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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地太偏僻,姑娘一人独来恐怕不安全,还是我明日去找姑娘吧,”“好!我住在永来客栈;如果你要打听我名字最好乘早,不过好心提醒你一句,你如果到客栈去问,那可不是我真名。”
男子笑了笑道“姑娘多心了,那我们就明日再会,”“好!”
赌局已定,凤祈当然未当儿戏,回到客栈她就喊来项朝歌。
“朝歌,你可听说琴这个人?”项朝歌点了点头道“听过,公主认识此人。”
“嗯,你给我说说那人,”“只不过是依仗几分姿色,在江湖中以色骗钱的小人,公主怎么会认识他?”
“今日偶尔认识,且我还和他打了个赌,”“什么赌。”
“猜名字,”“……”
“他本名不叫琴,我将你叫来就是想让你查出他到底叫什么,”“公主是否觉得太无聊。”
“不觉,给你一日时间你将我查出,”“不去。”
“你知我和他赌什么?若输的人为奴为婢,那人你也知是个好色之徒,所以当然不是为婢这般简单,且琴不论男女来者不拒;朝歌,你跟着我,我若输了你难道就弃我而去?你容貌虽毁,我想他应该不会介意。”
项朝歌听完凤祈这段话面如死灰道,“就一天时间?”“对,明日这个时候他会到这来找我。”
“好!给我一天时间。”
凤祈还未见过项朝歌这么慌张过,想着刚才他的脸瞬间变成死白,心中不觉好笑,看来今日这个赌局还是不错的。
凤祈能答应下这个赌局,心中自然有把握那就是他相信项朝歌。
项朝歌一夜未归,到了第二日中午凤祈已经在打算如何逃跑时,项朝歌回来了。
“打听出来了?”“嗯。”
“那人叫什么?”“萧破。”
“其他呢,”“与我之前告诉你的如出一辙。”
“你是怎么打听到的,”“活人知道的事必被他人所知,只有死人不会开口。”
“好,他应该也要过来了,你先躲起来,如果见他逃跑替我将他抓回来,”“是。”
一个时辰后,凤祈的屋门被人打开。
“姑娘,你这让我好找,你只告诉我客栈名字却不告诉我你住在几号房,你看我是一间房一间房推开看的,”“是我考虑欠缺,等赌局结束我向公子请罪。”
“罢了,”“既然公子来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男子点了点头道“好,就由姑娘先开始吧,”凤祈心中暗笑,她求之不得“萧破。”
男子脸上的笑瞬间凝住,凤祈见他这番表情心中了然。
“萧破是吧,”凤祈再次说道,“姑娘怎么知道的。”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现在我已说了你名字,即使你知道我名字你也输了,”“姑娘说的是,萧破愿赌服输,从今日起萧破就是姑娘的人,终身不离不弃。”
“好!”“其实我今日来就知输了,我昨日道现在一直在打听姑娘的名字,只是到现在未果。”
“我叫凤祈,”“哦……凤姑娘。”
凤祈笑了笑,这叫萧破的生性顽劣,她不信他会乖乖就范以后就这么听命于她。
“凤姑娘,萧破有个不情之请,”“说。”
“萧破以后就是姑娘的人了,姑娘到哪萧破就跟到哪,萧破今日想先行回去将家人都安排好,”“好,”凤祈应答,事情果真如她所料。
“那萧破就先行了,明日这个时候我再来,”“好。”
萧破一走,凤祈就向暗中的项朝歌问道“他可有家人?”“孤家寡人一个,哪里来的家人。”
“果真,”“要我将他抓回来吗?”
“不用,先玩玩,”“是。”
赌局得胜,让凤祈的心情变得格外的好;到了下午,客栈内突然吵了起来,凤祈正打算下去一探究竟,门被打开了。
“皇妃,”一道声音传来,凤祈被人给紧紧抱住,“清、清羽怎么了?”
“吓死奴婢了,皇妃、奴婢以为再也见不到皇妃了,”清羽眼睛哭的通红,随后手抚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看样子好像随时都要晕过去。
“太医!太医!”顾虚痕站在门外大声的喊道,随后几个人跑了进来要将清羽扶走,清羽见有人要将她与凤分开死活不依,场面看来极其惨烈。
“想死吗!”顾虚痕怒气冲冲的对着太医喊道,清羽又哭的声嘶力竭,一旁的太医看着模样更加的不敢动,急的顾虚痕直跺脚。
“清羽,我们找到皇妃了,你先别激动,”顾辰初在一旁看不下去,走了过来劝清羽,“不要!”清羽一声大喊,最后晕阙过去。
“你们几个废物,我砍了你们脑袋,”顾虚痕走来一脚将身边的一个太医踢倒在地,他看着躺在地上的清羽手足无措。
“皇弟,你……”顾辰初道,顾虚痕急的亦不知道要做什么,他突然转过身走向站在门外的衿絮公主道“看你做的好事!你……不是看你是我妹妹,我一掌把你劈死,”顾虚痕气的无处发泄,抬脚就将门给踹坏。
衿絮公主被吓的呆站在那,眼泪直从眼睛里抛下来。
“顾虚痕,你干嘛呢?在这要死要活的,没死的人都被你吓死,”凤祈也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去拉住顾虚痕道,顾虚痕语调一高道“我干嘛!我担心你,突然的消失,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场面突然变得很安静,所有人都看在顾虚痕,“我……我才说什么了,凤、凤祈你没事就好了,我、我先出去了,”顾虚痕心虚的摸着脑袋,声音细如蚊声。
“没事吧?”顾辰初问道,“没事,你先派人将清羽安置好,她怎么会突然晕过去的。”
“我也不知道,我们从客栈离开,你的马车突然不见我们也未发现,等到第二日清羽醒来发现你不见了,就哭着吵着要找你,我与虚痕在边上怎么说都没用,最后那丫头寻死觅活的,虚痕他们也担心你,就去求父皇原路返回找你。”“这样,那知道清羽怎么了吗?”
“她说是哮喘,我让太医开看她又不答应,说要先找到你,”“嗯,这两日辛苦你们了,那丫头就由我来照顾吧,你们先去休息吧。”
“我让侍婢过来,”“不用了,”凤祈摇了摇头道。
“那好吧!”
顾辰初等人离开,凤祈一人在房中照顾清羽;凤祈倒了杯茶搬来张椅子坐在床边,忽然清羽坐了起来。
“你想吓死我吗?”凤祈道,“累死了。”
“累?我看的也累,”“……”
“干嘛这么快来找我?”“皇妃不想见到清羽?”
“不是,我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快会来,”“奴婢也没办法,你要奴婢装个一两天还行,要是十天半个月的,不早就被发现了,况且衿絮公主确实不是个省油的灯。”
“怎么?对付不了?”“不是,骄横跋扈,见了就想抽她两巴掌。”
“你这丫头,”“哎!皇妃,你在边上坐会,我真要好好睡一觉,那些人被折腾的半死不活,奴婢这条老命也快被折腾没了。”
“好的,你休息,”“嗯。”
凤祈被找到,雍陵帝等人也不想在路上耽搁,第二日一大早就准备启程,有了之前的教训,这次凤祈的马车被安在中间且有顾虚痕骑马护送。
也因连日的耽搁,所以这次赶路很是急促,一路上衿絮公主怨声哀悼要停下休息,雍陵帝也未答应,这也算是自讨苦吃吧。
北都的气候确实宜人,凤祈一人独居在偏厢,那里清净且无人打扰,再没有了之前的炎热,日子过的很惬意,不知不觉两月就已过去。
☆、中计
未觉离宫有几日,凤祈又再次回到宫里,这倒让凤祈有些不习惯,离宫的那些日子无人管束也不用去担心什么,就连开始看她不顺眼的衿絮公主也未再找她麻烦,这种生活,凤祈怎能不眷恋。
“皇妃喝茶,”“嗯,”凤祈从宫人手中接过茶,她看着送茶的小太监只觉眼熟,这人他见过,她虽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这么漂亮的男人她倒有点记忆。
“你叫什么?”“奴才叫破破。”
“破破!”凤祈将茶一口喷出,咳嗽不止,“是。”
“何时进宫的?”“一个月前。”
“为何进宫?”“奴才打赌输了。”
“哦?卖身还钱?”“这倒不是,奴才只是将宝贝给卖了。”
凤祈侧脸看着那人,只觉这人不止眼熟那么简单他才说的话她在哪里听过。
“萧破!”凤祈嗖的站了起来,指着那人道,“奴才在。”
“你……”“皇妃有何吩咐?”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你又是怎么进来的?”“奴才说了,打赌输了;奴才回家第二日就去客栈找你,皇妃却不在,奴才就去问掌柜,掌柜的告诉我你是八皇妃,奴才心想虽你贵为皇妃身边不缺奴才,但是愿赌服输,萧破输了就是输了,所以我就到宫里来了;至于皇妃问的怎么进宫的,奴才从宫中的管事那领了钱,他们将我带到一个地方,将奴才的宝贝一割,奴才就进了宫了,”萧破一边说一边比划着,他怕凤祈不信,伸手就要将裤子解开给凤祈看。
“不用了,”凤祈向后退去数步大声道,“皇妃不愿看就算了,确实……”萧破摇着头,大有不愿再提伤心往事。
“你不是不缺钱吗?你……还拿宫里这点银子做什么?”“哎!奴才说了,我是输了才来宫里的,至于钱,奴才回去当天晚上就将家财分了,奴才现实是钱没了宝贝也没了。”
凤祈对萧破有些无可奈何,一旁的清羽听到他们的对话,忍着笑一张脸憋的通红。
“萧破你是怎么到我永安宫?”凤祈忽然想到即使萧破想宫也非易事,只见萧破看着凤祈一副你知道的表情。
凤祈想到萧破之前是何谋生的,尴尬的干咳了两声,“皇妃,你回宫的前几天有人寄信过来给你。”
“谁?你看了?”一听到信凤祈心中大为紧张,不用想着信肯定是沐温痕寄来的,萧破才来宫中不懂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