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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凤祁扭过头去,看到长空搂她骑着马,“我们的马儿呢?”
黑夜之中,忽然传来两个男子笑声,“差点被冻死了,还担心你的马。”
凤祁不知她是被长空所救,只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所以说话甚显幼稚,“好歹它还载我们走了一段路呢,你怎么这么没良心。”
“马我给你牵着呢,”长空示意手中的缰绳道。
凤祁摇头,满脸的迷糊,“我是冻傻了,还是冻死了,不冷。。。。。。。”
“废话。。。。。。”长空话未完,凤祁再次昏睡了过去。
天阳笑道:“估计还晕着呢,竟然没问萧破。”
“这次多谢你了。”
“客气,我也不想他们有事。”
二人相视一笑,挥起长鞭,迎奔风雪。
凤祁醒来时,天还是黑着,那时的他们也才刚刚回到住处,天阳正与长空说到萧破的伤势。
凤祁进来时,也正是时候,二人将该说的说完,凤祁所关心的也刚刚提及。
“萧破的伤严重吗?”凤祁问道。
“他全身上下有二十多道伤痕,看似流血很多,但却无大概,不过。。。。。。。”
“不过什么?他还有其他伤吗?”
“嗯,”天阳擦拭着萧破的身子道:“内伤,很重的内伤。”
“那。。。。。。”
“你怎么会知道萧破在那里?”天阳突然问道。
“猜测。”
“不,”丢下萧破,天阳一脸考究地打量着凤祁,“你隐瞒着什么。”
“没有。”
“萧破的伤很严重。。。。。。”
凤祁眸露担忧,却无比坚定,“我知道他伤很重,但是不会威胁到他性命是吗?”
“你说的很对。”
“既然如此,我更没有必要告诉你什么。”
天阳掏出一封信丢给了凤祁,“有个人给了我封信,告诉我,你们在哪里。”
凤祁打开信封,却看到一页白纸,“这个?”
“我打开时上面有字,不过,现在没了,”天阳一边道,一边观察着凤祁脸色神色变化,“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勉强,不过,你应该可以告诉我,写这封信的人是谁。”
凤祁双手环胸,语气轻柔,“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我们拿各自的秘密做交换好不好。”
“可以,”天阳一口答应。
凤祁摇头,将目光转向长空,“我想要你家少主的秘密。”
“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凤祁在长空身边停步驻足,浮笑道:“我要你的一根小拇指。”
声止音静,长空从凤祁手中夺回信纸,“你的秘密就像这一张白纸。”
凤祁耸了耸肩,眨着眼对天阳道:“我该说,你们的计划毫无漏洞嘛。”
天阳大笑,坐在床边,对凤祁道:“我先与你说说萧破的伤吧,外伤无碍,内伤至少会让他昏迷个三四日。”
“无大碍吗?”
“这个得他醒了才知道,不过。。。。。。”天阳道出心中疑惑,“打伤萧破的人功力浑厚,但是,却非是偷袭,萧破也并不是一掌便被打成如今这个模样。”
“也许是给女人呢?你也知道萧破这人好色,”凤祁道。
天阳摇头否认,一脸认真道:“如果以那人内力,萧破的内脏早已被震碎,但是,他只是受伤而已,所以,萧破似乎是早就知晓,而且知道那人要伤他,萧破也并没有还手,而是以内力护住心脉。”
“你这如何推测出?”
“看他身上刀伤就知,伤口不深,有如此内力的人,不会只仅仅割伤萧破皮肉,而我刚才所说,萧破身上有二十多道伤痕,除非是他故意让人留下,否则,没人能做到。”
“你是说,萧破有意去那?再特地的让人打伤他?”
“你觉得呢?”天阳反问道。
凤祁不说话,但脸上的神情已经冷了下去,似乎承认了天阳的推测。
“时候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明日要有好戏了,”天阳道。
“你要去查那个人吗?”
“不是。在你们走后不久,又有人送来了一只断手。”
“韩休他。。。。。。找到了吗?”
“没有,不过,他应该没了利用价值了,否则,那个人不会这么快动他。”
“他死了?”
“明日就知道了。”
“你们要怎么做?”
“沐温痕放出的消息,使得很多人为了你的凤牌已经奔波在路上了,而那个人虽然希望你死,但却不希望凤牌落在别人手里,”长空道。
“他想抢凤牌吗?那个人是谁?”
“你想知道他是谁,就去问顾辰初,这一切若不是他,也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当然,这里的功臣也少不了你。”
“你说的意思我不明白。”
长空轻叹一声,抓住凤祁的肩膀道:“过了明日,等你回到螟郢,你就会知道一切。笙国与螟郢的联盟是开始还是结束,你们的联姻带来的是毁灭还是重生。。。。。。”
“假如。。。。。。”
“没有假如,”长空打断凤祁的话,“早些休息,没几个时辰了,或许,都不必等到天亮。”
暴雪在黎明前夕止住,风也没了动静,周围的一切都恢复了静悄;凤祁缩躺在床边,睁着眼睛看着萧破,一夜的恐惧与未眠,并未让她感觉到疲惫,反倒是越来越清晰的清醒,让她对未来将要发生的,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天渐渐亮了起来,与之交相辉映的白雪,将室外照射的让人不知时辰。
凤祁越来越的坐立不安,似乎长空昨日所言的就像是咒语般,紧紧地栓住了凤祁的心神,只有等到今日过去,一切尘埃落定后,她才能恢复正常。
没有一丝人声,没有嘈杂,凤祁紧张地看着昏迷中的萧破不知如何是好,忽然,门被人从外踹开,凤祁惊吓的跳起,见是长空,凤祁的心更是悬挂起来,“怎么了?”
“将衣服穿上,别冻坏了,我们现在要走了。”
“去哪里?”
“离开这里,天阳已经在楼下等我们了,你快将斗篷披上,萧破这边由我来。”
“到底怎么了?我们为何要走?要去哪里?逃跑是吗?”
“对,”长空将昏睡中的萧破扶起,焦灼道:“外面已经动手了,不多久他们便会闯入这里,如果你被活捉,凤牌落在他们手里,不仅是你完了,螟郢还有笙国,都将是灭顶之灾。”
“永乐不是派了人来吗?”
“寡不敌众。”
急匆匆地下了楼,天阳与努尔三人已经备马等在了楼下,长空则继续与凤祁道:“我们没有想到他们会派兵来。”
“什么?”凤祁也格外吃惊,如果这个时候派兵,也就是某一个国家与笙国为敌,虽然说笙国是小国,但是因为其一直与螟郢结盟,所以至今,都还未有哪个国家敢打过笙国的主意。
“放心,即使到这时,各国之间关系依旧如前,包括螟郢与笙国。”
“沐温痕?”
“除了你的国家,现在不会有任何人动手的,不过,也许明日就不一样了。”
“溱巛?”
“他们是在两个时辰前过来的,而且,战旗前还挂着韩休的人头。”
“一石二鸟是吗?有人想让溱巛与笙国开战?”
“当然,不过沐温痕也不是傻子,他估计也听到了风声了。”
“是什么?”
“我们在找顾虚痕,螟郢将要易主,他想趁此时机,在螟郢内乱之际,私与溱巛交好,巩固地位。”
“溱巛皇帝失去了儿子,他会与沐温痕联盟?”
“对于一个有力的靠山来说,一个儿子算不上什么。这些年来,各国势力都已蠢蠢欲动,他们都在等你们,只有螟郢或笙国之间,任何一方有了动静,他们都会第一时间知晓,而后以最快的速度将其吞咽下。”
“沐温痕与溱巛结盟,一方是想摆脱我们的牵制,另一方面,他想借溱巛的力量将螟郢吞并。”
“不仅如此,他必须要有足够的财富,所以,他对你的凤牌也是虎视眈眈。”
“似乎他的胆子太大了。”
“错,他能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就如你嫁到螟郢未一年,他就娶了秦钰隐,对他来说,他以为你是没了价值的盾,可这就是他最大的错误,如果,他一开始不放弃你,或许这个时候,一切又是另外一幅场景。”
“我们回螟郢吗?”凤祁问道。
“是要回去,不过他们也肯定早就猜到,我们现在只有两条路,一个是向西还有一个是向北,无论哪一条,都会让我们耽搁足够长的时间。”
“他们将我们包围住了?顾虚痕找到了吗?”
“还没有,虽说这个人现在是在西勒,不过螟郢那边已经行动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赶回螟郢,找到顾虚痕。”
“永乐为什么会管朝廷的事?”
长空跃上马车,见众人都已准备好,动身出发,“过了今日,永乐就真的从这世上消失了。”
☆、青夫人亡
一行人等骑马沿山绕行,却因昨日的积雪将半个山掩盖住,凤祁等人入山先将马蹄都用布裹上,入山之后连着呼吸声都是小心翼翼。
山脚堆积的雪虽比不了山上,但却依旧阻碍了前行速度,本以一日就能过的后山,待天黑之后,他们才走完一半。
在安静沉寂之中,远处厮杀声隐约的传到这边来,而在天黑之后,山内温度低的吓人,莫说凤祁经不经的起冻这事,路上的雪已凝冻成了冰,马儿难走,凤祁坐的也是担惊受怕。
或许每人都知停下后果严重,即使到最后改为下马步行,也未有人说过休息二字,而且,下马之后,先去的冷感也消失不见,渐渐的,凤祁的脚上,身上都发热起来,再看看其他人,似乎都与她一样。
若照这种方法,他们应该能在天亮之前出了山,而冻过一夜的山雪,马匹是走不了的,而那时的他们就有更多的时间逃跑。
但是,谁都未料到青夫人在这个时候香消玉殒,她的死,改变了这里所有人的命运。
残局成了死棋,被掩埋了二十五年的秘密再又重新上演。
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