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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绾看着祈寒手中翠绿的玉符,当知这玉符对祈寒的意义,这护身玉符可是荣贵妃亲手为他带上的,一直都不曾离身。
祈寒将那玉符系亲手系在了苏绾的玉颈,苏绾眸中盈泪,“祈寒,这玉符阿绾不能要。”
祈寒的脸上和煦如春风一般暖人心扉,将她揽入怀中,“阿绾,它会保佑你平安喜乐。”
靠在他的怀中,温热透过丝衣传来,很温暖。
祈寒为何会突然将护身玉送给自己,莫不是那香囊有问题。
“祈寒,你告诉我,那香囊中到底是何物?”
“那里面是一张纸条,写着丙申年三月初三正晌午时。”
苏绾不解,这不是自己的生辰八字吗?
“那香囊是被人下了蛊,幸好你没有打开,看了之后便会一生痛苦。”
苏绾在读杂书之时是看到过巫蛊之术的介绍,“是何人如此歹毒?莫不是李姝?〃
“应是桓王所为。”
苏绾蹙眉,桓王一直认为桓王妃是自己害死的,却是极有可能做出此事。
见苏绾已经相信了自己的说辞,隐瞒真相是不想让她伤心难过。
世间没有秘密是可以永远封存的,究竟能够瞒多久,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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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难为你了
宣州城,东北方,军营内,暮雪初霁,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帐篷之上落了厚厚的积雪。
祈寒已经将所有的政务交接完毕,就等着离开宣州。
今日是正月初一,祈寒没有参加皇宫的开笔仪式,而是来到军营。
命申屠俊将士兵召集在演武场,祈寒站在高台之上,一身银杉,身披银狐裘,眉心微微蹙起,平添了几分凌傲的威仪。
看着高台下,身着赤黄色絮衣及红色棉裤子,脚蹬黑色长靴的兵卫,一个个挺拔而立。
一身姿挺拔的少年,眉目间英气勃发,经过军营的淬炼,已经完全脱胎换骨,他便是祈寒在蛮夷之战中带回的少年金戈。
祈寒眉目凛然,居高临下,看着众将士,“列为将士,不日本王便会启程去宣州。站在这里的有一路跟随本王多年的老兵,也有不久的新兵。众所周知,沂州清苦,如果有人想要离开,本王绝对不会阻止。但是留下来的要绝对服从军令,本王保证绝对不会亏待各位,原本每月饷银是三两六,饷粮每月五斗米粮均不变,每年会补助五两饷银。”
这已经是祈寒的极限,要知道十万大军,每年要担负五百万的军饷,还有一千五百万斤的米粮,还有军队的配备军需。从他们变成自己私有军队的那一日,这些都要靠自己来供养。
沂州清寒,不可能靠赋税来养活军队,初到沂州,不能够加大赋税那样只会逼得民众反抗,定要采取恩威并施的政策。
队伍之中发出唏嘘之音,祈寒眉目深锁,话已经说的很清楚,要留下的必须是心甘情愿为己所用之人。
金戈已经发过誓要誓死追随琅王,他没有忘记父亲金守臣是如何死去的,他答应父亲定会成为一名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金戈最先喊出口,“誓死追随琅王!琅王千岁!”
只要不打仗,当兵的到哪里都差不多,琅王给出的饷银不低,陆陆续续的响应起来。。。。。。
琅王府内,由于昨夜睡得晚,过了上元佳节他们就要长途跋涉的赶路,祈寒担心苏绾的身子弱,悄悄的点了安神香。
因此,苏绾这一觉睡得香甜,不觉就已经睡到了晌午,隐隐嗅到了一股甜沉沉的熏香气息。
坐起身来,不知睡了多久,唤了两声不见回应,小昭定是去母亲那里。
昨夜是除夕之夜,留母亲一人在府中真是不孝,忙不迭的起榻梳洗,前去佟氏的房间请安。
因为要离开宣州,母亲舍不得哥哥嫂子,近两日心口疼痛,见母亲气色还好,也少了几分担忧。
命人好生照料母亲,回到卧房之中。稍稍用了些午膳,命小昭将管家荣安叫过来。
虽然祈寒说万事有他,他们是夫妻,又怎么会不忧心,她一直在想着帮助祈寒的办法。
荣安从门外走了进来,神色恭敬道:“荣安见过王妃殿下,不知道王妃唤荣安有何吩咐。”
苏绾从床榻之上将昨夜卫皇后赐给她的首饰,递到了荣安的手中,“安叔,您看看这批首饰价值几何?”
荣安大致打量着首饰,“王妃,这些首饰大约六十万左右,宣州城内敢买的不超过三家。此等规格的首饰,若是想要出手必须备上文书证明不是偷盗之物,方能够卖上好价钱。”
苏绾没想到竟可以卖到如此价钱,“安叔,你三天之内一定要将首饰套成银票。”
荣安一脸的难色,“王妃,若想快速脱手,如此大宗的买卖,必须交付十万两的佣金,最终能够拿到的只有五十万左右。”
十万两不是小数目,如果是寄卖虽然得的多,却是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方能卖出。
“安叔,我会开出三分文书,分三份出手,尽快去办吧!”
荣安走后,苏绾想要找几本书来看,竟是一点都看不进去,不当家不知柴米贵,那十万两银子可以买很多的粮食,丢得让人心疼。
此时祈寒已经回到府中,刚刚推开房间的门就见到苏绾蹙眉沉思,眉梢似乎带着几分懊恼。
“是何人惹阿绾生气了?”
苏绾竟没有听到他轻推门扉的声响,“我已经命安叔将那锦盒中的首饰变卖,只是丢了十万两难免让人惋惜。”
十万两却不是一个小数目,开口劝慰道:“阿绾,那东西本就是凭空得来的。”
苏绾清眸凝望他的眼眸,他说得云淡风轻。当真不觉得可惜?祈寒有多少身家荣安已经向她汇报过了,知道他在强撑局面。
苏绾并没有揭穿他,拉着祈寒在书案旁坐了下来,“祈寒,军队里的事情怎么样了?有没有想好要如何解决沂州的问题。”
从定下沂州的那一天,祈寒就已经考虑过了,他相信苏绾也应该想到了办法,见到书案上的笔墨。
“阿绾,不如我们将心中所想写在纸页上,看何人的方法是最好的。”
两人纷纷在纸页上写下了四个字,随后将两副字放在了书案之上,两人竟是笑出声来。
祈寒写到“寓兵于农”四个字,而苏绾写的却是“以农养兵”他们都是以农入手,可谓是想到了一处。
苏绾笑道:“还是祈寒哥哥的计策略高一筹,阿绾自叹不如。”
见到她脸上的笑容,她如此的费心思,眉目间带着温情,“阿绾,真是难为你了。”
为夫分忧是她作为妻子的本分而已,苏绾倒是对那十万两银子还记挂着,心中也有一件事一直想要开口。
美眸凝视, “既然祈寒哥哥觉得为难了阿绾,可不可以做一件事用来补偿。”
此话说的甚为唐突,祈寒是越来越看不透苏绾的心中到底想的是什么?
将她揽入怀中,附耳轻声道:“说来听听!”
“祈寒哥哥,不如我们摆上一席离别宴如何?此事只要吩咐安叔通知朝中官员,到时候祈寒哥哥只要露上一面即刻。 ”
从前她的父亲就总是借着宴席广收贿赂。 苏绾是想借机敛财,知道祈寒最不喜欢父亲不齿的作风,却是一个可以光明正大敛财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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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我恨你(今日两更)
上元佳节过后祈寒带着苏绾便要前往沂州,送别宴会定在了正月十六。
琅王府厨房内,小昭守在药炉旁煎煮汤药,近两日来苏绾好似染了风寒,整日昏沉沉的浑身无力。
汤药刚刚煮好放进食盒内,便听到琅王祈寒的声音,“还没好吗?”
小昭躬身拜道:“见过王爷,已经好了。”祈寒提起食盒,转身离开。
小昭见祈寒提着食盒离去,近两日王爷均是如此,王爷对王妃真是疼爱有加。
听到药炉之上另一盅药也煎好了,忙不迭的取下来,装进食盒,朝着东苑佟氏所在了院落走去。
卧房内,苏绾近两日精神不济,又出现嗜睡倦怠的症状,苏绾怀疑是不是又怀孕了。
御医前来诊脉说她气血两虚,思虑过重。春日阳气上升,是会犯困的,调理几日身子便会好了。
很快就要远行,自己的身子却是不争气,怕是会拖累到夫君,以手轻掩口鼻打起了哈欠,不觉困意袭来。
祈寒手中拿着食盒,他已经在汤药中下了少量的曼陀花粉,这几日苏绾倦怠均是祈寒故意制造的假象。
今日便是上元佳节,皇宫内要举行上元灯会,李姝安胎半月,卫皇后定会下旨召她入宫。
李姝势必会千方百计的验证苏绾是否见到了那张纸条,也正印证了那句俗语,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让两人有机会相见。
祈寒伸出手推开门扉走了进去,见到苏绾坐起身子,靠在床榻上睡意朦胧,好似听到了房间开启的声音方才醒来。
祈寒放下了手中的食盒,直接做到了她的身旁,“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祈寒哥哥,都怪阿绾的身子不争气,今夜阿绾怕是不能够与你一起进宫了。”
这正是祈寒所愿,也是迫不得已才会如此,对于苏绾来说也算作另外的一种休养,过了今晚他又会恢复如初。
“阿绾,我也不想进宫,不如就陪着你和母亲过佳节。”
除夕夜就留母亲一人在府中,今夜自己留下来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祈寒,明日便是离别宴,你不进宫怎么成,不如让安叔跟着,也能够帮到你。”
见她身子不舒服还在担心着明日送别宴之事,将食盒内的汤药拿在手中,舀了一勺送到她唇边。
苏绾最不喜欢喝苦药,祈寒见她微颦的眉宇,“阿绾,这是御医新换的药方,喝过之后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见他眉目含情,微微颔首道:“嗯!”
亲自喂苏绾服过药,伺候着她再次睡去,祈寒方才离开卧房,去找荣安,准备进宫去参加上元灯会。
太子府内,李姝对着铜镜梳妆,绯红色彩凤吉服,头上戴着千叶攒珠流苏冠。枝枝叶叶缠金绕赤,华贵夺目。眉心一点朱砂,淡扫娥眉,清冷若霜。
自从她派人将香囊送出去已经有半月之久,并没有探听到苏绾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