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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羽点了点头道:“当初漓太后驾崩,我与姐姐被选中进宫,那时,九皇子安排我与姐姐在送葬的宫人中。或许是九皇子对太子妃的了解,太子妃一眼便看到我们姐妹俩,只不过,九皇子当时计划是以我性命掩衬姐姐,未料,太子妃她竟选中了我,而姐姐则送了性命。”
“之后呢?”
“太子妃收我做了侍婢,只不过,刚去几年里,她并未理会我,待之后几年,我才被太子妃收做心腹。那时我还不解,为何太子妃独独看了我的字,便收了我,现在想来,怕也是她计划之中。”
“你可再说详细些吗?”
“以当时太子妃势力,虽说皇上对她宠爱,可她终究是个女子,哪又如男。”
“她收你,只怕也是足够能对付了那个他了,可是……我不懂,凤儿与沐温痕之间,不是……”
“九皇子问的也对;太子妃的确是与他暗生情愫,只不过,我不知那人是真是假,只心念太子妃是真,现在一切想通,我也不知太子妃对他感情是真是假。”
“那你现在要怎么做?”
“清羽不知怎做,我今日将一切告诉九皇子你,不知九皇子会如何?”
顾虚痕摇了摇头,清羽则继续道:“当初太子妃嫁到螟郢前,曾让清羽送过香包给过太子,并让清羽传话给太子。不知九皇子可好奇,当初公主让清羽传的话。”
“你速说来。”
“太子妃道,若哪日香包没了香味,便是太子送命之时,”清羽叹了口气道:“香包上所秀的,与太子妃所说的,恐不是为了给太子看知,而是为了提醒另一个人。”
“沐温痕?”
“恩。”
“照你这么说来,这几年中,沐温痕所为的,凤儿都知,这一切,她都只是按着你们计谋来,顺水推舟?”
“这奴婢说不清。九皇子不好奇嘛?为何这么多年来,沐誉墨的太子位子无人能动?”
“凤儿?”
清羽点头道:“怕是有人在暗中。不过,今日推测若都不错,只怕沐誉墨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人;九皇子可还记得上次太子妃回笙国,为何是太子来救?”
“我听说是萧破在暗中计划。”
“恩,奴婢也知;可萧破为何会选中太子?萧破是怎样的人,九皇子恐是知晓的很,那人心机之深,就连他也只与太子交好,那便能看出,太子这人隐藏的多深。”
“那这次呢?已过了半月,为何还未有沐誉墨的消息?”
“我想太子他不会不救太子妃。现,太子妃嫁到螟郢,而在笙国,她必须找人能助她,那沐誉墨呢?他自然也要有人能扶捍他太子位子。”
“二人互相取补,相互利用,这也不为坏事,宫中不都这样。”
“清羽说来这么多,一来不想再隐瞒,二来则是有话想让九皇子细想清楚些。”
“你说。”
“清羽不解,为何那日,太子会突然说到太子妃腹中的孩子是沐温痕的?清羽不言其他,若这话说出,不就是想让两国交恶?而太子呢?更是面上无光。”
“你觉顾辰初他好心?”
“清羽只是想,太子他,或许是想救太子妃的。”
顾虚痕摇头道:“有些事你不懂,我今日去求他,他以凤儿要挟我,即使那日,他是欲救凤儿,也只不过是想以她做威胁。”
清羽苦露一笑道:“怕是吧;不过,太子妃已被抓,我们现在想做的,也便是救她出来。”
“谈何容易,妙应寺也只有顾辰初一人进的去,而你口中说的沐誉墨,也未出面,纵使凤儿在宫中安插再多的眼线,那又能怎样?”顾虚痕一顿,转眼对清羽道:“你可求沐温痕来救人?”
清羽摇了摇头道:‘清羽今日说出这些来,便是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瓜葛。”
顾虚痕当做玩笑一听,其转念一想,开口欲道,却听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顾虚痕上前开门,门外公公低声急促道:“九皇子,清羽姑娘她昏倒井边,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顾虚痕大吃一惊,转身看向屋内的清羽,却见屋内‘清羽‘不见踪迹。
带着满腹的疑问,顾虚痕见到了昏迷不醒的清羽,一时间,哪个清羽为真,哪个又是假,顾虚痕也分不清,其不放心,找来柳袖,顾虚痕未说有见两个清羽,而是让柳袖一看昏迷着的清羽是怎了。
柳袖把脉道出,清羽被人下了迷药。顾虚痕一言不发,脑中回想着方才发生一切;若昏迷着的清羽是假的,那真的呢?那为何又要逃走?顾虚痕不想将问题想的太过简单,可现在,眼前的这个清羽为假,怎么也说不过去。
顾虚痕沉沉的叹了口气,其在清羽昏迷着几个时辰内,心中想出一个法子来,不管那个‘清羽’说的是真是假,他现在必然装作什么事都未发生过,等他将凤祁救出后,再来询问这事。
待清羽醒来,顾虚痕装作关心,问你清羽是谁下了迷药,清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顾虚痕心中顿时明白。
待事过两日,顾虚痕偷偷一人溜出皇宫,独行向笙国。原来这两日,顾虚痕念着的便是救凤祁,而那日所言,估计现在能救凤祁的也只有沐誉墨了,但沐誉墨到现在都没有动作,顾虚痕也不能坐以待毙。
连夜奔波,不知累死了多少匹马,待到九日,距凤祁被关,已经一月有余,顾虚痕到了笙国。
因是顾忌到沐温痕,所以,顾虚痕此来笙国并未声张,其无声进宫,放下身段,求请沐誉墨出来一见。起先,顾虚痕求见,宫人只道,说是太子出去了,待过两日,宫人直接来报,说是太子私服下访,至于去处,无人知晓。
顾虚痕抱着一线生机,得来的却是此消息,其哪甘心,便欲找那策帝直接开门见山。不料,其这还未有动作,便出现一批侍卫,直指他为刺客。
到最后来,顾虚痕被人押送出了宫门;一次入宫容易,待之后便不是易事了。
顾虚痕不甘心就此回去,其又在宫外候了三日,莫说是人,其此刻连宫中的半丝消息都听闻不见;无可奈何之际,顾虚痕唯有无功而返。
一来一回半月多,顾虚痕再回螟郢已是抱着必死的心,回国二日,其想在早朝之上在做最后一搏,可上朝一看,半月前熟悉的面孔,在半月后又换了他人。
此时此刻,顾虚痕的心岂能用烦乱二字来形容。救凤祁是刻不容缓,可朝中的那些旧臣又去了哪里?难道是顾辰初问他要兵符不成,竟打起别的主意来?
顾虚痕背脊冷透,扭头看向左侧的顾辰初,那人脸上并不见多大表情,只有偶尔间,在大臣说话时,微微皱起眉头。
顾虚痕被这事扰了心,待下了早朝之后才想起凤祁的事来,这事一错,便又要再等个一日了。
退朝后,顾辰初很快就不见了踪迹;顾虚痕满腹心事的回到闳矣宫,却见清羽与柳袖站在门外张头远望,不知在寻找什么。
顾虚痕走过去,欲问二人是否需要帮忙;不料,顾虚痕入二人眼近,清羽便急忙跑来,抓住顾虚痕衣袖,红着眼跪下道:“九皇子,求你救救公主吧。”
“怎么了?”顾虚痕害怕问道。
“奴婢听说,妙应寺周都是些江湖土匪,公主一人无人问津,若那些人做出伤害公主的事来怎么办。”
“塔上有侍卫护着,你大可放心,”顾虚痕假装安危,其心却是忧心忡忡。
清羽连连摇头道:“你也知道,公主她是笙国人,那群侍卫怎么会好好待公主呢,更何况公主腹中还怀了骨肉,现在这天也冷了,公主一人在那,奴婢怎么能放心。”
顾虚痕点了点头,未在多言。方有一刻,他真心为清羽的话担忧,可忽然间,他陡然想到了沐温痕,清羽方才一席话是否又是他在暗中指使?
“九皇子,清羽求求你了,快将公主救出来吧。”
“我知道,”顾虚痕敷衍道。
虽然他对清羽有些顾忌,可是,关系到凤祁的事,就算是假,他顾虚痕也只可当真;况且,清羽说的也不假,他最不放心的就是凤祁一人被独自关在孤塔中,无人照看不说,若有万一……顾虚痕不敢去想。
“你还是快些想想法子吧,”一向不喜凤祁的柳袖竟也开口关心道。
“怎么?你也关心起这事来?”
柳袖心事重重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朝中不少的老臣告老还乡又或者借病辞官,而太子他去妙应寺也格外的勤快。我虽对那个女人不是太喜欢,但是,我也不想害你。”
“你也看出个一二来了?”
“我又不瞎,更何况,那女人对你也不错;虽说我不知最后那四个字代表什么意思,但据我那日所见,太子妃被囚并非是因忌惮皇上,她眼中的狠色,只怕你我这同为男人也比不上。”
“我知她是为何,”顾虚痕喃喃自语,“这事你就别乱想了。我今日本想在朝上说上这事的,不过被别的事打乱了心,待我明日与父皇说上一说,看可否行。”
柳袖摇头,立刻否决道:“你别做这种讨骂的事,皇上他不可能会放了太子妃;你若要救太子妃,必须要先将她救出来。你以为你去哪里我会不知吗?你这回来结果又如何?”
顾虚痕不言,柳袖又道:“依照我几日的观察,太子他虽每日都去妙应寺,但其去镇雷塔却是三日一隔,若我们照此推算,在过个三日,我们趁机偷溜进去。”
“你有计划?”
柳袖点头道:“自然,为了你这小子我可将命都豁出去了。”
☆、被废武功
在那众矢之的,妙应寺中,可谓防守严密,滴水不漏,白日竟是些宫廷大内高中,而至晚上,则是换上了江湖人士。
这等安排,表面所言说的顾辰初安排,实则是雍陵帝命令,以防有人趁着夜黑,做出偷人的事来。
只不过,纵是布下天罗地网,却总不难如他表面,这样顺意人心。
夜深,正值交班之际,宫中侍卫与那群江湖中人,饮酒畅谈,称兄道弟,将那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