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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近卫,你算什么?”宛西故意将住上官阮。
上官阮果然很容易服软,便笑道:“我,就算瑾瑜的护卫好了。”
四个人说说笑笑,走在街上,忽来一个小孩儿莽撞的冲到白瑾瑜的身上。
易疏寒一把将小孩儿提起来,喝道:“你是谁家的孩子,走路也不长眼睛。”
只闻瑾瑜说道:“别不碍事,还是放了他吧。”
易疏寒看了看宛西,宛西笑道:“白姐姐都不在意了,就放了吧。”
易疏寒松开了手,小孩儿一溜烟便跑走了。
又行了两步路,白瑾瑜忽然停住了脚步,摸了摸身上的玉佩,顿时起了急,“玉佩,那是我娘亲在世前留给我的。”
“肯定是刚才那个臭小子给偷去了。”上官阮转过身便向着人群追去。
白瑾瑜的眼泪簌簌落下,宛西连忙取了手绢,一面帮她抹去泪痕,一面说道:“白姐姐,别着急,一定能找回来的。”
又转过头对易疏寒说道:“疏寒,你快去帮着师兄找啊。”
易疏寒犹豫了片刻,宛西又道:“这大街上能有什么事,你只管去找,我们在这里等你。”
当易疏寒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小孩儿却出现在了相反的方向,宛西的眼尖,一眼便看见了他,忙拉起瑾瑜追着小孩儿跑去。
虽然以宛西的轻功追个孩子还是不成问题,只是带着瑾瑜便也使不出全力。只到小孩子将她们二人引到无人巷子里后消失不见,宛西这才止住脚步,糟了,中计了。
宛西紧紧握着瑾瑜的手,缓缓地往外退了两步,便觉得身后一股劲风袭来,宛西转过身,一只暗标正向着瑾瑜的背后刺去,宛西在看到暗标的瞬间,手便抓住了它。
“主子,天下间能接住我暗器的人,能有几个?”无影只是想为周延昶证明,宛西就是落月没错。
可这次,周延昶不知怎么了,就是不愿承认这个事实。
无影见周延昶没有回应,便跳下屋顶。
宛西接住暗标的一瞬,身体便软了下来,不好,标上有毒,宛西暗自想到。还未等宛西运功逼毒,便见一男子跳落到自己面前。
“落月仙子?果然好内功,中了我的软劲散,还能站的住。”无影笑道。
宛西将瑾瑜挡在身后,这人既然知道我的底细,为何方才那一标不是冲我而是向着瑾瑜袭来,宛西想着武功目前使不出来,还是靠脑力吧。他明明拿着剑,却不拔剑,应该不是来寻仇的。
既然不是来寻仇的就好办多了,宛西朝着瑾瑜轻声说了一句,“白姐姐先走。”便将瑾瑜向后送了出去。
白瑾瑜哪里见过这个阵仗,有些慌乱,踉跄着往大路上跑去。
“你这么舍命救她,她却头也不回的跑了,你说你值不值得?”无影冷笑了一声。
宛西笑道:“你又没跟着她,你怎么知道她头也没回呢。”她嘴上拖延着时间,暗自里悄然运功逼毒。
“别在我面前耍花样!”无影的内力一阵,便将宛西阵到在地,宛西的内力正在逼毒,没能护着内气,只觉口中腥甜,一口血吐到地上。
宛西这一摔,反倒看见无影身上带着的御牌,隐隐约约像是有个璃字,便大笑起来。
她这一笑,到让无影摸不着头脑,问道:“你笑什么?”
宛西强撑起身子,用手护住心口,轻蔑地说了一句,“堂堂璃王的手下对付一介女流,竟也要用暗器,你说好笑不好笑?”
无影一时间让她说破了身份,有些心虚,正欲分辨,只觉得一阵风冲向这边来,便踏着青砖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萧珩
宛西隐约看到易疏寒的身影,便放下心,也松了强撑着的内力,倒在易疏寒的怀里。
易疏寒抱起宛西,向将军府奔去。
“领一百军棍。”书房里,周延昶怒喝道。
无影跟了周延昶十年,虽然世人都说璃王冷血,可无影从未受到过任何惩罚,这次,无影真的觉得事关重大,忙得跪在地上,“王爷恕罪。”
“这么快就让人识破了身份,你还想恕罪。”周延昶喝道。
“此事的确是无影失职,甘愿受罚。”无影站起身,退出书房。
是为了识破身份吗?周延昶质疑了自己一句,还是因为宛西吐在地上的一汪血,周延昶从不觉得,血可以红的如此刺眼,如此清晰。
夏夜依旧留有白日的温度,除了屋外树上的知了声,宛西的房里安静的出奇,有易疏寒和上官阮帮着宛西疗伤,宛西很快便恢复了元气。
易疏寒因为这次的事,对自己的失职很愧疚,便整夜的不睡觉守在宛西的门外。
宛西劝了几次,也不见易疏寒回心转意,便也由着他。
睡梦中宛西只觉腕上一凉,睁眼时,屋里却空空如也,身边只留下了一阵寒意,“好厉害的轻功。”宛西不觉叹了一句,能避开易疏寒还不把自己惊醒的人,这世间还真是少有。
萧珩打破魏军,回京述职的那一天,终于到来了。
乐正府上张灯结彩,乐正峰携着夫人、宛西一早便在府门口等候。
萧珩回京,直奔皇宫面见圣上,周延宗正感念其有功,又连年征战,思乡心切,便早早准其回府。
只见远远的人马缓缓而来,起头的那人,身着五光大莽袍,头带珍珠金冠,□□汗血宝马,宛西一眼便认出,那就是她朝思暮想了两年的哥哥,萧珩见全家人皆在外等候,双腿夹了马肚,马便飞驰而来,即到近处,勒紧马绳,下马抱拳跪地,道:“儿不孝,不能常伴父母亲左右。”
乐正峰虽是个沉稳老练的老人,却也抑制不住眼泪,扶起萧珩道:“好,好,珩儿长大了,结实了。”
夫人抚摸着萧珩的脸,“珩儿,受苦了,黑了也瘦了。”夫人抽泣起来,常年驻扎在外抵御大军,无人照料,不知萧珩受了多少苦和难。
萧珩再次跪地道:“儿不孝,让母亲思念。”
夫人扶起萧珩,萧珩又见母亲跟前,走时还是个小丫头,先在早已出落得是有大姑娘模样的宛西,宛西哪里等得萧珩开口,上前一跳,双手挂在萧珩的脖子上,给了萧珩一个大大的拥抱,纵使有父母双亲、亲兵护卫,萧珩依旧抬起手环住了宛西的腰,托着宛西,怕她挂着吃力,宛西的脸贴着萧珩的脸,不停的左右蹭着,这是哥哥的温度,小时候落水,哥哥就是这样脸贴着脸,告诉宛西,要活下去,要醒过来。宛西喜欢哥哥的温度,喜欢哥哥身上的味道,喜欢和哥哥不分开。
“好了,好了,宛儿,你哥哥也累了,快下来吧。”夫人轻轻拍着宛西的背。
宛西跳了下来,站在萧珩的右侧,左手又挽起哥哥的胳膊。便与众人簇拥着,往正厅里来。
“哥哥这次回来,是不是就不走了。”宛西依在萧珩的肩上问道。
“要是走,也得等到和尚晴完了婚了。”乐正峰笑着说道,与林家的这门亲事,早在一年前就已订下,只等着萧珩回京时,便晚婚,想想也许再过不久,自己就能弄孙为乐,儿孙满堂,乐正峰舒展了眉头,不住点头。
“完婚?!”宛西大叫一声,随后大哭起来,“宛儿不要哥哥娶别人。”
“宛儿,不许胡闹。”乐正峰喝止住。
宛西扭着自己的小身子,背对着萧珩,默默擦着眼泪。
“宛儿。”萧珩将宛西揽在怀里,萧珩对宛西的宠溺,从他第一眼见到这个妹妹来到世上便开始了,当他抱着这样的一个小肉团不知所措的时候,这个小肉团居然停止了哭声,看着他笑,萧珩就发誓,这辈子都要让妹妹开心。
“宛儿不哭了,哥哥,不娶别人,好不好?”萧珩安慰道。
“珩儿,宛儿胡闹,你也跟着她一起!”乐正峰喝道。
“父亲,恕儿不孝。”萧珩并没有松开揽着宛西的手,站在原地,目送着早已暴跳如雷的乐正峰离开。
萧珩不会娶别人,自从云昕入宫前的那夜,两个万般无奈的有情人,在万念俱灰下偷食禁果,萧珩便暗下决心,既然他争不过皇权,只能默默的守候,至少,要守住自己的心。
宛西听到萧珩的回绝,转而破涕为笑,“哥哥。”宛西紧紧钻进萧珩的怀里。
暴风雨来临前,总是平静的出奇,转瞬而逝的美好,总是那样遥不可及。
这夜,萧珩守在宛西的床边,为宛西讲着他这两年经历的有趣的事情,宛西忽然觉得打仗比行侠仗义有趣的多,便笑道:“下次哥哥打仗,我也要去。”
“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萧珩轻轻勾了一下宛西的鼻子。
“宛儿现在的武功可帮了,不信你去问师兄。”宛西笑道。
“上官阮回来了?”萧珩想起这个从小一起打到大的兄弟,许久不见了,他一直和师傅游遍各地,过得倒是比自己潇洒了许多,坦白说,这样的生活,萧珩有些羡慕,和是萧珩清楚的知道,自己肩上还有着不动如山的责任,如乐正家三代武将的名声,如父亲多年的交汇,如为眼前这个小宛儿的呵护。
“恩,前一阵回来过,后来他和师父往西去了,我知道你回来了一定想见他,前几日已经让易疏寒去寻他们了,今天没到,明天估计也就到了。”宛西笑着说道。
“太好了,又可以和这臭小子痛快的打一场了。”萧珩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
☆、灭门
火光瞬间将黑夜映成白昼,嘶喊声四起,原本说笑的萧珩与宛西顿时凝滞住。
宛西坐起身披上外衣,萧珩打开门看了一眼,四处都是兵丁和护卫的厮杀,萧珩把门紧紧关上,转过身扶着宛西的肩,宛西听到嘶喊声又想起前几日遇到的璃王手下心里已猜到几分,只恨自己没有早料到,哥哥一直用命保卫的盈天国天子,竟然会痛下杀手。
也许早做防备,是否就不会让哥哥身陷险境。想到这里,宛西不禁哭了出来。
“宛儿,不哭,哥哥会保护好宛儿的。”刀光剑影、火光四起,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