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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相逢-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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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彦璋循着声抬眸看过去。只见袅袅茶烟后面,一双眸子特别的亮,就那么灼灼地盯着他,像是沙漠星空下璀璨的星子,引得人想要一探究竟……彦璋愣了一愣,微微垂眸,道:“放桌上吧,你拿了银子就出去……”
  “不急不急。”江月却这么回道。彦璋又是一愣,抬眸望着她,不明所以。
  江月将茶搁到他跟前,又利落地挽起袖子:“大人,让卑职瞧瞧您的伤势吧。听贺大哥说,您伤得还是挺重的,卑职的手法虽比不过大夫,但也不赖。”
  彦璋不答,只是默默摇头。
  “大人,这回不用您再付银子的。”江月冲他眨了眨眼,俏皮笑道。
  彦璋心念微动。他静静注视着眼前这人,唇角嗫嚅了会儿,有些话终究没问出口,只是道:“那有劳江衙役了。”
  “您客气什么?”江月笑道,“大人,您先吃着,我去外头吃个馒头就过来。”说着,她摇了摇手里另外一个馒头。
  彦璋连忙起身,走到一旁的桌边倒了杯茶,递给她,道:“你就在这儿吃吧。”
  “那怎么行呢?”
  “……和本官不用这么生分。”
  江月笑了笑,这才坐在一旁,就着热茶啃馒头。她边吃边问:“大人,咱们这次去临安府查什么案子?”
  彦璋坐到她的对侧,说道:“浙江的海防图泄密,圣上大怒,要咱们过去走一遭。”
  “这不是咱们大理寺该管的吧?都察院的人呢?”江月疑惑道。
  “起初确实不是咱们管的,可临安守备何忠明突然一把火死了……”
  “啊?那是何忠明做的?”
  彦璋摇头:“不好说。”
  “这人都烧没了,咱们还能查什么?”
  “查什么?”彦璋蔑笑,似是而非道,“查个陛下心安。”
  这莫名其妙的话,江月不太懂。她默默吃完馒头,这才道:“大人,劳烦您宽衣。”
  彦璋这一回自己动手了,因为让江月伺候他宽衣,实在别扭的不行。他也没有全脱,只是解了半边衣衫。江月低头看了一眼,讶然道:“大人,您这伤得不轻,我再去打盆热水来,先替您敷一敷。”
  彦璋心头一暖,正要说不用,江月依旧跐溜一下子窜出去了,再回来手里端着个热水。江月绞了帕子,又盯着他的伤处查看。彦璋莫名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自己接过去,敷在右肩。
  江月在旁边无所事事,于是又问起临安的事:“大人,那何忠明的事棘手么?”
  “嗯,有一点。”彦璋顿了顿,偏头看向身侧那人,淡淡解释道,“那个何忠明原是我爹的部下……”
  江月“啊”了一声,惊道:“大人,那这事儿会牵连纪将军吗?”
  彦璋盯着她,怔了怔,忽然似笑非笑道:“你对我爹倒是挺关切的?”
  “那是!纪大将军是盖世英雄,卑职一向钦佩的很!而且……”江月无不得意道,“我爹当年也是纪将军的手下呢。”
  “你爹?”彦璋好奇道。
  “嗯……”江月将敷在肩头的帕子拿下来,背过身去再绞了一遍,“只可惜我三岁那年,爹爹战死沙场,就是十五年前和吐蕃那个……”
  十五年前玉门关布防图泄密,魏军大败,死伤无数……彦璋自然知道这场仗,他忽然想到玉门关外江月离开前的那个磕头了……
  彦璋怔了怔,抬眼望过去。
  江月正好回过身,将新绞的热帕子仔细敷在彦璋的淤血处,这才站在一旁,侧过身,悄悄揉了揉眼。
  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立在那儿,瘦弱无依,令人心疼……
  彦璋静静看着,默默抬起手……最终,只拍了拍江月的肩膀。隔着冬日厚厚的衣服,他依旧能感觉到手掌下那人的肩头纤细柔弱……
  许是许久没有人这么安慰过自己,江月眼圈彻底红了。她低头道:“让大人见笑了。”
  彦璋一低头,就能看见她在逞强。心口像是被什么挠过一样的疼,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他只好笨拙地说:“你下次缺银子,本官可再……借你一些。”
  江月破涕而笑:“那我少不得要云娘多腌几条鱼,好来孝敬大人。”
  见她笑了,彦璋心口松了松,才缓缓坐下。江月利落上前,替他熟练地推拿起来。
  那双手在肩头游走,惬意又温热……彦璋顿了顿,终于道:“这一趟去临安府,你离卫铭远一点,他不是什么好人。”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这文我越写越爱,让纪三的纠结和无耻还有挣扎越来猛烈吧,咩哈哈,谢谢亲们的支持,么么哒!

  ☆、救美一事

  这一日下午,彦璋一行从济宁府出来,换了官船继续往南。
  临上船前,江月从驿馆灶间要了好些干草灰,偷偷摸摸躲屋子里缝了几个布袋子。她这会儿肚子疼得越来越厉害,想到在船上,两眼一抹黑,江月便忧心忡忡,连纪大人交代她去买的暖手炉都忘了买。
  直到上了船,见到卫铭立在那儿,好整以暇地冲着自己笑,还摇了摇手里的鎏金暖炉,江月才想起此事!
  她不由吓出一身冷汗,身形免不了畏畏缩缩。
  彦璋淡淡瞥了江月一眼,眉心拧了拧,道:“江月,你随本官过来。”
  江月“哦”了一声,跟着彦璋往上面走。
  卫铭的视线在他二人身上打了转儿,又落在码头上送行的众人身上。他倚在船畔,抿唇浅笑,还特别招摇地冲底下挥了挥手。卫铭看着前面,边挥手,边问后面跟着的贴身护卫邢端:“纪三的功夫怎么样?”
  一派喧嚣之中,邢端回道:“看样子是有伤在身,要不要……属下去试试?”
  “试试?做什么要试?”卫铭笑得花枝招展,“他这次是骑虎难下,够烦的了。不去临安吧,圣上对他们纪家不放心,;可到了临安,呵,也不是好事。——他们纪府三个领兵在外,这一回又打了胜仗,圣上早就想借机敲打了……还算纪三识相,回来安安分分当个大理寺少卿,查查案子打发时间,陛下才能心安呐。”
  “那属下?”
  “静观其变,看看到了临安,他能查出什么名堂……”卫铭懒洋洋回身,往自己房间去。彦璋的品级比卫铭大,现在住的自然比他要舒适。卫铭斜眼打量了一会儿,撇撇嘴,钻进自己的屋子。
  彦璋房里,他拿出一个圆乎乎的小银炉,推给江月:“喏,拿去,省得穿帮。”
  江月不可思议地瞪大眼,惊道:“大人,你怎么知道卑职忘了去买啊?”
  “哼,”彦璋冷哼一声,没好气道,“那驿丞说你来来回回光往灶间跑了,只惦记着吃,哪儿还记得本官的吩咐?”
  又发脾气!
  江月缩了缩脖子,道:“大人,卑职……”后面的话实在不好解释,她便将彦璋之前给她的银子掏出来,搁在案上,又垂着手立在一侧。
  彦璋摆摆手:“拿了下去。”也不知是说银子,还是说暖炉。
  江月只提起桌上的银炉,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没想到这暖炉堪堪一握,实在是无比称手合适。江月稀奇道:“大人,您从哪儿寻来这么适合卑职的暖炉?”
  彦璋抬起眼帘,望了望她的手,又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冷冷道:“你又想多了!下去吧……”
  江月道了声谢,将这暖手炉子仔细地放到包裹里,向纪大人作了个揖,这才告辞。
  这官船分了好几层,江月这样无品无级的,自然住在最底下。她往底下走时,就见卫铭倚在门前,探头探脑地打量。江月脸色当即冷下来,口中称道:“卫大人。”
  卫铭点点头,道:“江衙役,彦璋让我想别的法子向你赔罪,我想了想,还是问问你要什么?”
  “卑职什么都不要!”江月冷冷拒绝,又拱手告辞。
  望着江月的背影,卫铭邪邪一笑,问身后那人:“这人怎么样?”
  “身形瘦弱,脚下无力,拳脚功夫很差。”邢端如实道。
  卫铭略一沉吟,笑道:“反正船上无所事事,你不如找个机会去试一试他。”
  “试他?”邢端不解。
  “给本大爷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啊!”卫铭翻了个白眼。现在的日子无聊地要命,也就逗逗江月还有点意思。何况,纪三对江月好得……有点不一般,那就更有意思了! 
  在船上,江月一天到晚没什么事做,再加上肚子时不时疼,她索性窝在自己舱中,乐得清闲。只每日上午,与贺远一起去纪大人那儿应卯,顺便查探大人的伤势。
  一路风平浪静。待行到淮安时,运河上明显热闹起来——漕运府衙就设在淮安,故而过往船只多了起来,有漕运的,还有各门各派的,一时鱼龙混杂,吵架斗殴之事层出不穷。因为他们是官船,河上也没人敢惹他们。
  这日夜里,江月突然腹痛如绞,浑身冷汗涔涔。她知道月信到了,忙将准备好的布条拿出来……一切收拾妥当,江月又给自己灌了个暖炉。这暖炉,她平时舍不得用,也就这时候才小心拿出来。
  暖炉捂在小腹,热意滚烫,透过中衣,渗入到肌肤纹理之中,又顺着血液流到全身。她一下子便觉得身上暖意融融,连腹痛都缓解下许多。江月满意地喟叹一声,闭上眼,快要重新进入梦乡,倏地,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传来——
  江月陡然睁开眼,只见眼前寒光一现。她连忙偏头一闪,顺着船舱翻坐起来。再定睛一看,一个着黑衣之人立在跟前,左手执一柄长刀,冲她当头砍下来!
  江月拿手里的暖炉一挡,又将暖炉顺势仍过去。那人不得不往后退了几步,江月得空,连忙翻下床。
  和这人勉强斗了几招,她便完全落入下风,江月连忙呼号喊人。偏偏她住的是船舱最底下,又是最里面,此刻风大浪急,外面也是闹哄哄的,不知发生何事,她喊了好几嗓子,根本没人过来。江月不由着急起来,试图往外冲。
  那人又是一刀横在她跟前,誓要将她困在这狭小的船舱里。江月灵巧一躲,堪堪避过刀锋,却又随着船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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