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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太医从幕布后面出来,看着有些惊恐的念茹:“你还真是厉害啊,小时候揭发我,长大了还能让我的人替你求情。”
念茹疑惑的看着他:“谁?”
齐太医微微笑道:“珩儿还不出来,你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这,怎么害怕了?”
念茹心里直害怕,难道是汪珩大哥?汪珩大哥和他们是一起的?
只见汪珩一身黑衣的从后面出来,不敢抬眼看念茹,只是背着双手站在齐太医的身旁。
念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失望的摇着头,嘴里不停的说:“不可能,这不可能”泪水已经夺眶而出。
汪珩依旧低着头,眉头紧锁。
齐太医:“珩儿,今儿是怎么了,天天跪在我门前求我放过她,怎么见了面反倒不说话了?”
汪珩双膝跪地:“爹爹,珩儿求您放过念茹吧。”
念茹瞪大了眼睛,嘴唇颤抖起来,似乎一切都清晰了,他给人敷药的手法恰恰就是那日挟持自己的那个黑衣人,是啊,总觉得似曾相识,如今一切都明了,所以在黑衣人围攻时,他犹豫出手,这一切都是个陷阱,从一开始便是。
齐太医:“哈哈哈,我精心培养了20几年的儿子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背叛我,啊?”说着抬脚就是一踢。
没有准备的汪珩被踹的老远,依旧保持跪拜的姿势,凑到齐太医身边,双手捂着胸口,声嘶力竭的祈求到:“爹,孩儿长这么大从没求过您,孩儿只求您这一次,放过念茹吧。”
齐太医生气的瞪了汪珩一眼,抬头看着念茹说道:“看到了吗?为了你,我亲生的儿子如今都要和我反目成仇了。”
念茹从惊骇中缓过神来,泪水已经无法抑制,再也支撑不住沉重的身体,一屁股坐在地上哀愁的问道:“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齐太医:“不要问我,要问就问你那无耻的爹,和你那冷血的姑父姑母。”
念茹无法克制的颤抖起来:“告诉我,求你,阿玛死的时候就一直说对娘有歉疚,对我有歉疚,到底我阿玛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让你这般不择手段,牺牲自己,牺牲家人?”
齐太医苦笑道:“哈哈哈哈,为了报仇,什么都可以,就算要我的命,珩儿的命我都在所不惜。“
念茹惊恐的看着他,只觉他已经疯了,为了什么样的仇怨连自己孩子的命都不珍惜。
齐太医:“既然珩儿喜欢你,那就成亲,看在念慈的面子上我饶了你的性命。”
念茹无法接受的直摇头,汪珩也拼命的祈求父亲。只是齐太医心意已决。
汪珩看出父亲的决绝,拿出匕首,抵住自己的脖子:“爹,若是今天您逼孩儿,孩儿愿意一死。”
齐太医两眼圆睁,愤怒的看着汪珩:“你居然威胁你的爹?你的眼里还有我这个爹吗?”
汪珩悲愤的说道:“有,小时候有,可自从您把我丢进训练场,爹这个词就生疏了。我看到的是一个残忍的教练,只会让我不停歇的练武,就算受伤就算生病也不能休息,娘亲因为您的冷落郁郁寡欢,才会那么早就离去,试问,您真的有把我当成您的儿子吗?有把娘当成您的妻子吗?我们对您来说不过只是报仇的工具。”
齐太医愤怒的吼道:“好,好,真是我的好儿子。来人,把这个女子给我扔到后山去,怎么处置她随你们便。”
几个黑衣人立马上前拉住念茹,念茹惊恐的挣扎,汪珩眼见念茹要遭人欺辱,卑微的祈求父亲:“爹,孩儿错了,孩儿不该顶撞您,你说什么孩儿都答应,只求您放了念茹。”
齐太医讥笑道:“知道错了?”
汪珩拼命的点头,齐太医抬手,几人纷纷退下,“既然知道了,那就按我说的办,择日和这个丫头成亲。”
念茹还在惊恐中,汪珩见父亲已经转身离开,飞奔到念茹身边:“念茹,念茹,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念茹这才缓过神来,看着关怀的汪珩,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汪大哥,告诉我,你不是……”
汪珩无奈的摇摇头:“对不起,念茹。”
念茹失望的看着他:“汪大哥,我们怎么办?你爹爹他…。。”
汪珩也是一脸茫然,“父亲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山寨里的看守都是他的人,我根本就没有任何权利,不过念茹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做任何强迫你的事。”
念茹信任的点点头,依旧满心疑虑。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爱恨纠葛
念茹已经失踪了5天,杨寰宇在驿馆急的团团转,想出门去找,可是已经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没找过了。苏杭江浙一带不知道走了多少遍,就差挨家挨户搜查了,虽然自己有权势,可还要碍于百姓的生活,没法做出那样疯狂的举动。那么多的人劫持,各个武功高强,不是一般的实力可以做到的。
正在寰宇如坐针毡的时候,郑仁从山寨那边带回消息,最近有些异动,好像在筹办什么节日,正值秋收时节,哪里有什么节日是值得一个山寨去庆祝的。而念茹的失踪让寰宇对一切可能,都保留怀疑,为了弄清楚,寰宇与郑仁计划抓一个山寨的耳目,为了防止对方的武功,特意设置了陷阱,还在挖的坑里撒下大把的迷药。
果然轻松的抓到了一个下山准备采购的黑衣人,结果询问了一个上午那人愣是一个字都不说,没办法,只好从身上找线索,搜出一张采购的明细单。这份似乎无足轻重的单子,让寰宇大为震惊。一个全是男人的山寨怎么会买喜烛呢?并向郑仁求证山寨里从来没有出现过女人,那这个就要成亲的女人是谁?被抢上去?又为什么最近成亲,而且也没有听说哪家女儿丢了,唯一最近丢的只有念茹啊。寰宇马上召集所有人手上山。
夜里,寰宇派夜行术比较好的一个侍卫进山寨探路并打探女子被关的具体地点。不出一刻钟。侍卫回来探好了路,却没有找到关押的位置,山寨的里里外外没发现一个女人。没办法只能守株待兔,既然要成亲,新娘子总要出现的。为了防止打草惊蛇,官府还特地发出通告说最近在市集抓到了一个小偷,并把抓到的黑衣人画像公之于众,以便让婚礼可以及时进行。
寰宇每天担心的夜不能寐,若当真此人是念茹,被山寨的人抓来,如今又要成亲,那念茹的清白可要如何?自己又该如何才能让念茹走出这段灰暗的日子,那就娶了念茹吧,突然心里生出这样的想法,不是出于怜悯也不是出于自责,也许在初见到念茹的那一刻心里就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却是在念茹清醒的那一刻才变得那样真实和渴望,是啊,喜欢她,爱她,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整天和自己吵吵闹闹,却怎么也不能从脑海里心里剔除的一个人。
蹲守了两天一夜,果然第二天傍晚山寨里亮起了两排红色的灯笼,隐约可见山寨大门里的两个石狮子绑着大红绸子做成的花。寰宇开始安排身手较好的几个人潜进寨子里。入了寨子发现前几天探到的几个可能举行婚宴的房子里挤满了客人就是没有新房。于是一行人继续悄悄的搜索。
念茹被困住双手,面前遮着红盖头,担忧的坐在铺满喜字的床榻上。一切的寄托只能在汪珩身上寻求。可是一种强烈的不安正扰乱着思绪,因为害怕浑身冰冷。只觉得手指尖已经失去了知觉。
门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伴随着谩骂的声音,尽是数落汪珩的话语,汪珩拒绝进去,齐太医知道自己的儿子居然反悔,从前厅赶过来,揪住儿子,往屋子里拖。一声剧烈的门响,念茹吓的一抖。面前的红色被粗鲁的掀开,齐太医愤怒的眼神盯着念茹。汪珩被跪着拖了进来,红色的新郎服几处已经被打的渗出血来。念茹紧着眉头,不忍心汪珩的遭遇。
齐太医突然说话:“逆子,居然敢在你爹面前耍赖,你以为自己是谁?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你有什么权利反抗。”说着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汪珩因为疼痛,眼角流出泪水,也许那疼痛不只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
念茹已经无法容忍,看着悲惨的汪珩,跑到他的身边,跪着询问他的伤势,汪珩只是摇头微笑,也不说话。念茹哭着问道:“齐太医,汪大哥是你的亲儿子,你为什么这样对他。”
齐太医冷冷的答到:“说过了,为了你的亲爹。”
念茹摇着头,世间居然有这样的爹,为了别人伤害自己的儿子:“我求求你,清醒一点,为了一份过去多年的仇怨来伤害自己的亲人,难道你都不觉得幼稚吗?”
齐太医:“幼稚?为了念慈,什么都无所谓,无所谓。”
念茹只觉眼前的这个人已经失去了理智:“放下吧,我的阿玛额娘已经去世多年,你又何必执念呢?汪大哥这般孝顺,好好的享受现在好不好,不要再折磨自己和别人了?”
“别在这和我说教,你才多大?怎么会懂得?”齐太医依旧执拗。
念茹:“告诉我,为什么?不惜牺牲自己的曾经和现在,到底是怎样的仇怨?这样也不枉汪大哥为你做的一切。”
齐太医:“汪大哥?他姓齐,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
念茹看着嘴角还在流血的汪珩,侧身用肩膀把他扶着坐起。
齐太医继续道:“哈,这么想知道,我只怕你知道后会后悔自己的执着。”
念茹:“我只想让你后悔你的执着。”
齐太医:“我和你母亲念慈是夫妻,而且她是我的大福晋。”
念茹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
“我和念慈成亲的时候还没有当上太医院的总管,那时虽然清苦,可念慈她从不抱怨,家里没几个下人,她又做饭又洗衣,每日都一心为我操劳,完全没有大家闺秀的扭捏和娇弱,要知道岳父曾是前朝的尚书,念慈从小就知书达理,生活富裕,可是却为了我什么都肯做。后来,我做了太医院的总管,你不知道念慈她有多高兴,她还特地为我准备了庆功宴,虽然只有我们两个人却预备了一大桌子的菜。
没过一年念慈怀孕了,我们高兴地差点跳起来,恰巧那时候吴将军府迎娶福晋,碍于官场面子,我带着已经有五个月身孕的念慈去将军府道贺,谁知你的那个花花心肠的爹居然垂帘念慈的美貌,成亲后还总是来我府上叙旧,当时我并没有察觉。在念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