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寰宇生气的说道:“你干嘛替他补衣服?你是他的,他的丫鬟吗?”
念茹无奈的说道:“喂,杨寰宇,你不觉得自己很是多管闲事吗?汪大哥他独自出门,未免麻烦也不带下人,他是主治医生,我当然要照顾好他了。”
寰宇摇摇头:“吴念茹,你以为你是谁,干嘛照顾他,你是专门来照顾他的吗?”
念茹觉得寰宇在无理取闹,站起身,把寰宇向外推:“杨寰宇,你快走吧,别在这儿瞎说了,我还要干活呢。”
杨寰宇越想越生气,转身,把住念茹的手臂:“吴念茹,你,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的心情吗?”
念茹不可思议的看着寰宇,两手被他握着,“杨寰宇,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什么你的心情?”
寰宇这才意识到自己行为有些过分,尴尬的放开念茹,“我既然来了,就要管好你,再怎么说汪珩也是男子,你怎么可以随便和他亲近呢?”
念茹:“汪大哥我们都认识,再说我们也没怎么亲近呀?难道是我姐叫你管着我的,不会呀,姐姐她……”
杨寰宇打断念茹的话:“好了,吴念茹,我不是替你姐姐管你的,我是,我是(想说是替自己管着你,可是奈何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口)”
念茹看他支支吾吾的心里好笑:“好了,杨寰宇,我知道了,放心吧,我会注意礼节的。你可以走了吧。”
要说出口的话活生生的咽了进去,杨寰宇只觉尴尬,转身也不告辞就走。念茹倒是见怪不怪,自从上次生病,杨寰宇抱着自己流泪,就觉得他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开始也怀疑过他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别的想法,可是他明明喜欢的就是姐姐,怎么可能会会意自己呢?马上打消了自认为荒唐的念头。
天色渐渐黑了起来,窗户上映着烛光下缝补衣物的念茹,杨寰宇住在念茹对面的房间。看着念茹的影子,心里直泛酸水,要是她手里拿着的是自己的衣服该有多好,想到明天汪珩接过念茹为他缝好的衣服,一定会乐开了花,心里就气。
汪珩还在看着病例,想起念茹乖巧的照顾自己,心里暖暖的,自己孤独这些年,若是以后的日子有念茹相伴不知该有多好,突然想到了什么,眉头紧锁,也许这一切都是幻象,灰暗的人生怎配得起这样阳光的念茹呢?悲伤的摇摇头,继续拿起病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奋不顾身
安排病人隔离,分疫情的深浅程度,将同等程度的病人限制在一个区域,并绑上相同颜色的布条以示区分,这样有效的做法,大大降低了死亡率。对于不同等级的病人还配置了不同的药方,汪珩还亲自上前给病人喂药。念茹也不负所托,常常出入高危病区。为了保护两个医者的安全,病人们自发的保持沉默以避免飞沫传播病毒,为了防止疫情扩大,所有的医护人员在探视完病人后都要经过严格的中药熏蒸处理。
半个月来的忙前忙后,疫情已经好转,只需持续供药便可保证疫情的去除,汪珩和念茹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而杨寰宇主要的工作就是监督下人们的熬药,为了避免有人害怕逃跑,加上心理压力引发错误,杨寰宇被安置在后方,因此也没有机会见到念茹,每次回来都已经是深夜,又走的早,根本没有时机见到,为此寰宇还嫉恨汪珩的安排,但是出于国难当头,也就顺从了。
重疫区已经取消,大多数的病患被转移到了普通疫区,念茹和汪珩不再需要天天起早贪黑的赶往疫区了,为了庆祝疫情的有效控制,州府衙门还特地邀请了几位医者庆功。无论怎样,疫情这事总算过去了。三个人终于可以松口气了。决定回京之前在杭州继续留看几天顺便看看山水。
杨寰宇高兴极了,终于有机会再和念茹游玩儿了,只是前些天太过劳累,现在两个人都累趴窝了。寰宇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服两人一起去西湖划船。念茹和汪珩被杨寰宇拉着,困顿的划着船,而寰宇则兴高采烈的讲解着西湖的景致。可惜天公不作美,下起了雨,没办法三个人只能躲到凉亭里。几个人出门游玩也没带伞,念茹生气的嘱咐杨寰宇去买伞,寰宇本来想让下人去的,可是碍于念茹的嘱托只好亲自前去。让下人们保护两人,其实主要是监视两个人。
杨寰宇在集市上精挑细选,江南的油纸伞可是一绝,自己想为念茹挑一款最好看的。雨越下越大,寰宇赶回凉亭,只见凉亭里一片狼藉,石桌上的瓜果被打翻在地,靠近湖水一边的凳子下面是念茹今日带的发簪,寰宇猜想到一定是念茹故意留下的。湖水突然冒起泡来,郑仁从湖里冒出,大口喘着气。
郑仁:“主子,你怎么才回来,我都快憋死了。”
杨寰宇看是郑仁,马上上前把他从水里拽上来,焦急的问道:“出了什么事,念茹格格呢?”
郑仁:“主子您去买伞的空档,突然出现一批黑衣人,就和上次咱们在京城郊外遇到的那波装束一样,上来就要抓念茹格格,我们这些人里也就几个会功夫,他们一群人一会就把咱们的人打得落花流水。念茹格格在关键时候嘱托我跑,好有机会告诉你。可是来不及啊,我们被团团围住,没办法我只能跳湖了,还好水性不错,不然您就见不到我了。”
杨寰宇:“那其他人呢?”
郑仁:“都被抓走了,”
寰宇:“汪珩呢?”
郑仁:“当然也是被抓的,但是主子你说怪不怪,这汪太医文质彬彬的,一个太医居然会功夫,而且还打的不错,只是出手时好像有所顾忌,深怕伤了对方似得。人家人多势众,最后也是被抓。”
寰宇很是疑惑,汪珩做太医也有五六年了,他什么时候会的功夫怎么没人知道呢?而且这次又是上回那帮人,他们应该已经知道念茹不是青柠,干嘛还抓她呢?而汪珩又有所顾忌。实在想不通,不行,还是救人要紧,关键是这帮人打哪里来呀。
寰宇愁眉不展,郑仁看出主子为难:“主子,没事的,念茹格格被绑走之前,奴才给了她一包松子,格格那么聪明一定会给咱们留下记号的。”
寰宇眼前一亮:“你怎么才说?”说着站起身来,到衙门叫来了帮手,在附近的山路上寻找记号。州府并不大,他们抓走了念茹一定不会留在市里,人多眼杂,难免泄露了行踪。山路是他们唯一的去处。
杭州的巡按告诉寰宇在北坡的山上有一窝土匪,多年来安分守己,靠贩卖乔木为生,所以虽多年盘踞在山里,但是却一直和官府两不相犯,也算安稳。只是这次劫持的黑衣人人数众多,不得不怀疑是他们所为。
寰宇集结所有侍卫,专门探寻北山。只是山里山外翻了个便也没找到一颗松子,只是寰宇心里总觉得念茹就在这,可能是被严格控制起来根本没机会留下记号。所以派人日夜守在山上,观察山寨的一举一动。
念茹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睁开眼却是一间柴房,自己正躺在草垛上面,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念茹站起走到门口,从门缝里看到外面来来回回的有人巡视,门口还站着两个大汉。不免心生害怕。又退到草垛,抱着双腿。心里疑惑,难道只有自己被抓来了吗?不会呀,打斗的时候汪大哥和几名侍卫都被他们制服,难道是关在其他地方,正想着呢,门被打开,阳光霸道的射进来,直照的念茹睁不开眼睛。适应了一会这才看见,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正站在自己对面,看他的样貌也有50几岁了,再看他的衣着虽然只有黑色,但是举手投足间看的出文雅。
“不认得我了?”那人突然说话,声音里透着沧桑。
念茹仔细辨认着,依旧摇摇头。
“怎么会忘记我呢?当年就是因为我,你的姐姐差点一命归西。”
念茹惊讶的张着嘴,仔细的打量着他:“你是,你是齐太医?”
“没错,我就是,托你的福,如今我是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连家乡都回不去。”
念茹更加害怕:“你为什么抓我?为了报复吗?”
齐太医:“报复?我要报复的可不仅仅是你,还有你的姑父姑母,他们怎么可以安然无恙的活了这么多年?”
念茹:“你害我姐姐就是为了报复我姑父姑母?”
齐太医:“没错,我就是要他们尝尝痛失心爱之人的滋味。”
念茹悲伤的摇头:“可我姐姐当时只有十一岁,你怎么忍心?”
齐太医:“有什么不忍心,他们害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忍心两个字?”
念茹不可置否的看着齐太医:“我不懂。”
齐太医忽然哈哈大笑,“你没必要懂。”转身要走,念茹迅速的站起身拦在齐太医身前,“汪珩大哥和其他人呢?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齐太医:“哈哈,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惦记别人?”
念茹:“你不可以伤害无辜的,你要抓的人是我,放过他们。”
齐太医:“哈哈哈,你觉得你有这个权利要求我吗?”念茹挡在他身前,把晃人的阳光挡住,齐太医这才清清楚楚的看到念茹的模样,不可思议的惊叹。
念茹见他眼神呆滞的看着自己,害怕的向后退了退。忽然齐太医伸手抓住念茹的肩膀,使劲的摇晃念茹:“你说,你说,念慈是你什么人?”
念茹惊讶的看着他,这世上居然还有人知道自己母亲的名字:“你……。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母亲的名字?”
齐太医失神的垂下双手:“念慈,念慈的孩子,你居然,居然是……哈哈哈……”
念茹更加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脑子里飞快的想着各种可能性。
齐太医不在理会念茹,神情呆滞、失魂落魄的走掉,空留念茹一个人满心疑问。
第二天,念茹被带到一个大房子里,只有正中有一把椅子,其他地方都空荡荡的。念茹警惕的看着四周,厅的两边站着同样身着黑衣的人,只是面部并没有遮盖,但是看样子和上次劫持自己的人应该是同一拨人,突然想起上次替自己敷药的黑衣人可能也在其中,那黑衣人的年纪差不多也就20几岁,环顾一周,念茹并没有找到熟悉的眉眼。
齐太医从幕布后面出来,看着有些惊恐的念茹:“你还真是厉害啊,小时候揭发我,长大了还能让我的人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