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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才告退。”被这样的俊冷扫视,王公公还真怕会短寿十年,得到指示,几乎是争分夺秒的退了出去。
王公公前脚刚走,后头秦寒君的手便被一扯,竟跌倒了天子的怀里。他伸手抚上她的脸颊,说话柔声细语与刚才判若两人。
“疼么?”他怜惜的捧着她的脸,目光仿若是,见到世间最宝贝的东西,在眼前碎裂,有着怜惜、不舍、无奈。“他居然下这么重的手,居然敢打你,打我的君儿!”
“昭瀛!”她一楞,就在他要吻上她的肌肤时,她忽然如被火烧那般推开他,冷冷的怒斥道:“昭瀛!别忘了你我的身份!你是我哥哥!你是圣上,而我是洛王妃!”
昭瀛的眼中闪过一丝的冰寒,最终恢复到平静,他伸手捋了捋自己的衣袖,动作缓慢随意而又华丽优美,只听他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话说到:“想来皇妹还知道自己的身份,皇兄以为皇妹的魂早被洛王爷勾走了。”
“不劳圣上费心,寒君一直明白自己的立场是什么,也一直恪守着这个规矩。”对于昭瀛的冷,她回应他的也只有淡。
“规矩?哼!”昭瀛冷笑,甩袖,大步走上高高的案桌上,半跪而坐:“好一句恪守规矩!怀上成诺的孽种,那叫做恪守规矩?!”
孽种!她有些愣神了,她与成诺从未有过夫妻之时,何来怀孕之说。她那一瞬的出神,落入昭瀛的眼中,化为浓浓的情绪,晕荡开来。
“成诺说谎了,是不是。”他的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亮,印着秦寒君的脸更显煞白。
她走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成诺不惜撒下如此谎言!
“你没能逼他请出免死金牌。”秦寒君轻轻一叹,当初昭瀛对她使眼神,让她无礼的离开,不就是为了逼成诺拿出先皇的免死金牌。免死金牌只能用三次,成诺已经用了两次救他人性命,如今连最后一次也用的话,他昭瀛便可无顾及的除掉成诺了。
“或许对他而言,皇妹还不配让他请出免死金牌。”昭瀛的话中尽是嘲讽之意。
“如今美人计不奏效,圣上有何打算。”她淡淡的回答,脸上平静如水,静如处子,显得毫不在意。
“我可是救了你,皇妹居然一点谢意也没有。”
“这本是圣上的计,为的是引洛王爷上钩,妾身只是圣上的棋子,圣上是留或弃,全凭棋子是否有利用之处。寒君既然留下,必是有用处,又何必谢圣上,该谢的是我自己。”她抬眸,眼中清冽通透,因为没有情绪,让人猜不透,反倒让看得人心生烦躁。
“放肆!”昭瀛竟拍案而起,他大步朝她走来,一手掐住她的脖子,眸中三分怒意三分恨意三分霸气一分浓情,勾勒出一个俊冷的君王形象。“秦寒君,你别以为你想的事情,我不知道!”
“圣……上多……心了。”脖子被掐着,都快喘不上气,小命要休矣,也只有秦寒君还能如此冷淡。
“助洛王,夺皇位。这是你和秦雪姬定下的约定,别以为朕不知道。”
“你……”这下秦寒君是真的有点慌乱了,昭瀛他是如何得知的,莫非……
“没错,秦雪姬在我手上。”他松开掐她脖子的手,粗暴的托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阴冷的说道:“所以秦寒君,想救你娘,就乖乖听朕的话,别耍花招。”
她厌恶的拍开他的手,不料他反而捏的更紧了,她终于眸中现出恼怒之色:“昭瀛!你费尽心思弑君夺位,为的不就是我娘么!我相信就算我不合作,你也不会对我娘怎样!”
“贱人!”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秦寒君脸上,因为用力过猛,她被扇倒在地上,嘴角渗出血丝。
“好你个秦寒君,你既然如此聪慧,为什么一直不肯揭开,唾手可得的真相!嗯?你在怕什么?你如此聪慧,怎会不明白,为什么先帝深爱秦雪姬,唯独对你这个女儿不闻不问;为什么,反倒对不是自己亲身,甚至还是自己情敌的儿子,疼爱有加,倾其所有;为什么,成诺会心甘情愿受你威胁而娶你,明明惜云的毒是他下的。为什么萧何会当众弃婚,明明是他跪了三天三夜才求得药姬答应这门婚事,为何会突然反悔。若是无情,又何必用当众弃婚,如此伤人的方式。”昭瀛一字一句,十分缓慢又极度残忍的说道:“秦寒君,这是为什么?嗯?你这么聪慧,为什么不肯去弄明白,还是你怕弄明白?”
“我不知道圣上在说什么。”她抬眸,眼眸冰冷尖锐,起身擦去嘴角的血丝,对他一字一句冷冷的说道:“妾身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滚!”
在一声怒吼声中,秦寒君掀帐离开,离开之际,隐约还能听到帐中,摔东西怒吼的声音。
秦寒君轻轻一叹,所谓伴君如伴虎这话一点也不假。只是,他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总让她心里堵得慌。明明觉得有样念头在心中一瞬而过,却抓不住,潜意识似乎在逃避什么,可是到底是什么呢?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跟成诺有关,想到他,素手不由附上脸颊,脸肿起来了,如此狼狈,定是不能回去见他的。
她撑着伞漫无目的的乱逛,最后竟被奇异的药香吸引。这种香,漂浮在空气中,淡而无味,遇上雨水,反倒没被冲散,反倒香气渐显,久闻会上瘾。她闭眼,闻香寻找,最后在一个不起眼的草丛里找到。在大雨的冲刷下,草叶背面,难得还剩有一点药汁。
她伸出食指,沾了一点,舌尖轻添一口。
“媚情丝。”她微微皱眉,这药如名,是催情药的上品,药性由淡到烈,且有滋补效果。服用之人,一夜欢爱之后,不仅不显疲惫,反而更显神采奕奕。因为所配药材实属珍贵,调配难度高,所以十分罕见。
秦寒君的眉角轻挑,这下怪了,军营里头怎会出现这种东西。正想着,眼角瞥见,不远处微微隆起的土堆,便拿起随身携带的匕首,将土堆挖开,竟是一些药渣。
“嗯?这是伤药的药渣。”难道说,被下药的人,受了伤。
受了伤,又用得起如此昂贵药材的,莫非是——成信。
她正想着,一把匕首悄无声息的搁在她颈上,寒光印着她的双眸,冰冷发着匕首一样的寒光。
“我不去寻你,你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红奴姑娘。”
顽劣王爷淡然妃
烟舒孤雪 第七十九章 中媚药
'更新时间' 20111229 10:18:00 '字数' 2457
“师兄,你伤得很重,快把这伤药喝了罢。”少女穿着一身杏色华服,朱钗垂饰,华贵无比,此刻正侧身做在床边,双手托着玉碗,碗中药汁泛着剔透的琥珀光。
病榻上的少年,趴在床上,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刘海早已被虚汗沾湿,一双墨黑因为发烧的缘故,水润非常,更显蚀骨销魂。
少年轻咳一声,伸手轻轻推开玉碗,一脸赖皮的对少女说道:“哎哟哟!惜云师妹真是健忘,忘记本少爷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喝药啦~拿走拿走!!!”
却见立于惜云身后的丫鬟杏杏掩嘴嗤笑:“王爷怎么像个小孩似的,这良药苦口利于病,王爷您就看在公主亲自熬了两个时辰的药,您就咬咬牙喝了罢。”
“啧啧啧!”难得成诺病成那样,还能一脸笑嘻嘻:“此言差矣~良药是苦口,但苦口的不一定是良药。要是那个大夫卖假药给师妹,那我喝了岂不是很吃亏。要不,你先尝尝?”
“王爷!杏杏又没病,喝了又有什么用!”
“哦~那我也不喝。”成诺撇头,继续折腾他手中的折扇。
“师兄~”惜云无奈,轻扯成诺衣袖,她的师兄什么都好,唯一在吃药上,总像个小孩,非得被人连骗带哄,才肯喝药。“真拿你没办法,喏~”惜云从怀里掏出一块凤梨酥,递到成诺跟前:“师妹知道师兄自小爱吃这个,特地从天朝带来。若师兄把药喝了,这凤梨酥就给师兄。”
成诺挑眉,伸手接过玉碗,佯装低头喝药,抬眼见惜云一脸紧张,突然嘴角一勾,快到嘴的药,又放了下来。
“怎么不喝了?”
“师妹啊——”成诺的眉眼本就狭长,眼神本就犀利,在被半眯起眼睛,活脱脱就是一只处于危险状态的狐狸,让心中有鬼之人,不免打了个战栗。
“师师……兄,你怎么啦~”难道他发现了药中玄机?惜云问得一脸心虚。
成诺突然咧嘴灿烂一笑,露出白森森的一口牙,眉眼也舒展开来,他大声嚷道:“喂喂喂!你就带了一块?!知道本少爷我喜欢,你还就带了一块,惜云师妹啊~你想气死我呀~哎呀哎呀!本少爷我真是白疼你啦~”
“呃?”惜云一怔,原来他没有发现,她暗自松了一口气,这才出言宽慰道:“师兄误会了,惜云怎么会知道一块那么小气,其他放在我帐里没带来。”
“好,杏花你去拿来。”
“王爷,我叫杏杏,不叫杏花!”杏杏一脸黑线,怎么这个王爷总是爱给人家改名字!
“杏杏听起来像猩猩,还是杏花好听些,还是改了。”
“公主……”杏杏气结,怎么这会儿还成了畜生,一脸哭丧着看向惜云,却被惜云冷眸一瞪,生生缩了回去:“杏花叩谢王爷赐名。”
“我有说把杏花这名字赐给你么。”某个可恶少年眼角一瞥,折扇手中轻转,说得一脸云淡风轻。
“……”
“杏杏你下去帮师兄拿凤梨酥吧。”惜云优雅的含笑,淡淡地对说道。
“是,公主。”杏杏如临特赦那般,松了口气,忙退了出去。
见杏杏离开,惜云转身这才又露出笑靥,她冲成诺柔柔一笑:“师兄,这下你该把药喝了吧~”
成诺摸了摸鼻子,笑得一脸无害:“唉哟~师妹啊,我哪里知道你是不是在诓我,若是你帐里没有,我喝了这药岂不亏本。”
“师兄!”惜云佯装嗔怒道:“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跟我讨价还价!那一百军棍本就已经把你打得皮开肉绽的,偏偏你还跑去淋雨,不仅感染伤口,还把自己弄的发烧,要不是血走将你从崖边救回,你早就……早就……呜呜……”
女人的三大(和谐)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