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后入宫二十多年,你知皇上未碰过皇后?这未免太过可笑。”
“我怎么知你别管,我说的不假,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所知道的。”
凤祁不顾容妃大肚,大手一挥将其推开道:“我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但我能杀你不假,你最好是闭嘴,否则我让你再也开不了口说话。”
容妃怒气上前要与凤祁辩论,但其见凤祁眼中横色,断然不敢再过放肆。
待到第二日早,宫人收拾时,凤祁去了趟东宫,其未将昨日容妃说的告诉沐誉墨,只叫其小心行事,若有必要,可取了容妃性命。
沐誉墨对凤祁的话虽是满腹疑团,却又仔细闻听,也不过多追问,等着再三吩咐后,凤祁这才急匆匆的赶回永安宫。
凤祁出宫门时,沐誉墨又赶了过来,其带来一批人马说是要在路上保护凤祁,而刚历丧妻的沐温痕也是赶来送别,三人互托保重,凤祁带着满腹不安,再回螟郢。
☆、乍看之欢
凤祁上路已经有了两日,萧破也两日未与她说话,虽说二人是共度一车之中,但萧破不是依着马车打盹,要么就是闭目养神,凤祁一路上未与萧破开口一字,萧破也不口说一句,二人更是不知何由的僵持着,谁也不肯让谁。
凤祁走的不急,算是走上一时休息一时,眼见上路六日了,终可出了笙国,不料来时常路却被泥流覆盖,马走上时,嘶鸣不断,迈步不得。
随行侍卫上前清泥,幸之活命,甚多丧命泥浆;凤祁欲向萧破讨教过路之法,却见他一副事不关己姿态,凤祁与萧破也有多日未说话了,这一来,凤祁更是放不下面子,于是其心一横,便与这泥流杠上了。
这又过两日,正当凤祁束手无策之际,巧遇居人,凤祁讨教得知,原这一处几日前发生地动,地裂之后便冒出泥流来,将这路给堵死了;那人将这事道完,知道凤祁是要过路,于是更又好心的指出一条路来告诉凤祁。
在那西南五十里外,有两座山,一座青桥山,一座麦关山,两山之间原是条溪,这次地动,将这处的路给堵死,却将那溪流中的水给吸干,开出一条道来。只要凤祁等人沿着溪路走,就能出了这地。
凤祁闻此谢过,又给那人些银两,便带着一群人上了路。
等其赶到五十里外的青麦两山之间,果真与那人说的一样,且那溪路也足够宽阔,够两辆马匹平行了。
虽说溪路与寻常的路相比难走的些,路上碎石难迈,但两山之间景色却又壮美,山上绿植茂盛,将半壁的山掩成了树绿色,且山中鸟声鸣唱,让人听的心畅愉悦,连着赶路的疲惫也是一扫而光,偶尔间,更是能从石壁上看到觅食的野兽。
凤祁对此感到格外稀奇,其掀开窗帘,将半个身子探出车外,见到新奇时,口中更会发出惊叹声,偶尔间更会轻声盈笑。
不多时,怕是看累了,凤祁重又坐回了马车内,或许是方才的新奇让其忘记了还与萧破冷战一事,其先开口道:“萧破,我饿了。”
萧破眼未睁,将手边的干粮扔给了凤祁。
凤祁看都未看一眼,不满道:“我不要吃这个。”
萧破睁眼,眸中冷冷复杂,“你给我去打点野味来,好不好。”
萧破未回答,人却已准备起身,凤祁连让马车停下,“你要多打些,我们可以留些慢慢吃。”
萧破跳下了马车,凤祁跟了过去,却非是叮嘱而是将萧破的檀木剑交给他,“你拿着这个防身。”
萧破接过了剑,凤祁则是站着看着萧破渐行渐远背影。
等着萧破走远,凤祁坐上马车道:“走吧。”
护行侍卫道:“萧公公怎么办?”
“不用理他,我们走。”
侍卫不敢多问,一行人丢下萧破再又继续赶路。
侍卫在宫中久呆,察言观色自然超于常人,凤祁与萧破关系在他们看来亦是暧昧不清。虽说那萧破是个阉人,但凤祁每看萧破的眼神都如纯嫁少女,眼眸流动,眸中含情。再看那萧破,平日里虽与他们玩混在一起,但依他姿色,也非常人,若不是遇上危难也不会进宫做个太监,更何况,萧破为人圆滑,遇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其等也是被他骗得团团转,且萧破又有几分头脑,说起话来也是颇有几分道理,最重要的是,凤祁对萧破有情,而萧破虽说是放荡不羁,但从他待凤祁也算认真,二人之举落在别人眼中,自然是别具风流。
虽说其等不知凤祁是何由与萧破闹僵,但以二人情谊,凤祁也不会将萧破一人丢在荒山之中,这到深夜,野兽出没,只怕萧破会沦为兽中之食。
侍卫深得此间关系,故走得也是颇慢,希望萧破回来时,还能追的上他们。
而坐于马车内的凤祁则是忽然下命,要其等赶路,必须在天黑前出了山。
侍卫等不敢不从,只得加快步伐赶路,只怕惹了凤怒。
凤祁则居车内闭目,其躺在萧破之前所睡之处,轻手抚摸身下锦缎,闭着双目不知在沉思什么。
未过多久,两山之间忽然传来落石声,马匹受惊,嘶鸣惊跑不断,凤祁马车由侍卫护着虽未有多大惊扰,但落石的惊鸣声,还是让凤祁受了一惊。
突然落下的大石拦住了后路,侍卫等戒备的拿起武器来,却不见有人出面,而马车中的凤祁亦未露面又或者下命。
侍卫等见着无事,一面警惕四周一面护着凤祁加快了脚步,但不料,其等还未走上两步,忽然从山间两处跑出百十来人。
这等人穿着并非此处居民打扮,看其等面,更像是江湖中人。
护送凤祁队伍不多,加上沐誉墨的也只不过四百来人,其等虽说身手了得,但与这群杀人不眨眼的江湖恶人交战,未必会有好下场。
形式不见乐观,侍卫等一批上前交战,一批则是护着凤祁想在乱群之中开出一条血路来。
两军交战便在厮杀中上幕,凤祁坐在马车内一动未动,耳边的兵器碰撞声与惨叫声一环接着一环的传到凤祁耳中,由远及近,由多变少,渐渐的,耳边清静了下来,车帘被人掀开。
一身形魁梧黄衫男子站在车外看着凤祁,凤祁睁眼看了黄衫男子而后又将眼睛闭上,黄衫男子则徒手将马车撕裂,凤祁更是被其拉下马车。
黄衫男子一身抓住凤祁手臂,一身扬起,对着存活下来的人哈哈大笑。
凤祁欲甩开黄衫男子,不料黄衫男子转手将凤祁勾入怀中,其一边摸着凤祁脸一边道:“公主果真与平常女子不一般,这脸嫩的,便是摸下也舍不得。”
众人闻此,附和应声又或者哈哈大笑。黄衫男子见此,又捧起凤祁黑发,放在鼻前轻轻闻嗅道:“香!果真是香!”
黄衫男子面露一脸陶醉,引来其他两男,一人棕衫一人褐衫,棕衫男子道:“大哥,要么咋们就在这快活快活?”
黄衫男子摸着下颚思考道:“要是被知道了怎么办?”
“反正是杀了她,不都一样?你看,这么多兄弟在呢,玩过了,她还能活下来?”棕衫男子扫着存活下来的兄弟道。
褐衫男子跟道:“大哥快尝个鲜,兄弟们都等着呢。”
黄衫男子大笑,便欲紧贴凤祁寻香,不料凤祁抬脚正好提在其裤裆口,黄衫男子大喊吃痛,其捂着裤裆恼怒的看着凤祁却又不忍动手,怕破了皮相。
棕衫与褐衫二男见此也不动手,只是看着黄衫男子,黄衫男子怕失了面子,但又不舍打凤祁,其心又想尝凤祁这一野味,故也未点她穴道,直接动粗。
思来几番,黄衫男子想出一法,不仅不失面子,更能壮其男威。其将凤祁压倒在地,而后让棕衫与褐衫二男,一人压住凤祁一臂,其则半跪凤祁面前,解开腰带,露出已扬起男物。
黄衫男子一手捏着凤祁面颊,使凤祁吃痛不得不正眼面对其男物,余下一手则是玩弄着掌中男物。黄衫男子快感难持,其对着凤祁一脸痴迷手下动作更是迅速起来。
棕衫与褐衫男子见此,也是心痒难耐,居然也学着黄衫男子来,将那跨间肿物拿出。
余等坐巨石上的人,看得直咽口水,黄衫男子大呼快感,其心一乐,下身失守,流出那白色浓浆来。黄衫男子笑的更是疯癫,其将扣住凤祁面颊的手拿开来,大手一挥将凤祁胸前衣裳撕裂,露出那月白肚兜。
黄衫男子将撕下衣布拿在鼻上又是深深一嗅,继而擦起男物上的白浆来。
黄衫男子玩的不亦乐乎,正欲与那群观看的兄弟炫耀时,忽然瞥见山间枝上有一白影一闪而过,黄衫男子定心一看,却又见枝上空空如也,其以是看错,却见石上流下血来,随后那群站在石上的人皆一个个落了下来。
白影动作极快,黄衫男子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见站其身边的棕衫与褐衫二男双目流血,倒地;黄衫男子在这群人中,武功算是一等,其只觉身边有人掠过,随后眼中灼痛,一片漆黑,觉有一股暖液流出,但却不觉得痛,连着最后的死,更是感觉不出来。
只是在最后咽气之下,黄衫男子脑中念出白影面貌来,竟是一女子。
尸横遍野山间,顿时间安静了下来,凤祁手握重拳,受辱之怒让其亦是羞愧更又是怨恨。
一只冰手落下裸肩,凤祁闭着的双目陡然睁开,一手更是拔出髻上发簪,向这喉间刺去。
男手止住动作,出声道:“是我。”
凤祁见到萧破,眸中的泪即刻泛了出来,其咬着唇看着萧破,想到自己此刻模样,握簪的手更是挣扎着,向喉咙刺去。
萧破双目泛血,其先将凤祁手中发簪夺走,而后将其两臂压住,另一手更将凤祁留以蔽身的衣裳撕碎,露出胸前迤逦风光来。
凤祁扭动挣扎,萧破则将凤祁压住,双唇狠狠的吻了下去,舌入口中,凤祁狠狠的咬着萧破的舌,萧破亦不躲亦不放开凤祁,等着身下人喉中泛起嘤嘤哭声,萧破喘着粗息道:“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凤祁哭得眼泪在脸上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