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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语朝歌-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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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祁哀叹一声,不再强求,顾虚痕与孟靳钰告别之后,便离开了。
  凤祁看着空着的屋子,对一旁的孟靳钰道:“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去休息吧。”
  “我要和你道别了。”
  “去哪里?”
  “顾虚痕既然回来了,他们那边总要有个人照应,谁也不知道明日会发生什么,独留他们两个在那,我不放心。”
  “靳钰。。。。。。。”凤祁心愧,不知言何是好。
  “别说感激的话,你还是快些将这里的事给处理好吧,我也好安心。”
  “谢谢你。”
  “别与我说客气话,只要你哪日不喜欢萧破了,记得找我就好,我存了些钱,应该够养活你。”
  “笨蛋,”凤祁突然笑道。
  “笨,不笨怎么会喜欢你。”
  “。。。。。。。”
  “不说了,今日就当做我酒喝多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就当做我胡言吧,不过,若能当真是最好。”
  凤祁低下头来,心有感激,却难言,“你好好保重。”
  “放心。记得想我。”

  ☆、提醒过往

  孟靳钰离开后,凤祁一人独自躺下,等至半夜,萧破也未归来,待至天色朦胧,才隐约感觉有个人在床边坐下,可待凤祁醒来,又不见了他踪迹。
  宫人端来温水给凤祁梳洗,接又一身素装,恐是今日是要为雍陵帝与栀念皇后下葬了。
  凤祁一身素颜,青丝亦用那湖蓝丝带扎着,宫人在盘言说不妥,恐成不敬,可凤祁心中念着只有萧破,其犹豫再三,对身边伺候的宫人问道:“萧公公有回来吗?”
  “回太子妃,萧公公今早儿回来一趟,不过很快就走了。”
  “一个人吗?”
  “和长空公子一起走的。”
  “那有没有交代什么?说何时回来没?”
  “奴婢倒未听萧公公说,不过。。。。。。。”
  “什么?”凤祁见宫人欲言又止,顿时紧张起来。
  “萧公公回来换了件衣裳,那时正巧奴婢在您屋外守着,萧公公将衣裳换好后,交给了奴婢,说是让奴婢给扔了。”
  “衣裳怎么了?”
  “衣裳上不知从哪里沾来的血迹,萧公公恐是怕太子妃看了担心吧。”
  “快将衣裳拿来我看看。”
  宫人跪下道:“衣裳我已经给扔了,还请太子妃恕罪。”
  凤祁急地跺脚道:“他走了大概有多久了?去了哪个方向?”
  宫人吓得对着凤祁连连磕头,哪里还想的出回答凤祁的问题来,正这时,在外等候凤祁的顾辰初,见她久久不出来,便亲自来永安宫接她,可还未进门,便听到凤祁的怒气声,进了屋子,就看到一个宫人磕头不止。
  “怎么了?她做了什么错事,惹你生气了?”
  凤祁烦躁道:“没事。”
  顾辰初打眼看了下屋子,不见萧破踪迹,其让人将那磕头的宫女拖了出去,而后道:“时辰快到了。”
  “嗯,”凤祁忧心忡忡,但看谭木剑还挂在床头,而且长空又陪着萧破,唯有自我安慰。
  “我们走吧,下午还有使节过来。”
  “上午就葬礼?”凤祁一边走一边道。
  “嗯。”
  “为何?既然你父皇的尸身已完整,怎么也要厚葬,更何况,还有个皇后,她是为了保护耘禛才遭遇不测。”
  凤祁的话让顾辰初感觉出她的关心,虽是一脸优容的他,片刻间露出一丝笑容道:“你还有虚痕,已经背负了太多,我若将父皇厚葬,歌功颂德之后,你们又要被人骂臭。”
  “你是想?”
  “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也只能用我的法子。”
  “你想做靶子?”
  “为求国安,父皇已逝多年,不得公诸于世,而虚痕则成了杀父的逆贼,如果我现在只将父皇,母后简葬,别人肯定会多想,到时候,也许只要我一人背负就好。”
  “你想让他们以为这一切都是你暗中主使?因为你让虚痕活下来,封他为王,这本来就让人值得怀疑,现在你又如此待你父皇,恐怕你顾辰初的恶名比我还臭。”
  “我也就能只能为他做这些,若能再将你拉出浑水中,那又该多好。”
  “我啊。。。。。。”凤祁自嘲道:“臭了已不知多少年了,即使被你拉了出去,这味也去不掉。”
  顾辰初大笑,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凤祁的手,“这样也好,咋们臭味相投,我也能配的上你。”
  凤祁一愣,在那众人面前并未甩开顾辰初的手,却在不知不觉中,将她与顾辰初的距离给拉开。
  雍陵帝和栀念皇后的葬礼很是简单,凤祁要做的只是陪在顾辰初的身边,未有悲伤亦无哭泣,待棺木下葬后,顾辰初便牵着凤祁的手走了,决断而又无情。
  待至未时,天空又开始下起了小雨,而此时,凤祁与顾辰初正等着接见第一个前来吊唁的他国使节,且很是巧合的,是来自溱巛。
  凤祁坐在顾辰初旁,听着他地夸夸其谈,若是别人又或者别时,她应该会很厌,可当她知晓一切真相后,这样的顾辰初让她觉得可怜。
  这座囚牢将他一生囚禁,起先是为了雍陵帝的全尸,而仍辱负重,一个人承担下了全部;现今,威胁扫除了,雍陵帝的尸身也找全,他们兄弟误会解开,可是,这样的顾辰初却被更大的无可奈何束缚,悲伤不得,欢喜不得。
  “太子妃。。。。。。。”宫人的提醒声,将凤祁从沉思中惊醒,其疑惑地看着宫人,不知是有何事。
  “太子才与您说话呢,”宫人笑声提醒,掩去凤祁心不在焉所带来的尴尬。
  “什么事?”
  “使臣说带来礼物送你,我看你不说话,以为你是不喜欢,原来心思早就不在我身上了,”顾辰初亲密道。
  凤祁亦是捂嘴娇笑,道:“太子莫取笑我了。”
  顾辰初抓住凤祁的手,让其坐在他身边,而后对跪下的外来使节道:“将礼呈上。”
  使节行礼退去,不一会便带着一个抱琴女子走来,女子将琴放下,轻拨琴弦,虽不成曲,却委婉连绵,引来凤祁注意。
  女子抬起玉手,忽对凤祁一笑,而后地下头去,转向地弹起琴来。
  琴声如鸣佩环,宛如流水,将在场众人皆都吸引了去,沉醉在了女子琴声之中,待一区弹罢,凤祁走到女子身边,蹲下身子问道:“练了多久?”
  “回太子妃,奴婢自小就开始练琴了,”弹琴女子谦卑道。
  “是吗?”凤祁伸出手掌,轻压琴弦上,“很好听。”
  女子喏喏道:“这琴是送给太子妃的。”
  凤祁笑看着弹琴女子,弹琴女子见状,跪着让出了位置来,凤祁则不客气的坐了过去,玉指轻抚着琴弦,却又不弹出声来。
  顾辰初见凤祁对琴流露出欢喜之色,其也走了过去,从后搂抱住凤祁,抓住她手道:“会弹琴吗?”
  “你会吗?”凤祁反问道。
  顾辰初挪出一只手来,在琴弦上拨弄一番,听来虽是不错,但与弹琴女子相比却又相距甚远,“并不是太精,只能弹一两首曲子。”
  “那刚才这首曲子你会弹吗?”
  顾辰初试了试,却又找不出音准,“若知道你喜欢这个,当年我便在这上面多花些时间了。”
  凤祁看向弹琴女子,问道:“这首曲子叫什么?”
  弹琴女子偷偷瞥了眼在旁身,随后摇头道:“奴婢不知。”
  “自己弹的曲儿还不知,”凤祁未有恼怒,伸手在琴上轻轻拨弄,“琴弦和鸣,转轴拨弦,不如就叫弦动吧。”
  弹琴女子面色惨白地看着凤祁,凤祁微微一笑,将另一手又覆倾琴弦,手覆声止,琴弦断裂数根,竟将凤祁的手割开了个口子,血瞬间流了出来,滴落琴上。
  顾辰初命人速寻太医,可凤祁却对流血不止的手毫不在乎,其伸出血手,抬起弹琴女子的脸道:“你这曲子,比他弹的难听多了。”
  弹琴女子惊恐地看着凤祁,张着嘴连连摇头,凤祁无奈冷血道:“谁派你来的?他不怕死,都要将你害死了。”
  弹琴女子的半张脸被凤祁的血手抚摸,沾满鲜血,“你那主子是不是以为我不会动他,你才会有恃无恐的到我这来耍小聪明?以为我会追根究底?又或者一蹶不振?可惜,他错了,你也错了,他的命我会来取,你的命,我现在就同你的琴,一起收下。”
  弹琴在凤祁一字一句地话语下,落下惊恐的眼泪,赶来的太医看到如此景象,站至一边等着凤祁。
  待血手被包扎,凤祁抓着受伤的手,心平气和道:“溱巛来了多少人,都给杀了,看着碍眼。”
  侍卫等未敢乱动,待得顾辰初点头诺许后,其等才将这些人给拉了出去。
  顾辰初看着凤祁不露喜怒的面容,虽知她心有怒气,却不知是为何,可其又不敢多问,怕凤祁再做动怒,伤了两人之间关系。
  断琴孤零留坐,凤祁莲步轻移走出了屋,对着守门的侍卫道:“将琴拿出去烧了。”
  屋外的雨势小了许多,却夹着雪花,凤祁在廊下站了许久,宫人送来了伞,她只是看了一眼,而后继续站在廊下,不知何由。
  雨声夹着风的呜咽,牵引愁绪,却非哀伤。凤祁拿起了伞,却又很快的被人夺取,湿身漉漉的萧破挡在了凤祁的面前,温柔问道:“姑娘要去哪里?”
  “你去了哪里?淋成了这样,”凤祁一边道一边掏出丝帕将萧破脸上的雨水给擦去,而对早晨的发生,关系与萧破伤势,凤祁假装不知。
  “寻花问柳去了,”萧破抓住凤祁的手,放在唇上轻轻吻着,“现在带你回去,听说你和顾辰初呆了一天?”
  “嗯,怎么了?”
  “没事,”萧破避开凤祁眼神看向别处,随后又若无其事道:“走吧。”
  “嗯。”
  二人走在雨中,萧破身上被雨淋了个湿透,冷风出来,连着凤祁这个衣着厚裳的人都忍不住一个机灵,可萧破却完全的无事,好像只有凤祁一人感觉到冷似的。
  疾行回到永安宫,凤祁立刻给萧破拿来干净的衣裳,可萧破只是看在衣裳,似乎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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