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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苏瑾的话, 苏盈从没有将他当过哥哥看待,见到苏钰拉扯着她,怒道:“苏瑾,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娘才是堂堂的丞相夫人,磕头跪拜媳妇茶一样都逃不过的。”
房间内的穆佩玲是听出了苏盈的用意,苏家的家事苏瑾均没有隐瞒穆佩玲,对于杜姨娘自然不喜。
没想到苏盈小小的年纪竟然学得和她娘一般刁钻,不教育一下如何得了。
直接冲着门外的苏盈道:“妹妹原来是为姨娘讨公道的,虽然佩玲初来乍到也知道什么叫做礼数,长嫂如母的道理妹妹应该懂得,见礼下跪也是少不了的。如果妹妹是诚心诚意来道贺,嫂子我不介意送你一杯喜酒喝喝。”
苏盈听到穆佩玲的一张伶牙俐齿,扬起脖颈,不甘示弱道:“妹妹不过是前来闹洞房,嫂嫂便如此欺负,是要以大欺小吗?”
穆佩玲听闻苏盈恶人先告状,穆佩玲也是被娇惯长大的,却也没有学得如此恶毒,那杜氏任由着女儿胡闹,明显在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妹妹如此的不知礼数前来,妹妹不懂礼数,你娘还不懂吗?根本没有把我这个儿媳看在眼里。既然如此,佩玲也是有一句话转告姨娘,我穆佩玲嫁的是丈夫苏瑾,婆婆也只有一个。不要无事生非的耍心机,想要给我下马威,当我御史府的人是好欺负的吗?如果她不服气尽管去找父亲评理,我倒要看看倒时候丢的是何人的颜面!”
苏盈气恨的脸色都变了颜色,打鹰不成反被啄眼,从小到大还没有被人如此的数落过,被气哭着跑开了。
若按常理,穆佩玲是嫂子,年长她几岁,本不该如此盛气凌人,穆佩玲的性子是吃软不吃硬,人敬我一尺,她就敬人一丈,她穆佩玲岂是那般好欺负的。
穆佩玲在转过眸看向苏瑾,见他嘴角噙着笑,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方才意识到自己原形毕露了,刚刚岂不是一副泼妇摸样,全然将矜持二字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一旁的苏钰没有追苏盈而去,一直都听说哥哥娶的御史府的小姐是宣州城里的人物,没想到如此泼辣。
苏钰躬身一礼笑道:“苏钰见过嫂嫂!”
此时穆佩玲倒是露出一丝尴尬,“让钰儿妹妹见笑了。”
今夜可是哥哥和嫂子的洞房花烛夜,苏钰自然不会逗留,“钰儿还有要事,先告退了!”
见苏钰离开,“铃儿,外间儿,天冷夜寒,回房间吧!”
两人纷纷回到喜房,苏瑾关上了门扉,转过身子看向穆佩玲,见她一副乖巧神态,全然不是刚刚那般泼妇摸样,竟是朗声笑了起来。
见苏瑾笑,穆佩玲樱唇嘟起,娇嗔道:“苏瑾,人家泼妇的样子很好笑吗?”
苏瑾却是笑得更加爽朗,如果母亲像铃儿这般,就不会受人欺负了。
“铃儿,泼妇没有什么不好的,反倒是你那般的端庄看上去倒让人不自在。”
此一句话听在心间荡起丝丝甜蜜,爱一个人不就是要接受她的一切吗?在他的心里自己的缺点均变成了优点。
穆佩玲俏脸爬上红云,忘了什么叫做矜持,情不自禁的樱唇在他脸颊,如蜻蜓点水一般掠过。
苏瑾为之一怔,伸出手碰触脸颊,心中情波暗涌,男女之事当然还是要男人主动方才是好。
为她褪去沉重的凤冠,星眸凝视那双如水瞳眸,直接将她凌空抱起,穆佩玲害羞的窝在他怀中,感受到那温热的胸膛,同样紊乱的心跳声。
苏瑾将穆佩玲小心的放在了床榻之上,缓缓的放下了火红的帘幔。
穆佩玲躺在床榻上,今夜是她们的洞房花烛夜,一张俏脸娇艳欲滴,美眸中带着羞涩。
迎上那蕴满温柔的双眸,葱白玉手握住锦衾,一颗心紧张的仿若从胸腔里跳脱出来,毕竟这是她的初夜。
强健的身子缓缓靠近,浓烈的男子气息压了上来,柔嫩带着酒香的唇瓣覆上醉人的樱唇,浅尝她檀口之中的丁香妙舌,轻轻地吮吸着口中芬芳。
穆佩玲热情的回应着他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炙热。
衣衫尽落,火热如燎原一般在二人身体内燃烧着,澎湃着。
薄凉的手附上娇躯,每到一处都如同燃了火一般,浑身软绵无力。
藕臂覆上他有力的腰间,主动的回应着他的一路探寻。
撕裂般的痛楚,侵袭着每一处神经,玉手紧握着榻上锦衾,痛并快乐着,口中发出痛苦又似欢愉的娇喘。。。。。
冬寒夜冷,红烛摇曳,帘幔轻轻飘落,满室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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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动了胎气
冬夜星空,疏疏聊聊星辰,一切看上去是那样的寂寥。
夜已深深,琅王府内,暗夜中,苏绾窝在祈寒温热的怀中,却是夜不成眠。
过完年她们就要离开宣州城,离开这是非之地,过他们想要的平静日子,心中却是隐隐的不安袭来。
祈寒并没有睡,感受到苏绾紊乱的气息,分明是有心事,附在腰间的大手搂得更紧些。
温热的气息打在耳畔,轻声低语,“阿绾,莫不是有心事?是为了白日里的事情么?”
苏绾一直没有动,没想到还是让他发现了,不禁叹了一口气,“不是祈寒哥哥想的那般,阿绾没有怪祈寒哥哥,是苏家欠你的,为了我你已经手下留情了。”
既然阿绾理解自己的心,为何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那阿绾所为何事烦忧?”
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温暖热度,在他怀中温暖又踏实,可是依然无法平复心中的那份不安。
“祈寒哥哥,阿绾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心中莫名其妙的慌乱不安,好似有什么事情发生。”
闻言祈寒心中竟是一顿,苏绾一直都不知道孩子的事,很快就到了一年一度的除夕宴会。
殊儿一直被囚禁在太子府中,并不知道自己要同阿绾离开宣州,如果她知会不会继续做出伤害到阿绾的事,此时却是不得不防。
“阿绾是在多虑,这种感觉祈寒也有过的,不是说故土难离,阿绾从小就在宣州城出生,住了十几年,要离开当然会心中不安!”
苏绾靠在他的怀中,感觉他说的很有道理,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到底是什么?不得而知。
两日后,冬日清寒 暮云收尽,清晨破晓而出,明日便是除夕之夜。
太子府内,李姝整日里呆在太子府内安胎,近些时日出现了害喜的症状,每日晨昏颠倒,昏昏欲睡,越睡身子越不舒服。
明日便是除夕之夜,宫里面是要准备参加宴会的,倒时就能够见到祈寒,撑着疲乏的身子,睁开滞重的眼睫,有气无力的从榻上起身。
“凝儿,凝儿!”如此唤了几声并没有听到人回应。
“郑嬷嬷!郑嬷嬷!”如此的唤了两声,均不见人回应。两个人都死哪里去了,莫不是真的以为自己得了嗜睡症不成。
掀开了帘幔,撑着瘫软的身子下了床榻,倒了一杯冷茶来喝,竟是苦涩难忍,秀眉微蹙,这是什么烂东西?随手丢到一旁。
当自己是打进冷宫落魄的妃子吗?对着铜镜看着自己,只是几日的功夫,脸上似乎憔悴了许多,轻抚脸颊,看着晦暗的容色,不可以如此这样下去。
明日就要进宫,自己怎么可以如此的憔悴,她要名人梳妆。
李姝披上了衣衫,伸出手打开房间的门想要走出去,却被守在门口的兵卫给拦了回来。
李姝心间燃气怒焰,若是自己的武功还在,定会一刀杀了他们,气恨的伸出手来指着护卫的鼻子大骂,“你们这般狗奴才想犯上吗?”
“属下不敢,奉了太子之命,保护娘娘安全,娘娘请回。”
此时,已经搬到隔壁房间的郑嬷嬷,听到了外面的争吵声,忙不迭的走了出来,以往李姝均是睡到日上三竿方起。
“娘娘,您身子弱莫受了风寒,快些进房间去。”
郑嬷嬷忙不迭的伺候着李姝走进房间,伺候着回到榻上。
“娘娘您且安心,切莫动怒动了胎气。”
李姝半靠在床榻上,从前她不是这般摸样,冰眸看向郑嬷嬷,“郑嬷嬷,为何本宫近日总是如此嗜睡,浑身毫无气力。”
“娘娘,怀了孕的女人都是这般,等熬过了百日就会好很多。”听郑嬷嬷一说,心中的疑虑倒也少了几分。
少顷,侍婢凝儿从房间外走了进来,手中提着黑漆木描金的食盒,里面装的是安胎药。
“小姐,您醒了。”
郑嬷嬷却是热心的接过凝儿手中的食盒,将里面的安胎药端了出来,汤碗中云雾升腾,带着温热。
“娘娘,这可是皇后娘娘命御医特意调配的安胎药。”
李姝眸光看向郑嬷嬷,这个嬷嬷是皇后派来的,平素里就是个摆设,根本就不喜。
“郑嬷嬷,你先出去吧!这汤药凝儿会侍候本宫服下的。”
郑嬷嬷是奉了皇后的旨意前来伺候的,一向在皇后跟前威风惯了,面对一向冰冷的太子妃,她热脸相迎却总是换来冰冷的神情,索性回到隔壁的房间去休憩也倒自在。〃
凝儿端起药碗,“小姐,奴婢伺候着您服药!”李姝不去管郑嬷嬷的离去,抬眸看着凝儿手中的安胎药。
自己的身子并不娇弱,根本就不用服用安胎药,自从服过药后,每日愈发的昏昏沉沉,近几日更愈发的困顿。
“凝儿,将那药放置一旁,本宫不想喝。帮本宫梳妆。”即便是不出门,她也不能够如此的憔悴。
凝儿在一旁伺候着李姝梳妆,不多时,李姝对着铜镜观瞧,施过粉黛的脸颊看上去精神许多。
“凝儿,明日参加宴会的宫装可准备好了。”
凝儿竟是一怔,“回小姐,还没有准备。太子说小姐您的身子需要静养,不易出去走动。”
李姝不是愚笨之人,太子全然是要将她囚禁在太子府中,如此说来那安胎药中定有蹊跷,就连除夕宴会此等重要的宴席都不让自己参加。
李姝凝眉道:“凝儿,我要见太子,去命人将太子叫过来。”太子如今就在书房。
新年将至,如今皇宫之内已经停止了上朝一切事宜,祈煜一个人在书房内静默不语。听到有人通禀,太子妃要求见她,祈煜不愿见她,哪怕多看一眼都觉得厌恶,更不想和她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