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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做这个男的女……
“王爷、老爷,穆大、陈大、赵大、吕大、何大门外求见。”
冯兆春看了看宝亲王,笑道:“看来他们都知道王爷来了。”
“那就请他们进来吧。”弘历夹了筷子菜,心里念着这几个名字。皇阿玛的看来是满意他了。
周海躬身退了出去,没一会儿就领着几个身着便服的本地官员进来了。
“下官拜见宝亲王”几一扫眼便从一桌子上找出了如鹤立鸡群般的宝亲王,弹袖就要行礼。
“不必见礼了,退了官服们就是普通,只当来好友家吃酒吧,来,过来添几双筷子。”弘历摆摆手让他们不要多礼。
“那下官几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能跟王爷同桌共食,还是很有荣幸的,抛去心里的隐秘心思,几脸上都带着笑。
赵、吕、何三便是雍正早先年安排苏州的桩子,他们的官位不高,最高的也就是正六品通判的赵伊奇。他们附庸着穆、冯、陈三,穆、冯、陈将苏州的官僚逐一不漏的拉入伙,自以为苏州是铁通一块。
赵伊奇的确如弘历所料想的那样,他是个才华,为雍正所驱使。当年正是雍正亲自选中了他,因为赵伊奇心高气傲,最重视气节,雍正不担心他会因身陷淤泥、而随波逐流。
但正因为赵伊奇心高气傲,他也有点小麻烦。他甘愿为还不是皇帝的雍正所驱使,因为雍正心系大清,是个难得的明君,雍正手中,他能为民为国做实质的好事。
但是这不代表他也会甘愿为雍正选中的继承驱使,他心里也有自己的一本帐。
当赵伊奇奉雍正的命令将苏州之事上了弹劾折子的时候,他就知道雍正要为宝亲王铺路了,不久之后他就会跟宝亲王碰头。
雍正命他协助宝亲王办理此事,他会协助宝亲王,不过他更想看看宝亲王是不是个有真凭实学的,配不配当未来的帝王。
所以当他的眼线通知他宝亲王来到苏州了的时候,他联合吕、何两,决心暂时按兵不动,看看宝亲王会怎么处理这件事。他们时时刻刻关注着宝亲王的一举一动,当他们得知宝亲王因为一个女撞上冯家的纨绔时,吕、何都产生了些轻视,然而赵伊奇却觉得这事不是那么简单的。
事实证明赵伊奇是对的,果不其然,今日的‘万书’事件让他眼前一亮。一个初来乍到的王爷,没有情报没有马。一眼就看出了要拆散苏州抱成一团的贪官团,崔闲是突破口的办法。赵伊奇一笑,是时候去‘认亲’了。
“这崔闲还真是有能耐,七年就能把苏州弄的民不聊生。本王想,凭他一恐怕是无法从湖货、茶货、盐运等处做这么多勾当的,所以,他一定还有同伙,本王决定明日一早就去地牢审讯崔闲。”宝亲王喝到酒酣耳热之际,将他心中的想法说与众听。
场几手中的动作皆是一顿,赵、吕、何;穆、冯、陈两团面面相觑。
崔闲和穆怀敏、冯兆春、陈家源三是结义兄弟,三同流合污干了不少坏事。
若是可以,冯兆春不想大动崔闲,他们都是知根知底的,若是逼急了崔闲,崔闲狗急跳墙将他们捅出来,那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冯兆春捏住了崔闲想要保存崔家血脉的想法,利用崔闲的儿子让崔闲顶了全部的罪,只求宝亲王能够得饶处且饶,拿了个祸首就回去。
这想法自然是极好的,但是宝亲王却不从他的心愿,明日审讯,大刑之下无辜的都要认罪,何况是崔闲这种贪财好色的小呢。
穆怀敏几对了对眼神,终于决定狠下心肠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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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府。
花园。
有三俩奴仆提着灯笼走廊巡视着,温度适宜的时候总是犯困。
夜班总是很无聊,反正也没督促,两个仆从巡视了一圈就走廊坐了下来。
花园里平静的只有虫鸣声,多年来从没有不长眼的小贼偷到穆府来,巡视的工作就像是个吃白饭的。
这种松懈的想法助长了他们的睡意,微风徐徐送来宜的花香,如同身处柔软的花团锦簇,睡意袭来,打了个哈切坐栏边依着梁柱打盹了。
呼噜声响起后,花园紧锁的大门无声的开启了,一道身影闪了进来。
弯月不余遗力的挥洒着她朦胧的不甚光亮的月光,来月夜下抬起头,赫然是穆怀敏最宠爱的小妾——月娘。
月娘款步轻移,举手投足间无声无息连路边的小虫都没惊起。
从熟睡的值班仆从身旁绕过,她快步穿过花丛顺着曲径小道来到假山群,假石上摸索了片刻,一块凸起上连按了两下,一条小道从假山洞里展露出来。
月娘快步顺着阶梯下了暗道,漆黑的走道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月娘吹亮火折子,就着那点火光暗道里穿梭,直到一扇铁板门前停了下来。
从发髻上取下她最心爱的发簪,她把纤细的簪身扭了几下,将那变成奇特形状的簪子往锁眼里插了进去,咔擦几下后月娘顺利的打开了铁门,快速闪身进去了。
弯月阴云的遮掩下若隐若现,悄然掩盖着间的罪恶行径。
苏州地牢。
看守的三个衙役烛光下‘哒哒哒’摇着骰子,赌着他们身上的闲钱。
忽然铁栅门啪啪响了两下,“这么晚了是谁啊”衙役头头嘟囔着抬眼望去,随即糙脸一拉,起身就去开门,谄媚的对来说:“是周小哥啊,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啊?”
周海巡视了几圈地牢,口里心不焉的回道:“冯大命来看看崔大。”他手紧紧的捏成拳头,冯兆春冷酷的命令他脑海里盘旋着。
“原来是这样啊…冯大真是好心肠……”看守地牢的衙役也有自己的消息来源,他们已经知道了今天发生的大事。
“啪啦啦——咔擦”衙役头头从一串儿钥匙上挑出一把,利落的打开锁。
“周小哥,崔大就关这里面,就不这等了,劳烦周小哥出来的时候把锁带上。”赌瘾还没尽兴就乍然离开赌桌,他心痒痒的恨不得插着翅膀飞回去。
“嗯,会的。”
周海站原地,听着衙役的脚步声轻快的远去。
离这里越近,他的心跳的越快,砰砰砰——
耳边回响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他抖着手推开牢门,一步一步走近那睡干草上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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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只要是几个男聚一起喝酒,他们的酒量就能增加几倍。
弘历从日落西方开始应酬;直到月亮渐渐攀到树梢,从零星几点星子喝到漫天星辰。
当中有几次弘历借故说自己酒量不好想要结束这乏味的酒宴;却被穆怀敏冯兆春几硬拉软扯留了下来;喝到最后一桌子都醉的东倒西歪的;洒落的酒水熏的一里外都闻得到。
弘历本来的三分醉也成了八成醉了,他晕乎乎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眼前一花,脚下一个不稳;有把他搀扶住了。
冯玉兰酡红着脸;搀扶着醉意朦胧脚步蹒跚的宝亲王往自己的闺房的方向走。
她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扶着一个大男没一小会儿就累的气喘吁吁,幸好饭厅离她的闺房不远,不然她还真支撑不住。
她搀着宝亲王,扶着他往床边走,看着他酒气醺然的微睁着眼躺她每夜安眠的香床上,冯玉兰紧张的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
之前母亲悄悄告诉她,今天宝亲王会喝的很醉,让她带着宝亲王回自己的屋里,一夜春宵之后生米煮成熟饭,她就会理所当然的被宝亲王带回京城。
冯玉兰隐约知道父亲跟母亲筹划着什么,不过这没什么,只要她能做宝亲王的女,冯家的地位水涨船高对她而言轻而易举。
冯玉兰微颤着手解开宝亲王的领扣,一颗一颗的往下,解开那挂着玉坠的腰带……
她终于得偿所愿了……冯玉兰心中怀揣着献身爱的甜蜜和爱恋,轻轻拉开自己腰带,外衫扑簌滑落于地,露出裹住少女娇躯的粉红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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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辰时。
冯兆春按着胀痛的脑袋从被窝里坐起,发了一会儿呆之后,接过侍女递来的醒酒汤,一口饮干后彻底醒过神来。
忽然急切的四下望了望,没看见自己想看的,焦急的问伺候他梳洗的婢女:“夫呢?夫哪?”
婢女放下手中的铜盆准备伺候冯兆春洗漱,闻言轻声回答:“夫刚起身,正饭厅用早点呢”
冯兆春一把掀翻被子,从床上趴起,趿拉着靴子拽过婢女手上撑开的衣服就往身上套,三步作两步走的往外大步出去了。
急匆匆的赶到饭厅,他眼一扫,只有他的两个儿子跟刘冯氏饭桌上,该的都,不该的没。不由暗含期待的轻声询问刘冯氏:“成了?”
刘冯氏喝着米粥,漫不经心的瞟了他上下一眼,平静如水的缓声道:“成了。”
“哎哟!好!好哇!”冯兆春喜不自胜的一跳,双掌重重一合击。头如鸡窝、衣衫凌乱,脚上的鞋子穿着一只趿拉着一只,手舞足蹈的活像个老疯子。
“春香,春香!赶紧伺候本官穿衣,快!快!动作快点!”冯兆春大喜过望的催促着婢女,又看着刘冯氏慢吞吞喝粥的样子急的心如火燎。
“夫、好夫呐,快点、快点吃,夜长梦多啊夫。”
刘冯氏喝完最后一口米粥,擦了擦嘴,不屑的回道:“还夜长梦多,看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瞎着急个什么劲儿,煮熟的鸭子还会飞了不成。”
刘冯氏云淡风轻的从椅上起身,理了理衣裳,翻了个白眼说:“昨晚他喝的比还多,都起这么晚,他现怕是还呼呼大睡呢。”
冯兆春自觉就要成计,乐不可支的搓着双手讨好说:“这不是想早点把这事定下来早点安心吗?”
刘冯氏颇感好笑,瞟了他一眼,也不再说什么的往外走,其实她也想早点搞定这事。
她领着几个婢女直直的往冯玉兰的闺房去了,冯兆春紧紧跟后面,生怕错过时机。
刘冯氏冯玉兰房前站定,回头看了看几个捧着洗漱用具的婢女,这才敲了敲冯玉兰门,房门紧闭,里面没有一点声响。
刘冯氏又加重力道连敲了几下:“玉兰呐,今儿个怎么这么晚还没起啊,赶紧把门开了。”声音平缓没有异样,她克制着呼吸等待着预想中的场景。
忽然紧闭的房内传出一声尖利的叫声。
成了!刘冯氏眼皮一跳,上前猛拍房门,嘴角上扬却用着惊慌的声音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