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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夜灼翼的精魄,全部的修为都集中在了这里,不过仔细看去,在精魄中还闪着另一个珠子的轮廓,很是虚幻。
珠子只有核桃大小,晶莹剔透,在夜巽的胸口前不停转动。不多时,夜巽的伤疤不见。夜灼翼收回珠子,淡淡道。
“试着调息一会,功力还需些时日恢复,这段时间留在我身边。”
“是!”夜巽调息一会,感觉不到一点伤痛了,睁开眼,愣愣地望着夜灼翼。
“怎么了?”夜灼翼见他不语,伸手按上他的手腕,没有异常。
“我没事了……夜,你,你本相是什么,能告诉我吗?”
天一门如雷贯耳,天一剑的带来的伤痛亲身感受,而夜灼翼就这么一小会就把这些解决掉了,除了看到夜灼翼有些疲累外没有任何勉强,夜巽说不出的感觉,有点怕,也有点不舒服,还有点郁闷。
夜灼翼转开了话题。
“月眉的事怎么样了?”
“……二弟配的打胎药我在一个是时辰前就放进去了……夜……”再也忍不住上来抱住了夜灼翼,脸埋在夜灼翼的头发里,零零碎碎的字句溢出喉咙。
“……我想你……想你……”
夜灼翼温柔地道。
“现在不可妄动*。”
夜巽听了反而更加激动,几欲将夜灼翼揉进身体内。
“不!不!不!”
“那你也应该为我想想啊……”
夜灼翼口气带着一丝柔弱,听上去让人心疼不已。夜巽马上想到夜灼翼刚为自己医好伤,一定累了,暗骂自己该死!动作停下来,歉疚地道。
“夜,我,你……”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给我倒盏茶吧”
“好。”夜巽放开了手倒了盏茶递来,看着夜灼翼喝着茶,安静的如天空上漫卷的舒云,说不出的淡雅、清丽,平息的呼吸又渐渐急促起来。
夜灼翼见了淡淡道。
“我们回去吧。”
夜巽不动,忽想起了什么,火热地注视着夜灼翼,半晌吃力道。
“……夜,你想我吗?这两年……”
夜灼翼放下茶盏,拿起衣服给他披上。
“想。”
夜巽猛地抓住了她的手。
“夜,我们……我们有了那一次,是不是,不同了……”
夜灼翼望着他,神情逐渐变为严厉。
“你想说什么?”
“夜……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夜巽痛苦地道,“我想说的很多,那个欧阳炎是怎么回事?你让我做的那些事又是怎么回事……”
他亲眼看到了欧阳炎牵着夜灼翼的手赏灯的亲昵样子,当时他的心像是被狠狠捅了一刀,但一想到夜灼翼让他对欧阳炎家所做的那些事又有些释然,但还是一想到当时看到的情景心就有些沉,沉的无声无息。
夜灼翼听着夜巽一连串的怎么回事,意识到如果不给夜巽一个满意的答复,夜巽这里就会出差错。问题是即便给了他一个满意的答复,就不会出差错了吗?
为了报仇自己毕竟是用了那种特殊的方式,在以后避免不了的会与欧阳炎亲密,这是瞒不住的。夜巽会受得了吗?
因爱成恨、因爱成仇的例子太多了,她不想毁了夜巽,也不想看到因自己的仇恨与夜巽走上不归路,那不值得。
夜巽是无辜的。
一时夜灼翼忽然发现,眼下的意外自己竟然没想过。
她想过怎样刻意地叫欧阳炎迷住自己,却从没意识到再不刻意的情况下会有人喜欢她。
夜巽要的这个回答还真不好说啊。
正文 第二十六章 罪孽
夜灼翼沉默的这一会夜巽目光流露出失望的神情,以为夜灼翼不会回答了,神情慢慢地黯淡下去。夜灼翼这才认真地道。
“你相信我吗?”
夜巽怔然,相信她吗?想想看,这么长时间没什么不可相信的。如果当年不是夜灼翼他不会活到现在,如果不是夜灼翼他不会学到那么多东西、懂得那么多,如果不是夜灼翼他也许永远不会体会到人类复杂的情感,那甜蜜又幸福的滋味让他觉得自己有多幸运。再如果此时不是夜灼翼天一剑所造成的伤势会要了他的命……
想到这里他使劲地点了点头,但还是很老实地道。
“可我想知道。”
夜灼翼微微一笑,心下稍安。
“你只要记住,我不会害你。以后你在我身边要做一个弟弟的样子。”
夜巽艰难地道。
“是不是……跟欧阳炎,还要像赏花灯那样……”
“是。”
夜巽立刻身体有些颤抖,伸手便将夜灼翼的手抓住。
“夜,你是我的……你……”
夜灼翼另一只手轻轻点了点他的手背。
“我刚才跟你说的不清楚吗?”声音透着一种强大的威仪。
“……知道……”夜巽马上又道,“我明白,我会做好弟弟,会的……可,这到底需要多久才能结束?”
夜灼翼没再言语。
至于多久,夜灼翼恍惚有种不知尽头的感觉。
欧阳炎随着小奇匆忙赶到美人轩,见到了月眉。月眉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床上、地上斑斑鲜血,伺候的她丫头们正收拾着狼藉的场面。
“怎么回事?”他叫住了其中一个丫头。
丫头赶紧道。
“姑娘摔了一跤,就,就小产了……”
“她不是喝保胎药了吗?”
最终月眉跟欧阳炎达成协议,要生下这个孩子,可惜孩子却掉了。
“我,我不知道……”
“是,欧阳公子吗?”月眉听到欧阳炎的声音醒转过来,偏过头挣扎着要起来。
欧阳炎挥手叫她们先下去,吩咐小奇去请大夫,走了过去,坐在了床边,看着月眉折磨的像变了一个人,感到了一丝内疚。无论怎样,罪魁祸首也是他。
“躺着吧。”
月眉抓住了欧阳炎的衣角,泪水淌了下来,无力地道。
“孩子没了……”声音与身体就像要破碎了一般。
欧阳炎拍了拍她的手。
“没事,先养好身体,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吧。我叫人去请大夫了,一会过来给你瞧瞧。”
“……炎,你还会来吗?”
欧阳炎不忍看到她的样子,别开视线。
“先养好身体……”
“你不会再来了,我知道……”这一刻月眉神情有点恍惚。
“歇着吧,我有事,先走了。”推开她的手起身匆忙出来。有点像是在逃。
尽管内疚,却还是不想看到月眉那个样子,逃避着内心一种自责。是他造成的,可他又不想这样。
走出月眉的房间美人轩的陈妈妈迎了上来,看样子是等候欧阳炎多时了。
“我说欧阳公子,说句不中听的话,我家月眉姑娘对你可是一百个一心一意,你瞧瞧,弄成这个样子……”
欧阳炎淡淡地打断。
“需要多少银两说个数,我会让小奇送来。”
陈妈妈微怔了下,立刻眉眼喜笑又想说什么,欧阳炎却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快步下楼,后面传来陈妈*声音。
“欧阳公子,你若喜欢月眉姑娘你就给她赎身吧,接回府中不正好吗?月眉姑娘也有了一个好的归宿……”
欧阳炎还没等出了美人轩,只听一个人尖叫一声。
“不好了!月眉姑娘吞金了!”
欧阳炎当场呆愕住。
立时人们一乱。陈妈妈哭天抢地地哭嚎起来。
“我的月眉啊,你怎么就好端端的就死了……我的……”
欧阳炎木然地地出了美人轩,在离开的那一刻,回头看了一眼,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一想到那个月眉胸口像闷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
“罪孽!”
正文 第二十七章 食色,性也
对月眉的死说起来也很简单,花钱解决。欧阳炎除了没给月眉名分,因内疚的心里倒是叫月眉体面地入土安息了。
月眉的死没有影响到桃花城的花灯节,甚至连一点涟漪都没有带起。
望月楼。
小桑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眉头不时地皱起,看上去很是痛苦。
如烟坐在弟弟小桑的床边,一脸的愁云。
小桑得了一种怪病,一直用珍贵的补药吊着命。如烟为了能叫弟弟活下去才投身风月场赚钱的。
在这世上就小桑这么一个亲人,小桑就是她的一切,哪怕用她的命去换也愿意,可是小桑的病却不能根除,还日益严重。五年来她日渐色衰,老客们厌倦了,新客们又没有,生意很不好。这次小桑犯病好容易从鬼门关拉回来,以后呢?何况最近几天都要用药吊着,没钱啊……
如烟见小桑呼吸逐渐平稳,木然地起身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这时箫白晃了进来,手里拎了一包东西,过来往桌上一放。外面的包打开,里面是些首饰银两。
如烟看了他一眼,箫白气色很不好,那身媚俗换成了颓废,明显地纵欲过度。不过想想看他的身份也就释然了。
在桃花城里一般的风月场所,姑娘们和男妓们平日里是允许互相走动的。当然要在不影响生意的前提下。
“我不要。”如烟低下了头。
箫白往椅上一坐,慵懒一笑,玩弄着洞箫上的红穗子。
“又不是给你的。”
如烟张了张口,叹了口气。
“你脸色很差。”
箫白嘿嘿一笑,玩笑一般的口气。
“没想到女人的劲来了也能吃人呀!昨夜折腾了我一宿没睡。”
如烟知道箫白有一个长期的女客,出手大方,就是有些索取无度。
“你该歇息几日了。”
如烟和箫白相识五年,吵吵闹闹,两人的关系比兄妹近一些,又比知己远一些,平日里互相接济,有点相依为命的感觉。
“还差多少?”箫白喝了口茶
如烟半晌道。
“很多。”
箫白愣了一下,慢吞吞道。
“欧阳炎没来过吗?”
如烟摇了摇头。
“我说如烟呀,这么下去终究不是个办法,你还是现实一点好……”
还没等箫白说完如烟立刻大怒,记起上次箫白说过关于小桑接客的事。
“我是不会让小桑再走我的路!”
箫白伸手拿了块点心放进嘴里,边吃边道。
“你觉得小桑这个样子能接客吗?”
“我更不会把小桑送出去!”如烟愤愤地又加了一句。
“命都快没了其他的你觉得还重要吗?”
如烟冷冷瞪了他一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