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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不停。”看着他们鼓胀的部位,他猥琐地嘴怒朝床边努了努:“实在着急,那边有现成的让你们先败败火。”
他指的是被反手绑在床旁边的张员外夫人,她虽然年过四十,因为保养得宜,还有些风韵犹存。张夫人一直闭着眼,不忍看媳妇受辱,听到这话,脸色更白了几分。
“就那老菜皮,哥几个牙口不好,真吃不下口,还是等着你吧。”那几个黑衣人笑做一团。
一直咬唇沉默的媳妇扭过头,一口咬住身上人的耳朵。
“啊!”那男人猝不及防,被咬个结结实实,赶忙退出身。媳妇却不松口,咬得他鲜血直流。
他一拳对着媳妇的小腹招呼过去。这一拳因痛生怒故而使足了力气,她顿时冷汗直流,饶是这样,也不肯松口。她既然已经失节却还苟活,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孩子争气更多的时间,但是这不代表她就要一味地低头。就算死,她也要咬下折辱她的人的耳朵!
“可恶!”那人发起了狠,拔出腰间别的刀,就捅向她,一刀深入还在她腹中一绞。
“唔唔唔!”这番疼痛已非常人可忍了,但是她仍旧没有松口。心中只是祈祷着,佩兰妹妹带着雅儿快些跑。
门口的黑衣人小队长见自己兄弟无力挣脱,上前一掌拍在她脖间,才让她松了口。
那人的耳朵已经被咬下了一半,垂垂挂挂的耷拉着。他捂着耳朵,咬牙切齿,握起刀准备杀人灭口,却被其余的黑衣人拦下。
队长嗤笑道:“这妞带劲,哥哥我就喜欢这样的。你那么粗鲁,她的肠子都掉出来了一截,着实扫兴。料她也活不了多久了,迟早也是个死,还是让兄弟们爽快爽快吧。”
那人上前抽了媳妇一个耳刮子,才悻悻离去。
她乘着能说话的空档,目露寒光,她的嗓子已经叫得有些沙哑,阴沉沉地道:“我便是死了要也拖着你们一起下阴曹地府,我郑佩棠诅咒你们不得好死,我诅咒你们生生死死陪着张府上下困在这……”
也许是因为她的诅咒阴毒,也许是因为她的目光凶狠狰狞,也许是因为黑衣人欲望难耐,小队长果断将亵裤塞进她嘴里,掏出家伙,抽了起来。
今夜真是漫长啊。她的泪已流干,大量的流血让她已经麻木地感受不到腹上的刀伤,也感受不到下身撕裂般地痛楚。她仰面看着窗外的大雨,思绪已有些混沌。
夜有多长,她所要经受的苦痛和□□就有多长。在她生命的最后,她只是本能地祈求着让时间过得慢一些,让佩兰有更多的时间跑走。
身上的男人颤了几下,心满意足的起身。发现媳妇已经没了声息,她瞪着眼看着窗外的天空,表情居然有种诡异的释然。
看得久经杀场的他,心里都有几分发毛。
“哈哈哈哈哈。”丈夫死了,媳妇被多人□□致死,屋外亲友的哀呼惨叫声不断。张夫人忽然疯笑了起来:“死吧,死吧,一起死吧!枉我们一家忠心效力于三皇子,最后换来的竟是这样的下场。哈哈哈哈哈!慕容斐你不得好死,我咒你,咒你孤老至死。咒你死了儿孙夺位,无人为你下葬发丧!”
这个世间已然疯狂,哪里还缺她一个。她的声音透着无限的阴毒,黑衣人们都是几经修罗场上的人,听到这诅咒也是头皮发麻。
半梦半醒之间,季长丰隐约觉得外头有火光和呼救声。他素来浅眠,这时眼皮却沉得怎么样也抬不开。意识已醒,却支配不了自己的身体。
这样的异常以足以让他产生警觉,真气在体内运行一个周天,手脚才渐渐恢复知觉。他蓦地张开眼,翻身先去看金小玉是否安好。
只见她仍旧是熟睡,额头上细细密密地出着汗,秀气的眉头皱着,睡得并不安稳。
他轻唤了她两声,却未见她醒来。披上外衣,提了剑就喊六儿,也未闻应答。
他奔出去一看,火盆已灭,贰万和六儿和金小玉一样睡得极沉。
推了六儿一下,他顺着墙就倒。无奈之下,他飞快地点了六儿两处痛穴,六儿果然嗷得一叫就醒了。
如法炮制,在贰万身上却没成功。本来还隐隐有呼救声,渐渐的却没了声。火光依旧亮,张宅却安静了下来。
季长丰和六儿对看一眼,心里明白,这越安静倒越不是好事。没时间叫醒贰万了,两人把他抬进房间,立马往正堂赶去。
没走几步正巧遇上三五黑衣人,应该是来搜这处院子了。
季长丰和六儿联手,没几下就将这五人悄无声息地解决。
他蹲下身,仔细查看起黑衣人的兵器和衣服,发现都被隐去了府印和制造的符号,看来是行家。
两人将尸体移到暗处,换上了黑衣人的夜行衣,扮作他们蒙面去往后院。他们与张员外平素不识,但他为人豁达,正堂上座地款待他们,也算有恩,想着去查看他们的情况。沿路尸身遍地,血流成泊,一片死寂。
越走季长丰的两色越是难看,不知这张志山得罪了何人,居然遭遇灭门。
推门只见新妇光洁的身体备受折辱,周身都是红肿的淤青和血痕,椅子下一大滩血泊,暗红的灼人眼。一旁床上的张夫人,以一个极为扭曲的姿势死去。两人都是一脸恨色,死不瞑目。
季长丰和六儿都静立门口,被这一室的怵目惊心的景象震得失去了反应。
六儿气愤地声音都有些发抖:“小侯爷,我去杀了这帮猪狗不如的畜生!”
季长丰闭目,半晌道:“趁着没人搜到我们的偏厢,你速去带金小玉离开。”
“主子!”六儿惊叫,他是要准备以寡敌众吗?
他们和黑衣人交过手,他们都是身手极好的高手。两人合力,勉强可以突破重围。在这最佳并且唯一的逃跑时机,季长丰要分走六儿去保护金小玉……
“我的命令,你都不听了吗?”季长丰睁开眼,肃然道。
六儿一顿,赤红着眼,转身飞快地跑了。
季长丰找了件衣裳遮在新妇的身上,给她和张夫人都和上了眼。轻吐了一口气,提着剑向正堂走去,夜行衣因为微湿而贴在他的背上。
张志山其子张随,英帝年间乃北境付总兵,正史上记载其死在当今皇上登基前。野史猜测其,因参与旧年‘六皇子伏杀案’而遭遇灭口。此乃当今皇上讳莫如深的旧时,儿时他的教习偷偷说过这一段历史。
在看到一室惨剧的瞬间,季长丰忽然想起了这段事,因为出了一背的冷汗。
英帝末年发生的旧事,他们怎么如此真实地发生在他们的面前?张志山席间应是把他错认成父亲了,张志山又为什么会认识父亲呢?
不敢深想,此地无疑是不能久留了,六儿必须先将金小玉带走。而他自己,要去解开心中的谜团。
大约是清点完毕,黑衣人们在正堂院前集合。见到他,一个分队小队长问道:“妈的,这张宅还挺大,差点把偏厢漏了,那里有什么发现没有?”
季长丰摇摇头。
那小队长哦了一声,又问:“怎么就你一个人,丁组不是五人吗?”
季长丰压低了嗓子道:“他们见偏厢有些新奇玩意,正在装包呢。”
小队长点了点头,啐道:“真是贪财,可不要误事了。”随即去向首领报告搜寻结果。
没料到今日张志山宴客,黑衣人们也一时吃不准张宅上下算上宾客一共有多少人。几个小队长一报,合计下来尸体一共七十三具。张员外,张夫人,媳妇和小孩童的尸体都有。
下了一夜的暴雨,终于渐渐转小。首领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已快至天明时分。附近虽没有更多的住户,但若是天已亮人还未撤离,总有些不妥。
他沉吟片刻,站起来走到正堂门口下令:“整队撤退。”
季长丰看着这首领的身形总觉得有些熟悉,当他走近的时候,火光照亮他的面目。他忽然想起来他像谁了。他眉头深皱,太诡异了:这首领居然像年轻二十岁的王猛!
得令,各小队开始清点人数。点到他们,直属小队长狐疑地问:“那四人还没来吗?”
季长丰站在暗处不说话。
小队长严厉道:“那你还不赶紧去催一催,我们这就要撤了。”
季长丰应了一声,在他转身的同时,小队长暴起,朝他背心攻去。
仿佛身后长了眼睛,季长丰灵活地躲开了,转身拔剑笑道:“你眼神还不错。”
六儿不知从哪里开,闪身到他背后,两人背靠背,挡住彼此背后的空门。“小侯爷,这张宅邪门,怎么也出不去,门开不了,墙越不过……”
季长丰点点头,只怕这张宅是有进无出了。
小队长昂起头,喝道:“你们是谁派来的,报上来,留你全尸。”
季长丰轻笑了一声,也道:“你们又是谁派来的,报上来,留你全尸。”
“大胆。”小队长一气之下,手持一把花枪带着一阵疾风就扑向他,人未至,枪已到。
此枪杆长五尺,梭形枪头,枪头下系着红缨。小队长手腕使着巧劲,枪头颤抖不停,使人眼花缭乱。虚虚实实,一时间难以推测枪尖的戳处。
季长丰哼了一声,他这人习武很务实。这小队长花枪耍得却是不赖,却是费力又攻击力不足。他矮身向前一窜,快得让人看不起他的动作,下一刻他却人在小队长的身边。
“哧!”
他的剑一隐又一现,小队长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地轰然倒地。
就在他们打斗的同时,弓箭手们已悄然将季长丰和六儿围在中间。
为首的黑衣人手一抬,弓箭手们将火矢准备好,拉满弓时刻准备着。
季长丰提起真气备战,环视一圈,寻找着合适的突破口。
“放箭。”两个字冷冷地从他嘴中吐出,刹那间数百根火箭朝他们飞来,流火漫天照得张宅亮如白昼。
这时,东边一道微光出现,满天飞羽在即将飞驰到他们两人头顶上空的时候,忽然齐齐消失不见,连同消失的是……所有的黑衣人、地上的尸体和血迹。
三两点零星的雨滴打在季长丰和六儿身上,他低头一看,哪里穿着什么夜行衣啊,还是他原先着的锦袄白缎。
张宅归于宁静,静得好像之前的百般种种都是他的幻觉,从未发生过。
这一切都太过于诡异。
作者有话要说:
☆、凌波老宅
这样的□□,任谁都料想不到。
季长丰觉得背上黏湿,愣了一下之后,第一反应是去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