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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祁站在一旁,因刚才惊吓,凤祁整个人发虚,脑中浑浑噩噩。说来,顾辰初被斥,本关系不到她,可在人前,他是她夫君,她不知顾辰初为何不辩解,即使雍陵帝说言都是真,她也得站出来,止住这场笑话。
“父皇说话,小心闪了舌头。”
凤祁的话说不上有太多深意,但却是让雍陵帝闭上了嘴巴;或许,是沐温痕在场的原因,雍陵帝给了沐温痕面子,而不是她凤祁。
雍陵帝甩袖而去,凤祁面对顾辰初,眼神中流露出厌恶神情,“你就是这样保住你太子位子吗?活的如狗也没关系吗?”
顾辰初对凤祁的话仿若未闻,其走到顾虚痕那,警告道:“你最好别多事。”
顾虚痕本先对顾辰初被责骂一事,还心生同情,可顾辰初却又忽然如此于他说话,好似在说,今日他被责骂,是他顾虚痕暗中谋划的。
顾虚痕气恼不过,正欲与顾辰初大闹一番,萧破走来,勾住顾虚痕的肩,将两人关系显得格外亲密;殊不知,萧破忽然一举,却让顾虚痕吃足了苦头,虽在外人眼中看不出别的,可萧破手落,也不知点了他哪个穴道,其现在动不得,张嘴又说不得。
“太子辛苦了,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顾辰初冷冷的笑了一声,露出警告眼神警示萧破,萧破视若无睹,对着顾辰初露着痞笑。
沐温痕叹息一声,走过来道:“辰初,皇上的话也是违心之说,你别记在心上。”
顾辰初点了点头道:“今日还得谢谢温痕。”
两人几番客套话后,顾辰初便带着沐温痕离去,随后的巡夜侍卫和宫人也都一一散了开。
凤祁与萧破回到了永安宫,顾虚痕二人亦是跟了过来。
夜中搜此刻,不觉有多时,等回永安宫中,天却渐渐露出白。
凤祁乏力的躺在美人榻上,不知是否是受到惊吓缘故,此时,她脑中昏昏沉沉,身子也是又酸又痛,总觉得哪处不太舒服。
顾虚痕跟在萧破身后,一直不停的追问着,萧破为何要封他穴道,不让他说个痛快,萧破懒得理会顾虚痕,拿出一副棋盘,自个一人的下起棋来。
顾虚痕心中烦闷,便在屋中一人踱步一人自言自语;萧破与凤祁也不理睬,就由他自身自灭去。
出门准备早膳的清羽,跑出屋后,顾虚痕一人说话也觉得无趣,又是装腔作势起来,垂头哀叹。可清羽出门不多久,却是面色慌张的跑来。
“公主,出、出事了。”
“什么事?”凤祁见清羽神色怪异,心中也是咯噔一紧,不觉得紧张来。
“太子方才不是将肆安烧了吗,那本不是有骨灰吗,可是……可是,宫里面忽然传话,说肆安的骨灰被人盗走了。”
“什么?”凤祁大惊失色,不置信问道。
“传言不假,奴婢确认过了,是有人将肆安的骨灰盗走了,还有几个侍卫被打伤了呢。”
“那可有见过那人相貌?”
“没,听侍卫说,那人功夫了得,他们只见个影子,哪还见得人身啊。”
凤祁疑惑,转身询问萧破,却见萧破举着个棋子,不知在想什么,“萧破。”
“什么事?”
“你……”萧破一样,也露出困惑,凤祁便不必再问了。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萧破丢下棋子,忽然说道。
“去哪里?”
萧破未答,走来抱住凤祁头,在其额上落下深深一吻道:“乖乖在宫里等我回来。”
凤祁抓住萧破手,没有追问,“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萧破点了点头,走时,更是对顾虚痕叮嘱数次,要他好好照顾凤祁。
萧破一走,凤祁便蜷缩着身子紧抱一团的缩在美人榻上,顾虚痕沉默不语,想起萧破方才对凤祁的临行一吻,暧昧姿态,超出了顾虚痕所能承受。
因答应萧破,要保护凤祁安危,顾虚痕便是准备留宿凤祁宫中,等到萧破回来再走;清羽陪在左右,正好替顾虚痕照顾凤祁。
顾虚痕怨念一时,见凤祁缩在榻上,便让清羽去将凤祁喊回屋中休息。清羽走过去,却见凤祁缩着身子浑身冒着冷汗,清羽惊吓住,走过去握住凤祁的手,更发现,凤祁不止冒着冷汗,且是浑身颤抖,口中发出微乎其微的痛吟声。
清羽询问凤祁,凤祁却只摇头,以示无事,清羽不放心,又与顾虚痕说了此事,顾虚痕自然担心万方,急急找来个宫人,让他喊个太医过来。
太医匆匆赶来,顾虚痕拉住其衣襟,将其拖到凤祁面前道:“快替我看看,太子妃这是怎么了。”
太医不喜顾虚痕,可对凤祁却又忌惮,故其一番手足无措,才静下心来替凤祁把起脉来。
太医把脉许久得不出个消息,顾虚痕心急万分,“你会还不会?”
太医抬头看了眼顾虚痕,又望了眼凤祁,一脸厌恶道:“太子妃怀了身孕。”
在场三人,瞠目互望,凤祁捂着肚子,怎也不相信,怀了萧破骨肉。
“太子妃动了胎气。”
顾虚痕向后退去两步,对着凤祁流露苦痛笑意,太医见此,又道:“太子妃若这几日安心养胎,孩子应该是能保住。”
顾虚痕摇头,像个疯子般,在屋内哈哈大笑,清羽上前扶住失态的顾虚痕,脸上也露出酸涩。
“怀孕多久了?”
“回九皇子,差不多两个月了。”
顾虚痕绝望的笑出声。如果她与萧破直接不清不楚的暧昧让他揪心,那现在,她肚中的种呢?岂不是将他打入死牢。
其实,太医不说,他也知道,从一开始,他就感觉出来,凤祁与萧破的不寻常,只是,萧破与凤祁之间有着伦理世俗的约束,就像他,纵使喜欢,即使说出了口,却怎么也跨不出那一步。但是,他怎么也未料到,凤祁会为了萧破,将一切都抛之脑后。
曾经,他一直说服自己的理由,所谓的‘伦理世俗’,原来什么都不是。
太医心中对凤祁与顾虚痕是万分鄙夷,其见顾虚痕如此反应,心以为顾虚痕既喜又怕,当然!这一切,太医已是认为,凤祁腹中的孩子是顾虚痕的。
“太子妃身子需要调养,老臣先去给太子妃抓药吧,”太医有他的想法,这一对狗男女在宫中败坏风德,他自然不能置之不理。
“我送太医吧,”顾虚痕收敛姿态,将太医送出了屋门。
凤祁瘫倒榻上,连着腹中的疼痛,也在得知怀孕事后,而淡了许多。
☆、孕事烦忧
顾虚痕回来后,清羽远远便见他衣上血迹,其走过去低声关问道:“你将他尸首放哪了?”
顾虚痕不语,走到凤祁榻前坐下问道:“是萧破的吧。”
凤祁望着顾虚痕,点了点头。
顾虚痕轻轻笑了一声道:“萧破知道吗?”
“不知。”
“你打算怎么办?生下孩子?”
“我也不知,不过……”
“什么?”
“这事不能让萧破知道。”
“为何?”
“他……他不会留下这个累赘的,更何况……”
顾虚痕苍白笑了两声,这就是她所谓的不知道,可是这个‘不知道’却已告诉了他答案。
顾虚痕起身走向门外,凤祁紧张道:“你要去哪里?”
顾虚痕仰着头看着前方,在这宫中,他失去了地位,失去了兄长,最后,他更失去了她,“找太医过来,你不是想留下孩子吗?”
顾虚痕走后,清羽并未趁着无人询问凤祁些什么,其只是一言不发的坐在凤祁身边,两眼直直的盯着门外。
顾虚痕走了有两个时辰,其回来时,带回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
顾虚痕将少年拉进屋中,少年见凤祁,跪下请安道:“微臣柳袖,参见太子妃。”
凤祁烦躁的看了眼少年,顾虚痕更是着急道:“你快给我看看,太子妃身子不舒服。”
原来,在去的路上,顾虚痕冷静的想了想,是否是太医诊错,凤祁并未怀有身孕。于是,顾虚痕抱着这个想法,又是欢喜又是哀愁,其一路上痴痴傻笑,皱眉哀叹,将其发小,柳袖给喊了过来,这柳袖虽说进太医苑未有多时,但柳家几代为医,若再让他确诊,应不会有大问题。
柳袖抚在凤祁脉搏上,专心诊断起来,掐指之间,顾虚痕就见柳袖眉头皱了起来,顾虚痕的心,当时便悬到嗓子眼去了。
“孩子是你的?”柳袖见顾虚痕担忧神色,便是直接问道。
顾虚痕看着凤祁,心纵使被伤得支离破碎,可却也不想凤祁被伤害一毫,柳袖与他一道长大,二人算是从小打到大,虽说他顾虚痕现在被人唾骂,可柳袖却未抱怨他一句,又或者与他疏远。
“恩。”
柳袖听闻,当即抓住顾虚痕衣襟,在其脸上连挥两拳道:“你是不是嫌命长?”
顾虚痕抚着流血的嘴角道:“我将你拉下水,你是不是要陪我一起死?”
柳袖恼怒,已是摔门而出,但其出了门,又不忘顾虚痕,便又折了回来道:“她怀孕的事有几个人知道?”
“除了你,就我们三了,刚才有个被我杀了。”
柳袖当即倒吸一口冷气道:“你要把事闹大是吗?你就怕别人不知道?”
顾虚痕不想多言,只对柳袖道:“你去给我开些安胎药来,刚才那太医说了,她是动了胎气。”
顾虚痕的性子,柳袖是琢磨的一清二楚,其听顾虚痕道有太医,心中顿喊不妙,“太医?太医在哪?你杀的太医?”
顾虚痕不耐烦催促道:“别那么多废话,你快去办事。”
“你将他杀了?”柳袖冲上前来,抓住顾虚痕肩道。
顾虚痕点了点头,柳袖恼怒的狠狠的又在顾虚痕面上挥去一拳道:“你疯了!她是太子妃!你……你可知你现在在做甚么?”
“我很清楚,你先去煎药!”
柳袖压制心中怒气,道:“你让我怎样将药端来?宫中用药岂是这么简单,若被其他太医发现呢?你再将他们一个个杀了?到最后,你是不是也要将我杀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