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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带着报仇的心思来的,又因着毫无经验,吸吸咬咬着,一会儿,那原本软绵的樱桃周边便漾开来一圈的红肿,而樱桃儿本身也娇嫩地婷婷起来。
淡淡的奇怪的乳香味,
舌尖才一沾上,便再也放不开了……唇齿间有水渍胶着,这声音真好听啊,绝美的少年越发忍不住深含了下去……软软的,勾着你身体里的情欲破涌而出……他下复的那勿便立刻腾腾地胀大了起来。
“嗯……”睡梦中的楚荷吃痛,轻溢出声。
花间倾城容颜上便浮起一抹顽劣狠戾:哼,就是要你痛,痛到你哭才好呢!
他学着今日画上看到的动作,一边揉着、咬着,匀出的一手便去扳开楚荷紧合着的双腿。然后又将自己的阳刚释放了出来……日间悄悄用视线与那樵夫比对,他知道自己的这物比常人可生生大上许多呢……嘿,臭丫头!这次定要让你痛不欲生,谁让你背着我偷偷转世投胎!
可是溪边静谧,他又觉得一个人忙活太过无趣,她睡着,弄痛了她也不知道叫疼。不行不行,如何能这样便宜她?……想了想,便又对着楚荷吹了口气,用梦将她魇在了半梦半醒间。
“恶女,只怪你偏偏惹着了我!看哥哥今日让你如何‘销魂欲死’!”花间缠咬着双目迷离的楚荷,口中戏谑,终是持着自己的火热长蛇,生生侵入了少女的初欢之地。
啊……真紧。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想要退出,可是才退了一点点又万般不甘心的滑了进去,便一直顺着那幽隧进进出出着。
他一点儿经验也没有,只凭着一身少年的勇猛不羁,将身下的女子痛快欺负。倾城的绝色容颜终于被凡尘间的爱谷欠占领了,额间渗出了汗渍,心却在兴奋着、疯狂欢喜着。
这时候的他,才不是平日里玉树倾城的风流草呢,分明衍化成了一只阴厉威猛的山鬼夜叉。
“嗯、嗯……啊……痛……”
楚荷痛得不行了,非妖非仙的风流之物岂是她凡人能够承受?胸脯随着呼吸剧烈地一起一伏着,身体绵软如水,却又像被重物倾轧,想推开却一点儿力气也使不上来。
隐约间只见得自己的灵魂在周围跑来跑去,怎么也不肯回还。那灵魂便看到草丛里的自己,被一个俊朗的白衣少年紧紧相拥,那少年白衣半敞、墨发如瀑,正双手托着她纤腰将她变换着各种不要命的动作,狠狠欺负、竭力索要。
她的身份特殊,两年前便开始接受那男欢女爱的教训,如何能不知道此刻正在发生着什么?虽看不清那少年的脸,却依稀见得他眉目倾城,身量修伟,举止间尽是凛冽霸气,小女儿家的心思便柔软了起来。
心里头一边羞恼自己轻易动了春情,想要逼自己从梦中将醒;一边却又贪恋这酥骨如浮萍一般无依无靠的极乐之欢,渐渐便也随了他去。
一声痛溢,初尝了人间情爱的少男少
女齐齐拥倒在草丛之上。花间身子空了,楚荷的却满溢了。花间却偏偏顽劣地不肯将那勿退出,偏偏要将它严严地抵在她最深处,看她又爱又痛的求着他。
花间寻思着,日间欺负不了楚荷,结果梦里头的她却被他欺负得像一滩水般无力。最关键的是,她吃了哑巴亏,却还不知那肇事的是谁,这报复的感觉真是好极了……哼,如今她既尝了他给的‘销魂’,看日后如何还敢与他得色!再要得色,他就不给她,待她上了瘾,日不食味、夜间难寐了,他再告诉她实情,然后看她趴在脚下哀哀的求宠。
一时间心情从未有过的好,满心满眼里都是欢喜。心里头默默想:难怪风流草如此短命,原来人世间的七情六欲实在是美好极了!便是死了又有何妨?他方才那最后的一瞬,不是也如死了一般绝望麼,最后还不是痛快并极乐着。
心里头如此作想,身体里的欲望便又随之复活,将楚荷青紫斑驳的身体一横,那欲顿时又在她的幽密处凶猛叫嚣开来。一次次贪恋她吃痛的柔情似水,直将她最深处都溢满了他的爱欲,方才恋恋不舍地将她送回了屋。
天才将亮,那少年倾城,魅影幽幽,来来去去可不是凡人能轻易察觉得到。
第4章 两情相悦
傍晚夕阳将潺潺流水打照得一片金黄,楚荷挽着袖子依旧在溪边洗衣,不过这次却没有从前那么快乐了。
她近日晨间醒来总是浑身酸酸疼疼,尤其那羞+处竟俨然像被伤着一般又肿又痛,总觉得夜里头似乎发生过什么,却又如何也想不起来。可是这样的事对着别人又难以启齿,一时间原本粉白的肌肤都似镀上了一层愁云,山歌儿也不唱了,凭空蜕变成一个忧郁的美人儿。
花间在暗处细细打量楚荷落落寡欢的模样,心里头便有些得意:恶女,这才是刚开始呢,日后有得新花样惩罚你!
秉性风流的紫株仙草,但凡领略了爱+欲+纠缠的美味,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楚荷的身体对于混沌初开的他就好似一片从未有人踏足过的蜜园,每日都有新鲜的土地等着他去开垦,给他意想不到的欢喜。
然而看着她有些消瘦的背影,想到她夜里头如水似胶一般缠着他萋萋娇唤的模样,忍不住便摇着扇子走过去:“听说你叫楚荷?哦呀,真是个土气的名字。”
楚荷心情不好,并不打算理他,依旧低头搓衣裳。
花间也不觉得扫兴,他心里头可藏着欢喜呢。将楚荷搓衣的手一摁,狭长眉眼戏谑眯起来:“恶女,你不敢看我,可是心里头已经有了一点点喜欢我麽?”
“傻子才喜欢傻子。”一股淡淡青草香袭近,楚荷神思恍然,一瞬间脑海里竟掠过那梦中白衣少年的混沌身影,脸颊泛起了红,假假嫌恶地白了花间一眼。
花间心知肚明,却偏偏想看她这副口是心非的虚伪模样,存心想让她难堪。用扇子点着楚荷的下颌:“嘴硬。我见你每日傍晚都来这里洗衣,不是心中渴见本公子又是什么?”
楚荷将湿衣裳往二人中间一拦,隔开来两个位置:“我日日习舞,出了汗必然要净身。你便是有这些瞎想的功夫,不如好好在家中读你的四书五经,将来好考个功名报答你家中父母。”
“功名?功名又是什么?”花间不解。
“有了功名,你这一世便能有荣华富贵。”原是个真傻,楚荷默默想。
花间顿生无趣,不屑摇着扇子:“呵,就这?我不用考功名一样能够享尽人间富贵奢华,你信吗?”
口中说着,忽然拾起一颗石子往草丛里掷去。
“哎哟~!”草丛里顿时传来成年男子吃痛的叫唤。
花间再掷,一颗一个准,那齐人草的蒿草便悉悉梭梭地晃荡开来,三两个年轻小后生的影子在叶子里若隐若现,很快没了影子。
“好一群登徒子。”楚荷擦着袖子站起来。
“你看,若没有我,你的清白今日便要遭殃了。”花间得意地扬着眉,少年儿朗,意气风发:“你说,这次该要如何
谢我呢?”说着,一柄花骨小扇儿佯装往楚荷鼓涨涨的前胸探去。
楚荷才想着要谢他,不想这少年风流秉性不改,一脚就将他踹下水去。
可惜花间这次却长了记性,长臂一揽,顺带将她也拖下了水。他才不会告诉她,因着前次被她推下水丢了人后,这几日在山中他不知泡了多少个时辰,总算是将那凫水学会。
凉丝丝的清水将二人身体浸透,靠得太近,花间的手还揽在楚荷身上,那样好闻的味道,是州上送来的所有脂粉都比不了的淡淡仙草香。楚荷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和哪个男子有过这样近的距离,一时间连踢都忘了去踢他。
花间便又看到她在水中逐渐清晰起来的胴体,怕那“销魂”的计划提前暴露,忙逼迫自己松了手,依旧做顽劣模样戏谑道:“你刚才对我动了春心。”
“哪有,再胡说下次不再见你。”楚荷羞赧瞪去一眼。
“呵,又嘴硬。你不见我,再来一群登徒子看你如何处置。”
“就算见你,也不见得我就一定要喜欢你。”楚荷躲闪着,将身体游开来半臂宽的距离:“我将来是要去很远的地方伺候别人的。”他们村是自古的美人村,虽穷在乡野僻壤,吃的却是官中的粮食,每隔三年便要往宫里头送去一名美女,或伺候圣上,或伺候皇子,去之前谁也不知道谁的命运。而今年,该轮到她出发了。
花间不明就里,脑袋里却晃过旧日阿强与青荷手拉手的亲密欢喜,这时候的他记起来幼年时人生初次被情所负的痛,一口白牙龇起:“哼,去得再远,我依旧将你一夜之间抢回来……这个世上除了我以外,哪个男人敢动你,我花间便要了那人的命!”
他说得狠绝,明明刚才还是个笑靥嘻嘻的少年,这会儿却像那古老传说中睚眦必报的山鬼夜叉。竟看得楚荷没来由有些慌张,不知如何作答。
花间又问:“你可还是喜欢那个阿强吗?”
“阿强?阿强又是谁?”楚荷懵然抬头,脑袋里空白一片,好像有什么东西迅速掠过,似是女童在崖边与一绝美少年腾飞,又似少妇背着孩子在地里与一农夫耕田,却闪了一下立刻又消失了。
“不喜欢就好。月老为证,你三生三世的姻缘都已锁在我花间身上,我若不肯放,你便休想离了我。”花间决绝地说,说完了才记起那是上辈子的事呢。
因见楚荷神思恍惚,禁不住又生出不忍来,便又笑道:“你既说你日日习舞,今日我救了你,你便跳只舞算是谢我吧。”
二人上了水。河边风大,楚荷小袖婉转,纤腰盈盈,一曲《佳人》便从她空灵的嗓子里唱出:“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度倾人国……”
她的声音一如她无骨的腰身,扰人心魂,听得花间痴痴入迷。一曲吟罢,连风都似静了下来。
楚荷站在花间面前,难得一向豁然的她竟有些腼腆,这样柔媚的舞蹈,也只是自小关在闺房里私练,平生还是头一遭跳给一个男人看呢,竟将他看得这样痴迷。
她也曾经不只一次幻想过,或许会是宫里哪个天子骄子得到她呢?那皇子可如戏本里头唱得那般英武柔肠吗?每次想起来,心里便控制不住的憧憬与慌乱。可是如今跳给花间看,竟然觉得这样满足与心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