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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让明珠蒙暗尘-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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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锦常常被我弄得哭笑不得,可他从来不曾真正恼火过,仿佛很乐于我那样幼稚而分裂的行为。
  烤鱼时,我不加他手,向来亲力亲为,每次都把鱼头给他吃,因为他牙齿又白又利。
  我们畅怀的笑着,没有顾忌,没有约束,干净而透澈。
  迷迷糊糊到傍晚,吕非烟带人将我的房门撬开,才发现我烧得不醒人事。
  向来身强力壮的我,此番实打实在床上躺了五六日方能下地。几日里不曾好好吃饭,致使双腿无力,犹如踩在云层上。
  阿锦一封信,害我先前筑在心底的坚强和淡定似泥土遇洪水般无处遁形,一股脑儿地被冲刷个干干净净。
  我以为自己可以随遇而安,可以自由支配所有情绪。但现实中,每个人手里都有一把快乐的钥匙,我们会在不知不觉中把它交给别人掌管;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明媚的春天,我们会在有意无意间让它飘起雪来。只因我们都是肉体凡胎,免除不了七情六欲。总有一些人是我们无法不在意的,越是在乎,越是容易把自己的喜怒哀乐交由他操控。
  我和阿锦,十七年朝夕相伴,从手牵手进学堂,到并肩入沙场,比与上官北城在一起的时间还多得多。我们早已在时间流逝的过程中,将对方融进自己的骨血,致使以往每一个幸福瞬间,都是现在不能言说的伤感。
  “娘娘,您这病来得着实凑巧又奇怪,知道五夫人在府里如何宣扬的吗?”银雀一边帮我洗漱,一边气鼓鼓地继续说:“她说您是嫉妒她有孕,一气之下才病倒的!”
  我瞧着铜镜中自己苍白的脸色,无力地笑出声,“你整日同她置气做甚,嘴是她的,愿意如何说就如何说吧,还能堵上她的嘴不成。”
  所以说,这就是所谓的无巧不成书吧。
  “她一个侍妾有何权利对正室说三道四!只怪您平时太和善,谁都敢自立标杆作威作福。”她将洗漱用具摔得乒乒乓乓直作响。
  我轻叹一声,安抚她,“你只当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是耳边风便好,何必听入心里兀自生气呢。”
  银雀瞪眼瞧我,又一次露出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儿,“娘娘!您到底是有多心大啊,怎地就不知着急?那夜您和殿下在屋子里相处一宿,到底做没做点要紧事呀!要不要也请个御医来给您瞧瞧?说不定……”
  我颓然躺回软塌,及时制止她的胡思乱想,“银雀,没有什么说不定,你家娘娘生不出小世子来,你就别整日惦记此事了。”
  她耷拉下脑袋,将汤药碗呈给我,“您若真是因嫉妒五夫人有孕而生的病便好了……”
  我:“……”简直是歪理。
  唉,我根本不愿因任何事而生病。
  膳后,吕非烟又送来沈倾尘的家信,与前几封相同,除了一两句家常话,其他都是讲一些南安的疫情现状。
  由他字里行间可以看出,那里情况越来越不容乐观,且有不可收拾难以掌控的迹象。
  “殿下还未找到控制疫情的方法?”我蹙眉问。
  吕非烟淡淡回答,“已然又召集了一批宫里的御医过去,疫情传播很快,药物根本无法快速控制。”
  瘟疫最怕的就是传播,不能稳准狠地控制其蔓延,便是有多好的药物都无力回天。更何况据说很多御医最近齐齐称病,躲避前往疫区的可能性,全无医德以及医者父母心的品格。
  了解了那里的情况,我心里微起波澜,有种形容不出来的情绪。
  许是看出我心情低落,吕非烟指了指家信下面,言语之间已转移了话题,“娘娘,这也是殿下给您的。”
  我疑惑地翻出来,发现此次随家信一起捎带回来的,还有一个烟黄|色符纸。
  起先我以为是沈倾尘不小心夹在家信里的无用之物,后来看符纸前面居然写着一个大大的‘赢’字。背面则是他的笔迹:南安有一个风俗,说是若将此符压在枕下睡三日,必能赌运亨通。祝王妃下次搓牌时旗开得胜,崇和王府一穷二白,家徒四壁,经不住王妃那般输。
  “哈哈哈,这个家伙……”当着吕非烟和银雀的面,我实在没控制住,不顾形象地大笑起来。很难想到沈倾尘那样薄凉且素来心机不外露的人,也会有如此风趣幽默的时候。
  “殿下的信居然还有……治病的作用?”银雀默默嘀咕。
  我将符纸压在枕下,在那两人的注目礼中停止笑声,“银雀,快快,取笔墨来,我要告诉你家殿下他要二次当爹的好消息!”
  半晌听不到响应,我抬头看去,原来两人皆是面部抽筋地在盯着我。
  难道平时我很少笑?
  ………………笑声分割线………………
  俗话说,一笑解千愁,心情稍有顺畅,身体就好得很快。
  京城气候稀有,前几日还隆冬酷寒,刮上几天大风,便隐隐有春姑娘早早到来的迹象。
  农历二月初十,我整衣妆容,进宫拜谢余贵妃。
  “身子都痊愈了?”余贵妃拉我坐在贵妃塌上。
  我保持端庄微笑,“已然痊愈了,多谢母妃挂怀。”生病期间,她闻信后派人给我送过去很多名贵药材。
  “尘儿这一去便已是一个多月,你独自在府里操持上下多有疲乏,切莫再因那些事而生生伤神。”她满面疼惜。
  抬头眨眼,我听得云里雾里,“母妃说的是。”听不明白她话中之意不要紧,只管顺着说就对了。
  “唉……”她轻叹着拍拍我手背,“你呀,就是太善良,太老实。”
  我诧异,老实二字可不敢担承,沈倾尘便说过我擅于心计呢。
  “那五夫人有了身孕,固然是可喜可贺之事,但你身为嫡室正妃也不能总被一个侍妾欺负了去,气坏身子还不是自己个儿吃亏,早早怀上身孕才是正经。”
  我总算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了,想必崇和王府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她都知道,且也如所有人一样认为我是见赵念慈怀孕才急火攻心而病倒的。
  枉我还背负着暗害徐腊梅的罪名,余贵妃此刻居然说我太老实,我从不觉得自己老实。不过,这嫉妇的名声此番算是坐实成了。
  “臣媳谨记母妃教诲。”无从辩驳,我温婉应承着。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天气骤然转暖,积雪速溶成水,滋润着土壤,皇宫内的杨柳和迎春花都渐显绿意。
  自纤羽宫出来,我心里抑制不住思索着很多所见所闻之事,比如沈君泽正明里暗里拉拢三皇子;比如刚才太医正孙康辉为何未带诊箱未着官服却行色匆匆地从皇后宋玉华的寝宫出来;比如南安瘟疫的事该如何尽快得以控制;如此种种……
  “五嫂?”明快的男子声音踏风而来。
  我抬头,摆出矜持姿态,“原来是八弟。”
  “果真是你。”雪刚刚融化,他已轻装薄衫,摇起了折扇。
  “果真是我。”我表情平淡。
  “哈哈,五嫂说话的方式可真有趣。”沈君扬毫不矜持地大笑,不知为何笑点如此低。
  我:“……”
  在这个风云变幻的皇宫里,能真正畅快而笑的,恐怕也只有他了。
  他摇摇扇子,做出风流倜傥佳公子的模样,乐悠悠地启口,“你怎地总是这般垂头走路?低头很有瘾吗?”
  我掩饰住自己的心神不定,没精打采地回答,“做皇子的最高境界是两袖清风,双耳不闻窗外事;人生的最高境界则是抬头看人,低头做事,我在效仿八弟的高境界。”
  他刹那愣住,嘴角无端开始抽筋,而后肆意大笑,语含邪恶道:“哈哈,我以为五嫂是因思念五哥而郁郁寡欢呢。先前一直以为五嫂胸襟豁达,乃女子中的翘楚,却原来也会做出普通女子擅长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呵呵。”
  我挑挑眉梢,往他身后张望,“咦?怎么不见朱三小姐,听说她今日进宫了。”居然敢调侃我,连一哭二闹三上吊都弄出来了,流言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咳咳,那个……我还有事,先行一步啊。”听闻朱小姐三个字,沈君扬连忙以扇掩面,灰溜溜走掉了。
  “娘娘,奴婢见过那位朱家三小姐,是个顶美的妙人,性情爽朗,言词直率,根本不是什么母老虎。为何八殿下就是不喜欢她呢?奴婢最是欣赏您和她那样不拘小节的女子……”银雀皱着鼻子说。
  微微眯起眼,我凝视着沈君扬逃窜的背影,勾起唇角,“朱家大小姐是二皇子的侧妃,八殿下与你家五殿下同母养育,若他娶了朱家三小姐,岂不是境况尴尬?倾向于朱家帮二皇子,则对不住与你家五殿下的兄弟情;倾向于你家五殿下,又难以维系与朱翠香的夫妻之情。所以,朱三小姐是他最不可能愿意娶的人。”
  沈君扬和那个朱翠香其实很相配,同样潇洒不羁,同样肆意张扬,同样鲜活灵动。但,不是每个人都有足够幸运可以与合适的人毫无顾忌地相爱。更多时候,爱只能是心底的一种隐秘悸动,是不能言语的温柔,你可以坚定站地在他身后,却不能以爱人的名义。比如我。
  上天不会处处眷顾一个人。
  银雀歪头,连眉毛也在一起皱着,“娘娘,您会一直陪在殿下身边吧。”
  她语气中难得地有一种难以言状的惆怅,不知是为谁而感。
  我莞尔,“或许吧,他身边有很多人,不缺我一个。”我相信,沈倾尘早晚有一日会登上最高处,俯瞰芸芸众生,掌握生杀大权,因为他输不起,争储失败就代表会失去一切,包括生命。
  而我,亦输不起。
  在皇宫各处应承到傍晚,回到王府又被赵念慈冷嘲热讽一通,这一天才算拥有属于自己的时刻。
  弯月如勾,清辉溢满屋脊,显得那样充盈,可为何心口会如宽敞的屋子一般空荡荡,怅然若失?
  早上不小心掉落在地面的玛瑙石簪子还静静躺在那里,和我离开时一样,孤零零的,没有人能够为我拾起来,这就是孤独的最好诠释。
  不仅没有亲人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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