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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似乎被理清了,沐誉墨终于知道了萧破的目的,他要和沐温痕联手,萧破要这个皇位。他要害他。
不能,沐誉墨不会将皇位拱手让人,他忍辱负重多年,背负了多少才换来的如今,他不会让任何人夺走的。
为了保护得来的权利,沐誉墨在愤怒之后,自以为的冷静让他在萧破的陷阱中,越走越深,最终,他以容妃与沐温痕的性命为代价,换来的。。。。。。又是什么。。。。。。。
☆、高深莫测
雪下了一日夜,在第二日的一早停了,凤祁急急忙忙地穿上衣裳,冲出门时,苑内的雪宫人还未来得及扫去。
提起裙摆,凤祁一脚已跨出了雪地,却被萧破给拉了回来,“要去哪里?”
“看雪。”
“回屋看去。”
凤祁扭着身子,想摆脱萧破钳制,“你让我去看一会吧,我昨日闷了一天,快要被闷死了。”
“烧才退下你就得意忘形。”
“我就回去,”凤祁讨好道。
萧破却二话不说将凤祁抱进了屋子,连那门窗也不给凤祁打开,“看我就可以了。”
凤祁心中不悦被萧破的话给冲的烟消云散,其凑过去,捧着萧破的脸,落下深深一吻,“雪没你好看。”
萧破讪笑道:“该不是想占我便宜,这才说这么好听的话。”
凤祁咯咯偷笑,对着萧破唇又落下一吻,“就要调戏你。”
萧破脸露愉笑,但眸中却落满忧色。这时,屋外传来两声急促敲门声,凤祁还未召唤,敲门的人便冲了进来,惊慌失色道:“公主,太上皇有请。”
凤祁没有立刻想到传唤的人是策帝,待想通时,萧破已将斗篷披在了她身上,看似是要走这一程。
“走吧,你不是也想见他。”
凤祁与萧破,由着宫人带路行往长秋宫。
宫人走在前头,很是着急,凤祁看出之中古怪,想提醒萧破一声,却见萧破一脸凝重。
行进的宫道上,宫人三两一堆地铲着雪,见到凤祁过来,也都一脸古怪,眸中更是有千言万语却又不能吐露片语。
凤祁停下了脚步想去询问,却被萧破拉住,匆忙地行进步伐,没有片刻的耽搁,但却有着让人难以理解的匪夷所思。
待入了长秋宫正门,宫人地脚步明显缓慢了许多,与此同时,萧破拉住了凤祁,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没事,”凤祁以为萧破是担忧她安危,反安慰起他来。
萧破眉头紧皱,看着凤祁的眼,心思难掩,“你要知道,不管你去哪里,我都有本事找到你;所以,不论发生何事,你最好打消逃走的念头。”
凤祁为之一愣,笑的一脸明媚,“才不走。”
萧破笑抚着凤祁的头,前行带路的公公见二人站立不行,又走了过来催促。
长秋宫,这个名字是上次听曹锋说起,凤祁才知道的地方。陌生的宫苑,宫人稀少不见,无人清扫的宫道上,却都是脚印,与其他地方的白雪皑皑相比,布满浅行不依脚印的宫道,似乎更能说明了此刻策地处境。
凤祁留意雪,心有感慨,却未发现不寻常,直至被宫人领着进入院内。
放眼的白雪之上,跪着几十个身着官服的人,其中一人跪地前首,龙袍加身,在其跟前,放着一张雕花椅,椅上坐着枯瘦老人,凤祁远看便能认出那人就是策地。
骨瘦嶙峋的人坐在椅上,双目紧闭,一块狐毛毯披盖在身上。
跪地的大臣,前身紧贴雪地,在那冰雪之中冻得瑟瑟发抖。
凤祁见此场景,首先想到的便是策地怕是走了;可就在她冲过去,表那最后一丝孝心时,坐在椅上的老人忽然睁开了双眼,“凤儿,是朕的凤儿。。。。。。。”
浑浊的双目,哑涩有如那锯竹声,“凤儿不孝,到这时才看探望父皇。”
枯瘦干燥的裂掌抓住了凤祁的手,每吐一字,呼息一气,刺鼻的药腥味便冲袭她的鼻腔,“父皇等你等的好苦。”
凤祁抓住策地的手,地下头看着他暗灰的掌皮,忽然悲从中来,“是凤儿不孝,凤儿辜负了父皇疼爱,凤儿对不起父皇。”
策帝浑浊的双目看着凤祁,看其眸中已没了色彩,失了焦距,似乎久别的重复,马上便会成了天人永隔。
“太子也过来,”新皇登基之后,策帝便被沐誉墨安排到了这里,期间的任何安排,策地都未过问一日,而如今,因为凤祁的归来,沐誉墨小心提防,但怎么也未料到,会是策帝招来凤祁,而且将皇城内的官员皆都喊进了宫。
“父皇,”沐誉墨跪在策帝面前,却无法如凤祁一样,握着他的手。
“朕时日无多,找你来,是想将这妹妹托付给你。”
三言数字,策帝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父皇放下,儿臣会照顾好凤儿,不会让她受一丝委屈的。”
沐誉墨的话并未得到策帝回应,他只是在交代沐誉墨后,又转过脸去,“父皇放你自由,留你安生。”
沐誉墨的心莫名地咯噔一紧,其抬起头,吃惊的双目看着策帝,换来地回应,远比羞辱更让他寒心,“誉墨,你虽身为太子,但朕却一直想要废了你,是凤儿将此事拦下,而今,你虽做了帝王,却无帝王之才,也无君主之德,我留你并非是看你母后面上,而是凤儿。”
“儿臣明白。”
“你既明白,那也应知,朕虽传位给你,并不希望你做出一番大业来,朕要的,只是你作为一个傀儡,听命凤儿便可。”
沐誉墨额上冷汗涔涔,没有敢回话。
“朕今日将你与朝中的大臣喊来,便是想在临终之前交代清楚。笙国百年基业守之不易,你的野心朕看见了,也明白地清楚。朕未糊涂,兄弟相残,你手上的两条人命朕也记在心里,朕想废你。。。。。。”
“父皇。。。。。。。”沐誉墨贴跪雪地,冷汗已将他衣裳浸湿。
“朕不废你,”策帝的话让沐誉墨悬挂着的心放下,却又在瞬间被打入了深渊,“自今之后,你的性命与凤儿安危息息相关,若凤儿发生任何不测,你的皇位不仅不保,性命也会有人来取。”
策帝的一番话,一字不差地落在底下官员的耳朵里,其等面面厮觑,心知肚明。
策帝是担心他死后,沐誉墨会为了巩固皇位而杀了凤祁,于是,策地便用了这个法子,以凤祁的命来绑住沐誉墨的性命,二人同存皆存,一死两亡。
“曹锋,”策帝身子虚弱,在屋外雪地呆了这么久,又加之说了一段长话,现在已经喘了起来,“替朕询问一声,可有人没有听到。”
“是。”
询问过后,策帝更是让沐誉墨亲自站起,自己更是重复念诉一遍,而自此之后,沐誉墨的百般不甘心,却都成了怨念,他动不了凤祁,而且必须要更甚自己的保护她安全。
最后的遗愿,策帝至少让凤祁在笙国之内不必担忧安危,随后,其终究难熬屋外寒冻,被人抬进了屋。
跪着的大臣知沐誉墨大怒,其等在未获允许之前未敢贸然行动。
被算计了的沐誉墨仰天长啸,发泄着心中的不甘愿。
可却是无论如何,被算计的屈辱与被束的不甘让他咽不下这口气,终于,龙袍加身的他,在凤祁面前,在群臣众视,冲到萧破面前,凶神恶煞道:“你害我!”
萧破淡淡不惊道:“是又怎样?”
沐誉墨紧握双拳,气的浑身发抖,“你会有报应的,我会告诉她,你和那个女人的关系。”
“是吗?”萧破拍了拍肩上的碎雪,漠不关心道:“束王府外,似乎被封了。”
沐誉墨跌坐在地,惊恐万状道:“你。。。。。你在说什么?”
凤祁不知萧破与沐誉墨在说什么,沉浸悲痛中的她,心中对策帝有着深深愧疚,却又深知,她的无能为力,而沐誉墨的奇怪举动,让她撇下悲伤,一探究竟。
“具我所知,这些人应该都是你父皇派的,好像。。。。。。。”
沐誉墨忽然抓住萧破手臂,语气忽变,“是你!”
萧破推开沐誉墨的手,冷冷笑道:“太子以为是我告密?杀他的人可不是我。”
凤祁在旁听得一头雾水,其打断萧破道:“你在说什么?”
“胡言乱语,你先进去陪陪他吧,”萧破绝情地将沐誉墨陷入困局之中,却不知为何留了情面,没有将束王府发生之事告诉凤祁。
“可是。。。。。。”萧破对曹锋使了使眼色之后,曹锋深知要害,强领着凤祁进屋,一路上却又在其耳边窃窃私语,不知说着什么话。
凤祁走后,沐誉墨也让跪着的朝臣散去,长秋宫苑,独剩他与萧破。
“你赢了!”
“太子居心不良,只能说是报应。”
萧破的话,让本就怒火中烧的沐誉墨几欲失去理智,“你为何要害我?自始至终我可有对你做过什么?危及到你性命?”
“太子是没有威胁到我,可是,另一个人却不是。”
“我又曾对凤儿做过什么?我一次又一次地帮你们,你为何还要恩将仇报?”
“你有了这心思。”
“仅仅如此?”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到她,不管是谁,只要有伤她的心,我都不会留着。而你,若不是因为她有心留你性命,你会是下一个沐温痕。”
沐誉墨跌坐在地,恐惧地看着萧破,“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我。。。。。。。”
萧破无情地留下沐誉墨一人自言自语。
不能接受的帝王坐在雪中,不愿作为傀儡,成为耻笑,他不知凤祁无心恋权,更不惜先所拥有,他以的坐拥江山其实只不过是转瞬即逝。
而在半年之后,笙国江山风云变幻,守得皇城,却只两指之后,烟消云散,成就往日烟云。
红瓦堂屋,萧破走进门时,屋内的凤祁已哭的双眼红肿,一旁陪护的曹锋见着萧破过来,愁眉泪眼道:“太上皇已将束王死事告诉了公主。”
“是吗?”萧破走到凤祁身边,抚着凤祁头,温柔问道:“可以走了吗?”
凤祁对策帝恋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