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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彦这回很温柔,细细的从容不迫的追逐她的丁香,将她的甜美一一攫取。
阿信觉得自己像是被困在水底般的透不过气来,想伸手求救,手却被孙彦牢牢锁住,想发声呼救,细细的嘤咛却被孙彦悉数吞下。阿信浑身发软,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溺毙般难受,但又隐隐的有些让她羞愧的渴望。
直到她几乎晕阙时,孙彦满脸潮红的松开了她,微微喘气道:“阿信,原来你并不懂哪个男子真正对你好……”
阿信同样的喘气看着孙彦。
孙彦了然,伸手轻抚阿信,轻笑道:“温岫不过也就是用些温柔伎俩,可笑我竟是个傻子!阿信,喜欢我方才那样亲近你么?”
阿信回答不了他,她很用心的回想,很仔细的比较,最后很可怜的发现,其实温高门和孙癫子并没有什么不同,都一样算计她、欺负她。姐姐说男人亲吻女人,每每是因为中意那女人。可她觉得不对,她从不觉得温岫或者孙彦是喜欢她,不然为何每次她都要千方百计的防着他们那怎么看都看不清楚的心思?
阿信兀自想着心事,孙彦却早已了然于心,因此自信满满的说:“终有一日,我要你心甘情愿的与我一起共赴云雨。阿信,你乖乖的留在这儿,我不会亏待你。”
……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阿信太笨,是这两男人太难缠。我要是阿信,我也得把温高门咬死,把孙癫子阉了……
、净身礼
南梁元兴八年三月,天师道道徒彭城突围。北朝镇南王尹融所部两万余人仅余四千余人仓皇北逃。
彭城大捷,仿佛一声鲜明的号角,正式掀开了淮南风起云涌的战幕。
大捷当夜,整个彭城好像打了鸡血般的模样,几近狂热。
孙彦本想要与风信子温存一番,培养培养感情,奈何道众热情的要紧,纷纷簇拥上来,最后张凌、张大祭酒亲自来请。
在风信子眼里,张凌就一妖人。一个大老爷们一身火红道袍,一张嘴唇好像刚喝过鸡血般的红,要不是青天白日的,风信子还以为见了鬼。
那张凌才进了孙彦的卧房,就看见风信子,眼睛很显然的亮了一下,碍于孙彦在场,还是恭敬作揖:“天师,今日彭城大捷,尹融部众因此仓皇逃窜。道众为之欢欣鼓舞,还请天师示下,如何庆功?”
孙彦把张凌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又意味深长的看了阿信一眼后,才问道:“大祭酒有什么建议?”
张凌伏在地上,真像一条忠顺的狗:“天师,道中鬼卒日多,每每希望得到天师亲自点拨,早两日属下得天师指示,已在道中挑选出资质出色的祭酒二十人为引道人,为鬼卒引道。今日彭城大捷,天师道上下一致期盼天师行我道中崇高的净身礼以为庆贺……”
孙彦歪着嘴角,笑得了然又讽刺:“也罢,你去准备吧。”
张凌伏在地上,没看到孙彦的表情,只是答应了一声是。他起身时,不落痕迹的又看了风信子一眼。
风信子倒是收到了张凌的致意,很不以为然,等张凌走了,她撇着嘴对孙彦说:“哪来的妖怪,看的我想揍人!”
孙彦笑笑,又看着风信子,有些哀叹:“阿信,若非我在这儿,你要被我手下这群狼生吞活剥。”
风信子皱皱眉,这才明白张凌刚才看她的意思。她一想到张凌那妖魔鬼怪的样子都忍不住生气:“什么?你的意思是他想打我的主意?姥姥的!看见个娘们就想拉帘吹灯!难怪这妖怪长了一副欠揍的样子!”
孙彦好笑,又把风信子拉进怀里,捏着她的小爪子,嘲笑道:“阿信,你可不是街上随便哪个娘们。若非你旧日满脸风霜的,只怕你活不到今日。不过算你运气好,长成了,前面遇着温长卿,装出了一点君子操守。我么,自然更是懂得怜香惜玉的。”
风信子一直挣扎,最后咬了孙彦一口才挣了出来:“呸!贼喊捉贼!幸亏头顶还有青天看着,不然不知道你们这帮满肚子刀枪的恶货怎么嚣张!”
阿信么!心底清明透彻的让人心痒难耐!
孙彦微微一笑,不再孟浪,只吩咐道:“今夜我不得空,你别乱跑,乖乖呆在房里。等过了三月,我陪你游遍大江南北。”
风信子抱住了双手,看着孙彦的背影,嗤笑道:“你信物不要了?”
孙彦回头一笑:“你刁钻得很,放在你手里,我估计比我拿着还周到。何况,我的便也是你的。”
风信子撇撇嘴,给你不要?不要拉倒!我可不是什么乖乖听话的兔宝宝。
入夜之后,风信子房里的彩英彩霞屁股长针,一副翘首以盼、坐立不安的样子。风信子心知肚明,哀叹了两句无聊,又可怜她们遇到了盛事也不能出去看看。
两个丫头正如同风信子般情窦初开的年纪,却远不如风信子那机智聪慧,被风信子两句引逗,早已经忍不住,便悄悄的也给风信子拿了一身白衣裳,叫她换上,便要带她一起去虔诚观礼。
而后,那身白衣裳拿在手上,风信子苦着一张脸,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种衣裳,她只见过明月楼的姑娘们穿过。素白的纱绫,涓逸通透,一上身,浑身若隐若现的,叫人看见了都脸红。
就这身衣裳,看着都难为情,更别说穿着。可是彩英彩霞两人眼中只有狂热,压根不去考虑这些。风信子摇摇头,决定还是先在里面穿上雪白深衣才比较自在一些。
彩英彩霞有些奇怪,问她为什么这样穿,她也只好推托说身上还有伤,不敢着凉。
随后彩霞又拿给风信子一方面巾、一根蜡烛,阿信皆细细查看了,偷偷做了准备,才跟随两人逶迤而去。
是夜,整个彭城一片黑白交杂,女子白衣,男子黑衣,纷纷朝城西涌去。
风信子看得人人眼中狂热虔诚,暗自心惊,所幸人潮汹涌,也并没有人注意到她,这才多少给了她一点安全感。
走了大约两刻钟,便出了彭城。风信子一路留心,发现前面那地方就是当日温高门冬天赏雪的地方,也是头一回她见过的那张水晶方台所在。
此刻水晶方台四周的帐幔悉数挂起,中间火把点点,映得人绰约。那光可鉴人的黑色砖石层层而下,每一层皆渐渐增长增宽,延伸至外围形成规整的八面,才有巨大的八个火炉照明。
人越积越多,春夜里赶来的女子,衣衫薄透,面巾绰约显出五官,说不完的旖旎风情。这些女子人皆捧着一根微微发绿的蜡烛,跪卧在地,虔诚而待。
风信子学模学样,跟着照做。但旁人都不知道,她手中的蜡烛早就换成了寻常白烛,脸上的面巾也换成厚厚的、浸过水的面巾!
早在换衣裳的时候,她就知道彩霞给她的那根蜡烛,无论颜色、气味都不同寻常!果然此刻一点,她隔着厚厚的面巾都能闻到那股如辛似辣的味道!
如此静待了大约一刻钟,身边的彩霞彩英便开始有点不同寻常,j□j在外的一张脸蛋涨红,白纱衣下的肌肤也是一片潮红,连喘息的声音都明显的快而促。风信子一点也不敢动,却开始明白,这所谓的清玄散只怕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在风信子忐忑不安时,空中突然传来一股箫声,极其的空灵邪异。霎时间,偌大的平天山脚都充斥了这柔媚间带着邪侫的声音,更显得四下虚空诡异。
箫声缕缕不绝时,又传来阵阵鼓声。那鼓点很低沉,真正是敲在心底耳边般的震撼。许多女子想必是因为鼓声清玄散的共同作用,开始软瘫下来,只趴在地上热气直喘。
箫声、鼓声不绝,震得风信子冷汗直冒。就在这时,一黑一白两列人举着蜡烛环着层层黑色砖石行进,直至每一层每一面砖石都站了一黑一白的一男一女。在此之后,一名白衣女子从坤位款款而出。她手捧蜡烛,头颅微微垂着,隐约白纱衣下的胴体,好像朝露般晶莹美丽,人便显得格外圣洁。这名白衣女子缓缓上了方台,放下蜡烛,信徒般虔诚卑微的跪着。
一旁彩英彩霞直起身子,眼内狂乱中又透着羡慕妒忌,讷讷低语:“是她么!就是她天师被选中,亲自净身么……”。风信子低了头,眉头紧紧揪着。
这时候,一袭黑衣仿佛凭空出现在半空中,随后如鹏鹄般展翅,借风徐徐而落,姿态美极。跪着的众人见得此状,轰动不已,纷纷高举蜡烛膜拜:“天师降临、天师降临……”
风信子又直起身子,看见落在方台上的孙彦一头黑发、一身黑衣,形如鬼魅,妖冶非常。
孙彦衣袂渐落,箫声也跟着沉寂,而鼓点越发清晰低沉。
这时候,孙彦一举手,信众们悉数安静,鼓点声也变得缓慢而轻微。渐渐的,方台周围传出声音,音调富于音韵起伏之美感,伴着鼓点声,有种蛊惑人心的妖异美丽。
风信子侧耳细听,恍然大悟,这是用古吴语轻轻吟哦《太平洞极经》!她虽然没能全部认完金牌上的经文,但此刻一听,却还是听明白了。
周边的人也都纷纷加入吟咏,那调子便渐如汪洋大海。方台上的孙彦垂着眸,微微一笑,转到白衣女子身后,只用手中紫竹箫轻轻一挑一卸,女子身上的薄纱纷纷而落,一朵洁白的花朵便在春夜里盛放。
女子微微闭眸,嘴中跟着众人喃喃吟咏《太平洞极经》,浑身微微而颤。
孙彦一笑,紫竹箫放在一侧,一伸手,一曲膝,黑色衣裳冉冉而落之际,他精壮的胸膛、紧致的小腹已然贴紧了女子的美背。
女子深吸一口气,旋即一声惊呼,美目瞪大、樱唇微张的直喘气。孙彦看不到也并未理会女子的神情,只是伸出双手握住女子胸前蓓蕾,狂野揉捏,直至女子经受不住的j□j出来。但孙彦似乎尚不满意,又一手扶着女子腰肢,一手探到女子身下……
风信子从未见过此等刺激的……场面!只紧张的浑身紧绷,眼睛瞪得老大,一动不动的盯着她恍如不识的孙彦。
此刻方台上的女子,浑身殷红,蓓蕾挺立,早已化成能将世间任何男子都溺毙的一汪春水。孙彦这才稍感满意,双手改扶着女子的肩,开始前后摆、胯,他由慢而快、又由快而慢的往复律、动,表情却掩藏在长及腰际却不断颤抖的黑发中。
周边的鼓点跟着孙彦的节奏,似给孙彦助威,又似歌颂孙彦,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