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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准备好了?
他指的是他前段时间声称要恶补的那些“知识储备”吗?
只是这么一想,她的心脏又不由得深深一颤,呼吸又开始艰难起来。
此时此刻,他的脸庞被迷离的光线勾勒得立体而锋利,他唇棱分明的薄唇微抿着,胸膛沉稳而剧烈地上下起伏,从松垮的深领中隐现的精致锁骨和健硕胸肌性感极了。
他的双眼现出些血丝,注视着她的乌黑眼眸美得让人心颤,让人沉溺,让人没有丝毫拒绝的余地……
“我……”她还没来得及让自己保守的之后和身体里叫嚣着的渴望较量一番,慢慢松开的十指却暴露了她的妥协,而且被他敏感地捕捉到了。
他的声音再次响起,腻死人的温柔和让人战栗的侵略气息竟然在同一个声线中糅合得不分彼此,“玉儿,我想要你。非常想。”
下一秒,他已经埋首在她胸前,一边将她的衣襟拉得更开,一边贪婪地****啃啮着那里的丰腴……
嗯……终于品尝到反复在他梦中出现的那片温润柔软了,他的心情用满意已经不足以形容。
他一只手支住床,另一只手探进她敞开的衣襟里,正要毫无阻隔地感触她胸前的柔软,就在这时候,画舫底部却忽然传来一声雷鸣般的巨响,整个房间犹如遭遇地震般猛烈晃动了一下。
床上两人俱是一怔。
公子折丹率先反应过来,待船身稍稳,便一把将姬双玉从床上抱了起来。一等庶女
此时,画舫首层正发出一阵骚乱。
船上的六七个船工都跑到一侧的甲板上,又惊又怒地瞠目瞪视着眼前遮挡住大半个船身的庞然大物。还有人已经跑上楼通知客人去了。
刚才从侧面撞了一下他们的画舫的,是另外一艘比他们的船要大一倍的楼船。
今夜月朗风清,江上无雾,视界非常清晰。
在发现这艘楼船从对面驶来的时候,画舫上的船工已经用火把作出避让信号,提醒来船错开。可没想到这艘楼船似乎非但不避让,反而好像故意要迎面撞上来一样。
在船工们的努力躲避之下才勉强避免了与它迎面相撞,但是终究逃不掉被从侧面重重擦了一下。
那艘楼船的船头装了铸铁的撞角,有经验的船工们从撞击那刻发出的声音来判断,就知道他们的画舫已经被撞出裂口,最多不出半个时辰,就会灌水沉没,所以众人才如此聒噪。
正当船工们都义愤填膺,想要跟对面那艘船讨个说法的时候,对面的甲板上传来一阵“哈哈”大笑。
一个锦衣华冠的少爷前呼后拥的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
他身边一个凶神恶煞的打手模样的男人朝画舫上的众人喝道:“苏公子有令,今夜要独览江月,除了苏家的船以外,谁也不得擅自游江。你们是嫌命长了!”
站在当中的那锦衣少爷正是苏骏。他摇着折扇,站在楼船的船头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比楼船低一截的画舫,得意道:“本少爷还从来没亲眼见过一艘船就在眼前沉没,外加几只落水狗在跟沉船一起淹没的时候绝望求救的情形呢,不怪你们,本少爷就当是你们献演的压轴好戏好了。”凡路仙途
船工们一听顿时慌了。
他们之前的确有听同行提起过今夜有位御史大夫家的少爷扬言不许其他船出水。他们也素稳这位少爷的专横跋扈,所以寻思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算了。
及至后来,有位豪爽的客人花重金请他们出水,他们便心动了。
想来那时时辰已经不早,那苏家的船恐怕已经靠岸了;再说,清江水面如此辽阔,夜色朦胧之下,两艘船在江上各游各的,也未必能碰面,于是便答应了。
万万没想到真会因此而惹祸。
看见撞了他们船的人不光不打算对他们施救,而且还声明要看着他们送死才罢休,而对方又是这种财大势大得罪不起的人物,那些船工们顿时都深感绝望。一个个都惊惶失措地哀求起来。
苏骏冷笑一声,对身旁那打手道:“你在这里看着,船上一个人也不许跑!谁若跳江逃跑,就放箭射杀。我们进去继续喝酒!”
正当苏骏转身要返回船舱的时候,身边有人忽然颤巍巍地扯了扯他的衣袂,“胶、胶……”
苏骏冷哼道:“‘胶’什么‘胶’?喝酒没喝够犯口吃了?”
那人强咽了一口唾沫才说出话来道:“胶、胶东侯!”
苏骏整个人也是一僵。他难以置信地转过身来,朝画舫上定睛一看。只见那群灰头土脸的船工当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道月白风清的颀长身影!只为了你凯爷
那一身素白的少年正长身玉立,面色阴沉,看似淡然的双眸仿佛盯着他看,又好像根本没将任何东西看在眼里,只是眸底分明透着直指人内心的锐利!
公子折丹若无其事地问道:“谁撞了我们得船?”
一个船工哭丧着脸道:“端木公子,是、是御史大夫苏大人家的船,我们、我们要大祸临头了!”
公子折丹仿佛好奇地“哦?”了一声,然后冷声道:“我们要大祸临头了吗?”那语气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可声音却分明能让对面甲板上的人也听得一清二楚无疑。
对面的苏骏两眼发直地愣了几秒。他生硬地在嘴角扯出一个干笑,“怎、怎么会?怎么会?苏骏该死……请胶东侯先登船再说……”
他正想命令左右将画舫上的众人接上船,却被身旁一个师爷模样的人拉住了手臂,在他耳边小声耳语。
他听着听着,双眼竟然流露出一丝凶光。
此时姬双玉也正站在公子折丹的身边,脸上罩着金漆罗刹面具。
她眼看着苏骏本来已经显然露怯,只要他一认错,将画舫上的众人接上楼船,暂且渡过一劫,危机就暂且过去了。可是这时候,他身边那人却好像在教唆些什么,让她隐隐有点不好的预感。
——兔子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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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夺船【推荐】
此时此地,茫茫江面只有他们两艘船。
苏骏虽然对公子折丹万分畏惧,但是此时他们船大、人多,有明显的对比优势,而公子折丹一边却只有一艘随时都会沉没的“危船”。
对于坏事做尽的苏骏来说,只要一狠心,任由他们的画舫在江心沉没,甚至故意借机将公子折丹除掉,比起这样得罪他等着他报复来说,恐怕来得更“明智”。
说不定那个师爷正是在唆摆苏骏心狠手辣一点,一不做二不休。
想到这这些,姬双玉不由心里一惊,不由得惊惶地抬头看向公子折丹。
只见他的神情依旧,眸底波澜不兴,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的神态。
她想,公子折丹为人光明磊落、刚直不阿,就算他再聪明,也未必会对这些卑鄙小人龌龊的心思有很深的了解,恐怕不一定能够觉察到危险的来临。
她灵机一动,故作娇嗔地朗声道,“侯爷,我们才不上他们的船呢。鹰眼营的封大人不是正乘了艨艟战艇来江心与侯爷汇合议事吗?我宁愿上鹰眼营的船。”
楼船甲板上的苏骏一听,脸色当场就变了。他立马甩开旁边那师爷,喝令手下的人抛绳搭梯,连求带拽地将对面画舫上的人一一扶上楼船。
双脚踏上楼船的甲板,所有船工才如获重生般大大松了口气。
苏骏对公子折丹点头哈腰道:“我素闻胶东侯不喜声色娱乐之事,根本没想到这画舫竟然是胶东侯您的船,下面的人一时贪玩造了孽,实在是该死、该死。你好血帝大人傻王傲妃:腹黑王爷傲世妃
“如果知道是您在船上,我即便是为了避让而触礁碰石,也决不敢冒犯分毫。那几个惹了事的人,我自会剁了他们的手送给胶东侯府喂狗,请胶东侯大人大量,一定不要记在心上。”
公子折丹的脸色依旧非常难看,“你不是撞了我的船。”
嗯,这个膏粱纨绔最大的罪过并不仅仅在于撞了他乘的画舫,而是……在最紧要的关头打断了属于他们的原本是如此美好的时刻,实在是罪无可恕。
苏骏自然理解的是另外一个意思。他陪着笑道:“胶东侯放心,这画舫的钱,我这就赔给他们,双倍地赔给他们。”
说完,他便让手下询问那些船工这画舫的造价。
船工都是淳朴的人,不敢要价,不过苏骏的手下还是很会看风使舵地硬给塞了千两的银票。
苏骏赔完钱,见公子折丹并没有再说什么,于是假装热络地招呼道:“胶东侯,请给我个赎罪的机会,赏几分脸来我船舱中一同饮酒赋诗。”
他瞥了一眼脸罩面具的姬双玉,笑道:“如此良辰美景,以胶东侯的身份尊崇,怎能只有一人作陪?今日小弟在船上摆局,请来的俱是远近闻名的花魁佳丽,小弟未敢擅专,有幸得遇胶东侯,还请胶东侯先鉴赏鉴赏。”
姬双玉听了,胃里直犯恶心。
这个不知廉耻的卑鄙小人,不光开始企图跟公子折丹称兄道弟了,还竟然将她当成青楼女子了,当着她的面教唆她的公子折丹去嫖呢!独步田园喜事之农家锦苏
公子折丹根本不去正看苏骏一眼,他淡淡道:“其实我不光不喜声色娱乐,还不喜与素无交往的人同乘一艘船。这里多余的人,最好都到对面去。”
周围所有人俱是一愣。
对面那艘船已经开始因为舱底进水而倾斜,哪里还能用来给他腾地方?
姬双玉素知他的话从来不会说说就算,也不由得在心里咋舌。
只见他果然施施然地拿过旁边那个打手手中挽着的弓箭,塞到离他最近的一个船工怀中。
“你给我看着,谁不过去,当场射杀。”
那船工顿时就惊呆了,僵硬地抱着弓,连哪头跟哪头都分不清。
但是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