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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你很重要?”他咬牙切齿的问道,不然的话她干嘛和他扛上。
“对,很重要很重要,你满意了吧!”“我倒要去瞧瞧他有什么通天盾地的本事让我的女人这么在乎他”他口气酸得冒泡。好,很好,她竟然敢承受那个野男人很重要。
他不待她回应,便大步踏向据说有淮南王在的偏厅。
“喂^”上官绯云急急地跟上他的脚步。真是的,这个时候了,他还这么霸道。
偏厅里,站着的男人与坐着的男人引互瞪视,谁也不肯先开口。
“南宫无痕,你给我够了哦!”上官绯云气呼呼地站在他面前,狠狠地瞪住他。
“绯云”据说是淮南王的男子儒雅地站起身。在见到上官绯云时眼神一亮,虽说是一瞬间的反应,却也没能逃过南宫无痕的眼。
郎有情,妹有意!愤怒在南宫无痕心里发酵。
他一把抓住淮南王的衣襟,阴森森地说道:“我不管你是淮南王还是什么天皇老子,总之给我离她远点。”他的骨节捏得咔咔直响。
被威协的男子任他抓着自己,还是满脸的人畜无害之色。这份淡定与从容更让南宫无痕气愤,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吗?
“放手,你给我放手,你这个蛮子。”上官绯云介入他们之中,抠开他的手。充满歉意地对淮南王道:“你没事吧,立棠?”轻柔的语气与骂南宫无痕蛮子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南宫无痕气结,该死的蠢女人可真懂得伤他的心啊!对别人就温温柔柔的,对他就冷冷淡淡。野男人是立棠,他就是蛮子,该死……
“我没事,绯云!”杨立棠抓住她的手,却又失望于她的挣脱。
没关系!来日方长,他一定可以让她明白他的心的。
与佳人正式打过照面后,杨立棠才转身面对那一脸杀气的腾腾的男人。
“敢问兄台尊姓大名?不知兄台刚才何出此言?”看来对方心仪绯云的程度不亚于他,甚之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得小心应对才是。
“南宫无痕,亦是云儿的太夫。”南宫无痕据傲地回答他。云儿的丈夫一句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脸皮比铜墙铁壁还要厚。
“不算是吧!”抢在佳人开口前,杨立棠淡淡地反驳:“顶多也只能算前夫吧!”此话无疑表明了他与上官绯云关系非比寻常。
南宫无痕只是僵硬一下,便恢复了正常。他锐利的眼眸直射向杨立棠。“不劳挂心,那个前字很快就会去掉了”
他不能输,眼前这个男人看似温文尔雅,实际上充满了侵略性。他要将云儿带得远远的,决计不能让这个男人有机可乘。
“你做梦,”上官绯云推开他,“前夫永远只是前夫。”他别相败部复活,那是不可能的事。
南宫无痕不再言语,直接搂了人就要走。她一再排斥他,他认了。但她拒绝他的用心,他就不可能这样坐以待毙。
“你放开我,干什么?南吕无痕,你放手啊……”虽然上官绯云努力的挣扎。但他一介弱质女流,又岂能挣脱愤怒中的男人。
“绯云!”杨立棠抓住她的胳膊,温和的面孔开始扭曲,“放开她!”
“就凭你?”南宫无痕轻篾一笑,显然并不将他这个淮南王放在眼底。只要他南宫无痕看上了的人或物,没有谁能抢得走的。
“就凭我!”杨立棠抬头挺胸地与他对视。他虽看似文质彬彬的书生样,但他好歹是皇室之人,随便一个招呼,便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啊……你……”上官绯云惊叫。南宫无痕出其不意的一拳挥向杨立棠,将毫无准备的他打倒在地。还流着鼻血。
一见主子挨了打,杨立棠的侍卫们便拥了上来,一人扶起杨立棠,余下三人攻向南宫,一时拳来腿去,桌椅应声而散。
“哎哟……我的宝贝……别……别啊……我的青瓷花甁。别呀……别摔我的东西……呜……呜……”一见屋里的惨况,老鸨站在门口号啕大哭。天啊……她的钱啊……
“不要再打了,别打了!”上官绯云在一旁干着急。南宫无痕虽厉害,但毕竟双手难敌四拳啊!她嘴上虽说不在乎,心里却担心得要命。
她很想不去理会,很想当作没看见的就这么离去,以示她的不在乎。但是不行,她提不起脚,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受伤。她唾弃自己,明明被这个男人伤得体无完肤,还是这么放不下他的一切。没用……真没用……
她不要命地冲上去,硬生生地挡住几个人的拳脚。
“住手……全都住手……”杨立棠及刻喝止住侍卫,冲去将上官绯云拉开。
“绯云,你知不知道那有多危险!”万一他的侍卫收势不及伤着了她怎么办?
“云儿!”南宫无痕把人拉住自己怀中。经过刚才的惊吓,他不知是该狠狠地骂她一顿,还是紧紧地抱住她以安抚自己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后者,紧紧地抱住她,他被她吓坏了。
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那心跳超出了正常的速度。她有些软化了,他好像是真的很在乎她,怎么办?
随及,她又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上官绯云,你别傻了。难道你忘了当日的耻辱吗?忘了他是如何的为了另一个女人休弃你的吗?不,你不能忘,他找你是因为他爱的那个女死了,所以他才不得不找你。爱?你们之间不会有爱,就算有,那也只是你一个在傻傻的一头热。你的爱,只是个背叛你的笑话。
“放手!”她再次武装起自己的心,不让它受到伤害。
不要以为他回头来找她,她就要弃械投降。
“南宫无痕,离开这里,不要再来了。”既然分了手,又何必苦苦恋栈。就让他们回到原点,桥归桥,路归路吧!他还是一方霸主,痴情的南宫无痕,她只是四方城的一代首席花魁,上官绯云。
“要走一起走,否则我不会离开的!”他说到做到。他何偿不明白她在打什么主意。只是他不会让她如愿的。
“你还要逼我到什么时候才甘心?”她强忍着眼泪,不让它落下来。她不想再与他纠缠不清了,可不可以不要再逼她多恨他一些。
“云儿!”他抚上她脸颊,心痛得有如刀绞。痛自己伤了她,又痛她不愿正视自己的心。
“云儿,我爱你。”除了爱她,他无话可说。“你不用现在就接受我,但请你不要推开我好吗?”别让他连挽救的机会都没有。
“走吧,你走吧!把你的爱给你最爱的女人。我很抱歉她死了,但我是上官绯云,不做任何人替补的上官绯云,请你不要把我最后一点尊言都剥脱掉,如果你对我还有那么点愧疚之心的话。”
说完这番话,她头也不回地离去。留下深思与忧虑给别人。
15。第十五章 从良(1)
南宫无痕还是频频到流月阁报到,没有丝毫放手之意。他的耐力十足已经让上官绯云频临发狂的境地了。
眼看自己的心又开始不保,为了避免重蹈覆辙,她只好宣布退出青楼,准备从良。
刚当上花魁便要从良的决定,一时暴走大街小巷。上官绯云寻觅良人成为四方城的一条重大信息。
因为,凡坐上首度花魁的宝座的女子,莫不是在光环退尽后,才不得不从良。没有人会像上官绯云这般,所以其他青楼的花娘们暗自窃喜。
这一日,流月阁的大门还未打开,外面就已经人满为患了。即使明知自己不会有任何希望的人,也赶来凑热门,或许过了今夜,想见佳人一面就难了。
来人里尽商贾官宦,其中又为皇室之人杨立棠为首,以及一些其他小郡王势力强大。他们每个人都胜利在握,认定了最后会是自己抱得美人归。
流月阁的花娘们也不愿落人后;丰姿卓灼,秋波横送。以望能在这些人中找到最后的归宿,毕竟上官绯云只有一个。
杨立棠摇着折扇,一派悠闲的坐着。他不若其他人般燥舌,无论如何今晚他是势在必得。
终于等正主儿现身了,原本喧哗的大厅随着上官绯云的出现而安静,她身上总是有这种让人安定人心的气质。只见她一身紫衣,清新淡雅的妆容,若无其事的向众人微微一笑便从容地坐上了观台中央。
老鸨大张旗鼓地宣示今晚的规则,努力地将自己的荷包填得满满的。上官绯云承诺过让她得到一笔丰厚的礼金,但决定权一定在她本人手上,否则就要让她人财两空。
南宫无痕带着一行人,浩浩荡闯进花厅里。他额上青筋暴露,面目狰狞,愤怒已不足以形容他内心的感受。四方城内,所有有些权贵的人都收到她的请束,唯独他没有。在他找好不容易找到她后,她却以这种不堪的方式来折磨他。
心中那份痛,没人能懂。所以,他打伤了阻挡他的龟奴们,硬是闯了进来。
他穿过人群,硬逼着老鸨为他在前方铺座,大刺刺地直视着她。
她依然纹丝不动地坐着,好似他的出现根本撼动不了她一样。她笑盈地迎视着他直勾勾地眼神,连眉头也曾皱下。
以十万两黄起价,最后出价最高的前丙名人选中,由上官绯云从中挑出一位良人。
经壹番激烈的竞争,最后胜出的便是杨立棠与南宫无痕。
只见她莲步轻移来到台下,站在杨立棠与南宫无痕之间。虽然南宫无痕第一,却没能得到相应的优势,相反的……
“南宫堡主,请出示你的请束!”上官绯云很礼貌的笑对他。
“我没有”他大方的回答,心里很清楚她这么做,无非就是要处罚他、折磨他。如果这么做能让她消恨的话,那么他愿意承受这种痛苦。
“那我才是最后的获胜者吧!”杨立棠有些急切地打断她们之间的对望,他温柔地笑望佳人,内心雀跃不已。等了这么久,他终于等到她了。
上官绯云缓缓解下脖子上的白玉,交到杨立棠手中。
南宫无痕更快的夺去她的白玉:“这对我不公平!”
手中的玉,还留着她的体温,她怎么能轻易将它给了别人。
“南宫堡主,这个世界本就不平等,是你自己错失了机会,还请将信物还与本王”杨立棠折扇一收,语气中有着不容质疑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