,凤祈被其吓了一惊,边上的女人更是吓的面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