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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虚痕走上前欲询问,可那宫女见了她却忽然的跑开,顾虚痕疑惑不解,“她怎么了?”
“怕是下药的人,”凤祁道。
顾虚痕恍然大悟,起身欲追,可这时,哪里还见宫女的影子。
“怕是她知道了不该知的了,”凤祁道。
顾虚痕惊恐道:“不能让她说出去。”
同时间,柳袖早已追了出去,顾虚痕见状,也是跟着冲了出去。
清羽在旁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其担心凤祁怀孕之事被传了出去,到时候,顾虚痕真有可能会为了凤祁去死。
清羽丢下凤祁,也欲追过去,凤祁抓住清羽手,一脸平静道:“你就留在这。”
清羽急的跺脚,却有话不可多言,凤祁跨入苑栏,纤手遮目道:“是福是祸,终究是躲不过;我只是未想,这一日来的这么快。”
“公主……”
“你放心吧,我不会拖累顾虚痕的。”
清羽落泪,跪下道:“清羽并非这个意思。”
凤祁淡淡决然道:“我知,你放宽心吧。”
凤祁的云淡风轻,将一切都看得很淡,而闳矣宫中,上上下下,都在寻那名宫女,可寻来搜去,哪里还见得宫女的影子。
☆、三与三遇
寻宫女一事,很快传了出去,等至黄昏,微衲宫宫人通传,雍陵帝有请。
这一请便是三人,凤祁带着清羽,还有顾虚痕,三人都被喊了去。
待至微衲宫,雍陵帝品茶茗香,宫人见凤祁过来,宏语宣召,雍陵帝放下茶杯,直定定的看着三人。
顾虚痕面无惧色,其向雍陵帝请安后,双目直视,显得大义凛然。
凤祁则是一字未说,直接坐了下来。
雍陵帝看着三人,单指敲着桌沿问道,“可知朕为何喊你们过来?”
顾虚痕简单答复,“不知。”
雍陵帝转眼又看向凤祁,凤祁睥睨一笑,直接无视了雍陵帝。
雍陵帝放高姿态,直接对顾虚痕问道,“最近几日,太医苑一直丢药,这事你可知?”
“儿臣不知。”
“有人诉朕,说是你闳矣宫中,发现留药,是真是假。”
“儿臣不知。”
“少药乃是安胎之药,用药之人,你可知是谁?”
“儿臣不知。”
顾虚痕三个‘不知’回答的正气浩然,雍陵帝沉着气,不予试探。
“你们下午找的宫人是谁?”
顾虚痕不言,低头来,直望地砖。
雍陵帝叹了口气,寻常道:“今日来,有个宫女说是你闳矣宫中宫人,她对朕说了些话,不知可有人想听?”
顾虚痕继续不语,雍陵帝双眉怒起,愤然拍桌。
顾虚痕抬头,向前一步道:“父皇若没事,我们便先回去了。”
雍陵帝大为恼火,其命宫人拦住顾虚痕,其自身则是来到顾虚痕与清羽跟前,“这宫女是谁?”
顾虚痕道:“一个侍婢,不是父皇让儿臣将她带来的吗?怎么现在又反问儿臣呢。”
雍陵帝对顾虚痕的说话语气,显得万分不喜,“你先出去吧。”
顾虚痕不为所动道:“儿臣既然带她们来了,走自然也是一起。”
雍陵帝对顾虚痕的忤逆确已动怒,其下命让宫人带来几个上了年纪的宫女来,宫女入屋,两人上前便架住清羽,一人则是脱起清羽衣服来。
清羽惊吓尖叫出声,顾虚痕冲问道:“你这是做甚?”
雍陵帝露出算计笑道:“朕闻,你与这宫女走的及近,那太医苑中丢的安胎药可是她服了去。”
“荒谬!”顾虚痕痛斥道,他每日煎药都是柳袖从宫外带过来,何有宫中少药之说,“那药……”
“那药怎么?”
“宫中这么大,父皇为何只怀疑到我宫中,你口口声声念着的宫女又是谁?何不拉来见上一见。”
雍陵帝摇头,指尖微抬,宫女们扒起清羽衣裳来,更是麻利,顾虚痕欲上前救出清羽来,却被几个护驾侍卫拦住。
宫女得雍陵帝旨意,动作虽快,而其头脑转得更是迅速;其等见着形式,也估料到,雍陵帝此次目的并非是针对这一无辜宫人,而是太子妃;而这群在宫伺候多年的宫女更深知,如何获主欢心。
几个人中,已不似之前仅脱清羽衣裳,而是暗中掐捏,撕扯秀发,更有甚者,在清羽痛哭时,狠落一掌。
凤祁坐在一旁不为所动,雍陵帝在同时间已让人召来柳袖,四人皆已到齐,而清羽被脱,只剩遮羞的肚兜。
雍陵帝让宫人住手,转身面向凤祁,“柳太医,你可认识?”
凤祁抬头,双目威冷,“认识。”
雍陵帝嗤鼻吐笑,又欲让宫人动手柳袖。
顾虚痕大呵一声道:“我看你们有谁敢动他。”
宫人被吓住,雍陵帝眸露狠意,下命道:“你退下。”
顾虚痕跨前一步,跪在雍陵帝跟前道:“父皇所言皆真,是我偷了太医苑的药,那药也是安胎药,清羽腹中怀了儿臣的种,求父皇莫再伤害清羽。”
雍陵帝冷冷一声道:“柳太医。”
顾虚痕磕头道:“儿臣是怕父皇动怒,所以才会瞒着清羽怀孕之事,柳太医也是被儿臣逼迫。”
雍陵帝摇头道:“你在对朕说谎。”
顾虚痕为保凤祁,又不让清羽,柳袖被伤,竟然立誓诅咒,“儿臣所言若有一字虚假,便不得好死。”
柳袖痛心疾首,豁出命去,其冲上去,便欲替顾虚痕担下罪名。不料,一直在旁不言的凤祁突然走过去,对着脱衣清羽的宫人,皆是甩手挥去。
宫人被打,缩身趴地,小心翼翼,只等雍陵帝下命,便是要将凤祁一起打了,以解甩掌之痛。
雍陵帝见凤祁现身,即又按兵不动。凤祁蹲下身去,将地上的衣裳捡起,披在清羽身上。
“你想动我,却奈何不了我,这种滋味可难受?”
雍陵帝大笑一声,“今时不同往日,朕若不动你,怎又会请你来。”
凤祁吐出冷笑。雍陵帝回上座去,一副大局在控,“你腹中的野种是谁的。”
凤祁不予理会,转身而去,不料才起一步,便给人点住了穴道,动弹不得。
而在耳边,已传来文辛尧声,“久别重逢,小别胜新婚。”
凤祁心念不妙,文辛尧这厮阴辣狠毒,做事毫无仁义,今日遇他,也不知会发生个什么;且又让凤祁担忧的是,文辛尧来,那顾辰初必然也不会远,或许他便是守在门外,而以过往经历,若他也以为她腹中的孩子是顾虚痕的,只怕今日,顾虚痕真是性命难保。
“你可敢来?手下败将。”
文辛尧咯咯笑了两声,一手垂放凤祁腹上道:“这谁的种?”
凤祁心中惊恐,却又让做一副无事表情,“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文辛尧手中的力又加重几分,“肚子都鼓起来了,还与我装什么?真不想要这野种了?”
凤祁腹中阵痛,却是强忍不出声,文辛尧见此更不留情;顾虚痕站起,却被一魁梧壮汉拦住,而在魁梧壮汉边上,还有一个红裳遮面女子。
“努尔,你这做什么?要是伤了我家小相公怎办?”
顾虚痕听得女声只觉熟悉,细细一想,竟是柳州治水时,他与孟靳钰所救的那个女人。
“你这妖妇,看我今日不杀了你。”
努尔听得有人骂红裳女子,哈声一吼,一拳便朝顾虚痕胸口挥去,顾虚痕躲过一拳,反挥一掌打在努尔身上,可却不见反应。
努尔嘲讽大笑,揪住顾虚痕的衣裳便要将他甩出屋外,这时,忽然一道人影闪过,紧接便听努尔痛声吼鸣,而凤祁,也已安然脱离文辛尧控制。
“你没事吧,”关问询声,孟靳钰忽然出现,解了凤祁危难。
而在旁努尔捂着流血的肩臂怒瞪门前,一雪梨素衣站在门边,金色弓弩惹人注目。
永乐樱雪未着面纱,也忽然出现宫中,局势忽现转机,却又带着几分不寻常。
孟靳钰对着凤祁生疏尴尬一笑,退至一边道:“我没事。”
凤祁狐疑的点了点头,心念,孟靳钰怎么会来宫中?转念一想,继上次,她与天阳半月之交已过了个几日,这次他来,怕是赴约来的。
“就你和樱雪。”
孟靳钰摇了摇头,有些急躁道:“天阳也来了。”
这话刚出口,门外就漫步踱来一人,凤祁见了天阳顿时安心不少,不料,那红裳女子快过凤祁一步,直接迎了出门,“天阳,你怎么也来了。”
女子话语亲热,而以凤祁看天阳姿态,怕也是与红裳女子熟悉的紧,“夫人来了,我这替少主看望你呢。”
红裳女子捂嘴咯咯娇笑,半个身子便贴到天阳身上去,天阳不露痕迹躲开道:“夫人又要戏耍我了。”
红裳女子摇头,一副认真语气道:“我哪又敢戏耍你,我只是……只是怕你坏了我好事。”
天阳转眼看向凤祁。凤祁本先心起喜悦,但看天阳从进门后见她眼神,不知为何,凤祁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安来。
红裳女子斜看着凤祁,向她这处踱来两步,琉袖媚姿,一步一来,婀娜多姿;琉袖随着步来,香气盈盈,惹人痴目。
袖挥指尖,一团球物从红裳女子袖中冲出,直向着凤祁腹处冲来,凤祁反应未及,孟靳钰速来护凤祁入怀,球物未得近身,樱雪手中的弓弩射来银箭恰到时间的刮破球物皮囊,只听那球物发生一声嘶叫,便跑的不见踪影。
红裳女子愤怒看着樱雪,一双勾魂眼中不见撩人媚姿,倒是杀气凌人;樱雪目露厌恶,淡淡的看着红裳女子。
雍陵帝坐在椅上,既不制止也不让人护驾,看其闲态,倒像是看戏的。
永乐三人与文辛尧三人先前说话倒算客气,可待红裳女子袖中球物突袭凤祁,樱雪救凤祁后,红裳女子与樱雪之间,便是波涛汹涌。
那六人,既不说话亦不动手,这让在旁的凤祁有些着急。忽然间,壮汉努尔抓住茶几便向天阳这边扔去,天阳躲过飞来茶几,开口道:“夫人可是要我为难?”
红裳女子并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