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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少女打扮是什么意思,显然就不是过了门的女,连侍妾都算不上的也只能是婢女一流的下等女了。能跟宝亲王身边且疼惜的紧的想来也是受宠的主儿。
“那姑娘样貌如何?”刘冯氏问的心有成竹。
“模样自是极美的了,跟个仙女似的。”而且周海觉得那姑娘就是只瞧着身影也是极令心动,说不出的出众。
刘冯氏喜笑颜开,不复方才的慌乱:“那是一定的,能跟着宝亲王的模样会差吗?”说着刘冯氏略有所思的沉默了半晌,视线轻轻望向了屏风。
她生了三个女儿两个儿子,两个女儿都已经嫁了。唯有这个小女儿,样貌出众,且有点文采,然而心高气傲,心中很有想法。刘冯氏也清楚自己的小女儿的想法,她自认资质出众,不屑那些个小公子什么的,一心想要攀高枝。
但苏州之地,那些个公子哥儿的都是知根知底的,刘冯氏认为自己女儿嫁过去娘家也好给她撑撑腰,所以刘冯氏几次想为她寻门好亲事,却都被她推了。
刘冯氏心想,幸好当初没把女儿许了家。
女儿正值妙龄,此时宝亲王便来了苏州,又跟他们家撞上了,正所谓不打不相识,莫不是真的是上天的定数?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惭愧……
遁了。
51第51章 昨日经过欢燕时
华美的屏风之后;冯三小姐稚气未脱的脸浮上几分粉色。
宝亲王……
这是个机会!几乎是瞬间,冯三小姐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
她不禁有些洋洋得意;幸好当初她坚持不嫁给那些个纨绔子弟,他们怎么配的上她。
宝亲王身份那么尊贵;若是能跟了他;往后他若是继承皇位;她也是位娘娘了。她才不愿意嫁给一个寒酸小官当妻子。
哥哥好像冲撞了宝亲王,咬了咬唇瓣;不由心里有些埋怨。这废物哥哥,平日里就爱惹是生非;今儿个怎么就惹到了宝亲王跟前呢。但要不是这个纨绔;宝亲王也不会跟冯家扯上瓜葛;想到这她又矛盾的欢喜起来。
就算得罪了宝亲王也没关系,凭着她的本事,宝亲王也不会为难冯家。就不知道母亲是什么想法了……
她悄悄自屏风后探出头,想要看看刘冯氏的神情揣摩一下她此刻的心思,却碰巧跟刘冯氏复杂的目光对上,那复杂的眼神令她呆了片刻,脊背一凉。回过神来时刘冯氏又转回了头,仿佛没有看见她失礼的举止。
“这里就是客房了,这位姑娘受了伤,稍作歇息,下官已经遣去请大夫了。”冯兆春一脸笑容的对弘历说道。
弘历也不管房间布置如何,径自跨进房门往里走,脚步一顿,回头望了一眼紧跟其后的冯兆春,无视冯兆春杵当场的尴尬,将怀中小心翼翼的放床上,饶是如此,琉璃也疼的直冒冷汗。
冯兆春方才被弘历一瞪,方才惊觉失了礼仪,不管那位姑娘是什么身份,也没得一个男跟进女房的道理。此时呆外室,冯兆春不由暗骂自家的婆娘,这会儿子不知死到哪去了。
正嘟哝着呢,就听见一串脚步声渐走渐进,抬头一望,可不就是刘冯氏么。
冯兆春瞪了一眼刘冯氏,刘冯氏只做没看见状,领着身后的大夫进了内室,眼睛都不瞟一下床上的,只盯着侧身坐床畔的弘历瞧。
那火辣辣的眼神弘历怎么可能没有察觉,一道冷眼望去就让刘冯氏收了眼神。
被那道冰冷目光惊的心砰砰跳的刘冯氏按捺了一下心脏,笑着说:“大,臣妇已经请了苏州最好的大夫过来了,陈大夫,劳烦为姑娘诊诊脉。”侧过身子让身后的陈大夫上前。
弘历看着那胡子拉碴的老大夫,也顾不得他医术高不高明,立刻起身让开道方便老大夫为琉璃诊治。
陈大夫虽是一大把年纪了,但行医五十载,寻常病情还是手到擒来的,隔着床帘为琉璃诊了片刻脉,便了解这位病没有内伤,只是瞧那绷紧的冰凉皮肤想来是极疼的。
陈大夫捻了捻胡子,皱着眉头有些为难,他虽是古稀老,却也是个男,自古男女有别……这伤的地方还真不好办呐。
弘历一直眼都不眨的盯着陈大夫,见他诊脉时神情平常,随后却面色为难,怎的不知道什么原因呢。
“陈大夫可有诊治的法子了?”
陈大夫放下捻胡子的手,叹了口气说:“这位姑娘没伤到肺腑,然而伤处着实不便老夫看诊,老夫无法得知伤处情况如何,不便开方子啊。”
刘冯氏闻言心中一喜,想着表现的机会来了:“不如让臣妇来看,把伤情说与听吧?”
本以为是件讨好宝亲王的事,没想到宝亲王脸色一沉,断然拒绝了。
“不必劳烦夫了。”掀着床帐遮住自身,被遮的严严实实的帐子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刘冯氏一脸震惊,她怎么也没想到宝亲王有外的时候竟不顾矜持尊贵的亲力亲为。看来这姑娘很得宝亲王宠爱了,刘冯氏有点儿富态的脸上露出失算的表情。
依着宝亲王叙述的伤情,陈大夫思索了片刻开出了一张方子,并从箱子中取出一盒药膏:“按这个方子拿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水,浴前服用。浴后再用这个药膏涂到伤处,用手掌轻轻按揉,直到伤处发热为止。”
弘历替琉璃穿着衣裳,又擦了擦她额上渗出的冷汗,亲了亲,轻声安慰着。
刘冯氏从荷包里取过一锭银子塞给陈大夫:“麻烦跑这一趟了陈大夫。”
陈大夫也不推辞,接过银子客气的说:“不麻烦不麻烦。”
刘冯氏令去送陈大夫,她又回头望了望挂着帘幕的床。恨不得自己长了双顺风耳,好好听一听那几不可闻的话语究竟说的什么。
冯兆春正来心烦意乱的回踱步,一回头却撞了个懵。
“作死的,不晓得看着点啊。”刘冯氏被撞得脑瓜子胀痛,气的恨不得抽死冯兆春。
冯兆春也顾不得发疼的脑袋,急急拉着刘冯氏出了门,急忙问道:“怎么样,那姑娘伤势如何?宝亲王是何态度?”
刘冯氏还未站稳身子就被一串问话劈头盖脸的砸来,顿时气恼的说:“那么紧张怎么不自己去问!”
被妻子把话一刺,冯兆春立刻就想起方才傻乎乎的跟着宝亲王进房的啥事,谄笑着讨好说:“这不是信赖嘛,这事儿也就能拿捏,快别气了,说说到底怎么样了。”
一番讨好卖乖话说的刘冯氏舒心了,这才慢悠悠的说道:“那姑娘被砸伤了肩膀,没伤到筋骨,没什么大碍,就是有些疼。不过倒是瞧着那宝亲王把这姑娘看得极重,很疼惜的样子。”想着那细细低语,刘冯氏心里就有点发酸,怎么这些男都爱美色呢。
“方才出来时,宝亲王还跟那姑娘躲帐子里说着话呢,怕是一番温情柔语的安慰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呀,京祥就是看上了这姑娘才跟宝亲王起了争执的。宝亲王对这姑娘这般看重,怕是恼极了咱京祥。”冯兆春担忧的说。
刘冯氏不屑的撇了一眼冯兆春,骂道:“这蠢家伙,宝亲王就是再看重那姑娘又怎么样,不过是个玩物罢了,也只是因着那姑娘的几分颜色才捧着点。宝亲王怎么可能因着一个没名没分的女子就过于为难们。虽不是京官但也是官拜五品的,宝亲王就算有些恼恨咱京祥,也要顾着点。”
刘冯氏说到这有点迟疑,踌躇着说:“再说那姑娘也受了伤,短时间是伺候不了宝亲王了。宝亲王身边……若是有了新,哪还想得起她。”
“新?是说……?”冯兆春闻言一愣,遂明了了妻子的想法。
刘冯氏点了点头:“嗯,是说玉兰,她一向心高,而宝亲王又此时来苏州也算是恰逢其会了。”刘冯氏想起了之前三女儿的举止又添了句“玉兰也是有这个心思的。”她本来也有些犹豫,她家身份谈不上不多好,玉兰跟了宝亲王最多也是个侍妾的身份。而且还要跟一众女勾心斗角,她也不想女儿日子过的如履薄冰。
但今日玉兰那怀春的模样一瞧便知她动了心思,她自知是阻止不了一个有心之的,还不如遂了女儿的心思。
冯兆春沉默了半晌,他自然是了解自家女儿想攀高枝的想法,若是事成了倒也是桩美事,日后宝亲王称帝他们家也是皇亲国戚了。只是他心中一直隐隐不安,隐约觉得这次宝亲王来苏州不是那么简单的。
想到他私下做的那档子事,若是给拿捏到了短处,只怕是株连九族也不够偿罪的。
冯兆春想了想,决定赶紧将宝亲王就苏州的事情通知他那起子同僚一下,商量一下应对之法。
作者有话要说:天气炎热又忘记换水,家里水养的富贵竹全黄了。
我把黄叶子剪掉了,只剩下秆子和顶端的两片嫩叶,不知道还会不会长出绿叶来?
光秃秃的真心难看……
52戳这戳这戳这里!
晚膳时自是为宝亲王设宴洗尘;因着琉璃受了伤服了安神药睡下了,所以宝亲王独身一出席。
几番推杯交盏之后;冯兆春敬完酒一口饮干,跟涨红的脸相对的那双提溜的眼睛闪着精光。
眼见着醉意染红了宝亲王的眼;冯兆春估摸着差不多了;用着有些惭愧的口气说道:“下官没收到公文说宝亲王离京来苏州;内愚笨,仓促间准备也不知合不合大心意?”
酒酣耳热之际;醉意朦胧的宝亲王闻言只是挥挥手,随口说:“无碍;本王也不是耽于享乐之;夫的手艺很是出色;连这些家常小菜也做的是别有一番风味。”话间又夹了一筷子鸡丝。
冯京健瞄了瞄宝亲王那晕红的如玉脸庞,随性的举止说不出的洒脱俊逸,不由有些气血上涌,连忙饮了口酒压了下去。
“王爷过赞了,王爷身份尊贵,比起王爷府上的厨子来说家母的手艺真是当不得夸的。”
此话刚一出口,冯兆春就瞟了眼直勾勾盯着宝亲王的大儿子。这话怎么也由不到一个晚辈来说,所以冯兆春对不识趣的大儿子有些意见。
而关注着宝亲王的冯京健还没发现父亲对他的不满。
此时也不是训儿子的时机,冯兆春压了压火,抿了口酒,眼珠一溜,试探着问道:“不知道王爷这次来苏州所谓何事?”
宝亲王一听,面色闪过不自然,一改方才慵懒的姿势座位上挪了挪身子,倚着椅背不作声。
冯兆春见状,赶紧表着忠心:“若是有用得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