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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心中欣喜,并未多想,此时想来,却揣测其中滋味,也算后知后觉。
苏绾不知道营帐外死了多少蛮夷人,不过祈寒这一招应该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拓跋沅一当初想要娶她来羞辱祈寒。反之,苏绾在蛮夷王身边数日之久,竟然还是清白之身,这可是对拓跋沅一的极度侮辱。
祈寒不但证明苏绾的清白,还鼓舞了士气,同样羞辱了拓跋沅一,躲在暗处的蛮夷人势必会坐不住,前来搅局,一切都在祈寒的计划之内。只是不知道祈寒的那颗真心究竟有几分是真的。
“我在想祈寒哥哥的计策真是好,一举三得。”
祈寒整个身子半栖了上去,幽深的瞳眸凝视着她,知道苏绾在怪自己利用她,“阿绾,不要怀疑我的心意,是真心想要娶你的。那个拓跋沅一可恶透顶,竟然打本王王妃的主意,既然他们想要闹,那本王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苏绾从祈寒的口中听到了隐隐的一股子酸味,难道祈寒他在吃醋吗?
想起他精心准备的喜服,那心口的名字,一时间心中所有的担忧荡然无存,幸福的感觉心间蔓延着,娇嫩的樱唇附上他的脸颊,一时间祈寒的身子如同燃了火一般,**的火焰在身子里肆无忌惮的冲撞着。
霸道而狂热的吻唇舌间弥漫,两具身子都被撩拨的火热,带着沉重的喘息。
祈寒望着身下一脸绯色的苏绾,那眸中盈盈含情,却是停了下来,他知道苏绾是初夜,是承受不起再次的雨露,他祈寒也并不是一个贪淫好 色之人。
将那滚热的身子搂在怀中,俊脸贴向那如墨的青丝,嗅着发间的清香,“阿绾,等你养好了身子,咱们夫妻来日方长。”
翌日,清晨的号角响起,苏绾迷迷蒙蒙的睁开了眼睫,并未发现夫君祈寒的身影,他竟然如此早便醒来了。
伸出手在床榻上摸索着,找寻自己的衣衫,抓了衣衫穿在身上,瞥见大红的喜被上那抹血色嫣红早已干涸,自己终于真正的嫁给了他。
拿起了昨夜退去的喜服,那上面绣着自己的名字,看了许久方才将那喜服整齐的叠着收了起来。
整理着榻上的凌乱,感觉到床脚的某一处竟然是空的,苏绾秀眉微蹙,心间升起疑惑,将所有的锦衾向上翻起,竟然发现床榻的角落里有一处凹槽,那里面放着一只红木镶金的锦盒。
苏绾并不想窥人隐私,刚想将衾被放下,却见到木盒的一角,红色的流苏露在了外面。
苏绾将那盒子捧在手中打开,一枚翠色,光泽莹润龙凤呈祥的玉佩,上缀相思结。苏绾唇儿微微翕动,很明显这是殊姐姐送给祈寒的定情信物。
一开始就知晓祈寒的心中喜欢的是殊姐姐,祈寒珍藏殊儿姐姐的相思结没有什么好奇怪,可是心间一丝痛楚袭来,泪珠儿竟然沿着眼角落了下来。
苏绾擦掉眼角的泪痕,既然祈寒肯将殊姐姐送他的东西藏起来,就证明他是在乎自己的感受,自己应该高兴才对。
复又将那相思结放到了锦盒中,放回了原位,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下了床榻。迈开双腿,依然有些疼痛。
此时小昭从外间带着伙头营的人抬着浴桶进来,“小姐,王爷命小昭伺候王妃沐浴。”
浴桶之内蓄满了水,还冒着氤氲的雾气,小昭在里面扬上了馨香的花瓣。
苏绾坐在浴桶之内,沐浴兰汤,温热的水轻抚肌肤,缓解了许多痛楚,心里很想知道这一大早的,祈寒到底去了哪里?
“昭儿,知不知道王爷去了哪里?”
小昭在一旁伺候着,听到苏绾的询问,探出头来道:“小昭来之时,王爷就站在营帐外面。”
苏绾神色一滞,他竟没有进来,莫不是他见到自己动了他和殊儿姐姐的定情信物动了气。
“昭儿快扶我起身,我要出去找王爷。”
小昭儿直接拦住了她,“小姐,您就安心的沐浴,王爷他是跑不掉的,您不知道昨夜蛮夷人又来偷袭,营帐外一片血腥。王爷一大早就命人清理,就是不想让小姐见到那血腥,看到您和王爷如此恩爱,昭儿真的为您高兴。”
苏绾怔怔的低喃道:“真的是这样吗?”
第一百一十二章 从头来过
苏绾沐浴更衣后,小昭正在伺候着苏绾梳妆,此时祈寒从营帐外走了进来,苏绾眸光打量着祈寒,见他并没有任何异样。
苏绾忙不迭的站起身来盈盈一福,“妾身见过王爷!”
祈寒的脸色微怔,直接上前扶起了苏绾,“阿绾我们是夫妻,没有旁人在,一切礼节都免了去。”
苏绾并没有问明祈寒一早儿去了哪里,知道祈寒此时必定要处理公务,于是主动走在书案旁为他研墨。
祈寒眉宇轻颦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原本有话想说,见苏绾沉默不语,既然她不愿提起也没有多言,径直走到了书案旁处理着公务,苏绾一直守在身侧伺候着。
用过早膳李石斛带着申屠俊等人进营帐议事,苏绾见到李石斛便想起了李姝,还有早上红木锦盒之中的那枚相思结。那眸中划过一丝萧然,放下了手中的砚。
低垂眼眸,躬身盈盈一礼道:“王爷,自古女子不得干政,妾身记得还有衣衫要去浆洗先行告退。”
苏绾带着小昭取了祈寒的冰绡丝的汗衫拿了出去,准备到后勤营去浆洗。
祈寒见苏绾离开,见她心事重重的模样,知道她定是因为早上的事而忧心。正如小昭所见,祈寒是到了苏绾拿起了李姝送给他的定情信物。见到她落泪的的模样,心间竟然涩痛难忍。
苏绾带着小昭来到后勤营,取了些冷水来,为祈寒浆洗衣衫,依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虽然一直都知道祈寒心里爱的是李姝,见到二人定情信物的那一刻,心里面应该是释怀的,可是却总是放不下,心口泅出隐隐的痛。
自己都如此,何况祈寒,他每天见到李石斛,都会想到殊儿姐姐吧!对于他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煎熬。
泪水落进了木盆之中,溅起波澜。小昭儿不明白,早上还好好的,小姐怎么突然掉起了眼泪。
小昭正欲开口劝说,却见祈寒朝着她们的方向走了过来,祈寒示意她不要出声。
一身月白色的身影立在苏绾面前,一脸的凛肃神情,“有心事为什么不说出来?向父皇赐婚你都敢做,你还怕什么?”
苏绾仰起头看着祈寒,听到祈寒的声音,眼泪决堤了一般,站起身来直接扑到了她的怀里,哭得更加伤心。
“我怕,我怕你伤心。我怕你认为阿绾是一个善妒的女人。”
见她流眼泪,祈寒眸中的寒星淡了几分,伸出手轻拍她的脊背,“傻丫头,别忘了我们是夫妻,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早上的事,我都看见了。”
苏绾泪眼婆娑,怔怔的看着他,“祈寒,你不生阿绾的气吗?”
祈寒深深的长舒了一口气,有很多事他也是后来才想明白的,他觉得他们夫妻二人有必要好好的谈一谈,将心中的那个结解开。
祈寒直接将苏绾拦腰抱起,奔着马厩而去,一路之上苏绾没有言语,任凭祈寒将自己抱在怀中。
祈寒命人将墨焰牵了出来,直接将苏绾抱上了马,直接飞身上马,将苏绾打横抱在怀中,双腿紧夹马腹,绝尘而去。
秋日的凉风掠过耳际,带着青草的气息,须臾,二人便来到一处宽阔的草滩,祈寒勒紧马缰,墨焰停了下来。
祈寒直接将苏绾从马上抱了下来,将她放在了草坪之上。秋风习习,衣衫连着秋风翻飞,让人的精神为之一振。
祈寒伸出手扶住苏绾的香肩,神色郑重的凝视着她,“阿绾,你看着我,我是祈寒。”
此时的苏绾比任何时候动安静,“祈寒哥哥,有什么话尽管说,阿绾听着便是。”
祈寒敛了敛情绪,“阿绾,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是爱你的。在很久很久以前祈寒哥哥的心里就有你。当年母妃也是希望祈寒能够娶阿绾为妻。或许没有母妃薨逝的那件事,我们早就已经是夫妻了。”
“那件事以后,我去了边关,本是得蒙父皇母妃宠爱的大皇子,一夜之间什么都失去了。面对父皇的嫌弃,族人的荼毒,当时心中充满了怨恨,恨死了你的父亲和那个女人。”
“在我最孤独落魄的时候,是殊儿她一直陪在我身旁,她热情开朗,就像和煦的阳光照进了那片阴霾的世界。殊儿他也是我深爱过的女人,或许这辈子都忘不了她,我会将对殊儿的爱深埋在心间的一隅。”
“琅王祈寒的王妃是苏绾,是那个从小就发誓要嫁给祈寒的苏绾。”
苏绾泪水迷蒙了双眸,扑到他的怀中,祈寒肯掏心掏肺的向自己说出此番话,知道他的心里是爱自己的,自己的选择是对的,他和祈寒的爱在很早以前就开始了。
“祈寒哥哥,我们忘记所有的仇恨,从头来过。”
另一边,小昭见琅王祈寒将苏绾带走了,琅王明显带着怨怒,昨夜二人才度过新婚之夜恩爱的模样,只是一夜就变了模样。
小昭不放心,跟了上去,远远地见到王爷带着苏绾骑马而去,昨夜蛮夷人突袭,那等惨烈苏绾没有见到,可是小昭确是见到了。
王爷如此带着王妃出去,会不会有危险,小昭忙不迭的朝步骑营走去,她要去见申屠俊,让他派人去保护苏绾。
此时的申屠俊在校场上,监督士兵操练,见小昭慌慌张张的来找他,命令手下的人监督。
迈着大步朝着小昭的方向走过去,“昭儿,见你慌慌张张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申屠大哥,王爷带着小姐骑着马儿奔了出去,您带着兵去保护小姐,不要再让蛮夷人抓了去。”
申屠俊等人今晨去营帐议事,王爷仅说了几句话便将他们都打发了,没有想到竟是带着王妃出去游玩,果真是新婚燕尔。
申屠俊明朗一笑,“昭儿,放心好了,王爷他不是鲁莽之人,昭儿且放心便是。”
小昭依然不放心,我微垂首,轻咬唇瓣,欲言又止,“可是申屠大哥,王爷是带着怒气将王妃带走的。”
今晨申屠俊并未看出王爷王妃有任何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