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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夜话(绿痕)-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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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突地中止所有的动作,慢吞吞地在他怀中转身。
  「你说什么?」
  「尽我可能,我会为妳做到的。」他诚心地看着她,拉着她的手按向他的心口。
  「我……我很讨厌人反悔喔。」她的语气有些颤抖。
  他笑了笑,将她的没把握看在眼里,低首给她一个保证的吻,但渐渐的,在她的两手环上他的肩时,这个吻很快就走了样,他不安分的大掌开始扯向她的衣衫。
  就在他把她的衣裳扯下香肩时,他突然止住了动作,一脸的犹豫,像是不知该不该问。
  「妳与陛下……」
  「嗯?」满面红潮的她还不太能镇定。
  「你们之间有没有……」很犹豫很犹豫,但不问他又一定会一直搁在心底。
  马上听懂他想问什么的无邪,很无辜地跟他装不懂。
  「我与他怎了?」心火暗暗上升中。
  「就是……以往你们可曾……」实在是说不出口,他干脆用眼神一直暗示她。
  她还是故意跟他装不懂。
  他只好两眼大剌剌地定在她形状美好的胸部上,她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着自己,接口问?
  「可曾有过夫妻之实?」
  「咳!」他掩饰性地咳了咳。
  「你不清楚?」她微偏螓首,直接把问题扔回他的身上去。
  流连花丛多年,他会不清楚这事?只是……
  他低声在嘴边喃喃,「又不是每个女人头一回都会——」
  「都会留下证据?」她接得好顺口。
  「对……」他实在是太感激她的善体人意了。
  无邪二话不说,马上拢好了衣裳转身就走。
  他追上去,一手按住她的肩,还在问。
  「有没有?」
  她笑得好温柔,「你很介意?」
  「我……」这……这该怎么说呢?她本来就是有夫之妇,问她这个问题本就很不合理了,只是她昨晚的反应……就是让他有点怀疑嘛,而说不介意……其实只有一点点而已……好吧,这是骗人的,他介意,他就是那种很愚蠢、很小心眼、该拖去大街上被牛车辗死的男人!
  「你爱了夜色多少年?七年,还是八年?」无邪却挑在这时,神色自若地反问起他另一个问题,并自问自答,「就算是七年吧。」
  他隐隐嗅到了不对劲的味道,「妳我之事与她何关?」
  哼,关系可大了。
  她柔柔轻笑,「因我决定在七年后再告诉你答案。」在那之前。他就梗着这个心结吧。
  「无邪……」在她姑娘撩起裙襬大剌剌地走人时,孔雀忙想追上去,但身后一串几不可闻的足音,又马上让他止步。
  他才回首,就见一张哭花的脸庞直接朝他扑来。
  「主子!」哭得乱七八糟的纺月,直搂着他声声地喊:「你没死!你真的没死!」
  「好啦,我没死。」他朝天翻了个白眼,也不知这家伙是怎么找到他的。
  「我就知道我一定能找到你……」纺月拉起了水袖,抽抽噎噎地泣诉,梨花一枝泪带雨的模样,让人看了好不心怜。
  「喂……喂,你别搂搂抱抱的行不行?你没事又穿女装做什么?」眼看停下脚步的无邪,看他们的眼神愈来愈冷,孔雀忙指着怀中的男人澄清,「等一下,他是男的!男的!」
  无邪的反应只是挑挑黛眉,不置一词。
  「主子?」被他一把推开的纺月,纳闷地看着他微绯的脸庞,「主子,你的脸怎这么红?」
  「哪有?」正与无邪四目相接的孔雀,随即撇开视线。
  他好奇地问:「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刚刚从大宅那边过来时,听他师父说,他好像中过毒。
  「没有!」反驳得很快。
  「可你的样子好像很……」纺月还是很怀疑。
  「你哪只眼瞧见我心虚了?」孔雀用力瞪向他,完全不知自己不打自招。
  他有说心虚这两个字吗?
  纺月讷讷地,「好吧,没有就没有……」
  一直在忍笑的无邪,干脆转过头去笑个痛快。
  「主子,她是……」纺月这才发现她的存在。
  「她……」也不知该不该透露她的身分,孔雀以眼神问无邪。
  笑过一回的无邪很大方,一副不介意的样子。
  孔雀只好介绍,「她是皇后,咱们帝国的皇后。」
  「微臣参见娘娘!」纺月忙不迭地跪下。
  「免礼。」她沉稳地应着,仿佛方才在这从没发生过什么事似的。
  这在孔雀的眼里看来却觉得很刺眼。因她,头一回在他面前变回一个皇后该有的样子,虽明知她的身分就是如此,但真正见着了,他却很不是滋味。
  他情愿她当个小画师也不要她当什么皇后。
  纺月在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时,小小声地挨在孔雀的身边问。
  「主子,皇后怎会与你走在一道?」有些人当了一辈子的官都见不到皇后,而他的运气就这么好,居然能在这见到皇后。
  他随口应着,「她绑架了我。」
  「啊?」
  「不,我只是依后命行事。」这个故事说起来太长,带过,他也不打算解释清楚。
  「主子,乐天呢?」此次任务不仅是找他,也在找乐天的纺月,在这见到他后,以为他也一定见到乐天了。
  「在我师父那。」说起乐天,孔雀的神情就泛着内疚,「师父说,得择日才能将她带回去。」
  其实也大约早料到会是这种局面的纺月,心底早已做了准备,只是一时之间,还是有点难以接受……他瞧了瞧脸上都是自责的孔雀,不打算在此时再多增他的愧疚。
  「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好日子!」他一把抹去脸上的泪渍,转身跑向宅子。
  在纺月离开后,无邪动作快速地凑近他的身旁,踮高了脚尖飞快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让心情转换不过来的孔雀,只是不解地看着她。
  她先是走去一旁的石椅上拿来他的上衫,再慢条斯理地帮他穿上。
  「当心点。」
  「当心什么?」他狐疑地看着四下。
  「说话的时候,当心点,别露了口风。」她边说边帮他整理衣衫,并顺手拢了拢他仍湿着的发。
  「口风?」
  「你偷了陛下的人,现下的你,可是人人得而诛之。」她干脆挑明了对他说,「我可不希望你在人前不小心透露了什么,因而掉了人头。」
  「记得,当心点。」她还刻意朝他眨眨眼,然后,笑意一收,再一脸正经八百地走向宅子。
  等到孔雀的脑袋总算恢复运转时,他只觉得今日的天空既是打雷又闪电,而他未来的人生,似乎也正是这等光景。
  「天啊……」想起他做过什么好事后,他忍不住掩着脸呻吟,巴不得从没活回来过。
  这下祸闯大了!
                「我真的不能进去?」站在无邪门口的孔雀,一脸失望地问。
  「不能。」她笑得好诱人。
  「……最多不留下过夜。」她微敞的襟口,露出一片雪白凝脂,他挣扎了一会,忍痛放弃一些甜头。
  「不行。」闭门羹再奉上一碗。
  「……我保证定会在天亮前离开。」他的表情几乎已经是闺怨了。
  「晚安。」房门直接关上。
  「无邪……」他隔着门低叫。
  一旁的窗扇顺道关上,杜绝门外的噪音。
  夜半三更的,睡不着的孔雀……应该是想回房唾却又回不去睡的孔雀,满腹抑郁地站在自宅的门前。
  搞什么,有必要这样吗?他们又不是什么偷情的野男女……其实也有点像啦,不,根本就是名副其实的偷情男女……
  唉,白日里,他得在人前与她划清皇后与臣子的距离,夜里好不容易趁所有人都睡了,他才偷偷溜出来找她,他都这么小心翼翼不让他人察觉他俩的关系了,她却防范得比他更紧,不要说进房里再与她缠绵一夜,她就连让他拉拉小手、亲亲小嘴的偷香机会也都不给。
  看得到,却吃不到……他已经开始恨纺月为什么要来这凑热闹了。
  高昂的欲望无法平抚,他想,等会他又得去湖里泡上一阵子,哪天他要是染上风寒,他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
  侧首看着无邪映在窗上窕窈的剪影,他的心中就有一份浓得化不开的不舍,他实在不明白,美好如她,浩瀚怎会舍得让她独守空闺?
  若他是她的夫君,他会在夜晚来临时,在闺房里点燃一个个红融融的灯笼,在灯笼下,脱光了她的衣裳,让她躺在红色的丝绸里,任她乌黑的青丝披散了一床,再以珠宝为衣,点缀她那一身雪白的肌肤……
  糟了,光只是想想他就有种想流鼻血的冲动。
  一手捂着着鼻子的孔雀,满心郁卒到极点地准备走向湖边,好去消消方才他在脑子里乱想的绮念所带来的后果。
  「主子。」永远都挑在不该出现时机出现的纺月,让他看了实在是很想狠狠揍他一拳。
  「何事?」他还是捂着鼻子。
  「夜色将军有动静了,将军知妳在此,故命人来联络你,将军有事与你商议。」
  许久不再想起的名字一入耳,他就像被冷水淋湿了一身,整个人霎时再清醒不过,而这时在屋里也听见这些话的无邪,则是悄悄地打开房门站在门口看着他。
  夜色找她?向来就无所不能的她,会需要找他商议?听他师父说,夜色近来大举动地在迷陀域里招兵买马,正在为陛下组织另一支属于帝国的大军,治军向来就很有一套的她,会需要他的帮忙?
  他想不出个所以然。
  「你就去吧,或许夜色将军真碰上了麻烦也说不定。」无邪在他还在反复思索的当口,直接代他下了决定。
  她居然叫他去另一个女人的身边?孔雀不带表情地看着她,可在她脸上,他找不着地往常的无辜与天真,他只见着了皇后该有的威严和气度。
  她是不是又在对他演戏了?若她开口不要他去,他可以不去的,可为何她偏要将他推向夜色?是他证明得不够,还是她给他的两只小舟,她认为放得不够远,而她不足以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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