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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祁淡淡一笑,抚着跑出的乖乖道:“我知道写信的那个人是谁,应该不假。况且,萧破的身份不是长空吗?萧破如此聪明之人,长空又是狠绝的角色,两人既然同为一人,又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项朝歌心中感慨颇多,却又不敢在凤祁面前说出,怕她伤心。
“其实,我有个疑惑,能回答我的人是天阳,可是,如今我却不能问他,不知朝歌能否为我作答?”
“什么事?”
“天阳曾经跟我说过,长空,也就是萧破,利用过的五个女人,其中三个已经死了,我知晓当中的一个人是笙国的容妃,那是天阳亲口跟我说的,还有一个想必便是矜絮了,另外一个人,会是谁?”
“青夫人?”
“不是,天阳在话后加了个又字,青夫人是第四个。对了,你知道她为何中毒吗?”
“青夫人知晓萧破中毒之事,她为救萧破,以身试毒,最后反而赔了性命。”
凤祁笑道:“痴情的女人。”
“你觉得另外一个人是谁?”
“暂想不通,我以为朝歌会知道。”
“我并不知晓,”项朝歌道:“虽然我为萧破假扮长空,但是,永乐里的人和事,他们都是避开我的,想必也是萧破吩咐,怕我背叛。”
凤祁轻抚着乖乖,眼望无边,天际的彩霞,明媚耀眼,耳闻孤寂音,恰似清风,像是竹林里传来的轻音,耳熟一声一声呢喃。
天黑前的一场暴雨,凤祁二人赶回宫里之时,大雨正止,蛙声此起彼伏。
马车在屋门前停下,屋里亮起的烛火让下车的凤祁一番迟疑。
屋里静坐的几人皆都一脸凝重,待见凤祁进屋,沉寂之下,反倒是凤祁先开了口,“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天阳露出一丝一缕,踌躇地看着凤祁道:“听说你出了宫?”
“嗯,”凤祁将衣裳上的雨露擦净,反问道:“因为我出了宫,你们都过来确认吗?怕穆昔非半路将我杀了?还是笙国的谁?”
“不是。。。。。。”天阳面露难色,“这个时候,你尽量少出去,万一有个意外。”
凤祁轻轻笑了笑,对一旁默不作声的顾辰初道:“你没有和他们说?”
顾辰初惊喜,迫不及待道:“应该在一月之后,宫中将会有册封大典,到那我会昭告各国,将凤儿封为螟郢皇后。”
众人皆吃惊,不明地看着凤祁。
“在这之前,我要先出去一趟,”凤祁补充道。
“为何?”
凤祁未言,对项朝歌使了使眼色,示意其将屋中的人请送出去。
众人被赶出了屋,顾辰初有些不舍凤祁,赖着不想离开。
凤祁见状,将顾辰初亲自送到门外,叹息吩咐道:“我知道你心中有愧,但是,你现在毕竟做了皇帝,即使那些人曾经对你有恩,即使是我,你亦不必以”我“自称,感情若是不做吝啬,到时候,反会被刺的伤痕累累。”
顾辰初抓住凤祁的手,情深流露道:“对你,不论是苦是甜,我甘之如饴。”
凤祁抽回手,未给顾辰初回应,只留下单薄的背影,阖门入屋。
☆、送别回忆
第二日的清晨,细雨如画,顾辰初退了早朝后,见雨任未止,其想在凤祁走时在见她一面,可入永安宫,却已无人。
啸马鞍鞯,一席水绿薄裳轻佻,项朝歌握紧缰绳,看着面前孤寂落寞身影,心中长长地叹息一声,负罪之心甚重。
赶路的日子,凤祁一直未开口说过一句话,而项朝歌也不知她要去哪里,又会在哪里停下。
在这些年里,萧破所带给凤祁的,是否只是这一段程途就可还的一干二净?还只是,她只是想借自己,将穆昔非引出来?项朝歌带着深深的疑惑,一路跟随,但他却不敢去问,亦更不敢向任何人去提及,他怕,他的想法会为真,虽然说,那个人已很久没有来找过他了。
路行一直想着西北,凤祁驻足的地方,项朝歌觉得似曾熟悉,至少,他曾觉得来过,只是不记得这个地方是哪里。
再做短暂的停留,询问得知,原来,凤祁驻足之地,叫做江郡。
曾经的小城,并未因帝王地停留而有过改变,甚至曾经的那家客栈也消失不见,改成了妓院。
对于江郡的记忆,项朝歌很是模糊,因为那时的他,只能算作是凤祁的影子,并不像现在,能够时时刻刻地看着她,守着她。
而在江郡时的往事,项朝歌只知萧破与凤祁在那时认识,因为一个名字的赌约,至于过程如何,无人得知,而结局,则是羁绊数年的算计,直至萧破的死。
项朝歌在与凤祁在曾经的客栈前停留,随后的每一步,凤祁都走的很慢,当经过了长街,来到一条街巷。
拆毁的墙府,砖泥丢放至各处,砌墙的工匠光着膀子,大声吵嚷地饮着酒。
项朝歌看着一动不动地凤祁,想上前将她拉走,伸出的手却不敢触碰,强抑在心头的怜惜,转成煎熬。
僵硬站座的人儿引来工匠注意,其中一男子手里端着酒味,摸着圆鼓鼓的肚子,走过来道:“你们是干嘛的?找人吗?”
“这位大哥,你可知贾府在哪里?就是已亡的江郡首富贾春林。”
“就这,”男子指了指其等修葺的墙道:“这里就是贾府,自贾春林死后,早就没人住了,留下个空院子。”
“那你可知贾家还有其他人吗?”
“不知道,”男子剔着牙道:“大户人家,贾春林死后,家产都被分了,谁还会留在江郡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凤祁面露凝重,牵着马绳一言不发地离开,项朝歌追过去想追问,却见凤祁红着的眼眶,顿时间,其将追问咽入喉口。
坐在马上的凤祁,心事重重,项朝歌不忍,可苦于无能为力,不知如何替她分忧,更无办法使其将心中隐瞒说出,叹息做苦,此中滋味,并不好受。
凤祁藏着心事不让项朝歌过问,心急如焚的人一路默默无声,担忧心头的顾忌更欲明显。
他们只是先来到江郡,接下又去哪里?万华山吗?还是永乐?
自假扮长空,项朝歌对凤祁与萧破之间的过往,知晓的少之甚少,一来,他心中知晓自己对凤祁的感情,只是苦于一主一仆,他不敢跃居一步,可假作长空之后,那份感情,似乎成了默然,而在那段日子中,项朝歌对自己的感情愈来愈难控制;其二,也只是身份之说,只不过,相较于第一种,他现在所隐瞒的,似乎这辈子,都无法面世。
可一路下来,凤祁除了一言不发,又是面无表情,待来到江郡,项朝歌看她强忍清泪的红眼,怎又是舍得之说。
无声无息地压抑着的感情,待来到第二处地,竟是顿然间想起。
牵着马绳,当年被大火烧毁的马场依旧是废墟一片,几只野狗躲在树荫之下,见到有人过来,嘶叫地冲了过来。
项朝歌拦在面前,可怕狗的人并未因为野狗而如往的受惊,面露表情的平色,凤祁转过身子,牵着马儿,在行路这么多天里,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你知道这附件哪里有马场吗?”
“不知道,”项朝歌露出疑惑,她来鲁立,是要寻找当年马场里下毒萧破的贺章之?
“你帮我打听打听。”
“嗯,”项朝歌满腹疑惑,贺章之与永乐之间有关联,可他却对萧破下毒,而萧破又是长空,这两人的关系又是什么?难道当年仅仅是因为凤祁在场,萧破他才吃下毒药?
这份疑惑,在项朝歌进入永乐的第一天起,便想解开,可是,身附囹圄的他,在念头想起时,便夭折腹中,似乎,他的每个想法都被萧破摸索的清楚,他只能听命与他,任其宰割。
一番打听之下,项朝歌总共问出有六个地方建有马场,而在将这一切陈述给凤祁听时,凤祁又略问了建立时间。
不明原因的推敲,项朝歌跟着凤祁来到离街巷道最近的,一个月前刚建。
街巷的冷清,与近在眼前的马场相依相衬,屋门大开,既不见来人,也未有人出门迎接。
凤祁已经丢下马跨入门内,却又在入门前刻转身看了项朝歌一样。
项朝歌一愣,丢下缰绳追了过去。
“好安静。”
“嗯,”项朝歌不觉地紧握住剑,透露古怪的净屋,不见人迹。
“没事,”凤祁驻足停下,忽然地将项朝歌的剑收走,“剑会伤人,更会伤己。”
“嗯。”
冷冷清清的院坐,除了蝉声,还有那烈火烘阳,树影挲挲,这座院子,怎么看都是间空宅。
项朝歌小心戒备,轻声对凤祁道:“走吧,这里好像没人。”
凤祁未动的,待大厅之中走出一个人来,项朝歌一愣,瞬间将凤祁手中的剑拔起,将其护在身后。
院中的其他两人因为对方的出现都显得一愣,待项朝歌拔剑,乖乖从凤祁肩头跃下,跑到男子脚边,行动利索地爬到其肩头。
项朝歌的心咯噔一紧,斜蹙凤祁一眼,得命将剑放下。
男子对着凤祁二人颔首一笑,随后转身回到大厅之内,凤祁紧跟其后。
进入大厅,男子倒了两杯清茶,手抚佛经道:“他的事,我已经听说了。”
凤祁点了点头,抿了口茶道:“师兄长头发了。”
男子摸了摸头,露出几分苦笑,“两个多月,才长了这么点,每天都忍不住想摸摸头,扎手。”
“其他人呢?”
“在佛堂里念经。”
“不是还俗了吗?”
“他们是为萧破,”男子拿起手边破旧的佛经,颤抖翻阅着,“毕竟他背了这么多条人命在身上,他生前我们无能为力,死后,我们唯一能做的也仅有这些。”
凤祁又抿了口茶,声音却是暗哑,“师兄有回万华山吗?”
“没有,”男子道:“山毁了,即使心中舍不得,却也只无可奈何。”
“也是。”
男子见凤祁手中茶杯见底,其又将杯子补上清茶,问道:“你最近可好?”
“嗯,”凤祁颔首笑了笑,指着身边的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