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址鲎∝范G的肩膀,澜儿柔声的说:“你别伤心了,公主在天上看着呢,她会难过的。”胤禛一把抱住澜儿:“我真的好想芊芊,她一个人在天上,太可怜了。”本来是来安慰胤禛的,结果变成了两个人抱头痛哭。
一日,新月神神秘秘的跑进来,看见胤禛坐在里面,吃了一惊,有些要折回的样子。澜儿问:“新月,你又弄什么名堂?这么遮遮掩掩的。”胤禛也笑了:“新月是人大了,也有心事了吧?”新月羞红了脸,说:“是小卢哥叫我有事,我跑的急了,没看见爷在这里。”
胤禛只和静恬玩闹,也没理会。趁着胤禛离开的空,新月说:“姐姐,公主府的如馨姑姑叫人来给你一封信。说她有急事找你。”
澜儿疑惑的接过信,打开一看,竟是舜安颜写来的。想想也是,舜安颜和胤禛生疏了好久,他也不好在府里进进出出,连写封信都不好意思。一定是让如馨帮忙,如馨又怎会不帮。只是,这个时候,他写信来能有啥事?取出信笺,细细看来。字里行间,不过是问一下澜儿最近怎样了,都是些平常的问候之语。只是信里还有一张折叠好的小笺,打开看时,上面写着:“澜儿,贝勒爷已和佟家交恶,不知你在府里过得怎么样?我想去看你,又怕给你添乱。近日,我常常感到不适,还经常咳血,怕是不久于人世了,很想见你一面。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厌恶我。我也明白,不该来打搅你的生活。可是,我在临死之前,真的想看你一眼。”落笔,深悔之人。
澜儿心里有一丝酸痛,也许是动了恻隐之心。不过,一闪念之后,还是恢复了以往的冷漠。她面含薄怒,轻声说:“新月,是小卢让你拿来的吗?”新月不知就里,不明白澜儿收到如馨姑姑的信,为何生气。
她小心翼翼的问:“姐姐,是小卢哥让我拿来的。你为什么生气?”澜儿看向她说:“我没有生气。你只把这封信仍旧拿给小卢,让他原封交还给如馨姑姑。”新月不解的问:“姐姐,你这样回了姑姑的信,姑姑会生气的。”
澜儿冷冷的说:“这个你就别管了,如馨心里是有数的。以后,不要说起如馨捎信来的事,连爷都不能说!知道吗?”新月越来越纳闷,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问到底:“姐姐,姑姑到底说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澜儿也不知该如何说,只吩咐她:“记下了,一定不要说。”本想再问,看着澜儿一脸的冰霜,新月只好应是。又把信交给小卢。
一路上,新月的心里不停的撺掇,姐姐为何这样?她一向是对如馨姑姑礼敬有加的,这次为何会这么生气?小卢接过信,只当是回信,也没有多问。公主府的如馨和澜儿一向往来深厚,有书信礼物更是平常。好多的时候,通传一些女人间的私物,也是悄悄的,不叫人知道,连胤禛也避着,他也习以为常,这次也没有在意。
本来以为,澜儿这样回了之后,四儿必是不再来信儿。可是,只过了两天,公主府的如馨又来了一封信。这次是如馨的来信。信里说:奴婢如馨并不是要来打搅福晋你的生活。不过,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自有她的可恶,只是万恶之中,终为一人保留着善念。福晋如果愿意,可以到公主府小叙!
澜儿看后,久久不发一言。自从上次分别,心里就没有对她有过一点的牵挂。现在,知道她要去了,心里还真的有些不自在。想着,她日日夜夜对自己的牵肠挂肚,几年的怨恨少了许多。一时为她的病而担忧,一时懊恼为什么这么容易忘记仇恨,原谅别人。反反复复,不知所以。正在惆怅百转是时候,胤禛忽然从身后走来。
他轻声的问:“在愁什么呢?瞧你唉声叹气的样子。”澜儿勉强露出一个笑意:“没有愁什么,就是想到公主,我的心里就难过。”
刚才还好好的,一听到芊芊,胤禛的脸上瞬时挂满了冰霜:“是的,我一想到芊芊,心里就和刀绞的一样。如果不是因为争斗,她怎么会这么早就离开人世。还有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一字一顿,声音里满满的都是咬牙切齿的仇恨。澜儿心里一惊,忙将信的事掩了过去。
胤禛看到澜儿凄凄惶惶的样子,心里不由的暗生怜惜:“澜儿,你不要老是闷闷不乐。有什么事,你就和我说。我已经失去最亲的妹妹,一定要让自己最爱的人开开心心的。从我见你的第一天起,你的眉眼间就是惆怅满结。后来,喜欢上你之后,我就想,我要让我的澜儿一直都是快乐的。”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心头一颤,声音也颤抖了起来。他又回到了当年的那个孤零零的四阿哥的境况。
澜儿也泪流不止,她一把抱住胤禛,像安慰一个无依的孩子一样的安慰他说:“是我不好,不该提起这些。可是,胤禛,你知道的,公主虽然到了天上,可她并没有走呢。她在天上看着我们,她不希望我们过得不开心。而且,还是为她难过。”
胤禛没有说话,只是闭上眼睛,趴在澜儿是肩上,不住的点头。好半天才平静下来,他露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说:“澜儿,我以后不要再难过了。我不想让芊芊因此而担心。她因为这些而离去,我就坚强起来,让她也高兴起来吧。”
澜儿心里想着,要不要把如馨来信的事告诉胤禛呢?事是小事,只是牵扯佟家,总是让她不好开口。思来想去,还是说了的好。见了这一面,一了百了。再说,胤禛也不是那般心肠硬的人。纵是怨怒佟家,也不会让澜儿心存遗憾。
正要鼓起勇气去说,小卢过来说:“爷,李卫从南边来了。”胤禛闻言,脸上方才露出久违的笑意。“刚来,也不歇歇,就到这里来见我呢。让他到这里吧,也不是外人。”小卢去传李卫,不一会的功夫,李卫就小跑着过来了。
胤禛笑着嗔他:“你现在好歹也是朝廷的官员了,怎么还是一副奴才的样子!”李卫躬身请安,笑着说:“在外面,李卫是朝廷的员外郎。在这个府里,李卫就是爷的奴才。”
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脸上也有了一丝的笑意,胤禛清清嗓子说:“还是那么油嘴滑舌!你也是个官老爷了,也该有个官的样子。你们做的有模有样了,我的面上才好看。这次回京,有没有什么高兴的事情?”
李卫点头哈腰的说:“好事当然是有的。奴才在府里长了好多的见识,帮上司办了不少的棘手事。老大人回京述职的时候,被皇上夸奖了一番。老大人就说了是奴才办的,皇上还夸奖了奴才呢。”
胤禛咧着嘴笑开了:“李卫,你真是长见识了。能被皇阿玛夸奖的人可不多呢!你现在只是一个员外郎,就能入了皇阿玛的眼,前途可是无量。”
李卫跪下说:“这次老大人就给奴才说了,要把奴才调往兵部,好好历练历练。我李卫能有今天,多亏爷的提拔。”
作者有话要说:
、欲打李卫惊心魄
胤禛叫他起来,叮嘱他说:“既然如此,你就更要用心去做,方不亏了皇阿玛的一番赞赏。我原也没有这么大的功劳,你也不要老是给我戴高帽了。”
李卫又要去跪,胤禛嗔道:“还没完了,等你娶亲的时候,有你跪的。现在就免了吧。”李卫挠挠头讪笑着:“惯了,惯了。不给爷磕头,奴才反而不习惯了。”
胤禛笑骂他:“以后就不要一口一个奴才的了,你也是个爷了。”李卫挺直腰杆,朗声说:“奴才知道了!”
这一声,澜儿和胤禛都大笑了起来 。胤禛摇摇头:“罢了罢了,随你去吧。”
说笑了一回,李卫正色说:“爷,最近京里是不是有什么动静了?”胤禛不解的问:“什么意思?”
李卫虽然和澜儿很熟悉,却不知道和佟家的一段渊源,所以在澜儿面前没有忌惮佟家的事情。“最近,江南一带盛传八爷要入主东宫。而且,倒太子党和保八爷党闹得很热闹。难道,朝堂上就没有一点动静吗?”
胤禛眉头微蹙,问:“还有别的吗?”李卫说:“还有还是和八爷有关的。佟国维是爷您的亲人,爷也是一口一个外公的叫着,他怎么反而帮着八爷呢?帮着他也就罢了,还在外面说爷的坏话,败坏爷的名声。平时那个舜安颜和爷走的也很近,爷可是帮了他不少的忙,他竟然也和他的家人一起来为八爷助势。奴才要不是看他是公主的额驸,还真想骂他几句。”
胤禛脸色阴沉不定,只低低地说:“你只管做好你的本分,不要胡乱打听朝堂的事。”李卫愤愤地说:“更可气的是那个隆科多,仗着现在是一等侍卫,又得皇上看重,对八爷巴结的紧呢。听说,他的那个什么小妾也和八爷府里的太监走的很近。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澜儿心里一揪,转头看向胤禛。胤禛紧抿了一下嘴唇,眉头跳了一下,而后闷声喝道:“李卫,以后不许再说这些事情。这些,和我并没有多大的关系。你也不要专意打听。”
李卫心里不明白,委屈的反问:“爷,为什么?人家已经欺负倒我们的头上来了,难道,爷也要我们忍着!隆科多要不是爷和提督大人的一力推荐,哪能有了今天。他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胤禛依旧不解释,只说:“以后不许再说!”李卫也犟了上来:“爷你只是说不许说,为什么不许。奴才在你的面前不敢说半个不字,今天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不许?”
胤禛额上青筋直跳,猛的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应声跌落在地,他大喝:“李卫,你今天是不是要反了天了!你是要来教训我吗?既然你在我面前称一声奴才,我今天就教训教训你这个没有主子的奴才。小卢,先给我打一顿这个没有主子的狗奴才二十板子!”
李卫跪在地上,坚定的说:“奴才领打!”澜儿慌了起来,忙问:“怎么还动起真的了?”
胤禛攥紧拳头,敲打着桌子说:“打!”澜儿走到他前面,求道:“你别打李卫,他没有说错。要打你就打我吧,也好解了你心中的气。”
李卫一脸惊愕的看着澜儿,不知她话里所为哪桩。小卢也是左右为难,主子