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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耘禛虽说比其他孩子早熟些,但怎么也只是一个五岁孩童,其被萧破这么一吓,眼泪直往下落,连着哭声也不敢发出。
“识相就好,”萧破起身,拍了拍衣裳上的水,对着木盆里的顾耘禛道:“自己将身子洗干净,穿好了衣裳出来。”
凤祁走到萧破身旁,轻声道:“他才五岁,只是一个孩子,你用这种法子教他,有失妥当,况且,他更是为了我才出宫。”
萧破波澜不惊,一脸平静道:“若与我那时相比,他现在至少还算是个人。”
凤祁搂住萧破,轻言细语,“我会一辈子都陪着你。”
洗完了澡后,顾耘禛狼吞虎咽地扒着饭,且时不时地偷看萧破。
“你怎么会在笙国?”萧破问道。
“干嘛告诉你,”顾耘禛语态强硬,丢下碗筷,躲在凤祁身后道。
“你们的关系,现在好奇怪,”凤祁突然笑了起来,对着屋内斗气斗法的二人。
“我才不奇怪,是萧破太凶了,”顾耘禛大声道。
“你趁我不在时,抱我的女人,我对你凶已经算是客气了,”不知真话还是玩笑,萧破说的一脸认真。
“小气鬼,”顾耘禛扮鬼脸道。
“快吃饭吧,”凤祁道。
顾耘禛坐上椅子,筷子拿起又放了下来,“萧破,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我为何要骗你?”
“是顾辰初吗?”
“你年纪尚小,想法却如此偏激,果真是有着林家的一半血,与你舅舅倒是很像。”
“我舅舅早死了,你认识他?”
萧破没有回答顾耘禛的问题,虽然他是在用自己的法子,告诉顾耘禛,他现在又或者在日后需要面对的问题,而他的脾气,也便是他需要改进的致命点,但是,关系与林叶与顾家的纠葛,并不是他这个外人能说清什么,他与顾辰初之间的误会,只有他们自己才能解除,“等你回去找到顾辰初后,他会告诉你的。”
“我才不会睬他,”顾耘禛已经固执。
“你皇叔,顾虚痕已经回宫了,他可能会告诉你多一些,如果你相信他的话。”
“皇叔怎么会回来,他不是被顾辰初赶出了宫吗?”
“你回螟郢就知道了,马车还有仆人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信我也给你寄出了,你走一半时,就能遇到来接你的顾辰初了。”
“我不要回去。”
“你想呆这里?”萧破问道:“我可以买间房子送你,给你安排伺候的下人,在螟郢你是皇孙,在笙国你就是少爷,可是。。。。。。你会失去很多,你娘亲死了,皇祖母死了,林家的都死了,可能这一些你现在都不在乎,等再过二十年,当你想去追究的时候,这些都会成为秘密,而你,只是一无所知。”
“你是萧破吗?”顾耘禛问道。
“当然。。。。。。”
“可是你和之前的萧破不一样。。。。。。。”
萧破含笑打开屋门,两个穿着粗布衣裳的人屋前,“好了,你该走了。”
顾耘禛扭头看着凤祁,凤祁亦是点头,示意顾耘禛回去,顾耘禛听得进凤祁的话,未再耍性子,由着那两人带领护送,行赴螟郢。
“他来找你做什么?”顾耘禛一走,萧破便开始询问起凤祁来。
“我。。。。。。”凤祁支支吾吾,不知说甚,“我怎么知道,他只是个孩子,跑出宫估计也是顽皮。”
“是吗?一个五岁的小孩跑出宫,越过边境,来到笙国,不顾一切地找你,他是有什么事要告诉你?”
“我怎么知道。。。。。。。”
“送他过来的人我倒是能猜到,就是不懂找你是何意。”
凤祁甩了甩手,不理会萧破,直接下楼退房去,萧破跟来,与凤祁并肩齐驱,继续道:“顾耘禛与你相处融洽也不奇怪,你两的脾气倒是一个样子。”
☆、王府归来
凤祁低头捂着耳朵向前冲,萧破将她拉住,示弱道:“我不说了。”
“嗯。”
二人回到宫中,凤祁见前厅的桌上摆放着一盒点心,便对宫人问道:“这是哪里来的?”
宫人道:“回公主,这是皇上送来的。”
“沐誉墨?”
“是的,公主。”
“他来做什么?”
“皇上说,这盒点心是他亲手做的,想让公主尝个鲜,”宫人语气婉约,接又道:“皇上还吩咐奴婢,若公主喜欢,让奴婢回报一声,他再做了送来。”
“你去回复他一声,便说公主因吃了糖人,牙龈肿痛,点心是吃不下,若太子他关心,倒是可送碗清水过来。”
“是,”宫人听得萧破吩咐,转身便出来去,应是去找沐誉墨去了。
“怎么?这盒点心有问题?”
“点心?他是让你小点心,别做了出格的事,”萧破拿起桌上的点心,咬了一口道。
“那清水呢?”
“这碗水现在清澈,就看他沐誉墨如何处置,不过,浑浊还是清,这水都是他的,即使是送到我们手中,泼了便成。”
“你想的也真是多,”凤祁叹气道。
“就怕沐誉墨不懂,若他不是多事,静观其变,我倒会对他留几手,可惜,装傻了这么多年,现在竟然真傻了。”
“你直接说出了糖人,我恐他知晓寻沐温痕之事,这么早让他知道不是太好。”
“早知晚知皆都一样,我也没那时间陪他们玩,况且,人家点心都送过来了,你觉得他不知道?”
“我不是说他不知道,我只是想,我们这边不说,他那边不捅破,至少可是拖延一段时间。”
萧破笑道:“沐家装傻的本事,果真的一流。”
凤祁白了萧破一眼,不满道:“现在他是皇帝,我们也不能太过嚣张跋扈。”
萧破抓着凤祁的手,轻轻吻道:“他是皇帝,可是他却在害怕,他觉得他的位置岌岌可危,你已威胁到了他,他会除掉你,刻不容缓。”
“皇室多薄情。”
“而且,他是越过沐温痕,他想直接除掉你,所以。。。。。。”
“我们现在很危险。”
“所以,我们必须拿沐温痕做挡箭牌。”
“没用的,他如果死了,下一个还是轮到我。”
“假如你的手中没有虎符,没有凤牌,这场戏,我们只是做着戏子的傻子。可是,你都有了,所以,沐誉墨感觉到了威胁,来自你的,来自曹锋的。”
“我不会动他的。”
“我今早已清清楚楚地告诉了他,你可以让任何人做皇帝,而他沐誉墨有把柄在你手中,他被你勒住了脖子,随时可能死,所以他必须在死之前杀了你,他舍不得放下权利,放下现在所拥有的,所以他只能选择杀你。”
“那你还提醒他这些,”凤祁道。
“不说他怎么会乱了阵脚,”萧破喝了两口水,润了润喉道:“等到明日,曹锋来永安宫后,沐誉墨就要下手了,而那时,才是我们该做的。”
“做什么?”
“明日就知道了。”
“萧破。。。。。。。”
“嗯?”
“还好有你。”
“是吗。。。。。。。”
夜风鸣声,睡眼朦胧,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子,却见枕边无人,不知梦醒何初,乍然睁眼,阳光透过纸窗照了进来,打在床边穿衣人的身上。
凤祁从床上跳了起来,将穿衣人给吓了一惊,“怎么了?”
“萧破。”
“嗯?怎么了?”
“早呀。”
“嗯?”萧破一头雾水地看着古怪的凤祁,不是睡糊涂了吧,“今日起这么早?”
凤祁站在床边,拉住萧破的手,将其拉了过来,一脸兴奋道:“我给你穿衣服吧?”
“为何?”
“伺候你啊。。。。。。”话罢,凤祁已开始动手起来。
萧破抓住凤祁的手,怀疑问道:“你是不是要去做我不允许的事?故意讨好?”
“才不是,”凤地低着头,神情注目道:“女人伺候男人不是应该的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萧破搂住凤祁,与其身子紧贴,轻声道:“伺候?女人可不是这么伺候男人的。”
凤祁推开萧破,却又不得逞,“你这脑子里就会想那些东西,我好心的想给你穿次衣服,你不要便罢了。”
萧破看着凤祁一脸不欢喜,其张开双臂道:“给你穿,不过连自己衣服都穿不好的人,我想。。。。。。。”
“不准你说话。。。。。。。”
萧破耐着性子,任由凤祁胡闹,也不知过了多久,衣裳是穿好了,可那系着的腰带却让萧破哭笑不得,但凤祁却似乎很是满意,非要让萧破说出夸奖的话。
二人嬉闹一阵,宫人在外传报,说是曹锋来了,凤祁想起昨日萧破说的,没想到曹锋这么早就来了,而萧破却不感意外,拉着凤祁便出了门。
宫人在外伺候,曹锋正襟危坐,见着凤祁二人过来,其迎了过去,请安道:“公主吉祥。”
“曹将军来的可真早。”
曹锋憨憨一笑,对萧破道:“萧公子,好久不久,近来可好?”
“有劳曹将军挂心了,萧破最近过的还凑合。”
曹锋大笑,与萧破似乎很是亲近,“那不知今晚萧公子可否赏脸,去那将军府聚上一聚。”
“好说,不过曹将军可要准备好了美酒,当然,只有酒可不行,更得有没人作陪。”
曹锋笑的连连点头,让那随行跟过来的下人先去将军府准备去;凤祁则不满地嘟着嘴。
萧破轻咳一声,掩笑道:“曹将军不知用了早膳没?”
“我已经吃过了,萧公子怕是才醒来吧。”
“昨夜事多。”
曹锋又是憨憨两声笑,理解萧破话中意思,“不知萧公子今日喊曹锋过来是何事?”
“不急,”萧破将凤祁拉到桌上,宫人呈上的膳食都已上桌,可凤祁就是不为所动,待萧破将碗筷递给了凤祁,其才不愿的食用起来。
安抚好凤祁后,萧破拿来棋盘,放在桌案上,对曹锋道:“萧破想让曹将军教公主下棋。”
“哦?”曹锋走到已摆放好的棋盘前,看着黑白棋子,道:“曹某甚至愚钝,一时不解。”
萧破拿出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