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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自己出来送死,她怎么能不抓住时机。
殿内乐声骤停,在外守卫的护卫军如天兵突至将隆阳殿给围住,而在雍陵帝身边护驾的护卫官亦拔出剑虎视眈眈的看着凤祈。
凤祈看着冲来的衿絮公主露出冷笑,忽然却有个人挡在她面前,“你个奴才还不滚开,”衿絮公主见有人挡在面前怒声呵斥,等她抬头看到萧破面容时却向后退了退道“你是何人?见了本公主为何不下跪。”
凤祈推开拦在面前的萧破道“他是我的奴才!只会跪我!”
衿絮公主顿觉羞辱,她瞪着凤祈开口反驳却发现凤祈已走向雍陵帝,“父皇,这册子是今日凤祈送给你与公主的贺礼。”
雍陵帝看了看桌上的册子道“来人!将八皇妃给我拿下,”凤祈无惧道“父皇还是先看看册子。”
雍陵帝见凤祈镇定自若心中隐约不安,他拿起沾满汤汁的册子脸上顿时刷白,凤祈看着雍陵帝白如死灰的脸笑道“父皇喜欢这礼吗?凤祈这还有八本。”
雍陵帝哆嗦着双唇将那册子紧紧扣住;在场众人见雍陵帝露出惊恐表情,亦不知发生何事,就连一向不善察言观色的衿絮公主也被雍陵帝的表情给吓住。
“父皇身边难道一个能人也没有?安插的那些眼线呢?凤祈都已将你与八国往来的密信给偷来父皇竟还不知?螟郢还真是国盛民昌竟养那么多废物,”凤祈示意萧破将雍陵帝手中的册子拿来继续道“父皇若无事,凤祈就先行告退。”
守在门外的侍卫面面相觑不知是否要拦住凤祈,凤祈离门十丈之余忽然眼前一黑,一阵冷风从耳边吹过,紧接隆阳殿内惊恐声突起。
凤祈闻声转身,见到之前还是满布菜肴的金玉九龙桌上现在放着十二个人头,鲜红的血液沿着桌案流下来,那十二个人头面朝凤祈瞪大着双眼。
雍陵帝受此惊吓,早已瘫倒在椅上;凤祈见此也是一惊,向后连退数步,萧破急忙走去,将凤祈搂住。
一个戴着面具手持血刃的男子站在人头边看着凤祈,凤祈推开萧破跑步上前,面具男子快她一步,举着血淋淋的剑就向凤祈刺来。
有过之前多次交锋,凤祈亦觉得面具男子不想杀她至少现在不想,所以凤祈见剑刺来也未躲闪,却未料顾虚痕突然闯来;他将凤祈抱起躲过一剑,凤祈脚未立稳,顾虚痕便与面具男子交手。
站在门外的侍卫见有人行刺也都参与其中,不可数计的御林军也都朝此处赶来;而隆阳殿也只一瞬间已尸横遍地。
萧破站在凤祈身侧,以身作盾以防有人乘机对凤祈下手;凤祈担心顾虚痕,他不是面具男子的对手,如果再作拖延等到御林军赶来,面具男子一定会以顾虚痕做要挟,到时顾虚痕性命必定不保。
生死攸关之间一把银箭向凤祈射来,也无人发觉;忽然一道人影忽然从天而降,生死之瞬他将她拉开,银箭从凤祈耳边擦过,半径扣入墙中。
“先离开这里,”“不行!朝歌,你快去帮顾虚痕,他不是那人的对手。”
“此事疑云重重,必定是面具人布下陷阱,将你独放在此我不放心,”“你先去帮他,我这里没事。”
“暗中还有一人,那人要取你性命,你可要想好了,”“这边有我,”一直站在身边默不作声的萧破,忽然抓住凤祈的手,他看着项朝歌肯定道。
“好,”项朝歌见到萧破也未多想,既然他已说了必然会护住凤祈,今日是抓住面具人的大好时机,凤祈被他戏弄多次他亦如此,今日他倒要看看这隐藏背后的男子到底是何人。
同时,御林军也赶到,众人围城人圈将面具男子围住;项朝歌与顾虚痕武功在江湖之中也是数一数二,二人合力终究面具男子擒获。
凤祈走上前去,看着被束的面具男子,她蹲下身来拿掉面具男子脸上的面具,面具下的男子清新俊秀;凤祈凝视男子片刻伸出手来将男子下半张脸遮住。
“不是他!”凤祈话音刚落,隆阳殿忽然漆黑一片,谁也未料到会有这一遭,等宫人拿来火折子将灯点上时,刚刚被擒获的那人经消失,随之消失的还有那根嵌入墙中的银箭。
凤祈看着地上的碎绳呆若木鸡,“上当了,”“皇妃?”萧破看着忽然笑起的凤祈不安的叫道。
“朝歌!上当了,”凤祈抓住项朝歌的手用尽全力,“如他所愿,”项朝歌看着凤祈云淡风轻。
凤祈忽然哈哈大笑,她对着门外大声喊道“终究有一日我会让你死在我凤祈脚下。”
☆、网
最后宴会草草结束,整个皇宫灯火通明,御林军在宫中大肆抽查面具男子;凤祈从窗外看着游走的火龙露出笑容。
“朝歌,已过两日他们竟还不死心,”“公主心情好像很好?”
凤祈点了点头道“自然很好,看着一群人被当猴耍心情自然不言而喻,”项朝歌冷笑两声道“公主不也如此。”
凤祈也不恼,她走过去将项朝歌脸上的面具拿下道“以后跟着我,这面具我替你扔了,”项朝歌夺回面具道“面具是一张脸,面具之下又是一张脸,一人若分为二百利而无一害。”
凤祈拿起茶抿了一口道“你想做我的左右手?”项朝歌不语。
凤祈放下茶杯看着站在边上的萧破道“他为左你为右怎样?”项朝歌走到萧破身边抓住他手道“一个太监会做什么?”
“泡茶,”项朝歌笑了笑随后身子与萧破贴的更加紧密,他另一只手将萧破的肩扣住;萧破先是一愣,随后也伸出手在项朝歌身上摸索起来,萧破的手直接伸到项朝歌私处,项朝歌大惊,向后跃去数步;凤祈见到项朝歌失态的模样,在一旁大笑。
项朝歌冷着脸看着萧破,而此人也正含羞看着项朝歌;项朝歌不悦的走到凤祈跟前,低下头不知在凤祈耳边说了什么,凤祈随后也皱紧眉头。
凤祈眉头紧锁不知在想什么,忽然身子一怔好像想到什么。
“朝歌,我让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宫中新来了一位妃子。”
“那事与沐温痕婚期推迟有何关系?”“不得而知,不过那女人应该来头不小。”
“怎么?”“感觉而已,”项朝歌道。
凤祈打趣道“何时朝歌也信感觉一词;不如给我说说那是怎样的女人,”“公主还记得离宫之时园中所见的那位宫女吗?就是她。”
“接下说,”“皇上从螟郢回去不到三日,就纳了她为妃,虽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妃嫔,身份却不一般,在宫中地位仅次于皇后。”
“她叫何名字?”“冉馨,皇上赐名容妃。”
“冉馨?”“底下探子来报,就因容妃身子不适,皇上听信他人说辞要在年初一之日以喜冲病。”
“宫中大臣怎答应?”“此次皇上态度坚决,据说几位反对的老臣已被辞官。”
凤祈冷笑道“此事真是有趣,等我回去倒要好好见识你口中的容妃是何方神圣,”“公主末要太过操心,我想皇上这么做应是有原因的。”
凤祈摇了摇头,示意不想再说这个,“此次衿絮公主的洗尘宴搞砸,雍陵帝最后竟也没来兴师问罪,估计是心虚了,”“不过不可大意,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此时我们身在贼窝里,是生是死可不是我们说了算。”
“但也非他们说了算;不过此次我们表面看来虽是获胜,其实是一败涂地,”“公主是指面具人?”
“他这么费尽心机的将你引出来到底是何目的;当晚出现的那个人又是谁?而将那人救走的是谁?是真的面具人?而点灯前后也不过掐指瞬间,他竟将人与箭一同带走,那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一直要与我作对,”“我想之前出现的面具人应该是其手下,他这么做就是想将我引出。”
“如果这样为何他不亲自动手?以他的身手在这宫中应来去自如,谁又能将他擒获,还有暗中射箭的人又是谁?为何最后要连那把银箭一同带走?”“只有两种可能,一就是那人是擅自行动,最后真的面具人发现赶到宫中来救他,另一种可能就是此次宴会闹剧亦是一场阴谋,至少他将我引出。”
凤祈笑了笑同时用余光看着不远处的萧破道“若是这样,那救人之人肯定就是真的面具人,在这短短一瞬竟能连人带箭一同带走且还不留痕迹,如果这样说真的面具人早在那人出现之前就出现在隆阳宫,而且那人被擒之时面具人应该就混在人群之中;萧破你说呢?”“皇妃说的有理,不过若如皇妃所说,那人只是面具人的手下,以朝歌的身手一人对付有余,对吧?朝歌。”
凤祈笑了笑道“朝歌,此事你怎么说?”“公主一意孤行我也只有听命行事,至于花几分力去帮九皇子那是我的事,难道公主就真希望我全力去救九皇子?”
凤祈再次笑起她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萧破,你不是不会武吗?又怎知朝歌一人对付他有余?”“萧破也是吃江湖饭长大的,项朝歌的名字在武林中还是有几分重量的。”
“看来我也不能低估了你,”凤祈意有所指道,萧破不语,只是对着凤祈笑。
一时间屋内又恢复安静,项朝歌不知何时已经退了出去,凤祈撑着头看着萧破,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
“萧破,过来!”凤祈将萧破喊来,随后让萧破蹲下身来,凤祈用手将萧破的半张脸遮住。
凤祈紧紧凝视着萧破双目,浓密的睫毛下一双眼眸并不见平日的轻浮,反倒深邃清冷,这双眼眸将凤祈牢牢吸引,不知不觉两人之间只剩一手之隔。
忽然屋外传来宫人的传报声,说是顾辰初来了;凤祈心惊就想将萧破推开,未料手一挪开,萧破的唇就依了过来。
只是一个蜻蜓点水,却让凤祈瞬间心跳骤停,从未有过的心惊与慌乱,猝不及防的轻啄呼之欲出的砰动。
凤祈抚着唇呆愣的站着,顾辰初欢悦的踏进门看到凤祈将她紧紧搂住道“凤儿,我好想你,”凤祈呆若木鸡,久久才反应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