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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独占一江秋-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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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辰闻言一愣,随即疑惑地说道:“怎么会没名字呢?”说着一歪头,顿悟道:“是了,这花倒不像凡间之物,定是偶尔得之,才不及命名的。”
秋玲看着宜辰一脸认真的样子,掩嘴一笑:“本是有的,但皇上说了,这花瞧着像极了娘娘,定得娘娘的心,让娘娘给它重新命名,也显的它的造化了。”
宜辰闻言瞪向秋玲,好笑地说道:“都是把人比作花的,哪有花像人的?说这话的,是你吧?”
“娘娘是这世间最美的花了,这花可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才得入娘娘的眼了。”秋玲满是惊羡恭敬地说道。
岂料,宜辰眸中一冷,笑意顿失,“我可不是什么花,以后,不许如此做比。”
“是。”秋玲慌张地垂首应道,心下仍是讶异着,凡是女子,都希望自己能像花一样美艳惊人,这样作比有什么不对。
“终有一日,我会真正地摆脱一切拘束。”宜辰望着那盆花,自言自语道:“而不止是在这里做一盆让人观赏的花。”
秋玲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瞬间即逝。
“就叫寒玉花吧!寒为雪性,玉为花容。”宜辰轻手抚上那花,叹道:“也让我,可以睹物思人了。”
秋玲听了,以为宜辰说的这人便是凌帝,当下有些暧昧地点头笑道:“寒玉宫里寒玉花,这名字好,这名字好。”宜辰尚且陷在一些思怀中,并无意识到秋玲的意思。
“什么好东西,也让妹妹开开眼吧。”话音未落,便听见一阵脚步声渐行渐近。
秋玲转身便见俞惜瑶长裙拖地,婀娜身姿如弱柳扶风,正笑靥如花,迤逦而来。宜辰纤眉微蹙,却并未转身。
“参见瑶妃娘娘。”秋玲躬身行礼。
“免了吧!”俞惜瑶笑着摆了摆手,看着宜辰的背面佯装怒道:“好姐姐,你也理我一理啊。”
宜辰这才过身来,淡笑着看向俞惜瑶,仍旧不言语。
俞惜瑶一眼便瞧见那盆奇特的花,故作惊讶地叫道:“好美的花啊。”说着便走近前,伸手就要触上,不料宜辰不着痕迹地拉过俞惜瑶的手,笑着说道:“再美的花,也及不上你啊。”这花,既然叫做寒玉,那就不是任何人可以碰得的。
俞惜瑶闻言笑得愈加娇媚,嗔道:“姐姐说的什么话啊。”忽然柳眉微蹙地看着宜辰,好似这才看清宜辰,如瀑长发随意披散着,宽松的白色睡裙挂在身上,显得慵懒妩媚,掩去心中的情绪,笑问道:“姐姐刚起吗?还没梳洗啊?”
宜辰略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近日因为怕皇帝来扰夜,她都是要先到树上去过上大半夜,才被宫女们央求着回房的,所以往往都会睡得迟了。幸好,这几日那凌帝都没来,可以放宽心了。
“娘娘,让奴婢为您先梳头吧。”秋玲说着就要去扶宜辰,俞惜瑶一把亲密地拉上宜辰的手,笑道:“就让妹妹为姐姐梳吧。”
宜辰闻言一愣,说真的,无论什么事她都喜欢亲力亲为,可是这女式的头哪有男子的容易梳,当下也不忸怩,任凭俞惜瑶拉着自己走到铜镜前坐下。
俞惜瑶看着镜中的宜辰,玉梳顺着宜辰的如瀑墨发缓缓梳下,娇柔一笑:“姐姐的头发真漂亮,比当年容妃的还漂亮。”
话音刚落,宜辰的面色一沉,看着镜中身后秋玲的身子明显一颤,想起在凤仪宫的那个欣儿,自己问起大翼皇帝的死因她也是那般惊慌,还有近日自己也偶尔向一些宫女探探口风,她们也是一问就慌的。难道真有什么不可告之的秘密吗?
俞惜瑶看着镜中宜辰复杂的神情,轻轻地推了推宜辰,揶揄一笑:“姐姐不会被自己迷呆了吧?”
宜辰一怔,回过神来,轻声问道:“那个容妃,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俞惜瑶手下一顿,敛去笑意,“姐姐,那是前朝罪人,能有什么好下场,自然死无全尸了。”
“死无全尸?”宜辰心下一震,脸上却只是淡淡地说道:“纵是罪人,一个宫妃,一条白绫便可,怎会受那酷刑。”
“她是为了...”俞惜瑶说到此处忽然一顿,一转话题,笑道:“不说这个了,那些个血腥事,都是男人的事。”
宜辰心下疑惑加深,只是,俞慎当初也是禁卫统领,行走于宫中,是凌帝进驻皇宫的一把便利钥匙,他应该知道当时的一切详情。真是可笑,自己的同父兄长居然间接杀害了自己的同母弟弟,那么,自己这又算什么呢。自己要杀的人,却对自己有救命之恩,慕宜辰,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这样的境地。
愣神间,俞惜瑶已然把宜辰的头梳好了。但见,铜镜中,一人半梳绿鬓淳浓染春烟,青丝垂涤偎玉颜,眼眉如画,琼鼻悬胆,樱唇红润,清华绝伦不似人间女,恰如仙女倚翠台。
“真是漂亮。”俞惜瑶有些得意地笑道,“妹妹的手艺不比秋玲差吧?”
“娘娘这是哪里话,自然是娘娘梳得好。”秋玲有些紧张地说道。
宜辰一番心思全不在这上头,缓缓站起身,看着俞惜瑶,淡笑道:“那你知道,大翼皇帝是怎么死的?”真是不语则已一语惊人,秋玲吓得脸色都白了。
俞惜瑶故作沉思地蹙起眉,摇了摇头,有些紧张地抓住宜辰的手,“姐姐这是怎么啦,有些事不该我们知道的,就不要想知道。”
她们越是如此,宜辰心下越是不安,嘴上却也只是无谓一笑,“瞧你们吓的,我只是随口一问。皇帝死后,自然入葬皇陵。纵是江山易帜,也是如此。”
“姐姐说的是。”俞惜瑶似乎极力想着转移话题,拉着宜辰的手,看向秋玲,“还不快伺候你们娘娘洗漱用饭。”
“是。”秋玲闻言立即应声道,不一会儿,宫女们鱼贯而入,手端玉盆清水,还有各色粥点佳肴。
“姐姐,还有一件事,我想先跟你透透风。”俞惜瑶神秘地说道。
“什么事?”宜辰径自将手伸进水盆里往脸上泼去,接过巾帕轻轻地将脸上的水珠拭去,再用清水漱漱口,这才有些疑惑地望向俞惜瑶。
俞惜瑶抿嘴一笑,“再过些日子,我们这宫里可要热闹了。”
“是吗?”宜辰显然不大感兴趣知道那所谓的热闹。
俞惜瑶见宜辰一副仍旧淡淡的样子,心下不快,有些饱含韵味地说道:“大臣们奏折纷呈,极力劝导皇上例行选秀。不久之后,我们可要多好多的姐妹呢,再不会只有我们三个人这么冷清了。”
宜辰闻言一怔,看向俞惜瑶,原来她是为这事来的,敢情来和她建立阵势商量对策来的?心下不免觉得有些好笑,那人要选秀女,又和自己何干,自己倒巴不得他远远地离了自己,清静地过了这一年,与他一决生死,也就了了。脑中忽然浮现那晚他们月下相偎的情景,心下莫名闪过一丝浮躁,但也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既然你认为这是好事,那就最好了。”宜辰浅笑着就坐下开始吃起早饭来。
俞惜瑶显然是没想到宜辰会这么说,忽然似是明白了什么,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缓缓走动,地上丝裙逶迤柔软,细软腰肢婀娜多姿,轻轻坐在宜辰的身边,轻声道:“姐姐,父亲对姐姐着实想念得紧,希望姐姐,能见见他。”
宜辰拿着汤匙的手一顿,随即淡淡地看向俞惜瑶:“你要不要一起再吃点?”
“不用了姐姐,妹妹忽然想起约了婉仪采花配茶,就不打扰姐姐用餐了。”俞惜瑶笑着站起身,看着宜辰一听到婉仪明显一愣。
“好,你多陪陪她。”宜辰轻声说着,继续低头吃饭。
“会的。”俞惜瑶柔声说着,便起身告辞。
宜辰这才抬起头,望着俞惜瑶离去的背影,目光悠远复杂,纤眉微微蹙起。
作者有话要说:逐步迈入新高潮,大家耐心等哈
、涟漪
秋夜晚风送爽,树叶随着风声簌簌作响,空中冰轮乍涌,皎月周围布着薄薄的乌云,遥遥天际不见任何星点。
宜辰信步走在林园里,小石子铺就的小径上,扫不去层层花影。西风过,淡淡花香轻萦鼻尖,没有繁星的夜晚,凉风习习,显得有些萧寂。
“娘娘,披上披风吧。”紧跟在宜辰身后的秋玲显然有些着急地问道,这么大半夜的,自己娘娘还有兴致散步,若有个什么闪失,自己还不得一头撞死。
宜辰却似没听到,继续缓缓前进,越走越觉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袭上心头,不由停下了脚步。环视四周,但闻风声簌簌,夹着树叶的敲打声,隐隐约约中,似乎有箫声传出,那声音忽强忽弱,似是由四周环荡而来,辨不清是从哪里传来。
宜辰驻足寻望,但见疏影绰绰,高啄的檐角冷觑云空,偶有地方淡淡地散出灯火之明,轻撩着这凉薄的黑幕。
“娘娘,我们回去吧。”秋玲看着宜辰面色微变,心下更加着急了。
“原来是这里啊。”宜辰眼中闪过一丝沉痛,望着西北方向几十丈处的坐落在黑暗中的一座宫殿,伸出纤指指向那里,轻声说道:“那里,是幽落宫。”
秋玲愣愣地看着宜辰有些悲伤的神情,顺着宜辰指向的地方看去,脸一下变得灰白,央求道:“娘娘,我们回去吧。”
宜辰听着秋玲略带哭腔的声音,回头一看,轻扯嘴角,苦笑道:“我知道,我不会让你为难的,走吧。”
话音刚落,宜辰突然瞧见前方不远处的一棵树后似有人影闪过,心下一疑,白影一闪,便施展轻功疾掠而去。还没来得及欢喜的秋玲见着宜辰一闪眼间就不见了,当下一脸惨白地环视四周搜寻宜辰的影子,吓得都快哭出来了。
宜辰如风般地飞进在花丛间,待到那棵树时,环视四周,哪有什么人影,只有冷风吹动,树影摇曳。难道自己看花眼了?仰望高空,不见星辰的夜空竟是灰白灰白的,纵有夜风送爽,宜辰此刻也觉得烦闷得快窒息了。
身旁的这是一棵槐树,枝干粗壮,树叶繁茂,宜辰后退几步,心下一动,飞身上树。站在树的最顶端,举目眺望,视野一下变大,可依旧不见什么人影。看来真的是自己看错了。罢了,那丫头估计都急哭了吧!
待宜辰回到原先的那条小径上时,秋玲却是不见了踪影,不会是调虎离山之计?可是谁要绑架一个宫女啊?况且刚才除了她们两人,哪还有什么人影。难道是刚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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