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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祁看着一群不认识的人,难免局促,虽说有三两个人向她打着招呼,却依旧让她坐立不安。
此次宴请的女子,看来与凤祁差不多大,而其等生于江湖,少去闺阁女儿的娇羞,说起话来也不拐弯抹角,有着江湖人的豪爽,连着看人,也不知收敛。
此说的看人,便是不知何时,突然出现的萧破,其落在男子之中,有人众星之月,而处于女子之群,自然引来各色神情。
凤祁想着早上拜堂之事,现又看萧破被众人围着,再念及其风流之性,加之所处之地的陌生与局促,这让她本就强作喜色的娇颜,怎也掩藏不住暗淡。
“怎么了?累吗?”不知萧破怎么会看到,更也未料到他竟撇下那群莺燕,关心起她来。
凤祁不能承认心酸,但心中的不是滋味,脸上的神情,萧破竟然都看出来了,还给她找了个这么好的借口,她自然不会拒绝,“嗯。”
萧破眨了眨眼,低下头,在凤祁耳边道:“我知道有个法子,能让你马上恢复精神。”
凤祁疑惑地看向萧破,唇吻落下,惊的她立刻推开萧破,捂着唇道“做什么?”
萧破露出痞笑,勾住凤祁肩道:“你一个人生着闷气,吃着飞醋,我亲你不就是告诉她们,我是你的。”
凤祁不甘地抓住萧破衣袖,偷偷地看着之前围着萧破的女人,此刻都带着敌意看着她,“谁说我吃醋了,我是累的。”
“那行,你就当我耍流氓好了。”
凤祁红着脸,声音更小,“我才没那么小心眼,你爱怎么就怎么,我才不关心呢。”
萧破未生气,抱着凤祁,悄悄地说着情话,惹来其低声轻笑,耳根通红。
在旁的一对新人,相视一笑,走过来道:“今日可是我成亲,你们是要抢风头吗?”
凤祁捂着脸,连连摇头。
天阳大笑,有如兄长地抚着凤祁头道:“接下来就该轮到你们两了。”
萧破笑了笑,问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她可能累了。”
“公主就先回房休息不,不过,我得向你借萧破一用。”
“嗯?”
“府里招呼的已经差不了,现在就剩外面的了,少主和小孟都跟着我出去,不过估计还是不够,我想让萧破陪着我们出去,万一说是有人喝醉了,闹事,也能多个帮手。”
“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回来就要等晚上了。”
凤祁点头,对萧破叮嘱道:“在外别乱喝酒。”
“放心,”萧破不知何由地叹了口长气,又对天阳道:“多派几个人保护她。”
“嗯。”
“你一个人别乱走,就呆在屋里知道吗?”吩咐好天阳,萧破又对凤祁叮嘱起来。
“嗯。我等你回来。”
吃完午饭,萧破一行人便出了府,凤祁则在樱雪的护送下回到房中。
一人独居,略略地感到寂寞,被衾床卧,闻入腔鼻的都是萧破的味道,一丝丝熟稔,带着几份担忧,待醒来时,萧破正坐在床边。
凤祁眨着眼睛,看着床边的萧破露出的疲态和愁倦,让她觉得自万华山后,她和萧破之间的粉饰太平不会维持太久,“回来了多久?”
“两个时辰左右。”
凤祁想坐起身子,萧破却俯下身将她抱住,“天黑了。”
凤祁看着暗黑的屋外,感慨道:“时间过的真快。”
萧破点头,并抓住凤祁的手放在唇上,久久不离,“晚宴快开始了。”
凤祁以为是萧破催促,挣扎起身,可萧破却不为所动,反而将她压在身下,“我想你。”
凤祁拥紧萧破,一样回复,“我也想你。”
感情在这时来的气势汹汹,扰情地敲门声更恰逢时宜地响起,萧破不紧不慢地牵着凤祁的手,门外的孟靳钰一脸焦急。
萧破颔首一笑,夜空之中,这时也亮起了红光,点燃的烟火在夜空中绽放,颜色太过艳美,有些不真实。
凤祁不太喜欢,而萧破这时也低着头,“走吧。”
凤祁跟着萧破,晚宴放在院厅里,抬头可见星月。
萧破走的很慢,孟靳钰一直在旁催促着,好不容易到了院厅,几十圆桌坐落,聚集了不少人。
凤祁与萧破各去了两桌,一桌皆为男,一桌只有女。
萧破那一桌坐着长空与今日的新郎官,余下的几人,凤祁没有见过。
而凤祁这一桌,除了樱雪,余下的,她见过,是今日在樱雪屋前的几个女人,可是,她依旧地不识。
女人与男人相比,癫疯起来有如泼妇,可若安静来,却又静若处子。
隔壁的一桌已经闹嚣起来,孟靳钰拿着酒壶,开始给每个人倒酒,而凤祁这一桌,皆都是低着头,不知是否就要这么坐一晚。
一觉醒来,凤祁本就不饿,加之萧破的回来,让她的心莫名的惆怅起来,有些矫揉造作,让她自己都摸不着头脑。
几番感触,隔壁那桌已经将酒杯换成了碗,叫声最大的依旧是孟靳钰。
凤祁不经笑了起来,自语道:“孟靳钰应该是第一个倒下的。”
樱雪听到凤祁话言,回道:“我也这么认为。”
“孟靳钰一直都是一根筋,看来穷凶极恶,人却单纯,没那么多心机。”
“因为这些人是你们,”樱雪回道:“靳钰不傻,只是不愿多想。”
凤祁点头,赞同道:“不傻,只是太重情重义了。”
樱雪没有答,看着孟靳钰由起先的劝酒,变成了被人灌酒,却还傻呵呵的笑。
而一身喜服的天阳此时也站了起来,对着萧破和长空轮番敬酒,大有做第二个孟靳钰的勇毅。
凤祁眸眼看得都是萧破,从一人独处其身,到融入其中,再到与长空一唱一和,算计孟靳钰。
凤祁不觉自己此刻的身心都在萧破身上,脸上嘴角露出的笑,也仅吝啬于他一人。
而每次的与萧破四目相对,虽只一霎,却丝毫不掩两人之间。
凤祁不觉地笑出了声,思绪却又很快地被酒桌上的一个女人给打断。
女子看来与凤祁差不多大,脸型瘦削,或许是因为习武关系,骨架有些粗犷,少了女子该有的柔腻。
女子端起酒杯,声音带着几分强硬,“这位姑娘,虽我不知你姓名,但今日你我坐上一桌,便是缘分。”
凤祁看出女子眼中的不善,身处宫中的她,察言观色,对方是好是坏,她一眼便可看出。虽说女子是话言客气,但根据她分析,只怕喝下这杯酒事情并不会这么简单地结束。
凤祁未站起,并非是她心高气傲,因为一个公主身份而看不起江湖人,而是,一开始便有打算的敌人,她不觉得礼待能换来什么。
女子见凤祁不言,也不站起,眸眼中带着恼怒,却又强忍着没有发作。
樱雪见状拿起酒杯,站起身来,敬其酒来,“这是我妹妹,一直没有出过闺阁,怕生。”
樱雪的理由说来顺理成章,可白日一幕,萧破与凤祁之间的亲密,又落在多少人眼中。
女子端着酒杯,不理会樱雪,这让作为新娘子的樱雪尴尬,却又担心,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因为凤祁而发生不愉快。
凤祁依旧静坐着,萧破已经不知道看了她多久,是不明情况,还是等她自己解决?
或许,因为是天阳的婚礼,他也不希望闹出事来吧。
“萧宁,”凤祁站起,将酒一口饮下。
萧宁这个名字,还是当初萧破给她取的,而那时,也正是他跟天阳的第一次见面。
想来有些搞笑,今日的突然回想起这个名字,世人世物早已变了模样,成了物是人非。
☆、洞房花烛
女子在凤祁喝完一杯酒后坐了下来,紧接,又有一个女子站了起来,开始向凤祁敬酒,只不过这一次,酒前的一段话,并不是让人太顺耳。
女子说笑,说着巧合,道言她也认识一个女的,也叫萧宁,只不过,这个萧宁却是个狐媚的人儿。
这段话,凤祁也未生气,女子说的很对,若按照现在他跟萧破之间,还有她与顾辰初,她是一个不守妇道的狐狸精。
女子的话未让凤祁生气,可亦未让她客气,酒她是不想喝了。
可是,似乎江湖中的人更比宫里的来的直接,他们不会拐弯抹角,换个方法让人死无葬身之地。
或许,她们猜想到,凤祁不会在樱雪这场婚礼中闹事,更何况,她们也看出来了,凤祁一个孤弱女子,她不会武功,而坐在另一桌的男子,更不会对她们这群女子为难。
凤祁笑了笑,摇晃着空空的酒杯,女子见状,亲自给凤祁倒酒,可却被她躲开。
酒洒到桌上,晕染开来,弄脏了凤祁的手。
女子见状将酒壶重重地摔在桌上,只不过,她还未来得及动作,乖乖依旧冲了出来,咬住女人咽喉。
谁都未看清状况,女子突然痛苦嘶叫,七孔流血,倒在地上一番抽出,很快就没了气儿。
乖乖坐在凤祁肩头,亲昵地蹭着凤祁的脖子,两眼眯成了一条细线。
在这时,热闹的厅院里,安静地不闻人声,凤祁双手紧握,因为心中怒气得解,却又因乖乖,让天阳这场婚事,见了血。
凤祁感觉十分不安,可萧破并没有过来救场,反倒是樱雪抓住她手,示意无事。
女子的尸体很快被人带走,连着地上的血迹也被人清理的干净,渐渐地,厅院里又有了声音。
而凤祁这一桌,却安静了许多,女人们都不向凤祁来敬酒,皆是低着头。
惹事的乖乖十分得意,搓摩着双手,从凤祁这个肩跳到那个肩,鸣声都带着喜悦。
因为女人的敬酒,凤祁喝下一杯,头却有些发昏,但这时,她似乎并不能走。
永乐这块土地,有着长空这个传奇,而他与青夫人的事,也想必被人津津乐道,只不过,青夫人死了,乖乖成了凤祁的宠物。
江湖与皇室不一样,虽说都是冷血,但是江湖人更是怕死。虽然青夫人死了,但乖乖被凤祁驯服,虽然他们不知凤祁是笙国公主,但是,因为乖乖,他们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