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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昏君诱夫记-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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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她也不过就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商人的妾室而已,最多不过冠了一个好听的名号:如夫人。如是而已。
想到这里当归是庆幸的,至少这个女人没有带走昏君当年赏赐她的那些最辉煌的过去,那些东西,只有昏君一个人有资格赐予她。

“前娘娘,好久不见。”当归笑眯眯地对瑜妃说,坐在主位,居高临下。
“有什么您就直说,民妇不喜欢拐弯抹角。”瑜妃跪坐在下首,依然是一脸的冷漠凄清,好像是世间凡事与她无关一般。岁月几乎没有改变她什么,她依旧是那样的美艳,单调。
“好,那当归就直说了。当归此次前来,为娘娘您带来了一件礼物。”当归勾唇一笑,双手合十轻轻击掌两下。赵随不知何时就站在了当归面前,双手奉上了当归一开始下马车时提着的那个盒子。

当归搁下景泰蓝瓷杯,起身,拿过盒子,在瑜妃的面前,慢慢地剥开那个盒子。
瑜妃像是预料到了什么,轻轻皱眉,但又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当归看着瑜妃浅浅一笑,剥盒子的手停在了最后一层布上,笑眯眯的说:“其实这倒也不算是礼物,这不过是娘娘您当年的一件旧物,只是当年您走得匆忙,现在不过是物归原主。”
瑜妃的脸一下显得有些呆滞,像是想起了很多的旧事,又好像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当归看着她的变化,加深了脸上的笑容,继续掀开了最后一层布。
一件华美的袍,只可惜是件旧袍子。

嵌金圆领下是紫红色的大襟,襟口处衣领有些难以掩饰的褶皱。宽如蝶翼的衣袖及衣襟边缘,都饰有宽花边,宽花边上隐隐的有些深红色,像是血,然而又不像。这件凤袍服装纹样为凤穿牡丹。牡丹国色天香,凤凰贵气天成。只可惜,凤凰展翅处略有修补过的痕迹。
凤袍以鲜艳的蓝色缎地为底,绣了八只彩凤。当归知道,皇后的凤袍,都是八只的凤凰。按理说,这是违背了组制,毕竟瑜妃不过是四宫之一。

彩凤中间,穿插数朵牡丹。牡丹净穆而素雅而不失名贵高雅之感,色彩变化自然过渡,每一朵都各具形态,栩栩如生。与此相反,凤的颜色比较浓重,红绿对比度极为强烈,夺人眼球,只可惜补过了。虽然补得精细,但是这又如何瞒过久居深宫的当归的火眼金睛。

听说这件衣服,是当初瑜妃封妃时穿的。当归觉得有些奇怪,如此贵重的一件衣服,居然被瑜妃弄成了这个样子,再不然,就是这件衣服原本是有主人的。那这件凤袍的主人是谁,当归更难以猜测。

当归还听说,当初瑜妃出宫的时候,原先是带了这件旧袍子的。然而,行至一半,又差人送了回去。这动作,真是令人匪夷所思,然而这匪夷所思的背后,必有一段割舍不了的情。

想来所有女人都是不会拒绝荣耀与财富的,那些假装清高的谪仙,别看她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其实说白了也不过拿银子衬出的场子,真是不见得有多干净。当归不知道这件衣服对瑜妃是否有特殊的意义,但是当归实在是想不出来除了这件衣服,瑜妃还有什么更在意的东西。当归只是在赌。
尼姑宠妃…
诱夫大计第二十一记:把那份手札说为真正的传位诏书也不为过。
第二十一轮:瑜妃罗妃,鹿死谁手。

正如当归所料,瑜妃呆了一呆,眼角瞬间请满了泪水,微微眯起的眼,鱼尾纹清晰可见。
瑜妃缓缓伸出了已不如当年润白的手,颤抖着抚上这件旧宫装。仔细地拂过每一个边边角角,仔细的描绘着每一个绣花刺绣。

最后,紧紧攥起拳头,又渐渐无力的放开。一滴朱砂泪滚落其上,又慢慢地被衣袍吸干。最终,转身,蹒跚的走着坐回原位。

她终归是老了,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时间是这世界上永远不可跨越的一道鸿沟。
当归隐隐约约地预感到自己戳中了她的痛点。因为当归坚信,没有哪一个和昏君亲密接触过的女人,不会被昏君的魅力所打动,毕竟昏君真的是一个优秀到让人情不自禁去模仿去学习的人。当今这个时代,再也不会有人超过他,当归确信。

只是当归有意无意的撩起了瑜妃与昏君的这段不了情,算是一种造孽。毕竟,不管这段感情到底是不是一段令人记忆犹新的不了情,反正昏君是一了百了了。虽然当归原本是不愿意干这缺德事儿的,但是当归还非得这么做,要解决此孽,大抵只适合在心里喊一声阿弥陀佛。
“赵随,待会儿给娘娘包好送去。”当归浅浅一笑,又端起茶杯悠闲地喝茶,分明就是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
赵随欠身,正要伸手。

“慢。”当瑜妃说出这个字的时候,当归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事出有变。
“大人拿回去吧,如此华贵的东西,民妇受之不起。”瑜妃依然幽幽地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她现在又恢复了那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与刚才情不自禁霎时落泪的那个瑜妃简直不像同一个人。
当归赶忙站起,笑得几乎算是有些献媚:“娘娘,这……是为何?”

瑜妃扫了一眼当归,笑得疏离:“这里没有什么娘娘,大人您认错人了。”这回轮到当归一愣。

既然诱之以利这一招行不通那便只能示弱。多年的经验告诉当归此时低头为时不晚。
“瑜妃娘娘,当归做错了什么?当归是您看着长大的,当归的品行您也知晓,若是当归无意中冒犯了娘娘且饶了当归这一次吧!”当归的脸瞬间摆上了泫然欲泣的表情,不过这倒也不完全是假的,毕竟当归现在是真的有点急了。


瑜妃像是思索了一会儿,又抿了抿唇,终于说了几个字:“您没错。只是那袍子,不是我的东西。”

当归又是一愣,天啊,今天是怎么了,几乎所有的事情都超出了当归的想象。当归现在说起话来,几乎都有些不利索:“呃,什、什么……娘娘,我……”

瑜妃这时的表情反而有了一些温度,她笑了笑,依旧带着不近人情的弧度:“这不怪你,这是我和他的事。无事不登三宝殿。说罢,您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听她这样的坦然,当归反而有点不知所措。支支吾吾了半天没有说出半个字。

“大人您直说吧,不必拐弯抹角的。他把国家留给了您,可不是留给了一个客客气气的小女孩。”瑜妃的嘴角翘起了一个弧度,像是在嘲笑,又像是只是一个动作而已,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那我就直说了。”当归走到瑜妃身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虔心的一拜:“不瞒娘娘说,先帝传位给我的时候,没有把那个手札给我。”当归突然不说话了,抬起头像是在打量瑜妃的神情。
瑜妃面无表情,像是在等待着当归说下去。

“您知道那份手札对我有什么意义。”当归抬起头来,看着瑜妃,那目光近似请求。

至于那份手札,确实是有着特殊的意义。要是把那份手札说为真正的传位诏书也不为过。
毕竟,当归拿着的那份传位诏书,并不完全是真品。

那份手札是昏君亲手所写,记录的是每一次当归与柳不归争斗的胜负。

自从当归成为储君以后一个月定时有这样一个游戏,或是火场救人,或是书画竞赛,或是狩猎之争,又或是代替那昏君早朝。就比如当归十四岁那年的那场灭郎大战,就是其中的一个任务。

每一次游戏之后,昏君都会宣布赢家,并且将赢家记录在案。昏君没有告诉他们这个记录有何意义,但是那个记录的作用显而易见。

在传位诏书的真假度有怀疑的时候,那份手札就显得至关重要。毕竟,在每一次的比赛中,总归是柳不归胜得要略多一些,这个当归和柳不归心里都有数。

当归现在还坐着龙椅,凭的就是那份传位诏书。毕竟,昏君虽然驾崩了,但是他的威慑力还在。
如果柳不归得到了那份手札,自然会向大众展示其中结果,并对传位诏书的真假提出质疑,自然柳不归一党就有了铲除当归的理由。换言之,如果当归拿到了那份手札,最先要做的必定是毁掉手札,她自然不会把自己的把柄留给柳不归。

显而易见,这份手札的争夺可以说就是一场当归和柳不归的生死之战。

但是奇就奇怪的是,当初当归忙完昏君的入棺以及自己的登基等大事之后,当归再去找那份本来已经胸有成竹藏在何处的手札,居然不翼而飞了。这是当归到现在都觉得匪夷所思的事,但是仔细想来,拿走这份手札的就只可能是某几个人。

首先,柳不归不可能,如果柳不归要是拿到了手札,自己或许早就成为了阶下囚,自然先排除这个可能性。

其次就是昏君的后宫,昏君后宫虽多,但亲近者不过几人。仔细想想能叫得上名字的,只有张妃,瑜妃,罗妃,三人。奉先太后之命入宫,基本算得上是昏君的原配。张妃在早些年就已经驾鹤西去了,自然不可能。剩下的瑜妃改嫁了,罗妃出家了,自然只可能在这两个人手上。

最后,就只可能是洒扫宫女以及小太监,当归要掌控皇宫自然少不了这一环,内侍府是当归八岁入宫时第一个笼络的地方,几年下来内侍府和内需司早就成为了当归的后盾,并主要由良辰来管理。不然当归也不可能知道昏君把那手札藏到了哪里。

所以思来想去,这手札必定就在瑜妃和罗妃手中。

当归见瑜妃并没有什么反应,于是决心再赌上一赌。成败皆看此回。
当归叹了一口气,加大了自己说话的音量:“瑜妃娘娘,当归并不知道您与先帝之间的情愫,但是当归确定,先帝心里是有娘娘的,先帝也最放心把那个东西给娘娘。娘娘这次不帮当归,当归只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当归说完,看了看瑜妃,她浅浅一叹,眼里都像失去了光泽:“您起来罢,您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至于手札,民妇略略知道一些,但是实不知那手札的下落。”
当归突然觉得自己几乎要窒息了。

“民妇是个本分的人,并不关心国家大事,大人您且起身,慢走不送。”瑜妃淡淡的说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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